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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人明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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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对不起……”姚大丫哭着道:“是我做错了事情,对不起小姐,小姐把我赶走吧……”

她愧疚不已,连连磕头,泣不成声。

桑棠晚叹了口气,退后一步重新坐下:“你究竟为何要这样做?”

姚大丫只是一味地哭泣。

此时,一直在门口听着的邵盼夏探头看桑棠晚,欲言又止。

“你知道?”桑棠晚看向她:“那你来说。”

邵盼夏和姚大丫一样,都是贫苦出身,从小到大吃尽苦头。两人又一起做事,关系自然亲近。

邵盼夏同情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姚大丫道:“小姐,大丫她爹喜欢赌钱,把家里的银子和东西都输光了,这次是不是……”

她说到这里,又看姚大丫。她暗暗叹气,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泪,那种让人绝望的生活,她是深有体会的。

贺三虽然不赌钱,可却拼了命地往外送钱,和赌徒又有什么区别?

桑棠晚目光再次落在姚大丫身上。

“你和小姐说啊,到底怎么回事?”邵盼夏推了姚大丫一下。

姚大丫这才断断续续道:“我爹……他要拿我妹妹去做赌注,我,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不敢求小姐原谅,我,我这就走……”

十赌九输,她不贪张三娘的一两银子,妹妹就要被输出去。

她实在走投无路,也深觉对不起桑棠晚。羞愧难当,便是桑棠晚留她,她也没脸继续在这待着。

“等一下。”

桑棠晚叫住她。

姚大丫起身的动作顿时停住,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她。

邵盼夏又悄悄叹了口气,小姐还是心软。

“这是你这半个月的工钱。”桑棠晚取出一锭银子递过去:“多出来的也给你,回去好好生活吧。”

她长睫微垂,眸底的不忍一闪而过。

“多……多谢小姐……小姐的大恩大德,大丫无以为报,来世变作牛马报答小姐的恩情……”

姚大丫接过银子,似乎再也无力支撑身子,一下瘫倒下去,泪如雨下。

桑棠晚眉心紧皱:“好好地说什么来世?”

姚大丫莫不是要想不开?

“我……我只是不知该说什么……”姚大丫抹了一把脸上泪水道:“我娘身子不好,您这儿离开之后我绝对不会想不开,更不会连累您……”

是她对不起小姐,做下这样的事,小姐还给了她这么多银子。

如果她离开之后就自尽,外头一定会有人传小姐心狠,也会将所有的事情归结在小姐身上。这不是她想要的。

小姐对她这样好,就算是天天把她吊起来打,她也不会害小姐半分的。

“你送送她吧。”

桑棠晚摆摆手示意邵盼夏。

邵盼夏擦擦眼泪,扶着姚大丫出去了。

片刻后,她走了回来,也不说话只在一旁站着,默默陪着桑棠晚。

“你怎么不为她求情?”

桑棠晚看向她,问了一句。

邵盼夏道:“小姐,我是个愚钝的,却也知道赌钱是填不满的坑。大丫有那样一个爹,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事情来,小姐做得对。”

姚大丫是值得同情。但她不想小姐因此惹上麻烦。

桑棠晚拍拍她肩勉强笑了笑:“你和从前不同了。”

邵盼夏如今活得坚强且通透。

而她,也不是什么在世活菩萨。姚大丫有这样的父亲,她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清早起床时,天儿便阴沉沉的,北风呼呼的直往人骨子里钻。

桑家绸缎成衣铺门口,邵盼夏正正爬在梯子上,擦拭牌匾上的灰尘。

桑棠晚在

“小姐,您别抬头,一会儿灰尘要进眼睛里了。”邵盼夏提醒她。

桑棠晚应了一声,叮嘱她:“你小心点,别分神。”

大道斜对面,胡氏布坊外的巷头。胡绿夏与一个蒙着面巾戴着帽子几乎看不见脸的男子站在那处。

两人都望着桑棠晚的方向。

“怎么样?”胡绿夏率先开了口,声音压得低低的:“这次的货品相好吧?你们动手的时候小心些,别破了相。价钱只怕比平时卖的那些货色要贵上几十上百倍。”

她看着桑棠晚的背影,眼底的算计几乎溢出来。

莫要怪她狠心,要怪就怪桑棠晚自己作死。

桑家的铺子开到哪里不好,非要开到她的铺子对面?桑棠晚处处与她作对,如今她铺子里的生意已经去了十之七八。

不除去桑棠晚,她便要没命了。

“货是好货。”那蒙面男子同样压低声音:“但之前那些女孩,都是在家里可有可无的,丢了也无人追究。这个可不同,他可是你家夫君的女儿,你不怕冯兴怀发现……”

他迟疑了。

他想赚钱不假,但也不能留有后顾之忧。

“你不说,他怎么会发现?”胡绿夏打断他的话:“做隐蔽一些,你不是擅长做这种事?”

