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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战斗鸡怒怼环保怪!铜锤塞尾巴竟是终极杀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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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怪被夸得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小短腿得意地在“变态”二字上蹦了蹦,奶声奶气喊:“看我的绝招!”刚接住林姑娘扔来的鸡冠发香彩虹糖,“咔嚓”嚼碎,它猛地把鸡毛尾巴往空中一甩——无数光剑“嗖嗖”窜出,在空中“咔嗒咔嗒”拼合成一只昂首挺胸的大公鸡,鸡冠红得跟涂了辣椒油,鸡爪亮得像镀了金,活像从年画上跳下来的“战斗鸡”。

林姑娘在光门那头看得直乐,扇柄敲得光幕“咚咚”响:“再给你加点能力!”话音刚落,手腕一转,彩虹旗“嗖”地破开光幕,“嗡”地飘到老鼠怪头顶——旗面展开时带起的风“簌簌”扫过糖渣地,惊得几只缝合怪打了个哆嗦。旗面展开,上面的光字凝成“LG”两个大字,“唰”地落在大公鸡身上,光字像被磁石吸住似的,绕着鸡身“嗡嗡”打转,活像给战斗鸡加了层“激光buff”。

老鼠怪旁边的黄鼠狼虚影见状,“噗通”就跪了,前爪扒着地“嗷嗷”叫,活像见了主子的小弟。众人看得一脸懵:“这是唱哪出?黄鼠狼给鸡拜年?可这鸡看着比黄鼠狼还横啊!”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大公鸡突然抻着脖子,“喔喔喔——”地叫起来,声音洪亮得跟敲锣似的,震得密道顶的石屑“簌簌”往下掉,混着糖渣砸在地上“噼啪”响,活像在给鸡叫打节拍。这一叫可不得了——正在疯狂放屁的甲虫王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甲壳“咔”地一紧,尾巴猛地夹紧,原本要喷出来的屁“噗”地憋了回去,脸(如果它有的话)涨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

要说这虫类天生怕鸡,就跟猫怕狗、老鼠怕猫似的,是刻在dNA里的恐惧。那大公鸡越叫越凶,鸡冠子都竖成了小旗子,甲虫王被吓得腿一软,“哐当”坐倒在地,尾巴尖不受控制地哆嗦,活像被老师点名批评的小学生。

突然“嘭”的一声闷响——甲虫王没憋住,屁没放出来,反倒把自己的尾巴憋得通红,红得跟刚蘸了番茄酱的炸鸡似的,连周围的糖渣都被染上了点粉,“簌簌”落在地上,活像撒了把被屁熏红的桃花瓣。

“噗——”男人婆没忍住笑出了声,指着甲虫王的尾巴打趣,“我说花儿为啥开得这么红,敢情是被鸡叫憋的?这波叫‘菊花残,满地伤’啊!”

大公鸡见甲虫王蔫了,得意地扑腾了两下翅膀,黄鼠狼虚影赶紧爬起来,叼着大公鸡的鸡毛往虫群里冲——黄雾“呼呼”漫开,配合着鸡叫的威慑,缝合怪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成片成片往下倒,连蛊王都缩在虫堆里,甲壳抖得跟筛糠似的。密道里的糖渣被鸡叫震得“噼啪”跳,活像在给这波“物种压制”鼓掌。

林姑娘在光门那头看得直拍大腿,扇柄敲着光幕笑:“这波‘鸡你太美’暴击,连我都没想到!”

