首页 > 灵异恐怖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 > 【原神x反病娇|珐露珊】古镜迷踪

【原神x反病娇|珐露珊】古镜迷踪(1/2)

目录

教令院的午后,阳光被巨大的彩色玻璃窗切割成一块块温暖的色斑,慵懒地洒在古老沉厚的书架上,灰尘在光柱中缓慢浮动。知论派资料室的深处,寂静得只能听到书页偶尔翻动的细微声响。

珐露珊独自站在高耸的书架前,指尖轻轻拂过一本古籍封面那已有些黯淡的烫金文字。百年时光足以让辉煌蒙尘,亦能让炽热的心逐渐冷却,就如同她那段被遗忘在沙漠遗迹中的岁月,以及归来后似乎再也无法被主流认可的古典机关术研究。

“又是…毫无进展的一天。”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逸出唇瓣,葱绿色的发丝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滑落肩头。

百年前那场意外带来的不仅是学识的断层,更深的是那种被时代洪流抛下的孤寂感,萦绕不去,几乎成为她的一部分。她收拾起桌面上几份再次被评审驳回的论文稿件,准备离开这间充满了过去气息的资料室。

就在这时,资料室那扇沉重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打扰了,请问有关须弥古代机关文的资料大致在哪个区域?”一个清朗而富有朝气的男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珐露珊循声转身,看到一位金发旅者正站在门口,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挺拔的轮廓。他胸前飘着那个闻名须弥的白色小精灵派蒙,正好奇地探头张望着这间满是古籍的房间。

“哦?”珐露珊微微眯起眼睛,习惯性地带上了一丝前辈学者的审视与些许不易察觉的傲慢,“现在还有年轻人对枯燥的古典机关文感兴趣?”她的语气平淡,但内心深处却难以抑制地泛起一丝微澜——这已经是数月以来,第一个主动前来询问古典机关术相关的人,尽管对方看起来像是个冒险家,而非学者。

空微笑着走近,步伐沉稳,他似乎并未在意珐露珊那点疏离的态度。“我在探索赤王遗迹西部区域时,偶然发现了一些无法解读的文字纹样,”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行囊中小心地取出一张卷好的纸张,“感觉非常古老,教令院目前的通用文献里找不到对应记录。”

纸张被展开,上面是用炭笔精细而准确地复刻下的古老石刻纹样,笔触清晰,甚至保留了石壁上的磨损痕迹,可见拓印者的用心。

珐露珊的目光落在图纸上,原本略显慵懒的神情瞬间变得专注起来,她下意识地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这是…第三遗迹特有的加密铭文!这不可能…根据记载,那座遗迹应该早在几十年前就被流动的沙海彻底吞没了才是…你从哪里找到这个?”

“探索者总有些自己的小方法和运气。”空保持着温和而神秘的微笑,巧妙地避开了具体细节,“我查阅档案时,得知珐露珊前辈您是这方面最权威的学者,所以特来请教。”

这一刻,珐露珊感到那层包裹了自己百年的、用孤独和学术骄傲筑起的心墙,似乎被撬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一丝久违的、被人需要(尤其是被需要她专精的知识)的暖意悄然渗入。

她自然不会知道,这个看似偶然的相遇,其实是空在广泛查阅教令院档案、多方打听后,精心计划的第一步。

当空读到关于这位百年前的天才学者、其专研领域以及她归来后处境的相关记录时,他就直觉地意识到,这位看似边缘化的学者,其深奥的古典机关术知识,很可能隐藏着寻找妹妹下落的关键线索。

派蒙曾对此表示怀疑,但空相信自己的判断。

空开始频繁地造访珐露珊那间位于教令院角落、略显冷清的研究室。他每次都会带来一些从不同遗迹中发现的、或是复刻或是实物的古老文字样本请她解读,而作为回报,他会分享旅途中的种种见闻——不同于须弥的异国风情、惊险的冒险故事、奇特的魔物生态。

珐露珊发现自己沉寂已久的生活节奏被打乱了,并且日益期待起这些不定时的拜访。金的发色、讲述时生动的表情、偶尔带来的异国小点心…这些都渐渐成为她灰白色调学术生活中的一抹亮色。

“前辈,看看我今天又找到了什么好东西。”一个普通的午后,空举着一个用软布包裹的小盒子,笑吟吟地走进研究室。珐露珊正埋首于一堆纸稿中,闻声抬起头,试图维持平时那副严肃前辈的样子,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哼,少来这套。上周交给你的那套基础符文解析练习,你都没按时完成。”她假装责备,目光却已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盒子,手上接过时动作轻柔小心。

盒子里躺着一块材质特殊的黑色石板碎片,边缘不规则,上面刻着一种极为罕见、混合了多种体系特征的文字,还镶嵌着几乎看不清的细微纹路。

“这是…坎瑞亚鼎盛时期对外交流使用的混合密码符文!这品相…你从哪里弄到的?”珐露珊惊讶地抬头,却蓦然发现空不知何时已凑得很近,他的脸离自己只有寸许距离,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秘密。”空压低声音,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而明亮的光彩,“除非…前辈答应今晚赏光共进晚餐,我才考虑告诉您哦?”

