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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病娇|珐露珊】古镜迷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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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最近…总是那样专注地看着我,”空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却清晰地敲打在她的心上,“收集我触碰过的物品,细致地记录我的喜好行程,甚至…为了让我只看着你,而对其他人采取了行动…”

珐露珊浑身剧烈地一颤,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你…你怎么会知…”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空却低低地轻笑了一声,环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仿佛是一种安抚,又像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因为我一直都在看着您啊,前辈。从我们在资料室第一次‘偶然’相遇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看着您了。”

他轻轻用力,扳过珐露珊的身体,让她面对着自己,不容她躲避目光:“您以为自己是那个掌控一切的猎手,小心翼翼地布置着陷阱,期待着我的落入。但或许,从最开始,您就是我精心选中的…猎物。”

珐露珊眼中充满了慌乱、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被道破心思后奇异的兴奋与战栗:“你…你是故意…故意引诱我产生这种…这种感情?”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是的。”空坦然承认,他的目光坦诚得近乎残酷,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因为我需要您,前辈。需要您完全地、彻底地属于我。不仅仅是您脑中那些无价的古典机关术知识,更是您这个人…您的全部注意力、您的情感、您的忠诚。这一切,我都想要。”

在无数面镜子永恒复刻的映照下,在珐露珊混合着震惊、恐惧、羞耻却又无法抑制涌动的爱恋目光中,空缓缓低下头,吻上了她微凉的唇瓣。珐露珊象征性地挣扎了片刻,便如同被抽离了所有力气般软化了下来。

百年的孤寂早已在她灵魂深处凿出一个巨大的空洞,她渴望被需要,渴望极致的关注与占有,即使明知眼前可能是万丈深渊,是甜蜜的毒药,那瞬间充盈空洞的满足感也让她难以抗拒地选择了屈服。

从遗迹返回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呈现出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微妙平衡。珐露珊依然保持着那种近乎病态的专注与占有欲,密切留意着空的一切,但她的每一个行动,似乎都在空的预料和无形掌控之中。她试图用她的方式禁锢他,却发现自己反而更深地陷入了他编织的情网。

某日晚间,估摸着空应该结束一天的委托回到住所,珐露珊再次难以抑制思念与掌控欲,悄悄利用机关术潜入了空在须弥城暂居的房间。屋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她却惊讶地发现空并未入睡,而是正衣冠整齐地坐在床边,仿佛早就在等待着什么。

“我猜到你今晚会来。”空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了然的微笑,朝她张开手臂,“不过来这边吗,前辈?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

珐露珊站在阴影里,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无法抗拒那份诱惑,慢慢地走过去,投入他那早已为她敞开的怀抱。“你…难道不会害怕这样的我吗?”她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带着不确定的颤抖,“我知道自己的这些感情和做法…并不正常…我控制不住…”

空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儿:“正好相反。您的这份执着和专注,反而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引导着珐露珊的手,触摸自己左侧的胸膛,让她感受其下平稳而有力的跳动,“看,它正是因为您才跳动得如此真实。”

这番半是真实半是操纵的情话,彻底击溃了珐露珊最后的心理防线。她紧紧回抱住空,第一次在他面前流下眼泪,声音哽咽:“请不要离开我…空…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恐怕…恐怕会彻底…”

“不会离开的。”空给出承诺,声音温柔,然而在昏暗光线未能照亮的眼底,却闪烁着复杂难辨的光芒,“只要前辈继续运用您无与伦比的智慧,帮我寻找关于我妹妹下落的线索,我会一直需要您,陪伴您。”

利用与情感操纵的界限,在这一次次的接触与交锋中,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空发现自己开始逐渐享受这种将一位才华横溢却内心孤独的学者牢牢掌控于股掌之间的感觉,享受她全然依赖又充满占有欲的矛盾模样。

