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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埃洛伊】雪葬的星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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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昏迷在雪山深处,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埃洛伊“救”回了一处隐蔽的山洞。

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旅行者,笑容甜美,却总在不经意间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别害怕,在这里没人会打扰我们。”她轻声说着,手指温柔地拂过旅行者的脸颊。

直到旅行者发现角落里堆满了自己丢失的私人物品,甚至还有一件沾血的披风。

“埃洛伊,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她歪着头,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我只是想永远保护你啊。”

旅行者惊恐地发现,埃洛伊用遗迹守卫零件制作的装置,正牢牢锁住自己的脚踝。

寒风在龙脊雪山陡峭的崖壁间尖啸,卷起漫天冰晶,如同无数细小的、冰冷的刀锋,抽打着每一寸裸露的岩石和肌肤。

空气沉重得几乎凝滞,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肺腑的寒意和冰碴。

旅行者——空,艰难地在一块被风雪打磨得光滑如镜的巨石后蜷缩着。

他身上的旧披风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几乎失去御寒的作用,此刻紧紧裹在身上,也只是徒劳地汲取着身体最后一点可怜的体温。

四肢沉重麻木,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每一次试图挪动都换来一阵钻心的刺痛和更深的无力感。

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而无可阻挡地向中心蔓延,吞噬着嶙峋的雪峰轮廓和灰暗的天空。

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在呼啸的风雪中越飘越远,最终被无边的冰冷和黑暗彻底淹没。

最后残存的知觉里,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刺骨的纯白。

……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极其微弱、却持续不断的滴答声,像遥远的钟摆,固执地敲击着空混沌的黑暗。这声音似乎拥有某种力量,一点点撬开了压在他意识上的沉重冰层。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奇异的暖流,带着干燥柴火燃烧的噼啪轻响,以及一种……某种干草和皮革混合的、略显陌生的气息。

温暖得有些不真实,与记忆中那吞噬一切的酷寒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空的眼皮如同灌了铅,沉重得难以掀开。他费力地尝试了几次,终于,一丝模糊的光线刺入视野。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上方凹凸不平的深色岩壁,被摇曳的橘红色火光染上跳动的暖意。光线来自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火塘,里面燃烧着粗壮的松枝,发出令人安心的噼啪声。

他躺在一层厚厚的、干燥的苔藓和某种柔软兽皮铺就的垫子上,身上盖着几张叠起的、厚实温暖的毛皮,几乎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身体的知觉也在缓慢复苏。僵硬沉重的四肢开始感受到一丝流动的暖意,肌肉的酸痛和骨骼的疲惫依旧存在,但那种几乎冻毙的濒死感已经褪去。喉咙干渴得厉害,像被砂纸摩擦着。

“唔……”一声微弱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干裂的唇间溢出。

几乎是同时,一个身影轻盈地靠近了垫子边缘,遮挡了部分火光,投下温暖的阴影。

“你醒了?”一个清亮而带着一丝独特沙哑质感的女声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

空努力聚焦视线,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火塘的光勾勒出她利落的轮廓——埃洛伊。诺拉族那位来自遥远异世的勇猛女猎人。

此刻,她脸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纯粹的喜悦,那双明亮的眼睛在火光映照下,像被点燃的琥珀,直直地凝视着他,里面盛满了专注的光芒。

“感觉怎么样?还冷吗?有没有哪里特别痛?”她语速很快,一连串的问题倾泻而出,身体微微前倾,显得异常急切。

“水……”空的声音嘶哑得几乎难以辨认,喉咙像被炭火灼烧过。

“马上!”埃洛伊立刻应道,动作迅捷地转身,从火塘边拿起一个用某种大型兽角精心打磨成的杯子。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液体。

她小心地单膝跪在垫子旁,一手轻轻托起空的后颈,帮助他微微抬起头,另一只手将温热的杯沿凑到他的唇边。

“小心点,还有点烫。”她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温柔。

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着一种奇特的微苦草叶味道,但瞬间滋润了灼痛的食道,带来一种活过来的舒畅感。空贪婪地吞咽了几口,才感觉稍微缓过气来。

“我……”他试图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但清晰了一些,“我怎么……在这里?”

