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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病娇|空x凝光】凝光大人她逃不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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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枪,快如闪电,狠绝无情!

就在那闪烁着寒芒的枪尖即将触及凝光玄黑袍服的刹那——

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毫无征兆地从斜刺里伸出!五指张开,不闪不避,带着一种近乎自毁般的决绝,徒手抓住了息灾那锋利无匹的枪刃!

“噗嗤!”

是血肉被利刃割裂的闷响。

鲜血,滚烫的、鲜红的血,顺着息灾长枪冷硬的纹路,如同蜿蜒的小蛇,争先恐后地涌出,滴落在下方光滑如镜的冰面上。

一滴,两滴……绽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赤红之花,在惨白的月光和幽蓝的冰面映衬下,妖异得令人窒息。

空的身影,不知何时已挡在了凝光身前,如同最沉默的礁石,承受了这致命的一击。

他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苍白,但那双眼睛,却平静得可怕,如同最深沉的古井,不起一丝波澜。

“停手吧,师姐。”空的声音响起,没有愤怒,没有指责,只有一种穿透寒风的、令人心悸的平静,“您脚下踩的冰面下……埋着三百张,用她的血画的起爆符。”

申鹤前冲的身形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僵住!她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脚下看似坚实的冰面。

借着月光和冰层本身的通透,她清晰地看到——冰层深处,距离她鞋底不过尺余的地方,密密麻麻地浮现出无数暗红色的、扭曲繁复的符文!

那是用鲜血绘制而成的岩元素咒印!

它们如同潜伏在冰层深处的毒蛇,散发着不祥而暴烈的能量波动,只需一个念头,便能将这片区域连同上面的一切,彻底化为齑粉!

“疯妇!”申鹤猛地收回长枪,如同被烙铁烫到般后退数步,息灾枪尖指着凝光,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和惊骇而微微发颤,“你想把他也一起炸碎吗?!”

她简直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疯狂的逻辑。

“那就一起碎掉呀……”凝光吃吃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寒风中显得格外诡异。她像是完全没有看到空掌心淋漓的鲜血,反而如同藤蔓般从背后紧紧贴上了他染血的脊背。

冰冷的脸颊眷恋地磨蹭着他颈侧的皮肤,然后,她伸出舌尖,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轻轻舔舐过他掌心中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将那温热的血液卷入口中,仿佛品尝着无上珍馐。

“看,”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甜蜜,在空的耳边低语,如同情人最缠绵的情话,“我和空……连疼痛,都分不开了呢……”月光照亮她染血的唇角,那笑容,疯狂而艳丽。

海浪在远处冻结的冰墙外徒劳地轰鸣,更衬得此地的死寂。

申鹤握着息灾的手指因用力而骨节泛白,冰寒的气息在她周身剧烈翻涌,却又被那冰层下无声的死亡威胁死死钉在原地,进退维谷。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空动了。

他那只未曾受伤的手,猛地反手向后,精准地、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一把掐住了凝光纤细的脖颈!动作粗暴而决绝,没有丝毫犹豫!

“呃——!”

凝光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扼断的惊喘。她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这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掼在冰冷刺骨的冰面上!后背重重撞击,震得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

空单膝跪压在她身侧,那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重重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掌心之下,岩元素的力量如同决堤的熔岩,狂暴地灌入她的身体!

“嗡——!”

凝光身体猛地向后弯曲,如同被投入滚油的活虾!她白皙的皮肤下,瞬间浮现出密密麻麻、游走不息的金色符文线条!

正是她后颈处那个封印的延伸!此刻,它们如同被点燃的导火索,在她四肢百骸中疯狂流窜、灼烧!封印的力量被彻底激发,带来的剧痛远超肉体伤害,仿佛灵魂都在被寸寸撕裂!

“啊——!”凝光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指甲在光滑的冰面上抓挠出刺耳的声响,留下道道带血的痕迹。

她死死咬住下唇,瞬间鲜血淋漓,试图将那灭顶的痛苦嘶喊堵回去。

机会!

申鹤眼中寒光爆射!没有丝毫犹豫,她手腕一翻,一道缠绕着浓郁仙家正气、闪烁着赤红光芒的“锁邪红绳”如同灵蛇般脱手而出,直射向冰面上痛苦翻滚的凝光!那红绳蕴含着镇压邪祟、稳固神魂的力量,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控制手段!

