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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原神x反向病娇|空x芭芭拉】祈礼牧师为何囚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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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看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身体如同被抽去骨头的提线木偶,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殉道般的悲怆,双膝一软,最终沉重地跪在了光洁的木地板上。

噗通。

膝盖撞击地板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跪在那里,头深深地垂下去,金色的长发滑落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泪痕的脸颊。

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从长发下闷闷地传来,充满了巨大的羞耻和屈辱。她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仿佛正承受着无形的鞭挞。

黄昏的最后一道余晖从窗口斜射进来,恰好将她跪在地上的身影笼罩其中。

暖色的光线下,她纯白的牧师裙摆铺展在地板上,像一朵被强行折下、碾落尘埃的百合。圣洁与卑微,在此刻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我依旧坐在椅子里,俯视着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脊背。空气中弥漫着她泪水苦涩的气息,以及一种信仰被强行扭曲、玷污的沉重感。

这屈辱的一跪,如同在她灵魂深处刻下了一道比精金镣铐更深的烙印。

它宣告着旧秩序的彻底崩塌,宣告着“空大人”的意志,凌驾于她心中风神的荣光之上。

新的仪式,在泪水和屈辱中,奠基完成。

塔楼房间的空气带着晨露的清冷。芭芭拉依旧跪在光洁的木地板上,位置就在昨天黄昏她最终屈膝的地方。

一夜过去,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感并未消散,反而如同藤蔓般缠绕得更加紧密,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滞涩。

她垂着头,双手无力地搭在并拢的膝盖上,金色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苍白失血的下颌和紧抿的、微微颤抖的嘴唇。身体依旧僵硬,像一尊被风雨侵蚀的石像。

我站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没有言语,只是缓缓抬起右手。

掌心向上,一缕精纯的、几乎凝成实质的青碧色风元素力无声地汇聚、盘旋,如同被唤醒的微型风暴核心。

它发出极其低微的嗡鸣,搅动着房间里的气流,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跪在地上的身影几不可察地绷紧了。芭芭拉虽然没有抬头,但她的身体本能地感知到了那熟悉又令人心悸的元素波动——正是这种力量,曾无数次将她束缚在地下室的黑暗中。恐惧如同冰冷的蛇,悄然爬上她的脊背。

我意念微动。掌心那团跃动的风元素力骤然拉伸、塑形。青碧色的光流如同最灵巧的工匠手中的刻刀,飞快地勾勒、堆叠。

光芒由朦胧变得清晰,由无形化为有形。

几息之间,一座约莫半人高的、完全由纯粹风元素构成的虚幻神像,便悬浮在芭芭拉面前一步之遥的地板上空。

它散发着柔和而神圣的青碧光芒,轮廓依稀是风神巴巴托斯神像的模糊形态——宽大的兜帽,垂落的发辫,怀抱天空之琴的姿态。

元素的光流在神像内部缓缓流转,如同拥有生命,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神宁静的、近乎神性的气息。

芭芭拉终于抬起了头。

泪痕未干的脸上写满了惊愕和茫然。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尊由纯粹风元素构成的“神像”,那熟悉的轮廓让她心头本能地涌起一丝微弱的、属于信徒的悸动。

然而,这份悸动很快就被更深的困惑和隐隐的不安取代。空大人……为什么要在“治疗”的仪式中,凝聚出风神的神像?

她的疑问没有持续太久。

我的意念再次集中,如同无形的刻刀,落在那风元素神像模糊的面部轮廓上。精纯的风元素力随着我的意志,开始进行极其精微的调整和重塑。

神像原本朦胧的、属于风神的柔和面部线条,在青碧光芒的流动中,发生着缓慢而诡异的变化。

高挺的鼻梁线条被强调,变得更加利落分明;下颌的轮廓被收紧,显出更清晰的棱角;眉眼间的距离被微妙地调整,少了几分神性的悲悯,多了几分属于人类的、沉静的锐利……

风元素如同最驯服的泥胚,在绝对意志的塑造下,一点点褪去风神的特征,逐渐显露出一张芭芭拉无比熟悉、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陌生的脸孔——我的面容。

虚幻的、由纯粹风元素构成的“神像”,最终凝固成我的轮廓。它悬浮在那里,青碧色的光芒映照着芭芭拉骤然收缩的瞳孔和瞬间失血的脸庞。

风神的外壳被彻底剥离,内里显露的,是“空大人”的绝对意志。

神圣的光晕依旧,但散发出的气息,却已从神性的安抚,变成了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掌控。

“不……”芭芭拉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几乎不成调的音节。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由风元素构成的、属于我的脸,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深入骨髓的亵渎感如同冰水,瞬间淹没了她。

风神的神像……那是蒙德信仰的基石,是她灵魂深处最神圣的皈依!

此刻,却被扭曲成了空大人的面容!这比任何直接的侮辱都更致命,这是对她信仰根基最彻底的践踏和扭曲!

巨大的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剧烈的排斥和恐惧。

她下意识地想要移开目光,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可怕的亵渎现场!