珐露珊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加速跳动。百年来的岁月里,从未有人如此自然地闯入她的个人空间,提出这样…近乎约会的邀请。学术者的矜持和长久以来的孤独感在脑中拉扯,但最终,对那块石板来源的好奇心,以及某种更深层的、连她自己都不愿仔细剖析的微小期待,让她保持着表面的镇定,轻轻点了点头。

晚餐订在兰巴德酒馆二楼一个安静的私人包间。空显然做了功课,桌上都是珐露珊偏好的口味:帕蒂沙兰布丁的清甜,薄荷豆汤的凉爽,还有几道须弥特色菜肴,火候恰到好处。交谈的气氛轻松愉快,空巧妙地引导着话题,不知不觉间就引向了她的过去。

“听说前辈曾经在一次遗迹探索中遭遇意外,被困了将近百年?”空状似随意地切着烤肉,语气平常得像是在讨论天气,“那种漫长到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的孤独…一定很难熬吧?”

珐露珊握着汤勺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勺尖碰在碗沿,发出细微的轻响。“…没什么值得多提的。不过是学术生涯中一次重大的判断失误导致的后果罢了。”她试图用学术化的冷淡口吻轻描淡写,但眼中一闪而逝的深切的空洞与痛苦,没有逃过空始终留意着的眼睛。

“我倒是觉得,这非常了不起。”空忽然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她放在桌面的那只微凉的手背上。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整整百年的孤独,非但没有摧毁您的意志,甚至在重返这个早已陌生的时代后,依然能坚持自己的研究道路,努力重新融入。这种坚韧…令我非常敬佩。”

珐露珊感到眼眶微微发热,一种酸涩又温暖的冲动涌上喉头。百年来,人们提及那段经历,要么是猎奇,要么是浅薄的同情,从未有人像这样——真正看到并试图理解那段经历背后的重量与价值,并予以纯粹的肯定。在那一刻,连珐露珊自己都未曾清晰地意识到,某种执拗的、名为占有欲的种子,已被这句看似真诚的赞赏悄然埋入心底那片荒芜已久的土壤。

自那之后,珐露珊发现自己对空的依赖与日俱增。她开始下意识地记录空每次到访的细节:他今天偏爱哪种话题,多喝了一口哪种饮料,对哪本书多看了一眼。她甚至偷偷收藏起他偶尔使用过的茶杯,放在研究室最隐蔽的柜子里,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一点短暂的温度。

“今日空提及了三次‘永恒绿洲’的传说,他对赤王文明与坎瑞亚古国在机关术上的可能关联显露出浓厚兴趣…下次或许可以整理那部分笔记给他。”

深夜的研究室里,灯火常明。珐露珊在一本不起眼的硬皮笔记本上仔细记录着,笔尖沙沙作响,脸上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淡淡红晕。

她沉浸在一种微妙的满足感中,却未曾留意到,窗外浓重的夜色里,一道模糊的身影曾悄然闪过——那是负责为空监视情况、隶属于深渊教团的成员,以确保“计划”顺利进行。

空有时会站在研究室外的阴影里,透过窗缝安静地观察片刻,看着珐露珊对着他带来的小物件或记录本出神,嘴角会泛起一丝计划顺利进行的满意弧度。

通过教令院的加密档案、与智慧之主纳西妲的多次交谈,他早已深入了解了这位百年学者的性格特点与心理弱点。她外表傲慢,实则内心因漫长孤独而极度渴望认可与陪伴,这样的存在,一旦抓住一丝温暖,最容易产生强烈而执着的依赖与占有欲。一切都在按照他预设的剧本上演。

计划的顺利甚至超出了预期。直到某天下午,珐露珊刚从智慧宫讨论区回来,恰巧目睹空与一位来自因论派的年轻女学者在走廊角落相谈甚欢,那位女学者被空的话语逗得掩嘴轻笑,空也回报以温和的笑容。珐露珊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那位是…?”她声音极低地问着飘在一旁的派蒙,手指无意识地紧紧绞住了衣角。

“哦,你说她呀!她是因论派的学者阿娜耶,我们对坎瑞亚时期的历史有点疑问,正好请教她…”派蒙话还没说完,就发现珐露珊已经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葱绿色的发梢划过一个略显僵硬的弧度。

