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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诺艾尔】当女仆藏好钥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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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艾尔温柔地为我包扎伤口,指尖带着颤抖的暖意。

“旅行者,请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她轻声恳求,将药箱锁进抽屉。

当我试图离开时,才发现所有门窗都已被封死。

“为什么?”我质问,她只是微笑递来红茶。

“因为您受伤的样子实在太美了,美到让我想独占。”

茶杯边缘残留着她的唇印,而地下室传来其他求救者的呜咽声。

冰冷的雨点敲打着蒙德城古老的石阶,像是无数细小的指节在叩问紧闭的门扉。我拖着沉重而麻木的双腿,每一步都牵扯着左臂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那是在风龙废墟深处,被一只狂躁的遗迹猎者撕裂的勋章。

血早已浸透了临时捆扎的粗布条,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尖锐的抽痛。视野边缘开始模糊,蒙德城内温暖的灯火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片晃动的光斑,遥远而不真实。

城门哨兵模糊的惊呼声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传来,我甚至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沉,脚下的石阶仿佛在无限延伸。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刻,一双手臂稳稳地、几乎是无声地托住了我下滑的身体。那力道异常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接意味,却又在细微处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旅行者!”

那声音穿透了雨幕和眩晕,带着一种被强行压抑的、浓烈到几乎变调的焦灼,直直刺入我混沌的意识。是诺艾尔。

她的声音平时总是温和如拂过果酒湖的微风,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像一根拉满即将断裂的弓弦。我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里撞入她湿漉漉的脸庞。

雨水顺着她银灰色的发丝滑落,流过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最终滴落在我胸前,带着她肌肤的微凉。

那双平日里盛满了诚恳与羞涩的翠绿色眼眸,此刻像两块沉在深潭里的翡翠,里面翻涌着浓重到化不开的阴霾和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

她看着我,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臂膀上这道狰狞的伤口,那眼神死死地黏在翻卷的皮肉和渗出的暗红上,里面有痛惜,但更深的地方,似乎还燃烧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被点燃的奇异火焰。

“坚持住…请一定要坚持住…”她急促地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急促喘息间的热气,喷在我的颈侧。那声音像是在安慰我,又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

她几乎是半抱着、半拖拽着我沉重的身躯,以一种惊人的力气和速度,离开湿冷嘈杂的街道,拐进一条僻静无人的小巷。

冰冷的雨水依旧无情地砸落,但我身体倚靠着的、属于她的那部分,却传来一种奇异的、滚烫的温度,透过湿透的衣物灼烧着我的皮肤,与失血的寒冷形成诡异的对抗。

不知穿过了几条幽暗的小巷,一扇沉重的、布满岁月刻痕的木门出现在眼前。诺艾尔腾出一只手,极其熟练地摸出一把样式古旧的黄铜钥匙,手腕轻巧地一转。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雨巷中格外清晰。门轴发出沉重滞涩的呻吟,一股混合着旧木头、干涸草药和一丝若有若无铁锈味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

门内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偶尔划过的惨白闪电瞬间照亮屋内的轮廓——高高的、堆满杂物的货架投下巨大的、扭曲的阴影,像一个沉默的巨人。

空气是凝固的,带着地下特有的阴冷潮气。这里绝不是骑士团总部那窗明几净的医疗室,倒像是……某个被遗忘的仓库角落。一丝冰冷的疑虑像蛇一样,悄然爬上我的脊椎。

“这里是…?”我的声音虚弱沙哑。

“嘘…安全了,旅行者,这里绝对安全。”诺艾尔立刻打断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安抚。她几乎是把我“搬”到角落一张铺着厚厚毛毯的旧扶手椅上。

椅垫出奇的柔软,带着阳光晒过的蓬松气息,显然是新近特意准备的,与这仓库的陈旧格格不入。

她利落地转身,从旁边一个同样古旧的、包着磨损铜角的木箱里取出一个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白枫木药箱。箱子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绷带、药瓶、剪刀,每一样都摆放得一丝不苟,反射着窗外渗入的微弱天光,显得洁净而专业。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手臂上那片被血浸透的布料时,她拿着消毒药瓶的手猛地一抖,瓶身差点滑落。

她立刻紧紧攥住,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尖却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空气中所有的寒意都吸入肺腑,再缓缓吐出。

