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苦中作乐（1/2）

清晨五点半的天刚蒙着一层灰蓝，巷口的梧桐树还浸在露水里，邢成义推着那辆半旧的二八自行车拐进“学子家常菜”的后巷时，后厨的排气扇已经嗡嗡转起来了。他抬手抹了把额角的薄汗，车筐里装着刚从早市挑的新鲜青菜，油麦菜的嫩尖还挂着水珠，小油菜的叶片挺括得像刚熨过的绿绸子。“成义，早啊！”后厨洗碗间的张姐正端着一摞瓷碗出来，橡胶手套上还滴着水，“今天的菜看着真鲜亮，早上那批学生指定爱吃你炒的蒜蓉油麦菜。”邢成义笑着点头，把自行车支在墙角，解下肩上的帆布包：“张姐更早，我刚从早市回来，今天的蒜苔也嫩，一会儿给你留一把，你晚上回去炒肉吃。”他边说边走进更衣室，换上那件洗得发白但浆洗得笔挺的厨师服，袖口仔细挽到小臂，露出结实的手腕，指关节上还留着前几天切菜时不小心划到的浅疤，已经结了薄痂。

六点整，后厨的灯全部亮起，主厨老王正站在灶台前调试火候，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成义，来了？”老王头也不回，手里拿着锅铲在空锅里翻炒了几下，“今天的菜单没变，还是那几样家常菜，但早上老板说，隔壁理工大的学生会来团建，大概二十多个人，十一点半左右到，你负责把酸辣土豆丝、鱼香肉丝、番茄炒蛋这几样快炒提前备好料，到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邢成义应了一声，走到自己的操作台前，拿起围裙系好，先把早上买的青菜一一拿出来分拣。油麦菜要摘去老叶，只留中间的嫩梗和嫩叶，放进清水里浸泡，水面浮起细碎的泥沙；小油菜要掰成单瓣，冲洗干净后控干水分；蒜苔要切成三厘米长的段，红辣椒切成细丝，生姜和大蒜剁成碎末，码在白色的瓷盘里，一一摆放整齐。“成义，你这刀工是越来越利索了。”切配师傅老李拿着一把菜刀走过来，看着邢成义切得均匀的土豆丝，忍不住赞叹，“我刚看你切土豆，刀起刀落，每一根都差不多粗细，比机器切的还匀。”邢成义手上没停，嘴角带着浅笑：“李师傅过奖了，天天切，熟能生巧罢了。你看你切的肉丝，才叫均匀，我还得跟你多学学。”老李哈哈一笑：“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对了，昨天你炒的那个宫保鸡丁，我尝了一口，味道绝了，甜酸口刚好，花生也脆，学生们都说比以前好吃多了。”邢成义心里一暖，手上的动作更稳了：“主要是王师傅教得好，他告诉我，宫保鸡丁的糖和醋要按二比一的比例放，花生要最后放，才能保持脆度。”

七点半，前厅开始有零星的客人进来，大多是早起赶课的学生，点一碗热汤面或者一份蛋炒饭，匆匆吃完就赶去学校。“老板，一份番茄鸡蛋面，多放汤！”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站在收银台前喊道，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收银台的老板娘应了一声，朝后厨喊道：“番茄鸡蛋面一碗，多放汤！”邢成义听到喊声，立刻拿起一个番茄，在开水里烫了一下，剥去外皮，切成小块，放进热油锅里翻炒。番茄的汁液很快被炒出来，红红的汁水冒着泡，散发出酸甜的香气。他再打一个鸡蛋，搅散后倒进锅里，蛋液迅速凝固，变成金黄的蛋花，然后加入适量的清水，盖上锅盖煮。水开后，下入面条，用筷子轻轻搅动，防止粘连。“成义，那碗面要多放菜啊！”张姐端着空碗过来，看到锅里的面条，忍不住叮嘱，“那个学生是老顾客了，每次来都要多放菜。”邢成义点点头，抓了一大把洗好的青菜放进锅里，煮了两分钟，然后加适量的盐、生抽和少许香油，搅拌均匀，盛进一个大碗里，上面还撒了一把葱花。“好了，张姐，端过去吧。”他把碗递给张姐，张姐接过碗，笑着说：“闻着就香，这学生肯定爱吃。”