甲虫王瞅着臭屁虫蛊王那蔫头耷脑的怂样,气得甲壳缝里都往外冒黑烟。它“咔”地咬碎牙(如果它有的话),尾刺“噌”地往自己背上扎——黑血“滋滋”往破裂的第三只眼里灌,那只眼“嗡”地亮起红光,射出道血光,在空中凝出个白秃鹰头盔,盔面还刻着“NGo”三个光字,活像给蛊王定制的“战斗皮肤”。

“给我顶住!”甲虫王尾刺一甩,头盔“嗖”地扣在臭屁虫蛊王头上。那蛊王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甲壳“嘭”地鼓胀一圈,原本瑟缩的腿“唰”地站直,对着天上的大公鸡“噗”地放出个屁团——屁团化作只白秃鹰,翅膀带起股腥风,直扑那只正昂首叫阵的大公鸡。

大公鸡瞅着天敌扑来,顿时吓得炸毛,鸡冠子都蔫成了皱巴巴的红布条,“喔喔”叫得变了调,翅膀扑腾着往后躲,哪还有半点“战斗鸡”的威风?

这边鸡叫一停,地上的缝合怪跟按了重启键似的,“窸窸窣窣”又爬了起来,绿头苍蝇“嗡嗡”重新遮天蔽日——刚被压制的虫群瞬间反扑,跟断网重连的病毒似的。

“靠!这是‘天敌反杀’外挂啊!”乌鸦扑棱着翅膀躲开一只苍蝇,气得羽毛炸成球:“连鸟类都来掺和?这蛊王怕不是充了年费VIp,还带‘跨物种外挂’?策划不管管?”

更糟的是,臭屁虫蛊王瞥了眼正在放黄雾的黄鼠狼虚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尾巴“突突”一缩,“嘭”地炸出个磨盘大的屁弹。屁弹在空中裂成无数只兰花指,指头上还缠着“绿色环保。严禁污染空气”的光带,千夫兰花指似的,“嗖嗖”戳向黄鼠狼的脊梁骨。

“搞什么?‘环保执法’都管到屁界了?”黄鼠狼正晃着尾巴喷毒雾,回头一看,吓得“嗷”地蹦起三尺高——那些兰花指“噗噗”戳在它脊梁背上!黄雾顿时跟被扎破的气球似的,“嘶嘶”泄了个干净。没等它反应过来,整个虚影“嘭”地炸开,荧光落地时“噼啪”碎成糖渣,连最后一丝黄鼠狼味都被密道的酸臭味“咻”地吞了。

“我呸!这叫什么事儿!”男人婆气得琵琶弦都快崩断,指着蛊王骂道,“你自己放的屁能熏死一头牛,倒管起黄鼠狼的‘生化武器’了?这不是双标是什么?人家放屁是天赋,你这是强行‘环保绑架’!要不要给你颁个‘伪善锦旗’?”

老鼠怪也气得浑身毛都炸开,他最得意的两招都被对方的双标克制。黄豆眼瞪得跟塞了两颗辣椒籽,小短腿在地上跺得“咚咚”响,尾巴尖还沾着块糖渣,甩得跟鞭子似的——每跺一下,地上的糖渣就“噼啪”弹起,活像在给它的怒火伴奏。它瞅着蛊王正疯狂放屁的尾巴,突然“吱”地叫了一声,从尾巴根猛地拔出那柄沾着鼠毛的铜锤,瞅准机会“嗖”地甩了过去。

此时大公鸡被白秃鹰追得慌不择路,正好被铜锤“哐当”撞了一下,反倒激起了斗志,猛地扭头“喔喔喔”叫起来——这声鸡叫比刚才还响,震得蛊王“嗖”地一哆嗦,尾巴下意识夹紧。

好巧不巧,那铜锤“啪”地正好刺进它尾巴里。

蛊王顿时僵在原地,甲壳上的纹路都直了——那铜锤被它一夹,卡在里头拔不出来,锤柄还在外头“嗡嗡”颤,活像塞了个带震动的瓶塞。它想放屁,屁在肚子里“咕噜”打转;想动,铜锤又“咔嗒”硌得它疼,愣是成了个动弹不得的“菊部负伤”现场。

“噗——”李少白没忍住笑喷了,糖渣差点呛进气管,“这叫……这叫‘物理塞屁’?老鼠怪你是个人才啊!用铜锤当‘屁塞子’,够硬核!”