“别碰她!”

空的厉喝如同惊雷炸响!他甚至连头都未曾完全抬起,另一只未曾受伤的手已闪电般拔出腰间的无锋剑!剑身古朴无华,却在出鞘的刹那爆发出厚重如山的岩元素金光!

剑光划破惨白的月色,精准无比地斩向那道疾射而来的赤红绳索!

“铮!”

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夜空!锁邪红绳应声而断!蕴含其中的仙力如同被戳破的气泡,瞬间逸散无踪!

斩断红绳的同时,空已毫不犹豫地俯身,将冰面上仍在痛苦抽搐、蜷缩成一团的凝光打横抱起。她身体的颤抖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地传递过来,如同风中残烛。

空紧抿着唇,抱着她,一步一步,异常沉稳地走向岸边干燥的沙地。每一步踏出,都在洁白的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刺目的、带着他掌心鲜血的脚印。

怀中的人,似乎因为这移动而稍稍从剧痛的痉挛中缓过一口气。

她染血的唇微微翕动,气若游丝,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执拗的清醒,手指无力地攥住了他胸前同样沾血的衣襟。

“点心……”凝光的声音破碎得如同呓语,眼神涣散地聚焦在空染血的胸口,“椰奶的……方糕……”

她努力地扯动嘴角,那染血的唇竟弯起一个苍白而满足的月牙弧度,微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得意,“全璃月的铺子……都打烊了……我……我亲手烤的哦……”

群玉阁,凝光专属的议事厅。此刻,这里没有往日的庄严肃穆,只有一片狼藉的惨淡。

巨大的琉璃屏风,原本是分隔内外、彰显主人威仪的华美装饰,此刻却如同一面巨大而冰冷的镜子,清晰地映照着厅内发生的一切。

屏风上用极细的金线勾勒着璃月山水、仙家祥瑞的图样,在灯火的映照下流光溢彩,却更衬得屏风前景象的诡异。

染血的账本、散落的卷宗、碎裂的茶具……凌乱地铺满了昂贵的地毯,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药草苦涩的气息。

凝光正跪坐在这片狼藉之中。她身上的玄黑外袍早已不知去向,只穿着一件素色的单薄中衣,雪白的长发彻底散开,如同海藻般铺陈在血迹斑斑的地毯上。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深深的阴影,遮住了那双熔金眼瞳中的情绪。

她正无比专注、甚至称得上虔诚地为空处理手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

动作极尽轻柔。沾着药膏的棉布小心地覆盖在翻卷的皮肉上,然后,她拿起一段素白的绷带。

然而,在缠绕之前,她竟从身旁一个早已打开的、流光溢彩的螺钿漆盒中,捻起了一缕纤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金线,和一根同样细如毫发的银丝。

她将金线与绷带本身的丝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巧手法,细细地捻合在一起。每一次缠绕绷带,那缕混合着金线的丝线便随之缠上空的手掌。

更令人心惊的是,每绕完一圈,她便会从漆盒中拈起一颗比米粒还要细小的、打磨得浑圆莹润的玉珠,极其耐心地用特制的粘合剂,缀在绷带的末端。

“锁链……太粗糙了……”她低着头,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近乎梦呓的沙哑,唇瓣几乎贴着他被绷带缠绕的手腕。

那里,封印的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皮肤,“用金缕玉线……才不会……磨伤你……”

就在她低头,准备用贝齿咬断那特制的、坚韧的金缕玉线时——

空那只未曾受伤的手,猛地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攥住了她铺散在肩后、如同绸缎般的雪白长发!

“呃!”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凝光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闷哼。

空毫不怜惜地发力,迫使她仰起头,逼迫她的视线,直直地撞向那面巨大的、灯火通明的琉璃屏风!