上午十点，后厨开始忙碌起来，团建的学生们快到了，老王让邢成义先炒几盘酸辣土豆丝和鱼香肉丝备用。邢成义拿起土豆丝，控干水分，放进热油锅里，只听“刺啦”一声，土豆丝在锅里翻滚起来，他手腕用力，锅铲快速翻炒，土豆丝很快变得透明。然后加入切好的红辣椒丝和蒜末，再放适量的盐、醋和少许糖，翻炒均匀，一盘酸辣爽口的土豆丝就炒好了，盛进白色的盘子里，红辣椒和绿土豆丝相映，看着就有食欲。“成义，鱼香肉丝的料备好了吗？”老王走过来问道，手里拿着一把锅铲。邢成义指了指旁边的瓷盘：“备好了，肉丝已经腌过了，配料也切好了。”老王点点头：“好，那你快炒，学生们马上就到了。”邢成义应了一声，把腌好的肉丝放进热油锅里，快速翻炒至变色，然后加入泡发好的木耳丝和胡萝卜丝，继续翻炒。接着，他拿起调好的鱼香汁，倒进锅里，汤汁很快浓稠起来，包裹住每一根肉丝和配菜。“这鱼香汁调得不错，颜色和味道都刚刚好。”老王在旁边看着，满意地点点头，“成义，你刚来半个月，就能把鱼香肉丝炒得这么地道，不容易。”邢成义笑了笑：“还是王师傅您教得好，您上次告诉我，鱼香汁里要加一勺豆瓣酱，炒出红油，味道才正宗。”

十一点半，二十多个学生浩浩荡荡地走进饭店，前厅立刻热闹起来。“老板，我们预定的二十人桌，菜快点上啊！”一个高个子男生喊道，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老板娘连忙应着：“好嘞，马上就上！”然后朝后厨喊道：“团建的学生到了，菜快点上！”后厨里，邢成义和老王、老李一起忙碌着，灶台上火光冲天，锅铲碰撞的声音、菜品翻炒的声音、蒸汽的嘶嘶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首热闹的厨房交响曲。邢成义负责炒快炒，老王负责炖菜和硬菜，老李负责切配和摆盘。“成义，再来一盘番茄炒蛋！”老王喊道，手里正炖着一锅红烧肉，肉香四溢。邢成义立刻拿起两个番茄，切成小块，炒出汁水，然后倒入蛋液，翻炒成金黄的蛋花，加适量的盐和糖，翻炒均匀，盛进盘子里，递给旁边的服务员。“番茄炒蛋来咯！”服务员端着盘子，快步走出后厨。

中午一点，学生们吃完饭，吵吵嚷嚷地离开了，饭店里终于安静下来。邢成义擦了擦脸上的汗，坐在操作台前休息，张姐端过来一杯凉茶：“成义，喝点水，歇会儿吧，刚才忙坏了。”邢成义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凉茶的清香瞬间驱散了些许疲惫：“谢谢张姐，刚才确实有点忙，不过看着学生们吃得开心，就觉得值了。”老李也走过来，递给他一根烟：“来，抽根烟，放松一下。”邢成义摆摆手：“不了，李师傅，我不抽烟，谢谢您。”老李笑了笑，自己点燃烟，抽了一口：“成义，你这孩子，又勤快又踏实，老板都夸你好几次了，说你是他招过的最好的厨师之一。”邢成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以后还得跟你们多学习。”

下午两点，后厨开始打扫卫生，邢成义把自己的操作台擦得一尘不染，刀具和厨具也清洗干净，摆放整齐。“成义，今天下午没什么客人，你可以早点回去休息。”老王走过来说道，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擦着灶台。邢成义摇摇头：“没事，王师傅，我再把明天需要的菜提前备一点，明天早上就能轻松点。”老王点点头，赞许地说：“好，那你注意休息，别太累了。”邢成义应了一声，拿起菜刀，开始切明天需要的土豆和胡萝卜。

第二天清晨五点半，邢成义依旧准时出现在后巷，今天他买的是新鲜的排骨和冬瓜，打算给学生们做冬瓜排骨汤。“成义，今天买排骨了？”张姐看到他车筐里的排骨，笑着问道，“是不是要做冬瓜排骨汤啊？我最爱喝你做的汤了，味道鲜得很。”邢成义笑着说：“是啊，张姐，今天给学生们换换口味，做冬瓜排骨汤，清热解暑。我给你留了一块排骨，你晚上回去炖着吃。”张姐连忙道谢：“那太谢谢你了，成义，你真是个细心的孩子。”

六点整，后厨里，邢成义把排骨洗干净，切成小块，放进冷水里焯水，加入姜片和料酒，去除血沫和腥味。水开后，他把排骨捞出来，用清水冲洗干净，然后放进砂锅里，加入足量的清水，放入姜片和葱段，盖上锅盖，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成义，排骨要炖多久啊？”老李走过来，看着砂锅里的排骨问道。邢成义说：“大概要炖一个小时，炖到排骨软烂，然后再加入冬瓜，再炖二十分钟左右。”老李点点头：“哦，这样啊，我以前炖排骨，总是炖不烂，要么就是太柴了。”邢成义笑着说：“李师傅，炖排骨的时候，水要一次加足，不要中途加水，而且要用小火慢炖，这样炖出来的排骨才软烂入味。”

