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 x 原神|优菈】优菈的专属骑士病娇档案(2/2)
她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我的壶中天地。一个…绝对安静、绝对安全、只属于‘我们’的地方。”
她刻意加重了“我们”二字。“至于你怎么了?”她唇角那抹玩味的弧度加深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只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远离那些……不必要的‘噪音’和‘干扰’。”
她说着,身体微微前倾,一股更浓郁的、带着她独特冷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一只戴着黑色蕾丝半指手套的手,带着冰凉的触感,极其自然地、如同抚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轻轻拂开旅行者额前被冷汗濡湿的金发。
旅行者浑身僵硬,如同被冻结。
优菈指尖的冰凉触感,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穿透了他混乱的思维和虚弱的身体。他猛地向后缩了一下头,试图避开那带着强烈占有意味的触碰,眼神中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惧:“优菈!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放开?”优菈重复着这两个字,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话语。她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胸腔的共鸣,在这片暖黄而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为什么?”她微微歪着头,冰蓝的长发随之滑落肩头,眼神里充满了纯然的不解,如同一个天真的孩童在询问为何不能独占心爱的玩具。“你在这里,很安全。比在蒙德城的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他被冰蓝丝带束缚的手腕上,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流连,顺着那柔韧的丝带向下滑动,最终轻轻搭在了他紧绷的手背上。她的触碰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那些让你分心、让你沾染上‘污秽’的东西……”优菈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那丝慵懒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寒意和深埋的怨毒,“才应该被‘放开’。”
“污秽?”
旅行者捕捉到这个刺耳的词汇,心中的不安和愤怒交织攀升,“你在说什么?什么污秽?”优菈没有立刻回答。她维持着俯身的姿势,目光却不再聚焦在旅行者脸上,而是投向软榻旁边一张精致的、镶嵌着冰蓝色晶石的小圆桌。
桌上,静静地躺着一本深蓝色皮质封面的厚重册子,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枚烫金的、抽象的浪花与荆棘交织的徽记,在暖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她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极其优雅地探向那本册子。指尖拂过冰冷的皮质封面,如同抚摸情人肌肤般温柔,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庄重。她将册子拿起,动作轻缓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证据。”她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像重锤砸在旅行者心头。
优菈一手拿着那本沉重的册子,另一只手依旧轻轻压在旅行者的手背上,仿佛要将他牢牢钉在原地,一同“见证”。她灵活地只用一只手,指尖划过册子边缘,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精准,将它翻到了某一页。
“哗啦”一声,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请看,”优菈将册子转过来,面向旅行者。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奇特的、带着优雅腔调的平静,如同一位学者在展示严谨的研究成果。“第三十七页。记录时间:风花节前七日,下午三时十四分。”
旅行者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摊开的书页吸引。上面是密密麻麻、极其工整的笔迹,用的是提瓦特通用文字,但排列方式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的秩序感。
页面的主体是一幅速写。线条简洁却异常传神,赫然画着他和诺艾尔!画面中,他微微低着头,而那位谦逊认真的女仆骑士正踮着脚尖,专注地为他整理着衣领。旁边用精确的字体标注着:
【目标:诺艾尔·冈萨雷斯】
【行为:目标人物主动上前,以整理衣领为由进行肢体接触。】
【接触点:指尖(目标)-衣领布料及颈部皮肤(对象)。】
【接触时长:3秒(精确计时)。超出必要礼仪性整理时长:1.8秒。】
【目标生理反应观测:面部毛细血管轻微扩张(可视作脸红),呼吸频率加快约15%,目光接触回避率:80%。】
【对象反应观测:无主动回避行为,配合度:高。面部表情:放松,微笑。】【行为定性分析:潜在越界性接触。动机存疑(仰慕?试探?)。需记录在案,列入次级观察名单。】
【危害等级评估:★★(中度,需警惕后续发展)】
冰冷的文字,精确到秒的数据,如同解剖报告般将那个他早已遗忘的、极其普通的瞬间赤裸裸地剖开、放大、钉死在耻辱柱上。旅行者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他猛地抬头看向优菈,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荒谬感:“这……这怎么可能?这只是……诺艾尔她只是好心!你疯了?!”
