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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优菈】优菈的专属骑士病娇档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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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菈在酒馆角落观察旅行者整整三个月。

她默默记下每个靠近他的女性:安柏的拥抱,丽莎的调笑,甚至芭芭拉递药时多停留的0.5秒。

“浪花骑士从不分享。”她将特制药水滴入旅行者酒杯。

醒来时,旅行者发现自己躺在优菈尘歌壶的软榻上,手腕系着冰蓝丝带。

优菈优雅地翻开记录册:“第37页,诺艾尔帮你整理衣领3秒...这个仇,我记下了。”

“现在,”她指尖划过旅行者锁骨,“该从谁开始‘净化’呢?”

————————

蒙德城的“天使的馈赠”酒馆,在夜幕初垂时便已人声鼎沸。木柴在壁炉里噼啪作响,暖黄的光晕裹着麦酒的醇香和人们无拘无束的笑语,在粗木梁柱间流淌、碰撞。

旅行者,那位金发的异乡人,如同被众星拱卫的月亮,正倚在吧台边。

他周身围着一圈熟悉的面孔:安柏活力四射地比划着,红发如跳跃的火焰;丽莎慵懒地倚着高脚凳,指尖在杯沿打着旋儿,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笑意;

芭芭拉则捧着一个小小的药瓶,正认真地向旅行者叮嘱着什么,金色的发丝随着她关切的动作轻轻晃动。

在这一切喧嚣与光明的边缘,最角落的阴影里,坐着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优菈·劳伦斯。

她像一尊被遗忘在暖春角落的冰雕,背脊挺直,纹丝不动。深蓝近黑的发丝垂落肩头,衬得那张本就冷艳的脸庞愈发苍白,几乎融进身后墙壁的暗影。

面前那杯昂贵的蒲公英酒,澄澈的酒液只被象征性地啜饮了一口,在跳跃的烛光下折射出细碎而冰冷的光点。她的目光,穿透氤氲的酒气与嘈杂的人声,牢牢锁定在吧台中心那个谈笑风生的身影上。

她的瞳孔深处,没有温度,只有一种近乎非人的专注。那专注并非欣赏,更像猎鹰在审视爪下早已注定的猎物,带着一丝冰冷的、不动声色的评估。喧嚣是她的帷幕,阴影是她的堡垒。

浪花骑士,旧日贵族的后裔,此刻却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潜伏在人群的缝隙里,捕捉着每一缕属于她的猎物的气息,每一帧他与他人互动的画面。

“安柏…”优菈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光滑的木质桌面,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在她紧抿的唇角稍纵即逝,带着冰棱碎裂般的寒意。“拥抱时间:2.7秒。肢体接触面积:前胸、手臂。体温传导峰值:38.2c(预估)。情绪状态:过度兴奋。”

无声的审判在她脑中流淌,冰冷的数据精确到小数点后一位。

她看着安柏那毫无心机的灿烂笑容,看着旅行者回抱时那份自然的、对所有人都一样的温和,一股极其细微却尖锐的刺痛感,仿佛最细的冰针,刺入她胸腔深处某个从未被阳光触及的角落。

那感觉一闪而逝,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只留下更深沉的寒意。

丽莎慵懒的笑声如同带着钩子,清晰地穿透嘈杂飘了过来。优菈的视线像最精准的尺规,测量着丽莎指尖与旅行者手背那若有似无的距离。“调笑频率:每分钟1.5次。肢体接近度:小于15厘米。暗示性言语指数:高危。”

优菈端起酒杯,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口那点悄然蔓延的、带着硫磺气味的闷热。

她看着丽莎眼中那份游刃有余的魅惑,看着旅行者带着些许无奈和包容的微笑,一种混杂着不屑与极度烦躁的情绪,像藤蔓般缠绕住她的理智。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片刻,望向酒馆木梁上斑驳的阴影,指尖在桌下悄然握紧,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就在这时,芭芭拉那特有的、带着治愈魔力的柔和嗓音响起。优菈的目光瞬间如鹰隼般再次聚焦。

芭芭拉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小瓶药剂递给旅行者,她的指尖——那属于祈礼牧师、为无数伤者带来抚慰的指尖,递出药瓶后,竟在旅行者的手背上停留了一瞬。

那停顿极其短暂,在旁人眼中或许只是递送物品时一次再自然不过的触碰。

但在优菈的眼中,它被无限地拉长、放大,在冰冷的刻度尺上清晰定格。“接触点:手背。接触时长:0.5秒。超出必要动作时间:0.3秒。”

优菈在心中默念,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冰。

她清晰地看到芭芭拉白皙脸颊上瞬间飞起的那抹难以察觉的、羞涩的红晕,如同初绽的塞西莉亚花蕊。那份纯净的羞涩,那份对英雄的仰慕,像一根淬毒的针,精准地刺破了优菈强行维持的冰冷外壳。

