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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舍不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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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半夜死了,白天就埋的?”

“至少也要在家里停放三天……”

“还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舍得的?”

围观众人听闻桑棠晚所言,顿时议论纷纷。看向姚赖狗的眼神也多有不善。

依着此地风俗,人死之后至少要停灵三日的。有那舍不得亲人的人家,停灵七日的也比比皆是。

要说姚赖狗心里没有鬼,他们都不信。

“我,我媳妇儿胆小。”姚赖狗眼珠子一转,狡辩道:“我女儿是上吊死的,我媳妇儿害怕,不下葬还等什么?”

“事情到底如何,待我去一看便知。”

赵承曦淡声出言。

他一开口,众人便都安静下来。

姚赖狗梗着脖子,心里发虚:“我女儿是被桑老板逼得上吊自尽,与衙门有何干系?我只找她……”

他说着指指桑棠晚。

“我和赵大人一起去。”

桑棠晚往前一步。

姚大丫才离开这点时间便丧了命,姚赖狗又将事情赖在她身上。事出蹊跷,不论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姚大丫,此事她都义不容辞。

“你不必去。”赵承曦转而朝她道:“此事我自会查明。”

“与我相关之事,我得去。”

桑棠晚抿了抿唇,不同意。

姚大丫好歹跟着她一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丧了命,她必须去看个明白。

赵承曦定定地望了她片刻,冷声道:“随你。”

他说罢转身便走。

赵白连忙拉着姚赖狗跟上去。

姚赖狗挣扎:“放开我,这是我的家事,不用你们官府过问。”

“妈妈,姑姑,我去看看。铺子里就交给你们了。”

桑棠晚回身嘱咐一句。

“盼夏,你跟着柚柚去。”辛妈妈连忙转头叫邵盼夏。

邵盼夏应了一声,同赵青一道跟了上去。

“小姐,咱们还得去租马车呀。”

邵盼夏看着前头上马车的赵承曦,不由开口。

她皮糙肉厚,做苦活计做惯了,走路自然不在话下。

但是小姐不行。小姐细皮嫩肉,身子娇贵,肯定是走不了这么远的路的。

“不用。”桑棠晚盯着赵承曦的侧影,紧走几步跟上,也上了马车。

“赵大人,我搭个顺风车。”

她撩开帘子笑意盈盈地开口,也不等赵承曦回应,便径直在窗下的位置坐了下来。

赵承曦端坐在主位上,见她进来也不意外,语气清冷道:“此事不简单。恐与之前失踪的女子有关,你同去或许会有危险。”

此事背后之人势大,他已查出事情端倪,不想桑棠晚牵扯进来。

“这样啊。”桑棠晚单腿伸直,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原来我收购柳篓的时候,姚大丫曾带过几个与她关系要好的小姐妹来给我送货。我与她们还算相熟,说不定能问出点线索来。”

赵承曦垂眸望着眼前,一时不语。

桑棠晚晃了晃脚:“怎么?瞧我坐没坐相又不顺眼了?可惜,眼下我可不归你管。”

她说着抬起下巴,得意扬扬。

从前和赵承曦在一起时,私底下还好一点,赵承曦会纵着她。

一旦有第三个人在场,赵承曦会极重规矩,不许她有分毫不得体的举止。

现在好了,她想怎样便怎样,赵承曦管!不!着!

“无论今日问出什么结果来,你都不要冲动。”

赵承曦不理会她的挑衅,只是交代她。

“我心里有数。”

桑棠晚双臂抱在身前,扭头透过窗口帘子的缝隙往外看。

赵承曦目光落在她莹白无瑕的侧脸上。

鸦青眼睫卷卷翘翘,眼神灵动,粉润的唇微撅,整个人透着一股红柳般蓬勃向上的劲儿。

桑棠晚转过脸来的一瞬间,赵承曦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目视前方。

“赵白,停一下。”

桑棠晚抬手在车壁上敲了敲。

“怎么了,桑小姐?”

赵白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那边有卖烤红薯的,我要买一个。”

桑棠晚回答。

她搓了搓手。冬日里,天冷得很,在马车内干坐着能不冷吗?