然而,那尊悬浮的、散发着青碧光芒的“神像”(或者说,是“空大人”的意志显化),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强大的精神威压。

它如同实质的枷锁,牢牢地攫住了她的视线,强迫她无法移开目光,强迫她直视那张由风元素构成的、属于我的脸。

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仿佛要直接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看!”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如同审判的钟声敲响,“看清楚!记住它的样子!”

芭芭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烛。

她被迫仰视着那青碧色的面容,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巨大的痛苦、信仰被亵渎的绝望和一种无法理解的、扭曲的归属感。

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想祈祷,想呼唤风神之名,但在那强烈的精神威压和内心巨大的恐惧下,所有的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只剩下无声的、剧烈的颤抖和绝望的泪水。

这尊扭曲的“神像”,成了新的仪式核心。

它悬浮着,散发着青碧色的、冰冷的神性光辉,将信仰的圣坛,彻底替换成了掌控的图腾。

“说。”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冰冷的锁链,缠绕上她颤抖的灵魂。

命令直接而残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刺破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告诉我,你属于谁?”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死死压在她的胸口。

芭芭拉被迫仰视着那尊散发着青碧光芒、却拥有空大人面容的虚幻“神像”,巨大的荒谬感和信仰被亵渎的痛苦如同冰锥,反复穿刺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

她张着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窒息般的抽气声。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刷着她苍白失血的脸颊,在光洁的地板上溅开细小的水花。身体抖得如同暴风雨中的树叶,每一次剧烈的颤抖都传递着灵魂深处撕裂般的抗拒。

属于谁?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个恐怖的深渊。承认属于眼前这个扭曲了神只形象的男人?

这无异于将灵魂彻底出卖给魔鬼!她属于蒙德!属于风神巴巴托斯的信徒!

属于西风教会的祈礼牧师!无数个身份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嘶喊、冲撞,试图将她拉回“正常”的轨道。

然而,那尊青碧色的“神像”悬浮在那里,空大人沉静而锐利的面容在元素光芒中显得如此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存在感。

它散发出的精神威压如同实质的囚笼,将她牢牢禁锢在原地,强迫她直视这亵渎的图腾。更深的恐惧如同潜伏的毒蛇,从心底最幽暗的角落悄然升起——

如果拒绝回答……如果抵抗……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是更可怕的惩罚?是彻底的精神崩溃?还是……被彻底抛弃,回到那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疯狂中去?

不……她承受不起!那份对失控的恐惧,那份对“空大人”惩戒的恐惧,那份对再次堕入绝望深渊的恐惧,最终压倒了一切。

根植于信仰的抗拒,在生存的本能和更深的恐惧面前,如同沙堡般轰然倒塌。

她眼中的挣扎如同风中残烛,剧烈地闪烁了几下,最终彻底熄灭,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一种被彻底碾碎的驯服。

嘴唇剧烈地哆嗦着,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于挤出几个破碎不堪、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

“我……我属于……您……”声音细弱蚊蝇,却如同耗尽了所有生命。

“大声点!”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身体猛地一颤,如同惊弓之鸟。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几乎窒息,但恐惧更快地攫住了她。她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更加汹涌地滑落,几乎是嘶喊出来,带着一种绝望的悲鸣:

“属于您!空大人!”

话音落下的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彻底断裂了。她不再颤抖,只是瘫软地跪在那里,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

水无声地流淌,眼神空洞地望着那尊青碧色的“神像”,或者说,望着神像上那张属于我的脸。

一种诡异的平静笼罩了她,那是放弃所有抵抗后、彻底沉沦的麻木。

但这还不够。仪式需要更深刻的烙印。

“证明它。”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带着更深的掌控意味,目光落在她垂在身侧、死死揪住裙摆的手上,“用行动。”

芭芭拉的身体再次僵硬了一下。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更深的痛苦和屈辱取代。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挣扎在麻木的眼底微弱地闪动了一下,随即被巨大的恐惧彻底碾碎。她极其缓慢地、如同拖着千斤重担,向前挪动了一下膝盖。

她的动作笨拙而艰难,带着一种殉道般的沉重。她挪到那尊由纯粹风元素构成、散发着青碧光芒的“神像”前,距离那虚幻的光晕仅有咫尺之遥。

冰冷的元素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然后,在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羞耻感中,她微微低下头,颤抖的、冰凉的嘴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卑微,极其轻柔地、印在了我垂落在身侧的长袍衣角上。

那一吻,轻如羽毛拂过,却重若千钧。它落在粗糙的布料上,如同一个屈辱的烙印,一个无声的臣服契约。

她维持着这个卑微的姿态,身体僵硬,只有肩膀还在细微地、无法控制地耸动。

青碧色的光芒笼罩着她低垂的金色头颅和亲吻衣角的卑微姿态。风元素构成的“神像”静静悬浮,我的面容在光芒中显得无比清晰。

信仰的圣坛,彻底倾覆。

扭曲的图腾,在此刻宣告了它的绝对胜利。新的秩序,在泪水和卑微的吻中,深深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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