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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铜铃不响的时候,门自己开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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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未亮,只有一线冰冷的微光从阁楼木窗的缝隙里挤进来。

我几乎一夜未眠,此刻正趴在窗边,用冻僵的手指反复放大手机屏幕上的那张蓝色标签。

金手指的能力在我的意识深处嗡嗡作响,像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仪器,将那个看似无意义的二维码彻底拆解。

三段编码结构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前四位,L23,是日期的某种缩写;中间两位,C7,像是一个区域等级;末尾的五位数字,则是一串无规律的序列号。

我的心跳得有些失序。

我从怀里摸出那几张从许明远书房里偷拍的“终审回收组任务日志”复印件,在昏暗中仔细比对。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浮出水面:日志上所有被正式录入系统的条目,都在序列号后带着一个星形的校验码“★”。

而我们昨晚收到的这张蓝色标签,它的末尾空空如也。

没有校验码。

这个发现像一道闪电劈开我混乱的思绪。

这意味着,这张标签所代表的记录,仅仅是一个临时凭证,它还漂浮在系统的外围,尚未被最终确认,没有沉入那片无法打捞的数据深海。

一个大胆到疯狂的念头攫住了我:只要在今天正午之前,这条记录没有经过人工复核录入,它就会被系统自动归档为“待定处置”。

而那个被贴上标签的“物件”,那具本该被回收的尸体……还有机会被替换。

身后的地板传来轻微的吱嘎声,顾昭亭已经拆开了那个从黑市买来的信号干扰器,正用一把小小的电烙铁重新焊接内部的频率模块。

空气中弥漫着松香和金属加热后的焦糊味。

“明天变电站的供电模式会切换,祠堂的铜铃不会再有规律地响了,我们不能再靠铃声的掩护行动。”他头也不抬,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墙壁偷听去。

我看向他专注的侧脸,他似乎永远都这么冷静,总能在绝境中找到一条新的裂缝。

他停下手中的活,抬眼看我:“但祠-堂后墙有一处排水口,去年暴雨冲垮了半米宽的地基,塌陷了下去,一直没修,现在只用几块破木板遮着。”

我的呼吸一滞。

那个地方……我立刻想了起来。

小时候,我和赵姨的女儿玩捉迷藏,曾经偷偷钻进去过。

那里面阴暗潮湿,长满了青苔,但确实能通向祠堂地窖的侧廊。

可问题是,自从所谓的“封门期”临近,镇子的气氛就一天比一天诡异。

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总有几个穿着灰袍的人提着灯笼在祠堂周围巡查一圈。

他们不走寻常路,专踩屋檐下那些被岁月磨得光滑的青石板,脚步轻得像猫,仿佛生怕惊动了地下的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地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姥姥留给我的那块老怀表。

这是她嫁妆里唯一留下来的东西,黄铜表壳已经磨损得看不出花纹。

我打开表盖,内侧那行用钢针刻下的小字再次映入眼帘:“子时不进祠,丑时不出巷”。

过去我一直以为这只是镇上某种迷信的忌讳,提醒晚归的人注意安全。

但现在,看着这行字,一种截然不同的解读在我心中升起。

这或许根本不是忌讳,而是一种暗语,一条用时间写成的警告。

我努力回忆最近几晚听到的动静,将巡查时间与怀表上的刻度对应起来。

一个惊人的规律出现了:那些灰袍人,总是在凌晨一点十五分左右出现,不多不少,正好是“丑时初刻”。

而祠堂的铜铃,如果按照变电站的旧规律,应该在凌晨四点十七分左右因电压不稳而震动。

但巡查的人经过时,铜铃从未响过。

他们不是为了听铃声而来。

这个结论让我后背发凉。

他们巡查的目的,恰恰是为了确保在铃声不该响起的时候,祠堂周围绝对安静。

他们在监听“寂静”。

下午,我找了个借口独自出了门,径直走向镇西的垃圾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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