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x反向病娇|空x琴】反向囚笼:骑士长被深渊反噬(1/2)
琴团长将空囚禁在晨曦酒庄地下室,铁链缠绕着少年赤裸的脚踝。
“蒙德需要纯粹的风,”她轻抚他的脸颊,“而你身上沾染了太多世界的尘埃……”
空痛苦蜷缩,脖颈暴起青筋:“好冷……深渊的诅咒……会传染……”
她惊慌解开锁链将他拥入怀中,却不知自己踏入了更精妙的陷阱。
西风大教堂的告解室里,神父叹息:“痴念是毒,孩子。”
琴攥紧胸前的蒲公英徽章:“可我甘之如饴。”
空的吻带着胜利者的掠夺意味,琴闭上眼热烈回应。
镜中的她一丝不挂伏在公文上,空沿着她脊柱啃咬。
“想要锁链吗?银质的,衬你的皮肤。”
琴摇头:“你的目光……就是最沉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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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的夜风,裹挟着果酒湖特有的湿润水汽,温顺地穿行在静谧的街道间。
这风本该是清冽甘甜的,带着苹果与葡萄藤蔓的芬芳,可此刻,琴只闻到指尖残留的那一缕气息——
那是旅行者空,昨日在骑士团会议室短暂停留时,遗落在文件上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异乡人的独特味道。
这味道像一株细小的藤蔓,无声无息地钻入她的感官,在她心头缠绕、勒紧。
月光清冷,穿透团长办公室那扇描绘着风神巴巴托斯神迹的彩绘玻璃窗。斑斓的光影洒落在光滑的木质办公桌面上,也照亮了紧锁的抽屉深处。
琴的指尖冰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轻轻旋开了黄铜钥匙。
抽屉无声滑开,天鹅绒的深蓝衬布上,几缕编织成精巧结扣的金发,在月光下泛着柔和却刺目的光泽。
旁边,是半块早已冷却、凝固发硬的提瓦特煎蛋,油脂在边缘处微微卷起,凝固成一个僵硬的弧度,散发着一股陈旧油腻的气息。
抽屉更深的角落,一张被反复摩挲、边缘已微微起毛的纸页静静躺着。
上面,是琴用她一贯严谨工整的字迹,记录着空在蒙德的日常轨迹:
「晨七时,天使的馈赠二楼靠窗位(喜甜,点三杯苹果酿,第一杯加冰)。」
「午后三时,西风教堂广场西北角长椅(携带蒙德小麦面包屑,鸽群会聚集,停留约四十分钟)。」
「入夜后,常驻风起地巨树东南侧枝桠下(直至深夜,频率:每日)。」
羽毛笔的墨迹在“巨树”二字上晕开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深色阴影,仿佛一滴凝固的、无法言说的心事。
琴的目光久久地胶着在那片墨渍上,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冰冷的笔杆,心湖深处,一个酝酿了许久的、幽暗的念头,终于破开了冰层,带着彻骨的寒意浮出水面。
晨曦酒庄的地下深处,隔绝了葡萄园的阳光与酒窖的醇香,只有冰冷的石壁沉默矗立。
空气里弥漫着常年不见天日的潮湿霉味,混合着新翻泥土的腥气,还有一种更深的、属于岩石本身的寒意。
壁炉里,劣质的柴火噼啪作响,努力驱散着空间里的阴冷,但那跳跃的、橙红色的火光,却只在粗糙的石壁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巨大阴影,反而更添了几分诡谲与不安。
空靠坐在冰冷的石墙角落,壁炉的光勾勒出他有些苍白的侧脸轮廓。
他赤裸的双足被沉重的铁链缠绕,冰冷的金属紧紧贴着他脚踝的皮肤,锁链的另一端深深嵌入墙壁的石环,在火光下反射着冷酷的金属光泽。
他身上的衣物单薄而凌乱,是三天前被带到这里时穿着的旅行装束,此刻沾满了尘土。
三天。时间的流逝在这里变得粘稠而模糊。
三天前,他怀着一丝疑虑踏入晨曦酒庄,回应琴团长那份关于“深渊教团在酒庄附近活动”的紧急密函。
一杯来自代理团长亲手递上的、产自晨曦酒庄的顶级葡萄酒,带着她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关切,被他一饮而尽。
须弥特产的昏睡草汁液,无色无味,完美地融入了那深红的液体里。
力量像退潮般迅速从他身体里抽离,意识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瞥,是琴站在光影交界处那张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神情的脸。
石室的铁门发出沉重而刺耳的摩擦声,被从外面推开。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背对着走廊昏黄的光线,将她的身形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石地上。
她手中端着一个水晶托盘,上面放着一只同样剔透的水晶杯,盛着深红色的酒液,以及一小碟精致的点心。
她走了进来,脚步声在空寂的石室里格外清晰。她将托盘放在一张粗糙的石桌上,动作依旧保持着骑士团长应有的优雅仪态,只是那优雅在此刻的背景下,显得无比怪异而冰冷。
她拿起那杯酒,走向角落里的空。壁炉的火光跳跃着,映亮她紧抿的唇线,那线条绷得极紧,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喝点。”她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平静,如同蒙德城外被冰雪覆盖的果酒湖面。
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他没有看那杯酒,也没有看那点心,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抬起,目光锐利如淬火的刀锋,穿透石室昏暗的光线,直直刺向站在阴影边缘的琴。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粗糙的木头,是长期缺水和沉默的结果,但其中的质问却清晰无比,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沉重的力量,撞击在冰冷的石壁上,发出无声的回响。