而珐露珊则沉浸在这种被人强烈需要、视为“独一无二”的巨大幸福感中,即使心知肚明这种需要很可能建立在某种交换基础上,她也甘之如饴。

这种危险的平衡,最终在小吉祥草王纳西妲一次偶然的造访中被打破。那天,纳西妲来到空暂居的住处,似乎是想讨论一些关于世界树记忆碎片的问题。交谈间,她无意中提及:“旅行者,你之前让我留意的、关于你妹妹的最新线索,经过再次梳理,能量波动的指向似乎更偏向于枫丹水域方向,而非须弥沙漠地带…”

当时珐露珊正好端着一壶新泡的帕蒂沙兰茶走来,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手中的茶壶险些脱手摔碎在地。

“妹…妹?”她的声音尖细得几乎变调,难以置信地看向空,“你…你接近我,一直以来和我…都只是为了…为了寻找你妹妹的线索?”巨大的被欺骗感和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空立刻试图安抚解释,但珐露珊的情绪已经彻底崩溃边缘。她猛地后退几步,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看了空一眼,随即转身冲了出去,甚至忘了使用机关翼。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珐露珊将自己彻底反锁在教令院最深处的个人研究室内,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极度的痛苦、背叛感和害怕失去的恐惧,转化成了某种偏执的疯狂。

她动用了一切所能调动的知识——百年前的古机关术、赤王科技碎片、甚至掺杂了一些她从遗迹中学来的、危险的精神引导技巧——设计并赶制出了一套复杂无比的禁锢机关,其强度据她计算,甚至足以短暂困住拥有神之心的存在。

第四天清晨,空像往常一样来到珐露珊的研究室门前,却发现门扉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封锁。当他强行推开后,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微缩——研究室内部结构大变,四周墙壁布满了层层叠叠、发出幽蓝色不祥光芒的古老符文,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结界,将他彻底困在了房间中央。空气中弥漫着强大而稳定的能量波动。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空的声音依旧保持着平静,目光扫过那些复杂无比的符文序列。

珐露珊从一堆嗡嗡作响的机关装置后的阴影里缓缓走出,眼中布满了血丝,葱绿色的长发有些凌乱,但眼神却闪烁着一种混合了深切爱恋与绝望疯狂的复杂光芒:“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你才不会离开了…空。留在这里,永远陪着我…我们一起研究最喜欢的古典机关术…只有我们…再也不需要别人…”

空静静地看了她片刻,脸上并没有出现珐露珊预期中的愤怒、恐惧或是试图强行突破的迹象,反而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接着,在珐露珊震惊的目光中,他径直走向房间一侧那不断旋转、看似最为复杂的核心控制符文盘前,手指如飞般在上面快速而精准地点触、修改、重组着序列。

伴随着一阵细微的能量流动声,周围墙壁上那些散发着强大禁锢力量的幽蓝色符文光芒迅速黯淡、消散,封锁解除得无声无息。

“这怎么可能?!这个装置…这个结界的设计原理应该早已失传,无人能解才对!”珐露珊难以置信地惊呼,身体因震惊和力量的反噬而微微摇晃。

空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近乎无奈的微笑:“您忘了么,前辈?这段时间以来,您早已毫无保留地与我分享、探讨过所有您掌握的古典机关术秘密,包括那些您认为早已失传的禁忌部分。”他一步步走向因计划失败和反噬而开始颤抖的珐露珊,轻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而且…我或许,早就预料到可能会有这样一天。”

珐露珊预期中的斥责、愤怒或是彻底的决裂并没有到来。空只是用指尖温柔地擦去她不知不觉间滑落的泪水:“我承认,最初刻意接近您,确实是为了寻找关于我妹妹下落的线索。

您的知识是我当时认为最有可能的关键。”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语,目光坦诚地迎上她绝望而困惑的眼睛,“但是,在这一切的过程中…现在…我发现自己是真心地…迷恋上了您的这份执着、您的纯粹、以及您那令人惊叹的智慧。这份感情,并非全是虚假。”