赵承曦身子也不知是不是铜铸铁打的,马车里从来不放炭盆。

这马车中,大概是她还在京城时放过炭盆。说起来,赵承曦也就和她在一起时还有几分人气儿。

赵白等了片刻,不见自家主子反对,当即停下马车。

桑棠晚撩开帘子欲下去。

“桑小姐,外面冷,您就别下去了,属下去买。”

赵白放下马鞭,率先跳下马车去了。

桑棠晚回头看看赵承曦。

这人不怎么样,养得几个手下还都是好的,个个都比他懂事儿。

“桑小姐,红薯给您。”

赵白很快回来,将一只烤得流油的红薯双手奉上。

“谢谢你。”

桑棠晚笑着接过。她坐回去双手捧着红薯取暖,马车内很快便溢满烤红薯的甜香。

“真暖和。”

她捂了会儿手,才将红薯从中间一分为二。

正要剥皮品尝呢,忽然察觉赵承曦似乎看过来。

待她抬眸去看,便见赵承曦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前方。

“给你吃一半?”

桑棠晚递过去半只烤红薯。

她只是例行客套一下。反正赵承曦从来不吃这些甜的东西。从前他也会给她买诸如烤红薯、糖栗子一类的甜食,他自己是从来都不尝一口的。

可下一刻,她手里却是一轻。

她惊愕地抬起乌眸,像只满脸疑惑的小兽。不是,赵承曦居然将那半只红薯接了过去?

赵承曦捏着那红薯慢条斯理地剥起皮来。

他手指冷白修长,骨节分明,即便只是剥个红薯皮,瞧着也是矜贵难言,像在做什么极为雅致之事。

桑棠晚看得一时怔住。

“舍不得?”

赵承曦抬眸看她,忽而出言。

“切,我是那么小气的人?”

桑棠晚收回目光,莹白的面上浮起一层红晕。

美色惑人!

当初要不是被赵承曦这张脸给迷住,她才不会和他定亲呢。

赵承曦咬了一口红薯,乌浓的眸底似乎泛起点点笑意。

桑棠晚不经意间瞧向他,又猛地收回目光。

吃东西吃得这样斯文贵气,又想勾引她看啊?

她才不稀罕看呢。

铜官路途遥远,好在姚家住在铜官离定阳最近的庄子。

即便如此,一行人也行至傍晚时分,才到了姚家庄。

姚家庄房屋紧密,户户相连,阡陌交通,外头还有一圈护庄河。这个庄子房屋不少,但看着破破烂烂,可见所住皆是贫苦之人。

过河的桥十分狭窄,马车上不去。

桑棠晚随着赵承曦下来步行过桥。

赵白拉着姚赖狗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再往后是邵盼夏和赵青。

庄子上有好事之人,见此情景不由围上来。

“救命,大家伙儿救命啊……”姚赖狗回到庄子上,顿时大叫大嚷起来:“我女儿被桑老板逼死了,她不仅不赔钱,还报官。他们官商勾结,哪有我们老百姓的活路,大家快来救救我……”

他跳起脚来,想要挣脱赵白的控制。

庄子上人顿时都警惕地打量起桑棠晚和赵承曦等人来。

“我乃定阳知府事。”赵承曦神色端肃,淡声出言:“姚大丫死的蹊跷,特来查明。”

“大哥,大哥快救我……”

姚赖狗朝着围观之人当中一人喊道。

姚铁柱似乎想到了什么,见状高声道:“大丫是上吊死的,我们都能证明,这有什么蹊跷的?你们逼死了人,不想赔钱,才找这样的借口!大家说是不是?”

庄子上其他围观之人纷纷开口应和。

一个庄子,多有亲眷。即便不是亲眷,也是多年相处的邻居。

他们自然不可能这样桑棠晚和赵承曦这样的外人。

于是,便纷纷附和起来。

赵承曦不理会他们,吩咐赵白道:“去查查姚大丫埋在何处。”

“是。”

赵白丢下姚赖狗去了。

姚赖狗正要逃跑,赵青上去一脚踩在他背上。

“救命啊,杀人了……”

姚赖狗杀猪般嚎叫起来。

其实,赵青一脚踩下来只是制止了她逃跑,并没有伤到他。也不怎么疼。

但他要借此获取庄上人的同情心。

果然,那群人见此情景,顿时蠢蠢欲动。

“有话好好说,你们这是何意?”

“欺人太甚!”

“回去拿锄头,和他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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