“疯了?”优菈像是被这个评价取悦了,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近乎完美的弧度。她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将册子又翻过几页。书页哗哗作响,如同催命的符咒。
“第四十二页。目标:芭芭拉·佩奇。”她念着,声音如同冰珠落玉盘,清脆而冷酷。页面上是芭芭拉递出药瓶的速写,旁边标注着那该死的0.5秒接触,甚至还有一行小字:【药剂成分分析:无异常。接触行为本身即为异常信号。】
“第六十五页。目标:安柏·赫塔。”画着安柏热情拥抱的瞬间,旁边是精确的2.7秒和体温传导峰值评估。【接触面积过大,情绪过于外放,构成直接干扰源。】
“第一百零三页。目标:丽莎·敏兹。”丽莎慵懒倚着吧台、指尖几乎要触到旅行者酒杯的画面赫然在目,旁边是【高频调笑,言语暗示指数高危】的刺目评语。【言语污染等级:高。需优先处理。】
一页页翻过,一桩桩“罪行”被冷酷地陈列。
旅行者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那些他记忆中再寻常不过的互动,在优菈冰冷的数据和充满恶意的定性分析下,统统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污染源”。他感到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骄傲却恪守骑士道的优菈!
“还有更多,”优菈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因满足而微微颤抖的喑哑,她“啪”地一声合上了那本如同噩梦源泉的册子,将它随手放回旁边的圆桌。深蓝色的册子落在桌面,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像一块沉重的墓碑。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旅行者惨白的脸上,那冰蓝色的瞳孔深处,燃烧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偏执的光芒。她俯下身,靠得更近,近到旅行者能清晰地看到她纤长睫毛的每一次颤动,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脸颊。
那只原本压在他手背上的手,此刻如同最灵巧的蛇,沿着他僵硬的手臂,缓缓向上游移。
微凉的、带着蕾丝纹理的指尖,如同带着细小的电流,划过他因恐惧和愤怒而紧绷的臂膀肌肉,越过肩头,最终,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般的仪式感,轻轻落在了他敞开的领口之下,那片微微起伏的锁骨之上。
指尖的触感冰凉而清晰,带着蕾丝特有的细微摩擦感。那触碰极其缓慢,带着一种病态的流连,仿佛在描摹着骨骼的形状,确认着领土的边界。
旅行者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抗拒。他想挣扎,想怒吼,想一拳挥开眼前这张美丽却扭曲的脸庞,但身体深处那股沉重的麻痹感如同无形的枷锁,将他死死钉在原地,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优菈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旅行者无声的激烈反抗视若无睹。她的指尖在他的锁骨凹陷处轻轻打着旋儿,冰蓝色的眼眸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暗流。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近乎梦呓般的沉醉,又像是法官在宣读最终判决前的沉吟:
“浪花骑士的领地,不容丝毫玷污。”
她停顿了一下,指尖的力道微微加重,仿佛要在他皮肤上烙下印记。然后,她缓缓抬起眼睫。那双冰蓝色的瞳孔,此刻如同风暴前夕的深海,平静的表象下酝酿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疯狂漩涡。
她的视线牢牢锁住旅行者惊骇欲绝的眼睛,唇角再次勾起那抹令人心胆俱裂的、优雅而冰冷的弧度。
“现在,”她的声音陡然清晰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寒冰的针,狠狠扎进旅行者的耳膜,“该从谁开始‘净化’呢?”
“净化”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宗教审判般的肃杀意味。她微微歪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优先顺序”的问题,目光依旧没有离开旅行者惨白的脸,仿佛他的表情也是评估“污染”严重程度的重要指标。
“是那个活力过剩、总想把你点燃的小兔子?”她指尖无意识地在他锁骨上轻轻点了点,仿佛在敲打安柏的名字。“她的拥抱,太烫了。”语气冰冷,带着一丝被灼伤的厌恶。
“还是那个总是用慵懒调子说话、想把你拖进知识泥潭的图书管理员?”指尖顺着锁骨线条缓慢滑动,如同在模拟丽莎言语的缠绕。“她的低语,太粘稠了。”声音里充满了被蛛网缠缚般的烦躁。
“或者……”
她的指尖停了下来,正好压在他锁骨中央微微凸起的骨节上。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种黏腻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森然,“是那个看起来最纯洁无辜、用0.5秒的触碰偷偷留下标记的……小牧师?”
