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谐音梗杀疯了!七步成尸还附赠跨物种桃花劫?(2/2)
“完了,这货缩成精了!”大小姐挥刀劈开掉下来的碎石,刀光“唰”地闪过,“这体型灵活得跟泥鳅似的,再加上那硬壳,碰一下就得成肉泥!这是‘boss狂暴模式’啊!”她突然用刀尖挑了块糖渣,冲甲虫王扬了扬下巴,“这货缩成迷你款了?看我用刀给它整个‘糖渣纹身’,提前刻好墓志铭!”
柳湘莲摸着下巴皱眉,指尖捻着片被震落的叶子:“它这是想把密道砸塌,困死我们……可我们要去废弃副本,非要走这条道不可。要么踏它尸体过去,要么被它埋在这儿——这哪是选择题,是‘地狱模式二选一’!要么通关拿经验,要么团灭回泉水——连复活甲都没的那种!”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糖渣落地的“簌簌”声像在倒数。乌鸦急得冲甲虫王做鬼脸,翅膀“呼扇”得糖渣乱飞,羽毛飘到甲虫王脚边,被它一脚碾成粉,“噗”地扬起阵灰——这一下,连空气都跟着僵住了。“早知道它这么不经骂,我当初就该夸它‘环保先锋’……现在咋办?”乌鸦突然一拍翅膀,“要不我来首‘彩虹屁颂’?夸得它飘飘然,说不定直接给咱发‘通关绿卡’!”男人婆翻了个白眼:“拉倒吧!你那赞美诗比‘毒舌攻击’还致命,纯属‘反向奶’!”
男人婆往琵琶上缠了圈符纸,符纸“簌簌”抖:“你那诗现在就是‘死亡倒计时bG’!依我看,得比它更疯——它玩‘自残叠buff’,咱们就开‘群殴团战模式’,不信耗不过这‘疯魔boss’!”
话刚落,甲虫王突然发出声尖啸,尾刺带着黑血“嗖”地射向乌鸦,连带着半块石壁“轰隆”砸过来——这场困局,终究还是要靠拳头破了。
远在光门那头的林姑娘,扇着鹅毛扇翻了个白眼,扇柄往膝盖上“啪”地一磕,活像条刚躺平还不忘踹两脚的咸鱼:“呵,连‘七伤拳’都整出来了?这甲虫王够‘战术性自残’的啊,想用缩水玩‘金蝉脱壳’?行啊,如你所愿满足你这‘逆版本操作’。”
她手上的小彩红旗一挥,正躲在甲虫王肚子里的唐家马桶怪突然收到指令,浑身“噌”地一颤。马桶圈上突然冒出无数带吸盘的手印,跟长在树上的气根似的,“唰”地伸进甲虫王肚子里——专往胃壁、肠壁上贴,跟抽水机似的猛吸它体内的水分,“咕噜咕噜”的声响透过光幕都能听见,活像有人在里头开了罐冒泡的汽水。
“给我抽!往死里抽!”林姑娘扇柄敲着膝盖,指节“哒哒”轻响,笑得眼角带弯,扇面上的鹅毛被呵出的气吹得“簌簌”抖——活像个刚布好陷阱的狐狸。
马桶里的盆栽糖果树,吸饱了甲虫王的黑血与能量,根须“簌簌”刺破盆底,枝叶“沙沙”疯长——原本半尺高的小苗,转眼窜成了缠满桶壁的藤蔓,糖霜果子挂得跟彩灯似的。桶里的大便怪也没闲着,眼看甲虫王的黑血混着能量淌进来,跟喝到奶茶的肥宅似的,眼睛亮得发光——它屁股底下的糖果树“噌噌”疯长,枝叶扫过桶壁发出“沙沙”响,活像在为这场“体内盛宴”奏乐。大便怪乐得直掉牙,一边抱着树干啃糖果,一边屁股“砰砰砰”跟开机关枪似的,喷出一串彩虹泡泡——泡泡撞到甲虫王胃壁“啪”地炸开,溅出的牛皮糖粘在肝上,活像给内脏贴了层“甜蜜封印”,连心跳都带着“黏糊糊”的闷响。
更诡异的是,这些泡泡在体内炸开后,牛皮糖瞬间凝成网,网眼上的七步诗光字“嗡嗡”转——活像贴了层带咒语的保鲜膜。寄生虫钻进血肉里,竟“噗噗”冒出花茎,长出一朵朵五彩斑斓的牛屎菇!红的像辣椒油,绿的像胆汁,紫的像腐烂的糖浆,在它内脏里开得跟诡异的小花园似的,每一朵牛屎菇上面还印着七步诗的诗句,菌丝还在“滋滋”往骨头上钻,每钻一下,菇伞上的诗句就亮一分,跟在给骨头刻“墓志铭”似的。
这些东西竟在它的五脏六腑里布成了个“五行六甲七步诗八卦阵”。“快!趁它没缩成核桃!”林姑娘扇子一扬,“先困住它!等我在它体内布好七步诗阵——你们记着,远远躲在七步外,只要它动一下,踏出七步,保管让它跟那臭屁虫一个下场!”