七点半，前厅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一个女生走进来，点了一份冬瓜排骨汤和一份青椒炒肉。“老板，一份冬瓜排骨汤，要清淡一点，不要太油。”女生说道，声音细细的。老板娘朝后厨喊道：“冬瓜排骨汤一份，清淡点，不要太油！青椒炒肉一份！”邢成义听到喊声，看了看砂锅里的排骨，已经炖得差不多了，他把切好的冬瓜块放进砂锅里，继续炖。然后，他拿起青椒，切成小块，猪肉切成薄片，放进碗里，加入适量的盐、生抽和淀粉，抓匀腌制。十分钟后，冬瓜排骨汤炖好了，他加了适量的盐和少许白胡椒粉，搅拌均匀，盛进一个大碗里，上面撒了一把香菜。然后，他把腌制好的猪肉放进热油锅里，快速翻炒至变色，加入青椒块，继续翻炒，加适量的盐和生抽，翻炒均匀，盛进盘子里。“张姐，菜好了！”邢成义把碗和盘子递给张姐，张姐端着菜，走到女生面前：“你的冬瓜排骨汤和青椒炒肉来了，请慢用。”女生尝了一口汤，眼睛一亮：“哇，这汤真好喝，排骨炖得好烂，冬瓜也很入味，谢谢老板！”

上午十点，老板走进后厨，笑着说：“成义，昨天那个团建的学生，今天又来预定了，说你炒的菜太好吃了，今天还要来。”邢成义心里一喜：“真的吗？太好了，我今天一定好好做，让他们吃得更开心。”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成义，继续努力，咱们饭店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接下来的几天，邢成义依旧每天五点半准时到店，精心准备每一道菜品，从食材的挑选到清洗，从切配到烹饪，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他会根据客人的口味调整菜品的味道，比如有的学生喜欢吃辣，他就多放一点辣椒；有的学生喜欢清淡一点，他就少放一点盐和油。他的认真和细心，赢得了越来越多客人的认可和好评。

第四天早上，邢成义正在切土豆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老板，一份酸辣土豆丝，一份番茄炒蛋，打包！”他抬头一看，是前两天来团建的那个高个子男生。“同学，你来了！”邢成义笑着打招呼，“今天还是老样子吗？”男生点点头：“是啊，你炒的菜太好吃了，我昨天回去跟室友说了，他们今天也想来尝尝。”邢成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好嘞，马上就好，保证让你和你的室友满意。”很快，两份菜炒好了，男生接过打包盒，笑着说：“谢谢师傅，你炒的菜真的太绝了，以后我会经常来的。”

第五天中午，饭店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是附近中学的一位老师，她点了一份鱼香肉丝和一份宫保鸡丁。“师傅，我听说你们这里的鱼香肉丝和宫保鸡丁做得很正宗，今天特意来尝尝。”老师说道，语气很温和。邢成义笑着说：“您放心，我一定会用心做，保证让您吃得满意。”他按照老王教的方法，精心炒制每一道菜，鱼香肉丝酸甜可口，宫保鸡丁鲜香酥脆。老师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嗯，味道确实很正宗，比我在其他饭店吃的好吃多了，以后我会常来的。”

第六天清晨，天上下起了小雨，邢成义推着自行车，身上披了一件雨衣，依旧准时到店。“成义，下雨了，你怎么还来得这么早？”张姐看到他，连忙递给他一条干毛巾，“快擦擦，别感冒了。”邢成义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笑着说：“没事，张姐，习惯了，早点来可以多备点料，今天下雨，客人可能会多一点。”果然，到了中午，饭店里坐满了客人，大多是因为下雨不想回学校吃饭的学生。邢成义和老王、老李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着，虽然很辛苦，但看着客人吃得开心，他们心里都很满足。

第七天，是周末，饭店里的客人比平时更多了，从早上七点一直忙到下午三点，邢成义才稍微歇了口气。“成义，今天累坏了吧？”老王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喝点水，歇会儿。”邢成义接过矿泉水，喝了一口，点点头：“是有点累，不过还好，习惯了。”张姐端过来一盘刚炒好的青菜：“成义，快吃点东西，你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邢成义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青菜，心里暖暖的。

第八天早上，邢成义在早市买了新鲜的鲈鱼，打算给客人做清蒸鲈鱼。“成义，你会做清蒸鲈鱼啊？”老李看到他手里的鲈鱼，惊讶地问道，“我听说清蒸鲈鱼很考验火候，稍微不注意就会蒸老了。”邢成义笑着说：“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做，我妈教我的，只要掌握好火候，就没问题。”他把鲈鱼处理干净，在鱼身上划了几刀，放上姜片和葱段，撒上适量的盐和料酒，腌制十分钟。然后，他把鲈鱼放进蒸锅里，大火蒸八分钟，关火后再焖两分钟。蒸好后，他把鱼身上的姜片和葱段拿掉，淋上蒸鱼豉油，撒上葱花，再浇上一勺热油，瞬间，香味四溢。“哇，好香啊！”张姐走过来说道，“成义，你这清蒸鲈鱼做得真地道，看着就想吃。”