琴端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水晶杯壁映着火光,在她指间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向前一步,彻底踏入了壁炉火光能照亮的范围。那暖色调的光映在她脸上,却驱不散她眼底深处的寒冰。
“蒙德,”她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压抑的平静,却带着一种自我说服般的沉重,“蒙德需要纯粹的风。”
她的目光落在空的脸上,像是要穿透他的皮肤,看清他灵魂深处的东西。
“而你,旅行者,你身上沾染了太多世界的尘埃……太多复杂的气息。”
她的语气顿了顿,一丝难以抑制的波动终于泄露出来,“还有……太多人的目光。”
歌德大酒店里,那位身材高挑、笑容妩媚的至冬女侍官,将一杯特调烈酒推到空面前时,那毫不掩饰的、带着钩子的眼神;
西风大教堂外,芭芭拉小姐踮起脚尖,红着脸替空整理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划过他颈侧皮肤时那羞涩又依恋的神情……
这些画面如同淬了毒的荆棘,瞬间缠绕住琴的心脏,狠狠勒紧。
一种近乎窒息的灼痛感从胸腔深处炸开,伴随着疯狂的占有欲。
她是蒙德的守护者,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古恩希尔德家族的荣耀,蒙德城的坚盾与利剑。
可在此刻,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她只想做一件事——守护住眼前这道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耀眼夺目的光。
哪怕用最黑暗的方式,也要将他从纷扰的世界里剥离出来,只属于她。
她在他面前蹲下身。昂贵的骑士团制服裙摆沾染了地上的灰尘,她却浑然未觉。
手中的水晶杯被轻轻放在一旁冰冷的地面上。
她伸出手,从怀中取出一方素白的丝帕,动作异常轻柔地靠近空的脸颊,擦拭他脸上沾染的尘土。
那姿态,小心得如同对待一件价值连城、却又极其易碎的稀世瓷器。
“留在这里,”她的声音放得极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温柔,目光紧紧锁住空的双眼,试图在那片琥珀色的湖泊里找到一丝动摇或顺从,“只看着我,不好吗?”
随着她擦拭的动作,缠绕在空脚踝上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碰撞声,在死寂的石室里异常刺耳。
冰冷的金属环随着链子的晃动,又一次紧贴上空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密室里弥漫的气息更加复杂了——晨曦酒庄顶级蒲公英酒的清冽果香,劣质柴火的烟熏味,潮湿的石头气息,还有从琴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紧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危险香气,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空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目光垂落,看着琴近在咫尺的脸庞。
她的眼神专注得近乎偏执,里面燃烧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火焰,混合着极致的占有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沉默着,任由那冰冷的锁链和琴带着薄茧的指尖停留在他的皮肤上,琥珀色的眼底深处,一丝极其隐晦的、难以解读的情绪如同深水下的暗流,悄然涌动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沉的平静覆盖。
被囚禁的第七个夜晚,石室的死寂被一声突如其来的、痛苦至极的嘶鸣打破。
琴端着精心准备的、还冒着热气的松饼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景象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空蜷缩在冰冷的石地板上,身体像被无形的巨力拧绞般剧烈抽搐着。
他脖颈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在皮肤下疯狂蠕动的、紫黑色的蚯蚓,狰狞可怖。
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艰难的喘息,脸色是一种濒死的灰败。
“琴……”他从齿缝间挤出她的名字,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的指骨死死抠抓着身下的石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指甲甚至翻裂开来,在石板上留下几道刺目的、带着血痕的浅印。“好冷……好冷啊……”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巨爪,瞬间攫住了琴的心脏,捏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盘子从她脱力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松饼滚落,沾满灰尘。
她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骑士团的职责、什么精心构筑的囚笼、什么独占的渴望,在空这濒死般的痛苦面前,顷刻间灰飞烟灭。
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恐惧——失去他的恐惧。
“空!”她失声尖叫,几乎是扑了过去,膝盖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也毫无所觉。
她的手因为极度的惊慌而剧烈颤抖着,摸索着缠绕在他脚踝上的锁链,寻找着钥匙孔。
冰冷的金属环在她指尖碰撞,发出杂乱的声响。她的动作笨拙而慌乱,平日里的冷静沉着荡然无存。
“撑住!空!看着我!撑住!”她语无伦次地喊着,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
