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谐音梗杀疯了!七步成尸还附赠跨物种桃花劫?(1/2)
男人婆盯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臭屁虫蛊王,脚尖碾了碾脚边的糖渣,“咔嚓”一声脆响。她抱着琵琶蹲下身,故意拖长调子:“哎哟——这是挺尸了?真死啦?就这?合着跟菠萝岛那个臭名昭着的于北辰比了句‘谁的屁跟嘴巴更臭’,就脆得跟摔碎的糖人似的?”她往地上啐了口,糖沫子溅在蛊王壳上,“还蛊虫王呢,我看叫‘玻璃心小王’还差不多,我呸!”
“别介啊,”李少白突然凑过来,手里还掂着半块没吃完的凤仙花糖,突然一拍大腿,糖渣子“簌簌”掉了一地:“这好歹是‘一代屁王’,死得这么潦草,我得整首诗纪念下——听好啊,五言绝句《悼屁王》:‘屁响惊天地,菊残泪两行。一朝被比烂,躺平不嚣张。’怎么样?够不够应景?”
“你这叫诗?”乌鸦扑棱着翅膀落在旁边的糖渣堆上,羽毛上还沾着点糖浆,它歪着脑袋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带着点糖浆黏住喉咙的沙哑:“我来首更写实的!《嘲伪善》:‘环保喊得响,屁毒赛砒霜。双标玩得溜,一戳就挺尸。’怎么样?比你那首有灵魂吧?”
锦衣公子站在稍远些的地方,指尖捻着块从干锅边捡的臭豆腐渣,突然轻咳一声,声音清淡却带着股穿透力:“我也凑一句。《斥伪》:‘人前环保旗,屁后烂泥池。妄称王者号,一讽便成尸。’”
男人婆听得直拍大腿,琵琶弦被震得“嗡嗡”响:“哎哟喂,锦衣公子这是憋大招呢!平时半天蹦不出个词儿,今儿个损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比我这琵琶弦还能蹦跶!”
话音刚落,地上的臭屁虫蛊王突然“咔”地动了一下,尾尖“啪”地磕在糖渣上——原本耷拉的尾尖猛地翘了起来,甲壳缝里“滋滋”冒出黑烟,混着糖渣的焦糊味“嗡”地散开,像是被戳中了最痛的软肋。它猛地翻了个身,复眼亮得跟两团鬼火,突然“嗷”地一声怪叫,声音里全是被激怒的尖啸,震得周围的糖渣“簌簌”跳!
那些被凤凰烧得半残的缝合怪、没来得及爬走的蛆虫,竟像被无形的线牵着似的,“窸窸窣窣”往蛊王身边聚拢,残肢断腿堆成个不规则的肉团,活像用破烂拼的盾牌,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掉碎渣。
“还装死呢?”男人婆“噌”地站起来,琵琶弦一紧,指尖凝出的兰花指泛着金光,“看来是骂得还不够狠!正好,让你见识下‘群嘲buff’的厉害,被动技能触发——嘲讽拉满!”
李少白往嘴里塞了把糖,腮帮子鼓得像含着两颗荔枝,含糊不清地喊,糖沫子从嘴角飞出来,掉在《破阵子》手稿上,把“了却君王天下事”的“事”字糊成了糖疙瘩:“加我一个!我再续两句:‘尸变也没用,照样被群殴!这波叫“复活甲失效”,懂?’”
乌鸦扑棱着翅膀冲上前,边飞边叫,翅膀带起的风卷着糖渣“沙沙”响:“还有我!‘烂泥扶不上墙,破鼓万人捶!今天就让你体验下什么叫“社会性死亡”!’”
锦衣公子指尖的臭豆腐渣“啪”地捏碎,金光从掌心漫开,糖渣在光里打着旋儿:“多说无益,送它彻底上路。这波该触发‘终结技’了。”
四人气势汹汹往前冲,臭屁虫蛊王却突然张开嘴,“噗”地喷出团黑雾——这次的雾里裹着无数细小的光字,全是“NGo”“环保”“尊严”之类的碎片,像撒了把破烂的标签,直扑四人面门,还带着股过期臭豆腐的馊味。
“还来这套?”男人婆兰花指往前一送,金光撞进黑雾里,“咔嚓”一声撕出个口子,“给我破!你这‘伪善标签’该更新版本了!”
