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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原神x反向病娇|空x芭芭拉】祈礼牧师为何囚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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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尚未完全驱散蒙德城夜的薄纱。

西风教堂巨大的彩绘玻璃窗透进朦胧而神圣的光线,在空旷肃穆的主厅地面上投下斑斓而静谧的图案。

空气里弥漫着清冷的石质气息、残余的熏香,以及一种独属于宗教场所的、令人屏息的宁静。

我坐在主厅侧翼最后一排靠柱子的长椅上,身影几乎融进柱子投下的阴影里。

前方,芭芭拉穿着她那身标志性的祈礼牧师裙装,纯白与浅蓝的搭配,裙裾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摆动。她正俯身仔细擦拭着长椅的靠背,动作一丝不苟,神情专注。

阳光穿过高窗,恰好照亮她柔和的侧脸和低垂的金色眼睫,为她镀上了一层近乎圣洁的光晕。

从任何角度看,这都是那位蒙德城人尽皆知的、温和纯净的治愈偶像。

只有我知道,那层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涌动着怎样湍急而危险的暗流。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每一次擦拭动作间,那刻意放缓的、近乎屏住的呼吸;

能察觉到她偶尔装作不经意扫过我这片阴影的视线,那目光深处藏着的、无法掩饰的惊惧和一种病态的、被监视下的紧绷。

她完美的仪态下,是每一条神经都如琴弦般拉紧的僵硬。

时间在教堂的静谧中缓慢流淌。

当芭芭拉擦拭到我前方第三排长椅时,她握着软布的手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动作变得有些迟滞,指尖微微收紧。她背对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瞬间的紧绷,仿佛被无形的丝线骤然勒紧。

来了。那份黑暗的潮汐。

她没有回头,只是动作变得更慢,更僵硬。她似乎在挣扎,在与内心那头咆哮的野兽搏斗。

几秒后,她终于极其艰难地、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决绝,转过身。

她没有走向我,而是停在了侧廊一根巨大石柱的阴影里,距离我尚有几步之遥。

她垂着头,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细微地颤抖着,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徒。

阴影完美地遮掩了她此刻的表情,但那份无声传递过来的巨大恐惧和挣扎,却比任何语言都更清晰。

我依旧坐在阴影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穿透石柱的阴影,钉在她身上。

沉默在神圣的殿堂里蔓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每一秒对她而言,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而煎熬。

她交握的双手颤抖得更厉害了,肩膀也开始难以抑制地耸动。

她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那份想要冲过来、想要抓住、想要用任何手段将我留下的黑暗冲动,正疯狂地撕扯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终于,在漫长到令人窒息的几秒后,我用意念发出了指令,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投下一颗石子,只有她能感知到的涟漪。

她猛地抬起头,阴影中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盈满了泪水,如同破碎的湖面倒映着绝望的星光。

她几乎是踉跄着,从石柱的阴影里跌撞出来,像被无形的力量拖拽,仓皇地走到我面前。

距离很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看到她眼中翻涌的恐惧、羞耻和一种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扭曲依赖。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说。”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响起,不高,却带着奇特的回响,如同神谕,冰冷地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说出来。”

“我……”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空大人……那种……那种感觉……又来了……”

她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汹涌滑落,“想把您……锁起来……藏起来……只有我能看见……谁都找不到……”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为细弱的呜咽,充满了自我厌弃,“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她像一个终于承认自己罪行的信徒,在神像前坦白最深的亵渎,等待着雷霆的惩戒。

我没有立刻回应。教堂里的寂静再次将她包围,这份无声的压力比任何斥责都更沉重。

她等待着,身体因恐惧而僵硬,泪水无声地滑落。

“很好。”我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掌控一切的权威,“承认它,是控制它的第一步。记住你现在的感觉,记住坦白后的……‘轻松’。”

我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如同在绝望的废墟上投下一颗微弱的火种。

她猛地睁开泪眼,惊愕地看向我,似乎不敢相信没有预想中的雷霆震怒。

那眼神里混杂着茫然、难以置信,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微弱光亮。

“回去,”我命令道,目光扫向她刚才擦拭的长椅,“完成你的工作。”