当她再次抬眼看向伤口时,那翠绿眼眸深处的阴霾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的、全神贯注的凝重。

“会…会有一点疼,请稍微忍耐一下,旅行者。”她的声音恢复了平素的轻柔,却依旧绷着那根看不见的弦。

冰凉的消毒药水触碰到翻开的皮肉,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掌轻柔却坚定地按在了我完好的右肩上。

那掌心传来的热度异常滚烫,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压制意味。

“很快就好…很快…”她低喃着,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带着她特有的、如同晨曦中沾露的塞西莉亚花般的微甜气息,羽毛般拂过我的耳廓和颈侧的皮肤。

这亲昵的靠近在平日或许会让人脸红心跳,但在此刻这阴冷诡异的环境里,却只让我脊背的肌肉瞬间绷紧。她的动作异常熟练,清洗、上药、敷上清凉的药膏,每一个步骤都精准而流畅。但当她开始缠绕绷带时,那细微的颤抖又回来了。

洁白的绷带一圈又一圈,紧密地缠绕着我的手臂,从手腕一直裹到上臂近肩处。

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唯恐造成一丝多余的痛楚。然而,那缠绕的力道却在不经意间变得越来越紧,越来越密实,像某种坚韧的藤蔓在无声地收紧、包裹。

绷带的末端被小心地掖好、固定,她的手指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长久地、带着一种近乎迷恋的触感,轻轻抚过绷带平整的表面,指尖沿着那白色的纹理缓缓游移,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又像是在无声地宣告一种隐秘的占有。

终于,她停下了动作,却没有直起身。她依旧保持着俯身的姿态,脸庞离我极近。仓库里光线昏暗,只有她那双翠绿的眼眸异常明亮,像是暗夜里燃烧的磷火,清晰地映出我苍白而困惑的脸。

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有完成包扎后如释重负的疲惫,有对伤口的心疼,但最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让我心脏骤然紧缩的、近乎偏执的炽热。

“旅行者…”她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一种奇异的、梦呓般的恍惚,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饱含着沉甸甸的、令人不安的重量。

“嗯?”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喉咙干涩。

她微微侧过头,目光依旧牢牢锁住我,那眼神专注得令人窒息。“请…答应我,”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恳求,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钢铁般的意志,“请…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仓库里死寂一片,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单调地敲打着玻璃,像是永不停歇的计时器。一股寒意,比这地下仓库本身的阴冷更甚百倍,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永远?留在这里?在这个散发着铁锈和尘埃味道的、不见天日的仓库里?

这请求本身透出的意味,远比她手上残留的药味更加刺鼻。

我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或者因过度担忧而产生的呓语,但那双翠绿眼眸里只有一片沉沉的、化不开的暗色,以及那暗色深处灼烧的、令人不敢直视的火焰。

“诺艾尔?”我试探着开口,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你…你在说什么?我得回去,琴团长他们一定在担心,而且派蒙她…”

“派蒙?”这个名字似乎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诺艾尔那层恍惚的薄壳。她眼中那狂热的火焰瞬间跳动了一下,一丝极其隐晦的阴翳飞快地掠过眼底,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很安全。”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刻意放柔的调子,却显得异常平板,“骑士团的大家都在找您,外面…太乱了。您现在需要的是绝对安静的休养。”

她的目光扫过我臂上厚厚的绷带,语气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笃定,“只有在这里,我才能确保您得到最好的照顾,不会再有任何人、任何东西…伤害到您。”

“最好的照顾”?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这间仓库。高高的货架投下浓重的阴影,角落里堆放着蒙尘的旧木箱,空气里那股陈腐的铁锈味似乎更浓了些。

这里绝不是什么适合养伤的地方。

“这里不行,诺艾尔。”我试图撑起身体,左臂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让我闷哼一声又跌坐回去。眩晕感再次袭来。“我得回骑士团总部…或者去教堂找芭芭拉…”

“不行!”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在这空旷的仓库里激起短暂的回音,带着一种被触犯的、近乎失控的惊惶。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那个刚刚才被使用过的、装着救命药物的白枫木药箱,被她一把抄起,紧紧抱在胸前,像是守护着某种至关重要的珍宝。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再次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光洁的木纹里。