终于,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咔哒”轻响,那象征着她绝对掌控的冰冷锁链,从空发紫的脚踝上松脱了。
琴几乎是同时张开双臂,用尽全身力气将地上蜷缩颤抖的少年紧紧拥入怀中。
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驱散他口中那蚀骨的寒冷,双臂如同最坚固的锁链,想要将他固定在安全的港湾里。
就在她环抱住他,掌心隔着单薄的衣物贴上他后背的刹那,一种极其细微的变化发生了。琴混乱惊恐的心绪并没有立刻捕捉到。
她只感觉怀中原本僵硬如铁、剧烈痉挛的身体,在那一下接触之后,极其短暂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松弛了一瞬。
就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弓弦,在最关键的时刻,被一个微小的外力,恰到好处地触碰了一下。
也就在那一瞬间,空的头颅因为痛苦而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处,嘴角似乎极其快速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弧度。
那弧度冰冷、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后的嘲弄,如同暗夜中一闪而过的刀光。
快得让人以为是光线造成的错觉,快得在琴来得及感知之前,就彻底湮灭在他紧接着爆发出的、更加痛苦扭曲的喘息和呻吟中。
“……离我……离我远点……”
他的声音破碎,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滚烫的泪水不知是真是假,濡湿了琴颈侧的皮肤。
“深渊……深渊的诅咒……会……传染……别碰我……”
“别说话!”琴的心被这绝望的呼喊彻底撕裂,只剩下不顾一切的悲鸣。她猛地松开环抱,双手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用力撕扯开空胸前的衣襟。
粗糙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少年精壮的胸膛。
然而,在那本该光洁的皮肤上,赫然盘踞着一块拳头大小、边缘呈现诡异放射状的紫黑色斑痕!那斑痕像是活物般微微搏动着,散发出一种不祥的、令人作呕的微弱气息。
温热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如同断线的珠子,从琴惊恐睁大的双眼中汹涌而出,重重砸在那块诡异的紫黑斑痕上。
她纤细的指尖带着赴死般的决绝,颤抖着覆盖上去,试图用自己的神之眼去感知、去驱散那可怕的诅咒。
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致命的变故所占据,巨大的恐惧和深不见底的愧疚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
她完全没有看见,就在她泪水滴落、指尖触碰到他胸膛的那一瞬间,空那双因痛苦而紧闭的眼睛,极其短暂地睁开了一条缝隙。
在那片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之外,琥珀色的眼底深处,一丝冰冷而锐利的算计光芒,如同深海中窥伺猎物的鲨鱼,稍纵即逝。
这一刻,西风骑士团代理团长亲手拆除了自己用铁链构筑的物理牢笼,却浑然不觉地,心甘情愿地,踏入了由囚徒精心编织的、更为无形也更为致命的陷阱之中。
那名为“拯救”的绳索,正悄然缠绕上她的脖颈,而她,正亲手将它拉紧。囚徒,在这一刻,已然成了她灵魂上最沉重的镣铐。
西风大教堂的告解室,狭小而幽暗。
厚重的天鹅绒帘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只有几缕微光透过高窗彩绘玻璃的缝隙艰难地钻入,在空气中投下斑驳陆离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暗红色光斑。
浓郁的乳香混合着陈年木料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沉浮,营造出一种近乎窒息的、超脱尘世的氛围。
琴跪在告解室冰冷的地板上,低垂着头。
那身象征着她无上职责与荣耀的蒲公英骑士制服,此刻却沉重得如同铁铸的枷锁,压得她几乎无法喘息。
彩绘玻璃投下的血红色光斑,恰好有一块落在她紧握的拳头上,如同一个无法洗脱的烙印。
隔着一层雕花的木质栅栏,老神父低沉而悲悯的声音缓缓传来,带着岁月沉淀的沧桑和洞察:
“孩子,痴念如火,焚心蚀骨。执着于不该执着之物,那是最为穿肠的毒药。”
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她攥紧了胸前的蒲公英徽章,那由精金打造、象征着风与自由的徽记,此刻其锋利的棱角深深陷入她柔软的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痛楚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将她心中翻腾的、扭曲的渴望彻底点燃。
“可我……”她抬起头,声音因为某种激烈的情绪而微微发颤,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可我甘之如饴。”
掌心的刺痛清晰地提醒着她每一次治疗的“必要”。空的“诅咒”需要定期注入最为纯净的风元素力进行压制。
每一次治疗,都是她精心策划的亲密接触的完美借口。
她迷恋于他因剧痛而绷紧的、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的腰腹线条,那肌肉的轮廓在痛苦中显现出惊人的力量与脆弱交织的美感。
她迷恋于他汗湿的金色碎发凌乱地贴在自己颈窝时的触感,微凉、粘腻,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如同最致命的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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