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病娇|空x凝光】凝光大人她逃不掉(1/2)
凝光以为是自己用追踪玉镯锁住了旅行者空。
每次他受伤,玉镯便会灼烧她的皮肤,让她品尝他鲜血的滋味。
她沉迷于这种病态的联结,直到空将她按在琉璃屏风上:“大人,您该学学信任二字怎么写。”
岩元素封印刺入她脊背时,凝光才明白——这玉镯早已被他刻下反咒。
“您每道伤都会刻在我骨头上?”空轻咬她渗血的耳垂,“那就把疼痛栓成项圈吧。”
当申鹤的冰枪指向空肋下的新伤时,凝光在寒夜中徒手接住枪刃。
鲜血滴落冰面,映出她疯狂的笑:“师姐,您脚下埋着三百张起爆符。”
“那就一起碎掉呀,”她舔去空掌心血痕,“我和空连疼痛都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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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的夜,被群玉阁新落成的辉煌重新点亮。
这悬浮于云端的宫阙,比之昔日被魔神奥赛尔拖入深海的前身,更显磅礴壮丽。琉璃瓦在清冷月华下流淌着熔金般的光泽,仿佛整座宫殿都是由凝固的液态黄金浇筑而成。
猩红的长毯,自枫丹远道而来,铺展在宽阔的甲板之上,蜿蜒如血河,一直延伸至主殿那九级莹润无瑕的玉阶之下。
玉雕的灯树分列两侧,剔透的玉石灯盏中,柔光氤氲,将宾客们华美衣袍上的金线银丝、珍珠宝石映照得熠熠生辉。
觥筹交错,低语轻笑,汇成一片属于权力与财富的、浮华的海洋。
凝光立于玉阶之巅,雪色的长发挽成惊心动魄的惊鸿髻,一支金镶玉的步摇斜坠鬓边,细密的流苏随着她极其细微的动作,在她光洁的颊侧投下摇曳的碎影。
一袭玄黑礼袍,用最纯粹的金线满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图腾,袍尾逶迤于玉阶之上,铺开足有三米有余,如同凤凰拖曳着燃烧的尾羽。
她指尖托着一支细长的玉质烟斗,袅袅青烟升腾,模糊了她俯瞰众生的视线。
唇角习惯性地噙着那抹无懈可击的弧度,可那双熔金般的眼瞳深处,沉淀着的,是终年不化的霜雪与深不可测的寒潭。
当旅行者空踏上那片刺目的猩红时,整座宫殿浮动的声浪奇异地凝滞了一瞬。无数道目光,或敬畏,或探究,或赤裸裸的忌惮,如同无形的针,刺向他那身与这极致奢华格格不入的朴素异域服饰。
他是拯救璃月于魔神狂潮的英雄,是击退漩涡之魔神的利刃,但在这天权星光芒万丈的殿堂里,他究竟是盟友?是棋子?
还是一个被精心展示的、证明璃月包容与力量的活体战利品?
目光只在他身上停留了极短的刹那,宾客们便迅速移开视线,重新挂上笑容,继续着方才中断的寒暄与谈笑。
但那空气里弥漫的审视与猜疑,如同无形的蛛网,黏腻地缠绕在空的周围。
“你迟到了三刻钟。”凝光的声音,透过精巧的玉雕传声筒,清晰而富有穿透力地响彻整个宫殿。她的笑容加深了些许,如同在蜜糖中淬炼过的刀锋,带着甜美的危险。
烟斗的玉柄在她另一只手中漫不经心地轻敲着掌心,腕间那只水头极好的翡翠玉镯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细微的碰撞声。“莫非是被哪只路边的野狐狸,绊住了脚?”
她话音未落,一个娇小的身影便从空身后探了出来。香菱端着满满一盘热气腾腾、红油鲜亮的椒盐豆腐,差点把油渍蹭到空的披风上。
“才不是狐狸呢!”她声音清脆,带着点小委屈,“是万民堂的新灶台!卡住了,火候都乱了套啦!空帮我和卯师傅修了好久好久呢……”话未说完,另一只纤细的手已经从旁伸过来,准确无误地捂住了她的嘴。
胡桃不知何时也凑了过来,那双灵动的梅花瞳弯成了月牙,闪烁着促狭的光。
“哎哟喂,我的香菱大厨,”她拖长了调子,眼神却似有若无地飘向高台之上,“咱们要是再这么聊下去,怕不是有人珍藏了百八十年的窖藏美酒,都要酸成老陈醋啦!那多可惜呀!”