屏风如同最清晰的镜子,瞬间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素白的中衣领口松散,露出一段脆弱的脖颈和锁骨下若隐若现的封印纹路。

雪白的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颊边,几缕沾染了暗红的血渍。那双熔金的眼瞳,此刻因为痛楚和猝不及防的暴露而微微睁大,瞳孔深处残留着尚未散尽的专注和一丝被惊扰的茫然,更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与某种被强行压抑的疯狂。

而她的脸颊一侧,还清晰地印着一抹暗红色的血渍——那是方才为他清理伤口时,不小心蹭上的、属于他的血。

狼狈,脆弱,带着一种被彻底撕开伪装后的、惊心动魄的混乱与……病态。

“看,”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低沉、冰冷,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如同淬毒蜜糖般的粘稠质感。

他的目光锁在屏风上她那个扭曲的倒影上,手指却缓缓抚过她被迫仰起的、线条优美的下颌,“璃月最尊贵、最优雅、最算无遗策的天权星大人……”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唇几乎贴上她敏感的耳垂,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钻进她的脑海:

“——这副样子,像不像甘雨上个月在玉京台后花园里,救下的那只金丝雀?”

他的指尖,隔着冰冷的琉璃屏风,轻轻点在那倒影中她空洞而混乱的瞳孔上。

“折了翼,断了爪,连叼来的虫……”他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指尖下滑,拂过屏风上她染血的脸颊,“都要染上血,才肯喂给主人?”

“轰——!”

仿佛有惊雷在凝光的灵魂深处炸开!

屏风上那个扭曲的倒影,那双空洞混乱的金色眼睛,瞬间变成了无数个碎裂的镜面!

每一个碎片里,都映照着她竭力深埋、用无数金玉珠翠和冰冷算计层层包裹的、腐烂肮脏的过往!

七岁时,璃月港阴暗潮湿的船坞。

为了抢到那单足以让她们孤儿寡母活过寒冬的香料运输生意,她毫不犹豫地将那个比她高大强壮、出言侮辱她母亲的竞争对手,一把推进了冰冷腥臭的海水里!

看着他在浑浊的水中挣扎沉没,她躲在巨大的木箱后,听着那绝望的扑水声越来越弱,小小的身体在阴影里兴奋得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扭曲的快意!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手指触碰到对方后背时,那油腻布料下温热躯体的触感,以及对方落水时,那骤然瞪大、充满惊骇和不解的眼睛……

初掌群玉阁大权,根基未稳。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她亲手将一小包无色无味的砒霜,掺进了那个笑容满面、口口声声效忠,背地里却勾结外部势力,妄图架空她的叛徒的酒盏。

她微笑着,看着他饮下,看着他脸色由红润转为惨白,看着他捂着绞痛的腹部在众目睽睽之下倒下,口鼻溢血。周围的宾客尖叫着四散,一片混乱。

而她,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脚下的骚乱与死亡,手中端着一杯葡萄美酒,那猩红的液体在她眼中,如同叛徒流出的鲜血,那一刻的战栗,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令人作呕的满足感……

还有……还有那最终的时刻!旧群玉阁,承载着她所有野心与荣光的空中堡垒,在魔神奥赛尔的狂啸中,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朝着漩涡的中心狠狠砸落!

巨大的爆炸,冲天的火光,席卷一切的气浪!她站在安全的高处,感受着脚下传来的、山崩地裂般的震动,看着那耗费了她无数心血、象征着她无上权力的宫阙在烈火中崩塌、坠落,化为万千碎片坠入深海……

那一刻席卷全身的战栗,绝非恐惧,而是一种……一种将自身最珍视之物作为筹码、孤注一掷地投入毁灭之火,以此换取最终胜利的、近乎病态的高潮般的战栗!

那些肮脏的!血腥的!被她用最华丽的锦缎、最璀璨的珠宝、最精妙的权谋层层包裹、深埋心底最黑暗角落的占有欲、毁灭欲、掌控欲……

此刻,被空这轻飘飘的、如同毒刺般的话语,狠狠地从腐烂的淤泥里挖了出来!暴露在琉璃屏风这冰冷刺目的灯火之下!无处遁形!脓血横流!

“呃……啊……”

凝光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叶。她的身体在空的手中绷紧到极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用无数个理由粉饰太平的记忆碎片,此刻如同失控的海啸,疯狂地冲击着她理智的堤防,试图将她彻底淹没!

空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锤,再次落下,彻底击碎了她的防线:

“我查到了点……有趣的事。”他空闲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从满地狼藉中,拾起一本染血的账本。

随意地翻开几页,一张夹在其中的、边缘已经泛黄卷曲的悬赏令飘落出来,落在凝光被迫仰视的视线里。

悬赏令上,清晰地印着两张略显稚嫩却无比熟悉的脸——正是少年时期的旅行者空,和他失散的妹妹荧!

