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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闲云】仙家的囚笼,只为锁住你的呼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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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云借风真君将旅行者空囚禁在奥藏山洞府。

“本仙在救你,”她指尖划过空渗血的锁骨,“尘世只会让你受伤。”

仙力凝成的飘带缠住他挣扎的手腕。

药碗被打翻时,闲云忽然捏住他下巴:“不乖的孩子要受罚哦。”

红绸蒙住眼睛的刹那,空听见衣料撕裂的声音。

“你逃不掉的...永远。”

夜风在奥藏山陡峭的岩壁间呼啸穿行,卷起细碎的雪沫,发出呜咽般的低鸣。洞府深处,却是一片死寂,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与生机,只剩下一种沉甸甸、令人窒息的静谧。洞壁粗糙冰冷,触手坚硬,不知名的矿石在微弱光线下偶尔折射出一点黯淡幽蓝,如同深海中沉睡巨兽的鳞片,冰冷而陌生。

空倚在冰冷的石壁上,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试着凝聚体内残存的风元素力,那力量却像被无形的大坝死死拦住,在脉络中徒劳地冲撞几下,便不甘地沉寂下去,只留下更深的虚弱和眩晕。仙力的封印,如同最坚韧的锁链,不仅捆住了他的力量,更勒紧了他的意志。

“呵…”一声低笑,带着仙家特有的疏离清冷,又揉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骨髓发寒的粘腻感,在死寂的洞府中漾开,撞在冰冷的石壁上,激起轻微的回响。

空猛地抬起头,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洞口幽暗的光线被一道优雅纤长的身影切割开来。闲云缓步而入,步履无声,仿佛踩在云絮之上。她手中稳稳托着一个白玉小碗,碗口氤氲着缕缕热气,散发出浓郁苦涩的药味。

那气味霸道地侵入空气,几乎要盖过洞府本身冰冷的岩石气息。

她身上那件蓝白相间的仙家衣裙在微弱光线下流动着月华般的光泽,衣袂随着她的动作无声拂动,整个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高高在上的洁净与掌控感,与这幽暗囚笼格格不入。

她在他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冰玉般的手指探出,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拨开了空颈项间被冷汗和血污黏住的衣领。布料摩擦过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空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脊背重重撞上坚硬的石壁。

“别动。”闲云的声音很轻,甚至称得上柔和,却像冰锥刺入耳膜,带着绝对的命令意味。

她的指尖带着奇异的凉意,精准地落在他锁骨上方那道狰狞的伤口边缘。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但深处似乎仍在缓慢地渗出血珠,在昏暗中呈现一种暗沉的赭红色。

那指尖的凉意如同毒蛇的信子,缓慢地、带着某种亵渎意味地,沿着那道伤痕的轮廓轻轻描摹。空浑身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抵抗,却无法避开那冰冷的触碰。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指腹细腻的纹理,感觉到那凉意正试图渗透皮肤,侵入骨髓。

“看你这狼狈模样,”闲云的声音贴着空的脸颊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那气息本该带着药香,却莫名地让他感到一阵反胃的粘腻,“凡尘俗世,刀光剑影,只会一次次将你撕碎。”她的语调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真理,“血肉之躯,终归脆弱。”

空猛地别开头,试图避开那令人窒息的气息和话语。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压过了疼痛,烧灼着他的喉咙:

“脆弱?……留云借风真君!收起你这套虚伪的说辞!把我妹妹还给我!”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嘶哑,在空旷的洞府里激起回响。

“还?”闲云微微歪头,发髻上那支素雅的玉簪随着她的动作轻轻一晃,折射出一点冷光。她的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似笑非笑,眼中却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还’的前提,是曾经拥有。她何时真正属于过你?”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空最深的恐惧和痛楚。妹妹荧在深渊中离去的身影,她眼中那份陌生的决绝,瞬间撕裂了他强撑的理智。

极致的愤怒和担忧如同岩浆爆发,瞬间冲垮了所有的谨慎和对仙人力量的敬畏。空低吼一声,不顾肋下撕裂般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挥起那只没被压制的左臂,朝着闲云手中的药碗狠狠扫去!