“我追踪一群冰霜骗骗花,在覆雪之路西边的断崖下发现了你。

”埃洛伊放下水杯,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距离很近,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跳跃的火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甚至带着一种穿透性的专注,仿佛要将空此刻的每一个细微反应都刻印下来。

“你被埋在雪里,几乎没了气息。幸好,还不算太晚。”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庆幸,但那份庆幸背后,似乎又沉淀着某种更深沉、更难以言喻的东西。

空的心猛地一沉。覆雪之路西边……那是一片远离常规路径的、极其危险的区域,深藏着众多遗迹和强悍的魔物。

他当时是为了追踪一个关于深渊教团活动的模糊线索才冒险深入,结果遭遇了突如其来的雪崩和随后出现的冰霜丘丘王……记忆的碎片刺痛着神经。

“谢谢你,埃洛伊。”他由衷地说,试图撑起身体,一阵剧烈的眩晕和虚弱感立刻袭来,让他又跌了回去。

“别动!”埃洛伊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她下意识地伸出手,按在了空的肩膀上。

那只手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来的力量感清晰而直接,甚至带着一种猎人制服猎物的本能反应。空的身体瞬间僵住。

埃洛伊似乎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迅速收回手,脸上那抹过分的严厉瞬间融化,重新被柔和甜美的笑容取代,快得让人几乎以为刚才那瞬间的强硬是错觉。

“抱歉,”她歉疚地笑了笑,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轻柔,“你伤得不轻,需要好好休息。肋骨可能有裂痕,左腿也冻伤了。现在乱动对你没好处。”

她重新拿起水杯,用木勺舀起一点水,再次送到空的唇边,动作温柔得像在照顾一件稀世珍宝。“再喝一点。

里面加了暖身驱寒的药草,能帮你快点恢复力气。”她的目光紧紧锁在空喝水时滚动的喉结上,专注得令人有些不适。

空顺从地又喝了几口,避开她过于直接的视线,努力压下心中那一丝莫名的不安。也许只是重伤初醒的敏感?也许只是她性格本就如此直接?

毕竟她来自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行事风格或许与提瓦特大陆的人有所不同。他试图说服自己。

“我昏迷了多久?”他问,目光下意识地扫过这个不算大的山洞。

岩壁有明显的开凿痕迹,地面平整,除了温暖的火塘和身下舒适的铺盖,角落里还堆放着几个用坚韧兽皮和藤条捆扎的包裹,旁边立着她的长弓和箭袋,更远处似乎还有一些金属工具和零散的、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遗迹守卫零件。

“三天了。”埃洛伊回答,语气平静,但眼神却闪烁了一下,像是投入石子的深潭,漾开一圈不易察觉的涟漪。

她站起身,走到火塘边,拿起一个同样由兽骨制成的小锅,里面正煨着浓稠的汤羹,散发出混合着肉香和蘑菇气息的热气。

“三天?”空有些愕然,他竟然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如此之久?看着埃洛伊熟练地用木勺搅动锅里的食物,他心中那份莫名的违和感再次悄然滋生。

三天……她一直守在这里?仅仅是为了照顾一个偶然救下的、并不算熟识的旅人?

而且,这个山洞……位置隐蔽,内部设施虽然简陋,但显然经过了一番精心的布置,绝非临时避难所那么简单。那些工具和遗迹守卫的零件……

“嗯,三天。”埃洛伊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端着热气腾腾的汤锅走了回来,重新在垫子旁坐下。浓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里面能看到切碎的禽肉、饱满的树莓和几种颜色鲜艳的雪山蘑菇。“来,吃点东西。你太虚弱了。”

她用木勺舀起一勺汤,细心地吹了吹,然后递到空的嘴边。动作自然流畅,仿佛早已做过千百遍。

那专注的眼神再次投注过来,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上来。空张开口,温热的汤汁滑入胃中,带来舒适的暖意,但那被凝视的感觉却像细小的冰针,刺得他后颈微微发麻。

“埃洛伊……”他斟酌着开口,目光再次掠过山洞内部那些人工开凿的痕迹和角落里的工具堆,“这个山洞……是你找到的?还是……”

埃洛伊喂汤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脸上的笑容依旧甜美温和:“是我发现的。很隐蔽,不是吗?外面风雪那么大,几乎完全被掩盖了。”

她顿了顿,又舀起一勺汤,语气轻快得像在谈论天气,“而且里面很干燥,也很安全。我稍微清理了一下,又弄了点柴火和储备……很适合作为临时的庇护所。

你看,”她微微歪头,火光在她脸颊上跳跃,“这里只有我们,没有风雪,没有魔物,也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其他人”三个字,被她用一种极其轻柔、却又带着某种奇异重音的语调说出。

空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火光下异常明亮,眼底深处似乎沉淀着某种无法穿透的、粘稠的东西,如同深潭底部盘踞的水草。

“只有我们……?”他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干涩。

“对呀。”埃洛伊的笑容加深了,唇角弯起的弧度带着一种天真又执拗的味道。她再次将勺子递到空唇边,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所以,安心休养吧,空。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勺子轻轻碰触到他的下唇。空看着埃洛伊眼中那团跳跃的火光,以及火光背后那片沉沉的、带着某种病态满足的阴影,一股寒意从脊椎悄然升起,瞬间压过了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暖意。