众人听得精神一振,立马切换“影帝模式”:一边假装吓得瑟瑟发抖,“妈呀”“救命”喊得震天响,一边偷偷使绊子——柳湘莲甩出的藤条“唰”地缠上甲虫王的腿,嘴里还故意喊“左三圈右三圈”干扰节奏,藤上缠着林姑娘的金枝玉叶不死柳枝条,扎进地里就长,转眼织成个绿色囚笼,枝叶摩擦发出“沙沙”声;玉爱的海马魔法炮“嗡”地喷出寒气,把甲虫王的尾巴冻成根冰条子,一动就“咔嚓”响;云姑娘掏出串海螺,一吹竟跑了调,网上的骷髅手臂跟着乱舞,“咯噔咯噔”碰得更欢,反倒把甲虫王的爪子抱得更紧了。二小姐抱着琴瑟往后缩了缩,突然冒出一句:“它缩这么小,要不我用琴音给它‘伴奏’?《凉凉》bG走起,提前给它铺垫结局?”
甲虫王哪知道自己成了“体内种花”的活体花盆,还在狂躁地挣扎,甲壳“咔咔”撞着藤条,却没发现每动一下,内脏里的牛屎菇就多开一朵,七步诗的光符正顺着菌丝往它心口爬,爬过的地方“滋滋”冒白烟。
“装得像点!别让它看出破绽!”男人婆边喊边往琵琶上抹糖汁,假装手滑掉在地上,实则糖汁渗进土里,化成道隐形的光墙——正好是七步的距离,糖汁凝固时发出“滋滋”的轻响。
最搞笑的要数锦衣公子,他一边假装紧张得腿肚子打转,脚跟碾着糖渣“咯吱”响,一边还在那儿碎碎念:“一步、两步……七步……”念到第七步时,突然银牙一咬,拍手道:“有了!”竟模仿起先祖曹植的路子,吟出篇《甲虫王赋》,调子酸溜溜的,活像怀春的书生对着月亮诉衷肠。
这赋写得怪诞,把甲虫王比作求而不得的初恋情人白月光,字里行间竟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末了还暗用红绳作喻,说什么“一线牵存亡,相思绕甲壳”。话音刚落,他手中的臭豆腐光符“啪”地炸开,空中竟真的凝出根红绳——红绳带着“嗡嗡”的轻响,跟月老牵错线似的,“嗖”地缠上甲虫王的腿,缠得还挺紧,勒出圈红印子。
那原本疯魔的甲虫王,被红绳一缠,血眼里的红光突然“滋”地弱了半分,竟闪过丝迷茫——它下意识歪了歪头,甲壳“咔”地响了声,尾刺还不自觉地卷了卷,活像被顺毛的大狼狗突然懵了圈,瞅着锦衣公子的眼神都软了三分,连挣扎的动作都慢了半拍。这一下可把锦衣公子吓得猛地后退半步,手一抖,阵旗“啪”地砸在糖堆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活像被强行塞了份“跨物种相亲邀请函”。
旁边的乌鸦看得直拍翅膀,笑得快喘不过气,翅膀带起的风卷着糖渣“沙沙”响:“哎哟喂!锦衣公子,你这是给甲虫王写‘土味情书’呢?看它那眼神,怕是要给你发‘虫界好人卡’,顺便封个‘甲虫皇后’啊!这波‘跨物种暧昧’,连月老看了都得删好友!”
锦衣公子脸涨成了糖炒栗子:“闭上你的乌鸦嘴!再乱说我把你毛拔了做‘愤怒的小鸟’同款鸡毛掸子,让你天天被弹弓射!”