第二天清晨,一则消息在教令院小小的范围内流传开来:因论派的学者阿娜耶莫名昏迷在教令院高层洗手间的独立隔间里,身边散落着几个结构精巧却略显古怪的机关装置,像是某种未完成的试验品。经检查,她只是吸入了少量令人昏睡的温和药剂,并无大碍,但醒来后对发生了什么毫无印象。空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在整理冒险装备,他动作顿了顿,嘴角泛起一丝极淡、难以被察觉的了然微笑——猎物终于按捺不住,踏入了精心编织的罗网。

此后,空开始在与珐露珊的交谈中,似是不经意地提及其他几位同样研究古代文明的学者的名字,或是称赞他们的某一点发现,同时细致地观察珐露珊的反应。每一次,只要他提到别人,珐露珊总会在第二天或不久后,“偶然”地取得某项小小的研究突破,或是“刚好”解读出某个空极度关心的关键符文,其内容恰好能完美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无暇他顾。同时,空发现自己的一些私人物品——一枚用于解读符文的水晶透镜、一支用惯的羽毛笔、甚至是一条常用的束发带——开始时不时地神秘消失,过几天又会奇迹般地、被擦拭干净地出现在他临时住所的床头柜上,那里不知何时被珐露珊设置了一个“失物收集处”。

“前辈最近…似乎特别关心我的行踪和物品?”一天,空在珐露珊全神贯注解析一段文本时,突然状似随意地发问。

珐露珊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手中的古籍险些滑落。“我…我只是…恰好注意到你总是丢三落四,顺手…顺手帮你收拢一下而已。”她试图掩饰,眼神飘忽,耳根却泛起了薄红。

空适时地上前一步,扶住她差点掉落古籍的手,就势极其自然地将她拉近了自己。“其实…前辈不必如此费心。”空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独特的、令人心安的低沉磁性,“如果我最近似乎更关注其他几位学者的研究,也只是因为他们的方向或许能提供一些寻找我妹妹的旁支线索。但是…”

他微微停顿,感受到掌心中珐露珊的手轻轻一颤,他继续说了下去,语气更加柔和:“但是没有人能像前辈您这样,如此深刻地理解古典机关术的精髓,能给我提供最直接、最关键的帮助。您才是…独一无二的。”

这番话如同带有魔力的咒语,精准地抚平了珐露珊心底翻涌的不安,同时又更深地助长了那份执拗的占有欲。她抬头望着空,眼中混合着被认可的喜悦和一丝仍未消散的忐忑:“…你真的这样认为?”

“当然。”空抬起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轻轻拂开她额前一缕滑落的葱绿色发丝,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额角,“所以,真的不必在意其他人。您才是我最重视、最不可或缺的合作者兼…朋友。”

珐露珊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接触和直白话语击中了,脸颊微红地低下头,却没再挣脱。她心中那点阴暗的苗头因为这份“特殊”的认可而变得更加茁壮,驱使着她更密切地关注空的一切,试图将他更多地拉入自己的世界,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一步步更深入地落入空早已为她编织好的、名为“温柔”的掌控之中。

时机逐渐成熟,空向珐露珊发出了邀请,称在喀万驿附近的山谷中发现了一处新的小型遗迹入口,内部机关符文颇为奇特,希望她能一同前往探索,借助她的专业知识进行现场解读。珐露珊几乎没有犹豫便欣然同意,对她而言,这是难得的、能与空单独相处并进行“学术合作”的机会,却丝毫未察觉这整个“发现”本身就是空借助深渊教团力量精心布置的舞台。

遗迹深处,在一间布满古老壁画的圆形石室中央,空“无意中”触动了某个隐蔽的机关枢纽。霎时间,四周墙壁乃至天花板和部分地面,都发出了柔和的微光,随即变得光滑如鉴,清晰地映照出室内的一切——无数个珐露珊和空的身影被复制延伸,仿佛置身于一个由镜像构成的迷宫核心。

“这、这是什么机关?”珐露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看向身旁最近的一面镜子,却恰好从镜中看到空正从身后缓步靠近自己,他的目光透过镜面,牢牢锁定了她。

“根据一些残破记载推测,这可能是赤王时期一种被称为‘心象棱镜’的情感映射装置。”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温和而平静,他伸出双手,轻轻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稳固地圈在自己怀中,“据说它能映射并放大身处其中心灵深处的一些…真实波动与渴望。”

镜中的珐露珊,看到自己脸上无法抑制地浮现出惊愕与羞赧交织的红晕,而身后的空,表情在镜面的多重反射中显得有些高深莫测,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显得格外深邃。她感到心跳如鼓擂,下意识地想要转身脱离这过于亲昵又令人心慌的禁锢,却被空温柔而坚定地禁锢在原地,他的手臂如同最有韧性的藤蔓,既不会弄疼她,也绝不让她逃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