“咔哒…咔哒…”两声清脆的金属咬合声连续响起,冰冷而决绝。

她以快得惊人的动作,将药箱上那两枚小巧的黄铜搭扣牢牢锁死。那声音在死寂的空气中异常刺耳,仿佛某种宣告终结的丧钟。

做完这一切,她才像是稍稍找回了些许控制力,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她慢慢转过身,面对着我,脸上努力想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但那弧度僵硬而扭曲,嘴角微微抽搐着,比哭泣更令人心头发毛。

那双翠绿的眼眸深处,方才的惊惶被一种更深沉、更幽暗的东西取代了——那是一种混合了恐惧、固执,以及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的坚决。

“外面…太危险了,旅行者。”她的声音又压低了,恢复了那种轻柔的、哄劝般的语调,却像冰冷的丝线缠绕过来,“您看,您已经伤得这么重了…我不能再让您出去冒险。留在这里,让我照顾您…不好吗?”

她向前迈了一小步,目光死死地黏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贪婪的、仿佛要将我整个吞下去的渴求,“只有在这里,您才是安全的…才是…只属于我的…”

“只属于我的”。

这四个字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最后一丝侥幸。荒谬感、巨大的不安和一种被侵犯的愤怒瞬间攫住了我。这不是担忧,这是囚禁!

“诺艾尔,你疯了?”我脱口而出,顾不上臂上的剧痛,猛地从那张过分柔软的扶手椅上站起来,眩晕感让我眼前发黑,但我强迫自己站稳,死死盯着她,“开门!让我出去!”

她没有动。只是抱着那个锁死的药箱,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凝固的石像。昏暗的光线下,她脸上的那个扭曲的微笑似乎加深了一丝,翠绿的眼眸里,那片幽暗的执着沉淀得如同深潭,无声地吞噬着所有光线。

“为什么?”我的声音因为愤怒和虚弱而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的质问像是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没有激起诺艾尔脸上丝毫的波澜。她翠绿的眼眸依旧沉静,只是那片幽暗的深潭似乎泛起了更浓的、难以言喻的涟漪。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转过身,动作轻缓得如同在完成某种仪式,走向角落里一张同样布满岁月痕迹的小木桌。

桌上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一只骨瓷茶杯正袅袅升起白色的水汽。

那茶杯造型异常精致,纯白的底色上描绘着细小的金色鸢尾花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与这仓库的粗粝环境格格不入,显出一种刻意的、近乎突兀的优雅。

她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双手捧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杯中的液体是浓郁的红茶,色泽近乎深红,在杯壁边缘反射着微弱的光。

她在我面前站定,双手将茶杯递向我,姿态恭敬得如同献上贡品。杯中的红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混合着馥郁茶香和某种难以名状甜腻的花香气息。

“您流了很多血,需要补充水分。”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安抚力量,目光却紧紧锁住我的眼睛,不容许一丝闪避,“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加了能帮助您恢复元气的草药,还有一点点…能让您安心的东西。请喝一点,旅行者。”

安心?那甜腻的花香钻进我的鼻腔,非但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像冰冷的蛇信舔过我的神经末梢。这“安心”,恐怕是令人沉睡的毒药!

我看着她递到眼前的茶杯,那深红的液体在昏暗光线下像凝固的血。杯口边缘,一个清晰的、带着淡粉色唇膏印痕的印记,正对着我——那是她的唇印。

这个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标记,像烙印一样刺眼。

“拿走!”我猛地挥手,想将那杯诡异的红茶打翻。然而,左臂的剧痛让我的动作瞬间变形,指尖只堪堪擦过热烫的杯壁。滚烫的液体泼溅出来,几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灼痛。

“啊!”诺艾尔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是因为我被烫到,而是因为那珍贵的茶被浪费了。

她飞快地收回手,看着溅落在她围裙和地板上的深红茶渍,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惜,随即是更深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委屈。那委屈如此真切,仿佛被粗暴对待的是她精心准备的珍宝。

她抬起眼,再次看向我时,翠绿的眸子里雾气氤氲,浓密的长睫毛微微颤抖着,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您…您不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您准备的…最好的茶叶,最好的泉水,每一道工序我都…”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紧紧咬着下唇,那委屈的神情几乎让人心碎。然而,在这脆弱的外表之下,我清晰地捕捉到那双眼眸深处,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暗流——一种被拒绝后的阴郁和某种更加偏执的、不肯罢休的东西在悄然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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