空无奈地摇摇头,目光无可避免地迎上高台之上那双熔金的眼瞳。
凝光正用烟斗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自己白皙的手掌,腕间的玉镯随着动作轻晃,在灯光下折射出温润而冰冷的光泽。
那目光,沉静得如同无波的古井,却又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他一步步踏上那光滑冰冷的玉阶,鞋底与玉石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当他终于站定在她面前,不足一臂之遥时,凝光却忽然伸出了手。
那动作自然流畅,如同拂去友人肩头的落叶。微凉的指尖掠过他肩头的布料,仿佛那里真的沾染了什么尘埃。
她摊开掌心,一片用金箔精心剪裁成的假桂花,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在灯下闪烁着不自然的、过于刺目的金光。“沾了点小东西。”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几乎成了耳语,只有空能清晰地捕捉到每一个字,“我亲手贴的请柬里,每一张,都掺了特制的金箔追踪粉。”
她的视线,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责备和更深的掌控意味,落在他腰间悬挂的无锋剑上,烟斗的玉柄也轻轻点了点那剑穗,
“就连这无锋剑的剑穗,都系着我亲手编的璃月同心结……真不乖啊,空。”
“哗——!”
台下爆发出海潮般汹涌的喝彩与掌声。凝光已优雅地转身,从侍立一旁的百识手中,接过一枚早已准备好的白玉令牌。令牌通体莹白,质地温润,却缠绕着丝丝缕缕细如发丝的金线,在灯光下流动着奇异的光泽,如同被黄金的血管所包裹。
她亲手将这枚沉重的令牌佩在空的腰间。金线缠绕的冰冷玉石贴上他腰侧的瞬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璃月,永远的特邀贵宾!”凝光的声音再次通过传声筒响起,清越而威严,宣告着一个无上的荣宠。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刹那,宫殿外漆黑的夜空猛然被撕裂!无数绚烂的烟花咆哮着冲向天际,轰然炸裂!七彩的光芒瞬间吞噬了所有声音,将凝光脸上最后一丝公式化的笑容也淹没在光的洪流里。
震耳欲聋的爆鸣声中,唯有空清晰地看见,凝光的唇瓣无声地开合,精准地补上了那被烟花掩盖的后半句:
“——也是我,永远的囚徒。”
群玉阁深处,藏书阁。这里隔绝了庆典的喧嚣,只剩下书页翻动的细微沙沙声,以及更漏滴水般规律的滴答声。
空气里弥漫着墨香、纸香,还有一种昂贵的、若有似无的木质熏香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心神沉静却又隐隐窒息的味道。
巨大的琉璃灯盏高悬,将这座知识的殿堂映照得如同白昼,却也在无数书架的间隙投下浓重的阴影,整座藏书阁在光影交错中,更像一座精心打造的金丝牢笼。
凝光斜倚在一张铺着厚厚雪白绒毯的软榻上,身上那件华贵的玄黑礼袍早已换下,只着一件素色轻薄的纱质寝衣。雪白长发如流水般倾泻在榻沿,蜿蜒至地毯上,与纯白的羊毛融为一体。
她指尖捻着一页泛黄的账本,熔金的眼瞳看似专注地扫过其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眼神却空茫而遥远。
门轴发出一声极轻的“吱呀”。
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几乎在同一瞬间,凝光头也未抬,手腕猛地一抖!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骤然响起!
一枚沉甸甸的玉印,裹挟着冰冷的怒意,擦着空耳际的发丝,狠狠钉入他身后的檀木门框,入木三分,发出沉闷的“咄”声!
“啪!”
紧接着,那本厚重的账本被她毫不留情地甩出,精准地砸落在空脚边的地毯上。
书页散开,一张被撕裂成两半的黄色符纸从中飘落出来,边缘带着焦黑的痕迹,如同被火焰舔舐过。
“申鹤下午送来的清心符。”凝光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捞出来的玉石,终于从账本上抬起眼,熔金的瞳孔死死锁住他,里面翻涌着压抑的暴风雪,“解释。”那两个字,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向他。
空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那两片焦黑的符纸,弯腰,动作不疾不徐地将其拾起。指尖摩挲着那焦黑的裂口,仿佛在感受其上残留的某种力量波动。
“层岩巨渊。”他开口,声音平稳无波,“西侧矿道,昨天申时左右,封印古岩龙蜥的残余瘴气不知为何突然外泄了一小股,范围不大,但很突然。
我恰好经过那里,符箓自动触发了防护机制,被瘴气侵蚀损毁。”
他解释着,脚步却并未停下,径直走向那张软榻,高大的身影一点点将凝光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半张脸陷入晦暗。
“倒是大人您,”他微微俯身,距离近得能看清她眼睫的每一次颤动,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在我身上,究竟还放了多少‘追踪法器’?连申鹤师姐好心赠送的符咒,都能被您第一时间精准定位到撕裂的位置?”