芭芭拉的身体震了一下,仿佛从一场噩梦中被强行唤醒。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地变幻着,恐惧、依赖、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最终都化为一种近乎麻木的服从。

她极其缓慢地、如同牵线木偶般点了点头,用袖子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痕,动作僵硬地转过身,重新走向那排未擦拭完的长椅。

她的背影单薄而脆弱,却带着一种完成仪式后的、奇异的平静。

我依旧坐在阴影里,看着她在朦胧的光线中机械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她身上投下变幻的光斑。

唱诗班空灵的歌声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教堂里只剩下她手中软布摩擦木椅的细微声响,以及她自己那极力压抑的、微不可闻的抽噎。

第一次“治疗”的引导,在神圣的殿堂与无声的泪水中,完成了它的初步烙印。恐惧的潮汐暂时退去,留下被冲刷得更加驯服的堤岸。

而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下一次的黑暗,会来得更猛烈,驯服的过程,也将更加深入骨髓。

西风教堂塔楼的顶层房间,黄昏的余晖将窗棂染成温暖的橘红色,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芭芭拉垂着头,站在房间中央,双手无措地绞着祈礼牧师长袍的衣角,像一尊等待审判的、精美的瓷器。她不敢看我,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尖上,长久的沉默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她肩上。

我坐在窗边的扶手椅里,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木质扶手。

笃、笃、笃……规律的轻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敲在她的心弦上,让她的身体随之微微绷紧。

“抬头。”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她身体一颤,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那双湛蓝的眼眸里盛满了疲惫、挣扎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驯服。

黄昏的光线勾勒着她柔和的轮廓,却无法驱散她眉宇间浓重的阴影。

“告诉我,”我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如同深潭,“今天,在教堂主厅,当那种冲动再次攫住你的时候,你最终做了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哆嗦了一下,眼神闪烁,似乎想逃避,想编织一个不那么难堪的答案。

但当她触及我冰冷的、洞悉一切的目光时,那点微弱的抵抗瞬间瓦解了。

“我……我走开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浓重的羞耻,

“走到柱子后面……然后……然后……”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仿佛喉咙被什么堵住,“然后……我向您坦白了……”最后几个字几乎低不可闻,带着一种被彻底剥开伪装的虚弱。

“感觉如何?”我追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询问天气。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个问题。她茫然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湿意。

几秒后,一丝极其复杂的神色在她眼中闪过——是挣扎后的虚脱,是坦白后的短暂释然,但更深的地方,依旧翻涌着未能满足的占有欲和恐惧的余烬。

“我……我不知道……”她最终嗫嚅着,诚实得近乎残酷,“好像……轻松了一点点……但……但还是很害怕……怕它再来……怕我……控制不住……”

我点了点头,对她的诚实没有评价。

指尖的敲击声停了下来。房间再次陷入沉默,这沉默比刚才的询问更具压迫感。芭芭拉局促不安地站着,仿佛等待最终判决的囚徒。

“过来。”我再次开口。

她几乎是立刻挪动了脚步,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服从,走到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依旧垂着头。

“跪下。”命令清晰而直接,不带任何情绪,如同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芭芭拉的身体猛地僵住!她霍然抬头,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被彻底击穿的恐慌!

跪下?

对她而言,这动作只属于虔诚的祈祷,属于面对风神巴巴托斯的神像!这是根植于她信仰骨髓的、最神圣的礼仪姿态!

“不……”一声细弱的、带着哭腔的拒绝从她唇边溢出,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仿佛我递给她的是烧红的烙铁。

根深蒂固的信仰本能和身为祈礼牧师的尊严,在这一刻爆发出了强烈的抵抗。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催促。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平静而深邃,如同无底的寒潭。那目光里没有威胁,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像无形的巨网,缓缓收紧。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芭芭拉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的眼神在我平静的脸和她面前的地板之间疯狂游移,挣扎如同实质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

信仰的圣洁感与此刻被命令跪下的屈辱感激烈碰撞,几乎要将她撕裂。

最终,那根名为恐惧的弦绷到了极限。对失控的恐惧,对再次堕入黑暗囚笼的恐惧,对我所代表的绝对“治疗者”权威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眼中最后一点抵抗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般熄灭了,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彻底的屈服。

她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滚烫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汹涌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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