“可是,我听说她和定阳知府事赵承曦也有交情。那个高个儿的男子,就是赵承曦的手下吧?天天跟着桑棠晚,应该就是派过来保护她的。”蒙面男子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赵承曦正在查我们这些案子,我看还是……”

赵承曦可不是好惹的。

他们这样做岂不是送上门去?

“我叫你来是让你认认脸,不是要你讨价还价的。”胡绿夏变了脸色,斜睨他一眼道:“你就说,这桩买卖能不能做?”

她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他质疑了?

蒙面男子连忙低头:“是。但是赵承曦那个手下武艺高强,只怕我们的人不是对手……”

胡绿夏盯着桑棠晚的身影,眼神宛如毒蛇:“找个机会,调虎离山。”

“是。”蒙面男子点头应下。

“桑家绸缎成衣铺,这一家就是吧?”

隔日,一个穿着脏兮兮蓝色旧袄衫的中年男子走到桑棠晚铺子前。他蓬头垢面的,眼圈青黑,好几日没睡了似的。站在那处抬头打量牌匾上的烫金大字。

旁边路人好心道:“是了,这就是桑家绸缎成衣铺……”

“哎哟,我苦命的女儿啊……”

话音还没落下,那中年男子忽然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以手捶地,大声干嚎起来。

那路人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

“就是这一家,桑家绸缎成衣铺的桑老板,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歹毒。我女儿在她家做工,就做错了一点点事情,她故意抓着不放,不给工钱不算,还辱骂毒打我女儿。我可怜的女儿啊,她不甘受辱,昨天夜里上吊去了……”

姚赖狗一边说一边干嚎,可半晌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一双无神的眼睛直往桑棠晚店铺里看。

门口很快围了一群人。

桑棠晚听闻动静,走了出来,蹙眉打量姚赖狗:“你是谁?”

“你就是桑棠晚吧?赔我女儿,你赔我女儿!”

姚赖狗上下一扫桑棠晚的穿戴气度,立刻爬起身打算纠缠上去。

“滚开。”

赵青一错步,挡在桑棠晚面前。

姚赖狗一见他不好惹的样子,顿时不敢再上前纠缠,口中却叫的更大声:“大家伙快来看看啊,桑家绸缎成衣铺的老板害死了我女儿,还找人打我……有没有天理啊……可怜我的女儿,给她做事的时候从不偷懒,最后就落得上吊自尽的下场……”

他虽然不是真哭,可嗓门却真的大,这么一会儿工夫,又围上了不少人。

赵青小声示意邵盼夏:“去报官。”

他扭头看看隔壁宋家。主子可快点来啊,这种时候可不能让宋温辞抢了先。

“你是说,大丫上吊自尽了?”

桑棠晚惊愕地看着姚赖狗。

怎么会这样?

姚大丫走的时候,亲口说有年幼的弟妹和身体不好的娘要照顾,不会看不开。况且她还给了姚大丫一锭银子。

这才隔了一日,人便没了?

“你少装腔作势,还不是你逼的?要不是你毒打了我女儿,不给她算工钱,还赶走了她,她至于走这条路吗?你赔我女儿……”

姚赖狗好似真抓到桑棠晚的错处一般,愈发的理直气壮。

这会儿他也不装哭了,嗓门极大,唾沫横飞。

“大丫现在在哪里?”

桑棠晚很快平复情绪,理清思路,开口询问一句。

有没有可能姚大丫拿了银子回去,不想给姚赖狗再去赌。姚赖狗毒打女儿要银子,失手打死了她?

“在……在……”姚赖狗脸色变了变道:“下葬了!”

他心虚地看向别处。

“赵大人来了……”

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

桑棠晚抬眸便见赵承曦迎面而来。肩宽腿长,阔步而行,一如既往的矜贵淡漠,气势迫人。

“大人,这为姚赖狗的女儿姚大丫离开我这里满打满算不过才一日半,昨天夜里便丧了命。姚赖狗现在却说已经将姚大丫下葬了,这其中定有隐情,恳请大人明察!”

桑棠晚抬手朝赵承曦行礼,嗓音清亮,条理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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