那臭屁虫蛊王看着男人婆带“佛光”的兰花指,自己那带“NGo绿色环保”标的光带在对方攻势下节节败退,光带被撕得“滋滋”响,终于按捺不住怒火。它猛地张开嘴,“嗷”地一声竟将迎面戳来的佛光兰花指整个吞了下去——咽下去后愣了愣,没觉得肚子疼,也没冒绿光,这才松了口气,尾巴尖却还在“哒哒”轻颤,跟打鼓似的。
它不敢再放屁了——先前被锦衣公子的六丁六甲术反灌屁弹的滋味还没忘,后颈甲壳上的毛孔(如果有的话)还在“簌簌”冒冷汗,连放个闷屁的勇气都无,活像被点了穴的屁精。于是只得收了看家本领,甲壳“咔咔”绷紧,每片壳都跟拧螺丝似的往紧了旋,竟想凭着一身皮糙肉厚的蛮力冲过去,把男人婆连人带琵琶撞个粉碎。
“来得好!”男人婆琵琶一扬,正想再弹《菩提蛮》,却见那蛊王“噌噌噌”往前冲,三步撞飞糖渣堆,“哗啦”溅起一片甜雾;五步踏碎光符片,“噼啪”爆出串火星;眼看就要冲到近前——可刚迈出第七步,“砰”地一声闷响,它整个身子突然像被无形的手捏爆的气球——不,更像被按了“删除键”的表情包,炸开的黑绿浆液里还混着半消化的糖渣,在地上拼出个歪歪扭扭的“死”字,溅在地上“滋滋”冒白烟,连最后一声惨叫都被捏成了“噗”的闷响,转眼凝成团模糊的尸块。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爆发出哄笑。锦衣公子拍着大腿直乐,笑得阵旗“啪嗒”掉在地上还踩了两脚,糖渣顺着裤腿“簌簌”往下掉,他干脆一屁股坐在糖堆里,手舞足蹈地喊:“哈哈!原来如此!我曹家的七步诗,根本不是‘七步成诗’,是‘七步成尸’啊!这波谐音梗暴击,比隐藏被动技能还稀有!”
他捡起阵旗,指着地上的尸块摇头晃脑,突然停步,猛地一拍脑门,糖渣“噗”地从发间弹飞:“我悟了!我总算悟了!以前总纳闷为啥非要‘七步’,原来是步数够了就自动触发‘化尸’buff!这哪是写诗,是给对手下咒啊!”
儒家思想的最大奥义“言出法随”祖宗诚不欺我!男人婆捂着嘴笑,琵琶弦“叮叮”跳:“合着你们曹家诗词是带‘语言攻击诅咒’的?这波‘文化暗杀’属于‘精神暴击999’,比我的兰花指阴多了,堪称‘键盘侠终极形态’!”
柳湘莲摸着下巴点头,指尖沾的糖渣被捻成了粉:“难怪它吞了佛光兰花指都没事,最后却栽在七步上——感情真正克它的,是这‘七步成尸’的谐音杀!诗词的诗,尸体的尸,同音不同字,却把它给咒死了,这才是曹家绝句的真正威力啊!属于‘文字狱’加强版了!”
那蛊王到死都没明白,自己既没被男人婆的佛光兰花指戳穿,也没被林姑娘的佛影镇压,最终竟败在一句谐音梗上——七步诗成时,便是它成尸刻。地上的黑绿浆液还在“滋滋”冒着泡,混着糖渣凝成块——风一吹,糖香裹着焦臭味打了个旋,连密道顶的石屑都“簌簌”掉下来,像在给这荒诞的结局鼓掌,活像首被踩碎的“烂诗”在哼唧,成了这场“文化大战”最搞笑的注脚。
臭屁虫蛊王一炸成尸,甲虫王彻底红了眼。它哪顾得上六丁六甲臭屁乌龙阵的反噬,甲壳“咔咔”绷得跟要裂开,尾刺“噌噌”往石壁上猛戳——每戳一下就迸出串火星,“噼啪”溅在糖渣上。密道顶的碎石“哗啦啦”往下掉,砸在石桥上“咚咚”响,连脚下的石板都被它踩得“咯吱”呻吟,缝里的糖渣被震得“簌簌”跳,眼看就要塌成碎石堆。
“完了完了,这货要同归于尽啊!”锦衣公子拽着阵旗往后躲,阵旗边角扫过糖渣“沙沙”响,回头就瞪乌鸦,“都怪你这乌鸦嘴!讽刺它一首还不够,非得整三首?现在好了,把它逼得要拆家了!”