第九天中午，一位孕妇走进饭店，点了一份清蒸鲈鱼和一份小米粥。“师傅，我怀孕了，想吃点清淡的，你做的清蒸鲈鱼可以少放一点盐吗？”孕妇温柔地说道。邢成义点点头：“您放心，我会少放一点盐，保证清淡又营养。”他按照孕妇的要求，精心做好了清蒸鲈鱼和小米粥，端到孕妇面前：“您慢用，有什么需要再叫我。”孕妇尝了一口，笑着说：“谢谢师傅，味道真好，很合我的胃口。”

第十天，邢成义在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手切到了，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成义，你没事吧？”张姐看到了，连忙跑过来，拿出创可贴给他贴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歇会儿，别切了。”邢成义摇摇头：“没事，张姐，只是一点小伤口，不影响干活。”老王也走过来，严肃地说：“成义，伤口虽然不大，但也要注意，别沾水，今天下午你就别干活了，回去休息吧。”邢成义想拒绝，但看到老王坚定的眼神，只好点点头：“好吧，谢谢王师傅，谢谢张姐。”

第十一天早上，邢成义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他依旧准时到店。“成义，你的手好了吗？”老王看到他，关切地问道。邢成义活动了一下手腕：“好了，王师傅，不影响干活了。”老王点点头：“那就好，不过还是要注意，别太用力。”今天，饭店里来了一位老爷爷，他点了一份红烧肉和一碗米饭。“师傅，我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你做的红烧肉能不能炖得烂一点？”老爷爷说道，声音有些沙哑。邢成义笑着说：“您放心，我会把红烧肉炖得软烂入味，保证您能咬得动。”他把五花肉切成小块，焯水后放进锅里，加入姜片、葱段、八角、桂皮和适量的冰糖，翻炒至冰糖融化，然后加入足量的清水，大火烧开后转小火慢炖。炖了一个多小时，红烧肉终于炖好了，色泽红亮，香气扑鼻。老爷爷尝了一口，满意地说：“嗯，真好吃，炖得真烂，谢谢你啊，小伙子。”

第十二天，邢成义在炒宫保鸡丁的时候，一位学生走过来说：“师傅，我能不能跟你学炒宫保鸡丁啊？我特别喜欢吃，想自己在家做。”邢成义笑着说：“可以啊，不过炒宫保鸡丁有点讲究，你要认真学。”他一边炒，一边给学生讲解：“首先，鸡肉要切成小丁，用盐、生抽和淀粉腌制十分钟；然后，花生要提前炸好，保持脆度；最后，宫保汁的比例很重要，糖和醋要按二比一的比例放，还要加一勺豆瓣酱炒出红油。”学生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谢谢师傅，我记住了，下次我一定试试。”

第十三天早上，邢成义在早市买了新鲜的韭菜和鸡蛋，打算做韭菜鸡蛋馅饼。“成义，你还会做馅饼啊？”张姐惊讶地问道，“我从来没见过你做过。”邢成义笑着说：“以前在家的时候，我妈经常做，我跟着学的，今天给大家换换口味。”他把韭菜洗干净，切成碎末，鸡蛋炒成蛋花，加入适量的盐、香油和鸡精，搅拌均匀，做成馅料。然后，他把面粉加水，揉成光滑的面团，醒发二十分钟后，分成一个个小面团，擀成薄皮，包入馅料，捏成馅饼。最后，他把馅饼放进平底锅里，小火慢煎，煎至两面金黄。“哇，好香啊！”老李走过来说道，“成义，你这馅饼做得真好看，闻着就想吃。”

第十四天中午，饭店里来了一群上班族，他们点了好几份韭菜鸡蛋馅饼和小米粥。“老板，你们这馅饼真好吃，皮薄馅大，韭菜的香味很浓。”一位上班族说道，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老板娘笑着说：“这是我们厨师刚做的，你们喜欢吃就好。”邢成义听到客人的夸奖，心里很开心，他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第十五天，是邢成义在学子家常菜工作的半个月纪念日。早上，他特意买了一些水果，分给后厨的同事们。“成义，谢谢你的水果。”张姐笑着说，“这半个月，你真的辛苦了，我们都看在眼里。”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成义，这半个月，你的进步很大，从一个新手变成了一个熟练的厨师，继续努力，以后一定会更出色的。”邢成义感动地点点头：“谢谢大家的照顾，这半个月，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以后我会更加努力，把每一道菜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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