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的灼热猛地冲上她的头顶,几乎要烧穿她的颅骨。

呼吸瞬间变得艰涩,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被挤压的疼痛。眼前的世界似乎暗了一下,只剩下芭芭拉那只停留过久的手,和旅行者毫无防备、甚至带着感谢的笑容。

愤怒、酸涩、一种被侵犯了绝对领域的暴怒,如同地下奔涌的熔岩,在她冰冷的血液里咆哮奔腾。她猛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遮挡住眼底几乎要倾泻而出的风暴。

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杯中的酒液剧烈地晃动着,映出她扭曲的倒影。

不能再等了。计划必须提前。浪花骑士的领地,岂容他人染指分毫?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0.5秒,亦是不可饶恕的亵渎。

优菈深吸了一口气,那动作优雅得如同贵族晚宴前的准备,冰冷的气息强行压下了体内翻腾的熔岩。她站起身,深蓝色的裙裾如水般无声地拂过深色的木椅,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像一个熟练的幽灵,巧妙地避开端着托盘穿梭的酒保,绕过热烈交谈的人群,精准地停在吧台内侧查尔斯调酒师的视线盲区。

时机完美。查尔斯正背对着她,全神贯注地摇动着手中的雪克杯,冰块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旅行者则被安柏一个夸张的冒险故事逗得大笑,微微侧头,完全放松了警惕。

优菈的指尖,如同深海中滑行的游鱼,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一点微小的、几乎无色的液珠,从她尾指戒指上一个隐蔽的微小凹槽中渗出,精准地落入旅行者面前那杯喝了一半的苹果酿中。液滴瞬间消融,没有泛起一丝涟漪,没有逸散一丝气味,仿佛从未存在过。

下一秒,优菈的身影已悄然退开,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香,消失在通往酒馆后门方向的阴影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发生在不到两秒的间隙,完美地嵌入了酒馆喧嚣的节奏。

旅行者毫无所觉,笑着接过了安柏递过来的、另一盘新上的烤肉,顺手拿起那杯苹果酿,仰头喝了一大口。

甘甜的果香混合着麦芽的微醺滑入喉咙,带来短暂的惬意。他并未察觉,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薄荷的冰凉感瞬间掠过舌尖,快得如同错觉。

“……然后我就用兔兔伯爵,砰!”安柏还在兴奋地比划着。

旅行者听着,嘴角的笑意却渐渐变得有些迟钝。

视野的边缘,那跳跃的烛光似乎开始模糊、晕染开,如同隔了一层温热的毛玻璃。吧台的木质纹理在眼前扭曲、旋转。安柏的声音、丽莎的低笑、芭芭拉的轻语……

这些熟悉的声音仿佛被拉远、拉长,变得模糊不清,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传来。一股沉重的疲惫感,毫无征兆地、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汹涌袭来,瞬间淹没了他的意识。

“……有点……晕……”他勉强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试图撑住吧台的手软绵绵地滑落。

“旅行者?”安柏的笑声戛然而止,惊讶地看着他。

“哎呀,小可爱这是怎么了?”丽莎慵懒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警觉,伸手想扶住他摇晃的身体。

然而,就在旅行者身体软倒、即将引起更大骚动的前一刻,一个身影如同早已计算好轨迹的暗影,极其自然地出现在他身后。

冰蓝色的长发拂过旅行者失去知觉的脸颊,带着一丝冷冽的清香。一只戴着精致黑色手套的手,稳稳地、不容置疑地扶住了他倾倒的肩膀,动作流畅而隐蔽,仿佛只是扶住一个不胜酒力的普通朋友。

“看来我的这位朋友不胜酒力,见笑了。”优菈的声音响起,平静无波,带着惯常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和恰到好处的歉意。她微微颔首,向围过来的安柏、丽莎和芭芭拉致意,目光扫过她们脸上关切、疑惑的表情,冰冷无波。

“我带他去后面透透气,醒醒酒就好。”

她的话语简短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没有给任何人质疑或插手的机会,她已半扶半抱着旅行者,以一种看似吃力实则稳健的姿态,迅速将他带离了喧嚣的中心,走向酒馆后门那片被阴影覆盖的僻静走廊。

她的步伐从容不迫,深蓝的裙摆扫过地面,像一片无声移动的、深不可测的夜海。

后门沉重的木门在优菈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酒馆内所有的光与热。清冷的夜风瞬间包裹上来,带着蒙德城郊野特有的青草和湿润泥土的气息。

月光如水银般泼洒在寂静无人的石板小径上,勾勒出优菈扶着旅行者前行的剪影。

旅行者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气,沉甸甸地倚靠在优菈身上,头无力地垂落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冰冷的肌肤,带着苹果酿的微甜气息。

优菈的脚步没有丝毫停滞,反而更紧地揽住了他,将他身体的重量完全纳入自己的掌控。

她微微侧头,冰冷的唇瓣几乎贴着他温热散乱的额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奇异而满足的喟叹,在这只有月光见证的私密空间里流淌:

“终于……”

那声音里没有担忧,只有尘埃落定般的占有,“安静了。”

月光穿过稀疏的枝叶,在她冰蓝色的发梢跳跃,映亮了她嘴角一丝隐秘的、彻底放松的弧度。她不再需要掩饰,不再需要计算那该死的0.5秒。此刻,怀里的重量和温度,是唯一的真实。

她扶着旅行者,熟稔地拐进旁边一条被高大藤蔓植物遮蔽得严严实实的狭窄巷弄。

巷子尽头,一扇毫不起眼的、布满岁月痕迹的木门镶嵌在石墙上。优菈空出一只手,指尖没有触碰门板,而是悬停在门旁一块看似普通的石砖上方。

她的指尖泛起极其微弱、几乎无法用肉眼察觉的冰蓝色微光,一丝极寒的气息无声地探入石砖的缝隙。

“咔哒。”一声轻微得如同尘埃落地的机括声响。

木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门后并非想象中的黑暗房间,而是一片柔和、稳定、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微光。优菈扶着旅行者,毫不犹豫地跨了进去。木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重新闭合,严丝合缝,将蒙德城的月光与夜风彻底隔绝在外。

门内,是一片难以言喻的广阔空间。

旅行者感觉自己仿佛从冰冷的海底被打捞起,意识在粘稠的黑暗中浮沉。

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奇异的感知:

身下不再是冰冷的石板或粗糙的土地,而是某种极其柔软、带着微微凉意、却又无比顺滑的织物。那触感异常清晰,像云朵,又像最上等的丝绸,温柔地承托着他沉重的身躯。

一股清冽而独特的香气,如同寒潭深处绽放的幽兰,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带着霜雪的气息,却又奇异地不显冰冷。这香气他无比熟悉——是优菈身上特有的味道。

只是此刻,这香气浓烈了许多倍,无处不在,像一张无形的网,温柔而强势地将他包裹其中。

他挣扎着想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调动起一丝力气,但身体仿佛被抽空了骨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喉咙干渴得像要冒烟,他试图发出一点声音,却只能从干涩的唇缝间逸出一丝模糊的、近乎呻吟的气音。

“嗯……”

这微弱的声响,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却异常清晰。

“醒了?”一个声音响起,近在咫尺。那声音是他熟悉的、属于优菈的清冷音色,但此刻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质感。像是冰冷的丝绸滑过皮肤,带着一丝慵懒,一丝掌控一切的从容,还有一丝…深藏的危险意味。

旅行者心头猛地一跳,残存的意识瞬间绷紧。他拼尽全力,终于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视野从模糊逐渐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上方一片柔和而稳定的光晕。那光并非来自常见的灯盏,更像是某种悬浮的、散发着温暖光芒的矿石,将整个空间染上一层朦胧而暧昧的暖黄色调。

他转动眼珠,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极其宽大的软榻之上。身下铺着的,是触感冰凉柔滑的深蓝色丝绸,如同凝固的深海。软榻周围,垂落着层层叠叠的、同色系的半透明纱幔,被不知何处而来的微风轻轻拂动,如同海底缓慢摇曳的水草。

目光艰难地向下移动,他看到了自己的手腕。那里,缠绕着数圈冰蓝色的丝带。

那丝带材质奇特,闪烁着星辰般的细碎微光,触感冰凉柔韧,将他的一只手松松地、却又不容挣脱地系在了软榻侧面一个同样泛着冰蓝光泽的金属环扣上。

惊骇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冲垮了残存的迷茫。他猛地想坐起身,想抽回被缚的手。

“别动。”

优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却依旧保持着那种奇特的慵懒腔调。

旅行者循声猛地转头。

优菈就坐在软榻边缘,离他不过咫尺之遥。

她不再是酒馆里那身便于行动的紧身骑士装束,而是换上了一件深蓝色的丝质长睡袍。那睡袍的款式极其宽松,领口开得略低,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

袍子的下摆如同流水般散开,覆盖在软榻上。她的一条腿随意地屈起,赤着的足踝小巧玲珑,皮肤在暖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微微倾身,一手支着下巴,冰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从肩头滑落,几缕发丝垂在旅行者被束缚的手腕旁。她的脸上没有任何酒馆里的冰冷疏离,唇角甚至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近乎玩味的浅笑。

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那双深邃的蓝眸,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眼底深处翻滚着一种旅行者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极其复杂的暗流——强烈的占有、冰冷的审视、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还有一丝…令人心头发毛的满足感。

“你……”旅行者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优菈?这是…哪里?我怎么了?”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被束缚的手腕,那冰蓝丝带异常柔韧,纹丝不动。

优菈没有立刻回答。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缓慢地、一寸寸地扫过旅行者因惊骇而绷紧的脸部线条,滑过他因紧张而滚动的喉结,最后落在他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领口下露出的锁骨上。那眼神,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品鉴所有物的意味。

“这里是‘尘歌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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