众人齐刷刷看向乌鸦,眼神跟看“菠萝岛那个凤梨金孙似的麻烦制造机”似的。它看得脖子一缩,翅膀下意识挡在胸前,桃花扇“啪嗒”差点掉地上,赶紧用爪子捞住,扇面还沾着片糖渣,抖得“簌簌”响:“怪我?”它扇着翅膀往后退,“你们不也跟着笑了?我顶多是嘴碎了点……再说它那眼神,跟要吃了我似的,还一边砸墙一边盯着我,这哪是记仇,是结了个死仇。不死不罢休啊!”
乌鸦急得原地蹦跶,翅膀带起的风卷着糖渣“呼呼”响:“要不……我去赔个罪?”说着揣好桃花扇,迈着小碎步往甲虫王跟前凑,在三尺外停下,挤出副比糖渣还甜的笑:“甲虫大哥,消消气呗?我们就是路过,前无冤后无仇的,放我们过去呗?”
它踮着脚往前挪了挪,扇子往脸上扇了扇,扇出的风裹着糖渣“簌簌”落在甲虫王壳上:“你看啊,咱们一笑泯恩仇,以后江湖再见还是兄弟!我这桃花扇给你扇扇风,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打打杀杀多没劲,以和为贵嘛,和气生财嘛。外面花花世界的钱财多好呀,高富帅、白富美遍地走,坐拥金山银山,多霸气!总比你整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混日子强吧?”
它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跟说悄悄话似的:“你看后面那只蓝光狮子兽多聪明?人家早溜出去见世面了,你咋还不如它?好好想想——是守着这密道当‘井底之蛙’,还是跟我们出去看花花世界?再耗下去,虫圈都得给你发‘时代淘汰通知书’,标题就叫‘论井底之蛙的自我内卷’!”
甲虫王哪肯听?两只血眼跟烧红的炭块似的,死死钉着乌鸦,甲壳缝里冒的黑烟都带了火星子,“滋滋”燎着地上的糖渣。
乌鸦笑得更尴尬了,正想再劝,突然“哎哟”一声蹦起来——桃花扇上“竹外桃花三两枝”的题字突然亮了,烫得它爪子直哆嗦,扇骨“啪”地磕在地上。“你这是玩阴的啊!”它捂着扇子跳脚,“居然练了‘七伤拳’?自伤一千还想损我八百?玩不起就开‘自残挂’是吧!”
众人一愣:“七伤拳?”
“可不是嘛!”乌鸦扇着翅膀喊,翅膀上的羽毛被火星燎得“滋滋”响,“你们看它,一边砸墙一边往自己甲壳上戳!这是自残给自个儿‘叠buff’呢!放血越多体型越缩,跟被按了‘缩放键’似的,等缩成‘迷你版’就行动自如了——到时候它想怎么弄我们就怎么弄我们,咱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那爪子、尾刺会更硬,跟淬了毒似的——这哪是虚弱,是疯魔了要拼命啊!”
果然,甲虫王尾刺“噌”地扎进自己心口,黑血“滋滋”喷在地上,在糖渣里晕开朵黑花。体型竟真的“咔咔”缩小了一圈,但甲壳泛出的冷光更刺眼了,前爪往地上一按,“咔”地抠出个坑,爪子一攥,碎石“噗”地被捏成粉,指缝里还漏下点糖渣,活像在碾冰糖——只是这“冰糖”带着血腥味。它扒着石壁一撕,竟扯下块脸盆大的石头,“哐当”砸在地上,震得众人脚底板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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