这是空第一次如此坦诚地承认自己的感情,尽管依旧夹杂着最初的目的。珐露珊怔怔地看着他,眼中的疯狂和绝望如同潮水般缓缓褪去,只剩下巨大的迷茫和一丝不敢置信的微光。

“所以,我不需要您用这种东西来禁锢我。”空继续说着,声音低沉而柔和,他再次引导珐露珊的手触碰自己的心口,“因为早在不知不觉间,我的心已经被您…被您这位既固执又天才的前辈,彻底捕获了。”

极致的坦诚在此刻化作了最有效的操控。珐露珊最后的心防彻底崩塌,她猛地投入空的怀抱,像个迷路已久终于归家的孩子般,失声痛哭:“对不起…空…对不起…我差点…差点又用错误的方式…”

“没关系了…都过去了…”空轻抚着她的头发,柔声安慰,任由她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衣襟,“让我们忘记这些不愉快,重新开始,好吗?这一次…尽量不再有谎言和算计。”

数月之后,通过多方线索的汇总以及深渊教团最后传来的一条加密信息,空终于得到了关于妹妹荧的确切消息,她近期曾在枫丹西北海域出现过。他必须立刻动身前往。

空平静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珐露珊。出乎他意料的是,经历了上一次的崩溃与和解,珐露珊这次表现得异常平静。她没有哭闹,没有质疑,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甚至开始默默地帮他整理行装,检查冒险必备的物品是否齐全。

“你…”在她将一叠精心绘制的、可能用于枫丹地区古老遗迹的机关符文解析笔记塞进空的背包最外层时,她终于抬起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极力压抑却仍无法完全掩饰的颤抖,“…还会回来吗?回到须弥?”

空转过身,凝视了她许久,久到珐露珊几乎要再次被不安吞噬时,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容如同破开乌云的阳光:“前辈…愿意和我一起旅行吗?”

“什…什么?”珐露珊彻底愕然,大脑似乎一时无法处理这个提议,“但我的研究…教令院的工作…”

“您的研究在哪里都可以进行,资料可以申请调阅副本或者远程借阅。至于教令院的工作…”空打断她,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相信小吉祥草王会很乐意给您安排一个长期的、‘外出实地研究’的特殊岗位。而且…”

他走上前,握住珐露珊的手,目光真诚:“而且,我真的需要您。不仅需要您的知识在未来旅途上继续帮助我,更需要…您的陪伴。我一个人旅行太久了。”

这一刻,珐露珊彻底明白了,自己这辈子恐怕永远都无法真正摆脱这种甜蜜的、双向的束缚了。她看着空眼中那份混合着算计、需要、或许还有几分真心的复杂情感,最终,眼中闪烁着泪光,却缓缓地、坚定地点了点头。

派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小声地嘀咕着:“真是…可怕又和谐的一对呢…”

离别的夜晚,珐露珊最后一次将空约到了那个充满他们关键回忆的赤王遗迹,在那间布满了镜像机关的圆形石室里。

在无数面镜子永恒的注视下,她看着镜中并立的两人,神情郑重地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空…告诉我,从开始到现在,你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究竟有多少,是出自真心?”

空没有立刻回答。他同样看着镜中珐露珊那双充满了智慧、偏执、以及此刻全然交付的信任的眼睛,良久,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复杂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微笑。

“真话与谎言…到现在这个地步,或许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各自选择相信什么。”他伸出手,紧紧握住珐露珊微凉的手指,目光透过镜面,牢牢锁住她,“而我选择相信,我们之间的这种联系,无论是始于何种目的,此刻以及未来,都是真实不虚的。这就足够了。”

在无数面镜子交相映照出的无限回廊中,两个都不完全坦诚、内心各有缺憾与执念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接纳、相互依存的方式。

珐露珊那带着病态执着的占有欲,被空那更深沉、更理智的反向掌控温柔地包裹、引导着,形成了一种微妙而危险,却又异常稳固的平衡。

正如古老机关术最核心的精髓——唯有相互制约、紧密咬合的齿轮,才能维持整个系统永恒不止地运转下去。他们的故事,还将在提瓦特大陆的其他地方,继续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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