画像下方,用提瓦特通用语和一种极其古老的坎瑞亚文字,标注着触目惊心的悬赏金额,以及一行扭曲的小字注释:“异界之匙——血肉蕴含篡改世界规则之力”。

“三年前,”空的声音如同冰锥,一字一句凿进凝光的耳膜和心脏,“你秘密收购那批流落到黑市、被标注为‘坎瑞亚禁忌遗物’的古卷和物品时……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是这张悬赏令上的‘异界之匙’了?”

凝光的瞳孔,在看清那张悬赏令的瞬间,猛地缩成了两个极致的、充满惊骇的针尖!大脑一片空白!

她当然记得!

那些沾染着不祥气息、字迹模糊的古卷……那些描绘着禁忌知识、令人毛骨悚然的石板拓片……她当时在阴暗的地下拍卖行,戴着面具,隔着人群,看到这张被当作“添头”附送的悬赏令时……指尖隔着丝质手套摩挲过画像上少年空那略显青涩却异常坚定的面容时……

她想的,哪里是什么风花雪月,什么英雄救美?

那一刻,她熔金的眼瞳里闪烁的,是纯粹的、赤裸的、如同巨龙看到绝世宝藏般的贪婪与攫取的欲望!

是翻动古卷时,那些关于“吞噬异界旅者血肉”、“篡改世界规则”、“获取神只权能”的禁忌字句在她心中掀起的滔天巨浪!

一个足以让她彻底掌控璃月、甚至凌驾于尘世七执政之上的疯狂念头,在那一刻如同毒藤般疯狂滋生!

她几乎能想象到,那异界之血融入她身体时,带来的将是何等无上的力量与权柄!

“您最初……”空的指尖,带着冰凉的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缓缓地、无比清晰地划过凝光颈侧那因极度惊骇而剧烈跳动的动脉血管,声音里淬满了冰冷的嘲弄,“……是想把我‘拆吃入腹’吧?”

指尖传来的搏动,急促而狂乱。

“那么现在呢?”空微微歪头,熔金的瞳孔如同最深的漩涡,攫取着她灵魂深处的每一丝战栗和恐惧,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还……舍得吗?”

“轰——!!!”

仿佛压抑到极致的火山终于爆发!又或是被彻底撕开所有遮羞布后的歇斯底里!

凝光眼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微光彻底湮灭!被恐惧、被羞辱、被揭穿最深黑暗的疯狂彻底点燃!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撕裂般的尖啸!

被空攥住长发的头颅猛地向后一仰,爆发出远超平时的恐怖力量!

“咔嚓——!!!”

那面巨大的、映照着一切不堪的琉璃屏风,在凝光骤然爆发的、玉石俱焚般的撞击下,轰然爆裂!

无数晶莹剔透的琉璃碎片如同最锋利的冰雹,裹挟着狂暴的气流和刺耳的尖啸,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在漫天飞溅的、折射着混乱灯光的琉璃碎片雨中,凝光如同挣脱枷锁的凶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力量,将猝不及防的空狠狠扑倒在地!碎裂的琉璃渣深深刺入她的后背、手臂,她却浑然不觉!

一支不知何时被她攥在手中的、尖锐冰冷的金钗,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死死抵在了空心脏的位置!钗尖已然刺破了他胸前的衣料,一点殷红迅速晕染开来!

“那就试试啊……!”凝光跨坐在他身上,雪白的长发被琉璃碎片划破,几缕发丝垂落,沾染着血迹黏在她同样染血的脸颊上。

她熔金的眼瞳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火焰,唇角却勾起一个近乎妖异的笑容,声音嘶哑而疯狂。

她俯下身,温热的舌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眷恋,轻轻舔去空睫毛上溅落的、不知属于谁的血珠。

“看是你先驯服……我这头怪物……”她喘息着,一字一句,如同诅咒。

握着金钗的手猛地发力,钗尖又深入一分,鲜血瞬间在空胸口洇开更大的红晕!

“轰隆——!!!”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浓稠的夜幕!紧随其后的,是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璃月港都劈开的惊雷炸响!

酝酿已久的暴雨,如同天河倒灌,倾盆而下!

狂暴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群玉阁的琉璃窗棂,发出密集而狂乱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失控的疯狂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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