她的脸又凑近了几分,近到旅行者能看清她眼底每一丝疯狂的纹路。温热的、带着她独特冷香的气息,如同带着魔性的毒雾,喷薄在他的唇边。
“告诉我,”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耳语,却字字淬毒,“你觉得,谁身上的‘污秽’气味……最浓烈?最需要……被第一个彻底‘清洗’掉?”
旅行者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优菈话语中那赤裸裸的、针对芭芭拉等人的毁灭意图,像一把冰冷的利刃刺穿了他的心脏。巨大的恐惧和愤怒瞬间冲垮了身体的麻痹感,一股蛮力从被禁锢的身体深处爆发出来!
“不——!!”一声嘶哑的、饱含惊怒的吼叫猛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被冰蓝丝带束缚的手腕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猛地向上扯动!
那柔韧的丝带被绷得笔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连接在软榻上的金属环扣剧烈地摇晃起来!他的身体也如同离水的鱼般剧烈弹动,试图挣脱这恐怖的桎梏。
“优菈!你清醒一点!她们什么都没做错!你不能——!”
优菈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不悦,如同平静冰面下骤然掠过的暗影。但她的动作却依旧从容,甚至带着一丝早有预料的优雅。
她放在旅行者锁骨上的那只手并未收回,反而五指微微张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稳稳地按住了他因剧烈挣扎而起伏的胸膛。那看似纤柔的手掌,此刻却蕴含着磐石般的力量,将他的反抗死死压制下去。
同时,她空着的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他那只被束缚、却仍在奋力拉扯丝带的手腕!
冰冷的指尖如同铁钳般箍紧了他的腕骨,瞬间压制了所有的动作。丝带的绷紧声和环扣的摇晃戛然而止。
“嘘……”
优菈微微蹙眉,对着他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种奇异的、令人抓狂的平静腔调,仿佛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别激动,我的骑士。激动会加速‘污染’在血液里的循环。这很不好。”
她按在他胸膛上的手,掌心隔着薄薄的衣物传来清晰的压迫感。她俯视着他,冰蓝的眼眸深处,那风暴般的疯狂漩涡并未平息,反而因为他的激烈反抗而更加汹涌。但那疯狂之外,一种更深的、令人绝望的偏执牢牢占据着主导——一种认定他已被“污染”、必须由她来“净化”的、不容置疑的信念。
“看来,你被‘污染’的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深重。”她缓缓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沉重叹息,还有一丝……奇异的、仿佛终于找到明确目标的兴奋?“她们的‘毒素’,已经让你无法分辨最基本的‘洁净’与‘污秽’了。”
她的目光扫过旅行者因愤怒而急促起伏的胸膛,扫过他布满冷汗的额头和因恐惧而收缩的瞳孔,像是在评估一件受损严重的、却仍值得修复的艺术品。
“不过没关系,”她的声音忽然放柔了,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安抚意味,但眼底的寒冰却丝毫未融,“我会帮你。一点一点,把那些不该存在的‘杂质’,从你的世界里……彻底剥离。”
她扣着他手腕的指尖微微松开些许,不再那么用力,却依旧保持着绝对的掌控。她的身体再次前倾,几乎半伏在旅行者的身上。
冰蓝色的长发如同垂落的帘幕,将两人的脸庞笼罩在一片带着冷香的阴影里。
优菈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描摹过旅行者因惊怒而紧抿的唇线,滑过他剧烈起伏的喉结,最终再次落回那双写满恐惧和抗拒的、属于异乡人的金色眼瞳深处。
她的指尖,带着那微凉的蕾丝触感,再次开始移动。这一次,它沿着他颈侧紧绷的动脉线条,极其缓慢地向上游移,如同最耐心的猎人,最终停留在他的下颌边缘。
“你的眼睛……”她的声音低哑下去,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沉醉,“真漂亮。像阳光下的晶蝶之翼。可惜……”她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的下眼睑,带来一阵战栗,“现在蒙上了太多灰尘。来自那些人的灰尘。”
她的动作无比轻柔,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他的瞳孔,直视那被“污染”的灵魂。