凝光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藏书阁里显得格外突兀而危险。
她没有回答,手腕猛地一翻,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勾住了空腰间的皮质腰带,狠狠将他拽向自己!
“哐当!”
她腕上那只温润的翡翠玉镯,因着这激烈的动作,重重地磕在空腰间的无锋剑剑鞘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每次你受伤,”凝光的指尖如同冰冷的毒蛇,带着某种病态的迷恋,划过空锁骨上那道早已愈合、只留下浅淡痕迹的旧疤,声音低沉而沙哑,“这只镯子,就会发烫。”
她的指尖继续向下,精准地落在他肋骨下方一处更为隐秘的旧伤位置,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按压,“这道……是在孤云阁,为了护着那群愚人众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被淬毒的流矢留下的。”
她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仿佛要透过衣物和皮肉,触摸到那早已愈合的伤口深处,“这道……”
她的指腹移向更靠下的位置,眼神愈发幽暗,“是镇压那头从地底复苏的古岩龙蜥时,被它那条该死的毒尾狠狠扫中留下的……”
她的声音陡然顿住,熔金的眼瞳深处翻涌起狂烈的风暴。毫无征兆地,她猛地仰起头,如同捕食的野兽,温热的唇瓣贴上空的喉结,随即狠狠咬下!
犬齿带着凶狠的力道,瞬间刺破皮肤,陷进温热的血肉之中!
“呃!”
剧痛猝然袭来,空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绷紧。
但他并未挣扎,反而在凝光沉浸于这病态联结的瞬间,反手闪电般扣住了她纤细的后颈!动作快如鬼魅!
掌心之下,温热的肌肤瞬间绷紧。一股沉稳而厚重的岩元素力量,如同蛰伏的巨兽骤然苏醒,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从他掌心汹涌灌入凝光的后颈!
“唔——!”
凝光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哼,身体剧烈地一颤!
那熔金瞳孔中翻腾的占有欲和暴戾,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骤然被搅碎、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眩晕和虚弱感。
她扣着空腰带的手瞬间脱力,整个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向后倒去,靠在了软榻的靠背上。
素纱寝衣的领口因这动作滑落些许,露出一段优美而脆弱的锁骨。
在那白皙细腻的肌肤之下,一个繁复而古老的岩元素符文封印,正清晰地浮现出来,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散发出极其微弱、却带着绝对禁锢意味的金色微光。
“您……”空俯视着她瞬间失焦的眼眸和微微张开的、带着一丝血迹的唇瓣,声音低沉平稳,甚至带着一种情人私语般的温柔,与他此刻强硬的动作形成诡异的反差,“真该好好学学,‘信任’二字,究竟该怎么写。”
他空闲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从袖中抽出一条光滑柔软的深色绸带。
动作轻柔得近乎诡异,他用那绸带一圈圈缠绕上凝光那双刚刚还试图掌控他、此刻却只能无力微颤的手腕,熟练地打了一个精巧而牢固的结。
“比如现在——”空的声音贴着凝光的耳廓响起,如同情人最亲密的呢喃,吐出的字句却冰冷彻骨,“您安插在望舒客栈、负责监视我动向的那三个‘暗卫’,此刻正被魈上仙,好好地‘款待’在十里之外的无妄坡,一时半刻,怕是回不来了。”
他微微偏头,熔金的瞳孔对上凝光那双因封印力量冲击而蒙上生理性水雾、带着茫然和一丝惊怒的眼睛,唇角的弧度带着残酷的洞悉。
“而您,”他的指尖轻轻拂过她腕间那只发烫的玉镯,“如今,只能靠弄疼自己,来感知我的安危了?真是……可怜。”
凝光的瞳孔因这句话骤然收缩!羞辱、愤怒和被彻底看穿的恐慌瞬间冲垮了眩晕!她猛地挣扎起来,试图用被缚的双手去抓挠他,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然而,空的唇却已不容抗拒地覆压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重重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嘶喊与咒骂!
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彼此唇齿间弥漫开来——那是她咬破他喉结的血,亦或是她自己唇上被他方才力量冲击留下的伤?混乱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唔…嗯……”
凝光破碎的呜咽被尽数吞没。就在这充满血腥气的深吻中,书柜深处厚重的阴影里,猝然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脆响!
“哐啷!”