“当啷——!”

白玉药碗脱手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撞在几步外的石壁上,发出清脆刺耳的碎裂声。

浓稠乌黑的药汁如同泼墨,瞬间在冰冷的青灰色石壁上炸开,蜿蜒流淌,留下大片污秽的痕迹。浓烈的苦涩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充斥了整个空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洞府里只剩下药汁滴落的“啪嗒”声,清晰得令人心头发紧。

空急促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左臂因为刚才不顾一切的发力而微微颤抖。他死死盯着闲云,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却也带着一丝孤注一掷后等待审判的决然。

闲云的动作停滞了。

她微微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眼中的情绪。那只刚刚托着药碗的手还悬在半空,指尖保持着优雅的弧度,只是那弧度此刻透着一股僵硬的冷意。

她周身那股月华般流动的仙光似乎也凝滞了,洞府内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几滴溅起的药汁落在她蓝白相间的裙裾下摆,晕开几小片深色的污渍,如同纯洁雪地上刺目的污点。

然后,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眼。

空的心脏在那一瞬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那双平日里清冷如星、洞悉世事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粘稠的墨色。

所有的仙家气韵、所有的疏离克制,都在那碎裂的药碗声中轰然崩塌,露出了底下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原始而冰冷的东西。那不是愤怒,更像是某种精心维护的假面被无情撕破后,露出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空白。

那目光如有实质,沉重地压在他的脸上,皮肤都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呵……”

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她喉咙深处逸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在寂静中异常清晰。

空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甚至来不及捕捉她动作的轨迹——那只悬在半空的手,快如闪电!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如同山岳倾覆般的巨力,猛地攫住了他的下颌!

“呃!”空痛哼出声,下颌骨仿佛要被捏碎。

巨大的力量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视线被迫撞入那双深不见底、只剩下冰冷寒意的眼眸。那目光如同万载寒冰,冻结了他所有的血液,也冻结了他试图挣扎的念头。仙人的力量,远非他此刻能抗衡。

“本仙说过,”闲云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层下缓缓磨出,冰冷、缓慢、清晰无比地凿进空的耳膜,“不乖的孩子……”

她微微俯身,那张清丽绝伦、此刻却如同冰雕的面孔贴近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被迫扬起的脸颊,本该是暖的,却只带来更深的寒意。

“……要受罚的。”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地落下,却带着千钧的重量,砸在空的心上。

话音落下的瞬间,空眼前骤然被一片浓郁得化不开的红色淹没!

仿佛凭空出现,又仿佛一直隐藏在洞府的阴影里,一道如血般猩红的绸缎,带着冰凉的触感,如同活物般迅捷无声地缠上了他的双眼。

视野被彻底剥夺,只剩下无边无际、令人心慌的血色黑暗。那绸缎在脑后迅速而灵巧地打了一个死结,勒紧的力道让他太阳穴一阵闷痛。

“你做什么?!”空惊怒交加,声音因下颌被钳制而变得模糊扭曲。被剥夺视觉的恐慌瞬间攫住了他,世界只剩下声音、触感和那浓烈的药味。他下意识地奋力挣扎,被仙力封印的身体爆发出残存的蛮力,双腿用力蹬地,身体猛地向上顶起,试图摆脱那只铁钳般的手!

混乱中,他的膝盖似乎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发出一声闷响。

“啧。”

一声极轻、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咂舌声在他上方响起。

紧接着,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嗤啦——!”

那声音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中显得无比刺耳、无比清晰。像是某种坚固的东西被硬生生扯开,宣告着某种界限的彻底打破。

空感觉胸口一凉。

那是他旅途中磨损的旧衣,坚韧的布料,此刻如同脆弱的薄纸,从领口的位置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撕裂开来!