“但我会擦亮它们的。”她宣告,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充满了病态占有与毁灭宣言的对峙中,优菈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翻腾的疯狂与偏执似乎达到了某个顶点,然后……奇异地沉淀下来,凝聚成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
她微微直起一点身体,拉开了几厘米的距离,但那掌控的姿态丝毫未变。她的目光,终于从旅行者惊恐的脸上移开,缓缓扫过这间被暖黄光芒和深蓝纱幔笼罩的、如同巨大蚕茧般的尘歌壶内室。
她的视线掠过那些散发着柔和光晕的悬浮矿石,掠过层层垂落的丝绒幔帐,掠过角落阴影里那些隐约可见的、造型奇特而冰冷的金属器物轮廓……
最终,定格在软榻旁边圆桌上那本深蓝色的、如同罪证档案般的册子上。
一丝极淡、却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笑意,如同水底的暗影,再次浮现在她完美的唇角。
“安柏的拥抱,”她轻声开口,如同在念诵一份早已拟好的名单,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带着血淋淋的钩子,“丽莎的低语,芭芭拉的触碰……诺艾尔的整理……”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重重地套在旅行者心上。
她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旅行者惨白如纸的脸上。那冰蓝色的瞳孔深处,倒映着他此刻的惊惶与无助,如同镜面映照出完美的猎物姿态。
“还有那些,隐藏在角落里的、自以为不会被发现的……”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冰冷的轻蔑,“所有的‘债’,所有的‘仇’……”
优菈微微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脊背。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如同即将进行庄严审判的女祭司。她看着旅行者因绝望而微微失神的金色眼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这个仇,我记下了。”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凿击在冻结的湖面上,发出清脆而令人心胆俱裂的回响。这句她曾无数次挂在嘴边、带着些许傲娇意味的口头禅,此刻被赋予了全新的、令人骨髓冻结的恐怖含义。这不再是玩笑,不是抱怨,而是宣判。是对所有她视为“污染源”的存在,下达的、冰冷彻骨的死亡判决书。
宣判完毕,优菈脸上的表情彻底归于一种令人心寒的平静。那是一种风暴眼中心的绝对平静,预示着毁灭性的力量即将倾泻。她缓缓抬起原本按在旅行者胸膛上的那只手。
她的动作极其优雅,如同在演奏一曲无声的乐章。那只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探向自己冰蓝色长发的鬓边。
指尖轻巧地捻住了一根装饰在发间的、细长而柔韧的冰蓝色翎羽。那翎羽不知由何种材质制成,闪烁着星辰般的微光,触感冰凉,尾端异常柔软。
她将那根翎羽取下,动作轻缓得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然后,她再次俯下身,靠近旅行者因恐惧而僵硬的身体。她的目光,带着一种纯粹的、近乎非人的专注,牢牢锁住他的眼睛。
这一次,她避开了所有可能引起激烈反抗的部位。带着翎羽的指尖,如同最轻柔的羽毛笔,带着那微凉的、奇异的触感,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韵律感,开始轻轻扫过旅行者因紧张而微微抽搐的脸颊。
翎羽的尖端拂过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痒意和冰凉。那触感并不痛苦,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轻柔,却比任何粗暴的触碰都更让人感到绝望和毛骨悚然。
这绝非抚慰,更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前的“清洁”准备,或者……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优菈的眼神专注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脸,只剩下翎羽尖端划过皮肤的轨迹。她的呼吸平稳而悠长,带着她独有的冷香气息,轻轻拂在旅行者的鼻端。
在这片被暖光渲染得如同虚幻梦境、却又被深蓝丝绒和冰冷金属环扣禁锢的绝对领域里,优菈的唇瓣微微开合,吐出的话语如同浸透了冰水的丝绸,轻柔地缠绕上旅行者早已被恐惧冻结的心脏:
“现在,”她的声音低回婉转,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与开启某种可怕仪式的决绝,
“让我们开始第一次‘净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