这个庇护所,温暖得像个精心编织的茧房,而编织者注视猎物的眼神,温柔得令人窒息。

时间在山洞的温暖与寂静中,失去了清晰的刻度。火塘里的松枝燃烧着,发出均匀的噼啪声,是这方狭小天地里唯一的节奏。洞外风雪似乎永无止息,但厚厚的岩壁和埃洛伊不知用什么方法巧妙堵住的缝隙,将绝大部分的严寒与呼啸隔绝在外,只留下一种沉闷的、被包裹的低鸣。

空的身体在埃洛伊无微不至的“照料”下,确实在缓慢地恢复。

她总能在他感到饥饿时及时奉上热气腾腾的食物——有时是加了暖身草药的浓汤,有时是烤得恰到好处的禽肉,有时是混合了树莓和坚果的、口感奇特的糊糊。

他感到寒冷时,更厚实温暖的毛皮会立刻加盖上来;他因为躺久了肌肉酸痛,她会用那双在冰雪和狩猎中磨砺得异常有力的手,小心翼翼地替他揉捏放松僵硬的肩背和手臂,手法出乎意料地娴熟。

“感觉好点了吗?”每当这时,埃洛伊总会轻声询问,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关切。她的指尖带着薄茧,动作轻柔地按压着空的肌肉,指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

她的身体靠得很近,近到空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雪山清冽寒气、干燥柴火、草药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她自身的、如同被阳光晒过的岩石般的气息。

空会含糊地应一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他无法忽视她每一次触碰时,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里蕴含的专注。那不是纯粹的关心,更像是一种……攫取。

一种对掌控他身体状态变化的贪婪攫取。

她的目光会细致地扫过他因她的揉捏而放松的眉头,他吞咽食物时滚动的喉结,甚至是他因为疲惫而微微阖上的眼睑。仿佛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是她精心喂养的成果,值得她反复欣赏和确认。

这份无处不在的“关怀”,像一层粘稠的蜜糖,将他包裹其中,起初带来的是劫后余生的虚弱依赖,但渐渐地,那甜腻之下透出的冰冷和粘滞感,开始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不安。

这感觉在埃洛伊每一次不经意的凝视中悄然滋长。

一次,空正尝试着活动自己冻伤后依旧有些僵硬的左腿,埃洛伊静静地坐在火塘边,手里打磨着一块闪烁着幽蓝光泽的金属零件——那显然是遗迹守卫的某种核心碎片。

她低垂着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锉刀与金属摩擦发出单调的沙沙声。空以为她没有注意自己,便稍稍加大了活动的幅度,试图尽快恢复腿部的力量。

就在他因某个牵拉动作而微微蹙眉的瞬间,那沙沙声戛然而止。

空下意识地抬眼望去。

埃洛伊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她抬起头,正静静地看着他。火塘的光在她身后跳跃,将她的脸大部分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清晰地映着火光,如同两点凝固的、燃烧的琥珀。

那里面没有任何笑意,也没有惯常的温柔关切,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纯粹的审视。冰冷,专注,带着一种非人的、近乎机械般的观察意味,仿佛他只是一具需要被精密调试的机器。

那目光穿透了他因疼痛而起的蹙眉,直抵他试图挣脱虚弱的意图本身。

空的心脏骤然收缩,一股寒意瞬间窜遍全身。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然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就在空几乎要惊呼出声的前一刻,阴影中埃洛伊的唇角忽然向上弯起一个甜美的弧度,眼中的冰冷审视如同幻觉般消失无踪,重新被温软的笑意取代。

“腿还很疼吗?”她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轻柔,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仿佛刚才那阴冷的一瞥从未发生过。“别太勉强自己了,空。恢复需要时间。”

她放下手中的零件和锉刀,站起身,带着那完美的、毫无破绽的笑容走了过来。

空看着她走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刚才那一瞥带来的寒意,像冰锥一样刺进了他的心脏,久久不散。

那不是错觉。这个温暖的山洞,这个无微不至的“救命恩人”,她的温柔表象之下,潜藏着某种令人极度不安的东西。

更深的恐惧在心底悄然扎根。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埃洛伊过于专注的视线,在火光的阴影处,在埃洛伊转身去整理物品的间隙,他的目光开始更加仔细地、带着警惕地扫视这个山洞的每一个角落。

起初是模糊的,带着重伤初愈的恍惚。但随着埃洛伊那令人不安的凝视越来越频繁,空内心的警铃也越来越响。

他需要确认一些东西,需要找到能解释心中那份巨大违和感的线索。这山洞,绝不仅仅是一个临时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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