冰冷的空气毫无阻碍地直接贴上他温热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被撕开的裂口一直延伸到腰腹,粗糙的布片残破地挂在身上,摇摇欲坠。

冰冷的空气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骤然刺在骤然暴露的皮肤上。空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挣扎在那一刻都诡异地停顿了。

视觉被剥夺后,触感变得异常敏锐。那突如其来的凉意,伴随着布料被粗暴撕裂的刺耳声响,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入混沌的意识,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赤裸裸的羞辱和恐慌。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血红的视野一片混沌,耳朵里嗡嗡作响,只剩下自己粗重得吓人的喘息声,还有那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苦涩药味,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

空气凝滞了一瞬。时间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然后,他感觉到了。

不是冰冷的手指,也不是坚硬的岩石。

是另一种……柔软、温热,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重量,沉沉地、不容抗拒地压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隔着那层薄薄的、被撕裂的衣料残片,那触感依旧清晰得可怕。它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碾压的压迫感向下移动,碾过他因恐惧和寒冷而绷紧的胸肌轮廓。

所过之处,皮肤下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被某种无法言喻的灼热感取代,激起一阵阵强烈的战栗。

空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像被冻僵的鱼,所有的力气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具侵略性的接触抽干了。他本能地想蜷缩,想后退,但后背是冰冷的石壁,退无可退。

想抬手推开,手腕却被那无形的仙力锁链牢牢禁锢,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呃…!”一声短促的、带着痛苦和屈辱的闷哼从喉咙深处挤出,下颌骨被钳制的剧痛提醒着他自己的处境。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沉重而缓慢的碾压,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在尖叫,都在抗拒。

那碾压终于停在了他肋骨下方,那道狰狞伤口的边缘。伤口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似乎又裂开了些,传来阵阵钝痛和湿润感。

“疼么?”一个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温热的呼吸直接灌入耳道,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粘腻感。是闲云的声音,却和平日里的清冷疏离截然不同,低沉、缓慢,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喑哑,像是用羽毛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

空浑身剧烈地一颤,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这声音本身带来的、深入骨髓的诡异感。他死死咬住牙关,下颌的肌肉绷得死紧,拒绝回答。

“看来是疼的。”那声音自顾自地下了结论,带着一丝了然,更带着一丝……愉悦?仿佛他痛苦的沉默正是她想要的答案。

压在他胸腹间的重量微微移动了一下,似乎调整了位置。紧接着,一个更尖锐、更冰冷的触感取代了那沉重的碾压,落在了他肋下伤口边缘的皮肤上。

是指甲!

闲云那保养得宜、圆润如贝的指甲,此刻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锐利感,轻轻点在他伤口边缘的皮肤上。那点冰凉,像是一滴浓缩的寒毒,瞬间渗入肌理。

然后,那指甲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沿着那道渗血的伤痕边缘,一点一点地刮擦、描摹。

“嘶……”空控制不住地吸了一口冷气。那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混杂着强烈恶心感的折磨。指甲刮过皮肤,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在这死寂的洞府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毒蛇在沙地上爬行,清晰地钻进他被迫放大的听觉里。每一次刮擦,都像是用钝刀在凌迟他的神经。

他猛地绷紧身体,试图躲避那酷刑般的触碰,但身体被牢牢钉在原地,连扭动都做不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像一只落入陷阱、濒临绝境的野兽。

“乖一点。”那低哑粘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耳膜,“乱动的话……”指甲刮擦的动作稍稍加重,在伤口边缘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微微泛白的压痕,“会扯得更疼哦。”

指甲刮过皮肤的沙沙声如同魔咒,持续不断地侵蚀着空的意志。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更深沉的屈辱,那感觉顺着伤口蔓延,几乎要麻痹他的神经。他死死咬住下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涌的嘶吼。

就在这时,那刮擦的酷刑毫无征兆地停下了。

压在胸腹间的重量骤然消失,冰冷的空气重新包裹住赤裸的皮肤,带来一阵短暂的、令人心悸的空虚感。

空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如同离水的鱼。血红的视野一片混沌,只有耳中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轰鸣。

然而,这短暂的“仁慈”仅仅持续了一瞬。

一种新的、截然不同的触感落在了他肋下那道狰狞的伤口上。不再是冰冷坚硬的指甲,而是一种……粘稠、冰凉、带着浓烈苦涩气味的膏状物。

是药!