一只精致的青花瓷茶盘,连同上面价值不菲的茶具,摔得粉碎,茶水四溅,染污了珍贵的羊毛地毯。
刻晴僵立在阴影之中,脸色苍白如纸,那双平日锐利如电、充满干劲的紫瞳,此刻写满了惊骇与无法置信的呆滞。
她死死盯着软榻的方向,看着那个平日里在玉京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睥睨璃月商政两界的天权星,此刻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在旅行者空的身下,因为那诡异的封印力量而剧烈地颤抖、呜咽,所有的威严与掌控力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惊的脆弱与……臣服。
瑶光滩的月夜,素来以宁静柔美着称。银盘般的满月高悬,将清冷的光辉慷慨地倾泻在细软的白沙上,海浪温柔地拍打着岸边,卷起细碎的、如同碎银般的泡沫。
然而此刻,这份宁静被彻底撕裂!
一股源自极寒深渊的凛冽气息,毫无征兆地从海面中心爆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海面上瞬间凝结出厚厚的、狰狞的冰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温柔的浪涛来不及退去,便被冻结在半空,形成千奇百怪、扭曲狰狞的冰雕。空气中弥漫着刺骨的寒气,连月光仿佛都被冻结,变得惨白而锐利。
万千冰棱凭空凝结,如同无数柄倒悬的利剑,密密麻麻地悬停在冻结的海面之上,闪烁着致命的寒芒。
一道素白的身影踏冰而来,白发在骤然狂起的寒风中猎猎飞舞,如同极地永不熄灭的暴风雪。
申鹤手中的息灾长枪,枪尖直指站在岸边礁石阴影前的空,那冰冷的枪锋,精准地锁定了他肋下——那处被凝光指尖抚过、带着追踪金箔气息的新伤位置!
“妖邪缠身而不自知——”申鹤的声音如同冰棱相互撞击,清冽刺骨,蕴含着纯粹的杀伐之气,“滚出来!休要再蛊惑于他!”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便从空身后的礁石阴影里,缓缓踏出一步,暴露在惨白的月光之下。
申鹤的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是凝光。
但眼前的凝光,却与申鹤记忆中那个永远一丝不苟、仪态万方、掌控一切的天权星判若两人!
她身上那件象征权力与地位的金绣玄黑袍服,此刻沾满了污泥和沙砾,下摆甚至被礁石划破了几道口子。
精心梳理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雪白的长发狼狈地黏在汗湿的颊边,一支金簪歪斜地挂着,摇摇欲坠。
然而,最让申鹤心脏骤停的,是她怀中紧紧抱着的一样东西——一个用油纸小心翼翼包裹着的半盒点心,那形状,分明是璃月港近来颇受欢迎的椰奶方糕!
一种荒谬绝伦的违和感,如同冰锥,狠狠刺入申鹤的认知。
“让开。”申鹤的声音更冷,息灾枪尖迸发出肉眼可见的森白寒气,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出细小的冰晶,“他肋下的新伤,残留着你金箔追踪法器的碎屑!此等邪术,损人害己,凝光,你已走火入魔!”
凝光非但没有退让,反而将怀中那半盒椰奶方糕,如同投掷武器般,狠狠砸向申鹤的枪尖!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与此同时,她宽大的袍袖猛地一振!
“咻!咻咻——!”
数道细如蛛丝、却闪烁着锐利金芒的丝线,如同活物般从她袖中爆射而出!其中一束精准地缠向息灾的枪杆,另一束则带着致命的尖啸,直刺申鹤毫无防备的咽喉!
“你懂什么?!”凝光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喘息,在刺骨的寒风中破碎地响起。
她熔金的眼瞳在惨淡的月色下熊熊燃烧,里面翻涌着申鹤完全无法理解的、近乎毁灭的执念,
“层岩巨渊那次……他……他浑身是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千岩军抬回来……我只能……只能隔着那该死的屏风……听那些医师……一个接一个地报那些可怕的伤处!骨头断了多少根……内脏破裂了几处……流了多少血……”
她勒紧金丝的双手因用力而指节发白,身体也因为激烈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眼神却死死盯着空肋下的位置,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痴迷和满足。
“现在好了……好了!”她抬起手腕,那只翡翠玉镯在月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泽,如同她眼中的火焰,“他断根骨头……我都能尝到……尝到那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多好……多清楚!再也不会……再也不会隔着什么……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嗡——!”
息灾长枪猛然爆发出耀眼的冰蓝色光芒!缠住枪杆的金丝在绝对的力量下寸寸崩断!
碎裂的金线如同失去生命的金蛇,纷纷扬扬散落冰面。申鹤眼中杀机暴涨,长枪震碎束缚,枪势不减反增,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直刺凝光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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