甲虫王一听这话,刚软下去的眼神“唰”地又红了,红绳突然“啪”地绷紧,血光直直射向乌鸦,跟要把它戳个透心凉似的。乌鸦吓得立马收声,捂着嘴直翻白眼,却还在那儿憋笑,肩膀抖得跟抽风似的——那模样,明摆着在说“你完了,但愿情长久,千里共婵娟”。锦衣公子又气又怕,恨不得把那首《甲虫王赋》嚼碎了咽回去。偏那红绳还在“嗡嗡”发光,甲虫王盯着他的眼神越发古怪,弄得他进退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往后挪,每挪一步都觉得红绳在“哒哒”拽他,跟被催婚似的。心里把乌鸦骂了八百遍——这哪是解围,分明是给自己招了个“虫类桃花劫”,还是带绑定效果的那种!密道顶的石屑“簌簌”掉下来,像在嘲笑他这倒霉处境。
锦衣公子被红绳缠得没脾气,瞅着甲虫王那古怪眼神,突然福至心灵:“要不……我再吟首诗骂它?”
柳湘莲突然拽了把锦衣公子:“快看!它体内的牛屎菇快开成花海了——七步诗阵要成了!”
甲虫王还在被红绳牵着晃悠,浑然不知自己每挣扎一下,体内的“七步诗阵”就凝实一分。那些牛屎菇的孢子正随着它的血液流动,等它踏出第七步时,便是这些“毒花”炸开的时刻——到时候别说缩水脱困,怕是要缩成一滩带蘑菇的烂泥了。
甲虫王在内外夹击下,身子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咔咔”缩小——体内的唐家马桶怪像台超频运作的抽水机,“咕噜咕噜”狂吸它的能量,大便怪喷出的彩虹泡泡在五脏六腑里炸开,牛皮糖网越收越紧,牛屎菇的菌丝“滋滋”钻进骨髓,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嚣着被榨干;体外的自残buff还在叠,尾刺“噼啪”抽打着石壁,像是在给自己敲冲锋号,甲壳上的火星溅在地上,烧得糖渣“簌簌”冒黑烟。
终于,它缩到半人高,前爪在藤蔓上“咔嚓”扒开道缝,硬邦邦的壳子“噌”地滑过囚笼,带起串火星“噼啪”溅在糖渣上,总算从缝里钻了出来。“嗷——”它得意地扬了扬尾刺,尾尖的黑血滴在地上“嗒嗒”响,仿佛在宣告胜利。可眼角余光瞥见锦衣公子手里那根红绳还在“嗡嗡”发光,又看到乌鸦蹲在光墙上冲它挤眉弄眼,那欠扁的模样像根刺扎进心里,仇恨瞬间压过了脱身后的狂喜。
它猛地挣断缠在腿上的最后一缕藤条,藤条“啪”地弹开,带着不死柳的火星“噼啪”落在地上。接着,它开始一步一步往前挪——每一步都踩得糖渣“咯吱”响,节奏越来越快,跟按了“倍速播放”似的,连石缝里的糖块都被震得“咕噜噜”滚下来,糖渣堆里的残诗碎片“煮豆持作羹”几个字随着震动“簌簌”作响,密道顶的碎石也“簌簌”往下掉,活像场“死亡走秀”的倒计时。
结束引导语
哇哦。这章把“文化暗杀”玩出花!曹家七步诗竟是“七步成尸”谐音杀,甲虫王缩成迷你款还被红绳缠出跨物种暧昧——笑点裹着毒舌炸,谐音梗比糖渣还密,下一章怕是要上演“蘑菇云里的诗词大会”!
虚拟人物互动
锦衣公子扯着红绳往后躲,脸涨得跟糖炒栗子似的:“谁能把这破绳剪了?它看我的眼神跟看‘虫界赘婿’似的!”红绳被拽得“嗡嗡”响,甲虫王竟跟着往前挪了半步,活像被牵绳的大型犬。
乌鸦蹲在光墙上拍翅膀:“快再吟首《拒虫赋》!用‘虫丑不能娶’怼它!这红绳怕是月老喝多了牵的‘孽缘线’,解铃还须系铃诗啊!”翅膀带起的糖渣掉在红绳上,竟凝成个“拆”字。
男人婆弹着琵琶笑:“见过用诗杀人的,没见过用诗招桃花的!锦衣公子这波‘文化魅力值’溢出了,连甲虫王都想给你发‘好人卡’——要不收了它当‘虫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