那粘腻冰凉的触感如同活物,带着极强的渗透力,甫一接触伤口边缘敏感脆弱的皮肤,便激起一阵强烈的、混合着刺痛和异样刺激的痉挛。空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如同被强电流击中,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别动。”闲云的声音贴得极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的手指,带着仙家特有的、仿佛不染尘埃的微凉,却沾染了那冰凉的药膏,稳稳地落在了伤口上。那指尖的力道并不重,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柔的按压感。

可当那冰凉粘稠的药膏被指腹缓缓推入裂开的伤口深处时,一种截然不同的、如同被灼烧的剧痛猛地炸开!

“呃啊——!”空再也无法抑制,一声短促的惨叫冲口而出。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是要逃离那酷刑般的触碰,却被身后冰冷的石壁和手腕上无形的仙力锁链死死拦住,只能徒劳地绷紧每一寸肌肉,剧烈地颤抖着。

那药膏仿佛不是疗伤圣品,而是滚烫的岩浆,被强行灌入伤口深处,灼烧着血肉神经。极致的痛苦让他眼前发黑,即使隔着那层血红的绸缎,世界也仿佛在剧烈旋转。

“忍一忍。”闲云的声音依旧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响起,那语气平静得近乎残忍,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叹息,仿佛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童,“这药性子烈些,却最能拔除你体内淤积的浊气,好得快。”

她的指腹没有停顿,反而更加深入,沿着伤口内部敏感脆弱的组织缓缓按压、旋转,将那灼热的药力均匀地揉进每一寸受损的肌理。

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新的、撕裂般的痛楚。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汗水瞬间浸透了残破的衣衫和身下冰冷的石面。

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伤口,带来更深的折磨。他徒劳地扭动着脖颈,试图躲避那紧贴耳后的气息和声音,却只是让下颌被钳制的剧痛更加清晰。

时间在极致的痛苦中被无限拉长。不知过了多久,那深入伤口内部的按压终于停止。灼烧般的剧痛稍稍退去,留下一种深沉的、麻木的钝痛,遍布整个肋下。

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虚脱地靠在石壁上,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深处的嗡鸣。

然而,那冰凉的手指并未离开。

它带着残余的药膏粘腻感,开始沿着伤口周围的皮肤,缓慢地、画着圈地游移。那触感极其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爱抚的意味。

指腹的微凉与药膏残留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强烈的刺激。冰与火在敏感的皮肤上蔓延,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细微战栗。

这战栗不同于之前的痛苦痉挛,它更隐秘,更深层,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生理性的反应,让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他想躲避,身体却因虚脱而沉重得抬不起一根手指。他想呵斥,喉咙却干涩发紧,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那轻柔的抚触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无声地渗透,瓦解着他最后的抵抗意志。

“瞧,”闲云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气息拂过他汗湿的鬓角,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比冰霜更寒冷,“这样安静下来,多好。”

她的指腹缓慢地、带着某种令人窒息的专注,沿着空肋下那道新涂抹了药膏的狰狞伤口边缘,如同描摹一件稀世珍品的轮廓。

冰凉的指尖沾着粘稠的药膏,在敏感的皮肤上滑动,每一次移动都激起一片细小的、难以控制的战栗涟漪。

这感觉比直接的剧痛更令人煎熬。空死死咬住牙关,下颌骨因过度用力而酸痛,口腔里弥漫的血腥味更加浓重。他想把自己缩进冰冷的石壁里,想消失,想逃离这无声的、带着亵渎意味的酷刑。

那描摹的手指终于离开伤口边缘,却并未远去。

它带着残余的药膏粘腻感,开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漫无目的地游移。掠过紧绷的胸肌,划过剧烈起伏的、带着汗水的胸腹线条,指尖的轨迹轻柔而散漫,仿佛在把玩一件失而复得的、心爱的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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