男人婆看得直拍大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这波是‘菊部防御’拉满!看你还怎么放‘环保屁’!这铜锤怕不是拼多多买的‘防爆屁专用款’?”

虫群没了蛊王的屁弹支援,顿时乱了阵脚——缝合怪的繁殖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跟断了网的下载进度条似的,地上的蛆虫“窸窣”爬得有气无力,连糖渣堆里的甜味都压过了酸臭,空气里竟透出点“胜利前的甜腻”。

甲虫王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如果它有的话),尾刺“咔咔”刮着地面,急得团团转——这煮熟的鸭子,怎么就被个铜锤卡成了笑话?

“好机会!”柳湘莲眼疾手快,墨笔往石地上“啪”地一敲,糖渣溅起的瞬间大喊,“快帮大公鸡脱困!它一叫,这群虫子就得集体‘死机’!没听过‘雄鸡一唱天下白’?这可是刻在虫类dNA里的恐惧!”

话音未落,他手腕翻飞,毛笔在糖粒铺就的“画布”上“唰唰”游走,墨汁混着糖渣勾勒出只火凤凰——尾羽还没画完,那凤凰就“嗷”地振翅飞腾,翅尖带起的糖风“簌簌”刮过,直扑白秃鹰面门。

二小姐抱着古琴早按捺不住,指尖在断弦旁一勾,《凤求凰》的调子裹着烈焰“叮叮当当”炸开,另一只浴火凤凰从琴音里扑出,翅膀扇得火星“噼啪”跳,跟柳湘莲的凤凰并肩冲向秃鹰:“早就想给这‘鸟中败类’来个二重奏了!看我用琴火烧它的羽绒服!”

大小姐更野,往嘴里猛塞三把凤仙花糖,腮帮子鼓得跟塞了俩粉灯笼,嚼得“咯吱咯吱”响。她把大刀往地上“哐”地一拄,尾巴撅得能挂住个糖罐——“噗”地喷出只五彩凤凰,糖香混着花香“嗡”地漫开,活像撒了把“凤凰牌闪光弹”,直往白秃鹰翅膀上撞:“给它来个‘甜蜜暴击’!让它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虫为什么这样怂!”

三只凤凰裹着糖火、琴音、花香,把白秃鹰围得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大小姐的凤凰往它翅膀上泼糖火,“滋滋”燎得羽毛直冒烟;二小姐的凤凰用琴音“叮叮当当”敲它脑袋,跟打快板似的;柳湘莲的凤凰更损,专啄它秃瓢,疼得秃鹰“嘎嘎”叫,活像被三个熊孩子围殴的倒霉蛋。

李少白也没闲着,抱着吃货石“咚咚”猛拍,石缝里的鸡尾巴“噗噗噗”喷出串冰糖泡泡,每个泡泡里都裹着只迷你凤凰虚影,“砰砰”炸在秃鹰腿上——糖渣粘得它爪子直打滑,跟踩了香蕉皮似的,扑腾半天连翅膀都扇不利索。“给它加层‘冰糖buff’!冻住它的嚣张!看它还怎么当‘鸟中杠精’!”

四面包夹之下,白秃鹰终于“嗷”地一声被凤凰群掀翻,翅膀“咔嚓”折成个诡异的角度。大公鸡趁机扑腾着挣脱束缚,爪子刚站稳就抻着脖子“喔喔喔——”狂叫,声音比刚才亮了八度,跟按了扩音器似的。密道顶的糖渣“哗啦”往下掉,砸在众人头上“噼啪”响,活像老天爷在撒“庆功糖”——地上的缝合怪们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绿头苍蝇“嗡”地悬在半空,愣是忘了飞;蟑螂腿的蚊子直接摔成“虫饼”,连土里钻的蛆虫都“嗖”地缩回去,软成一滩滩白浆,整个虫群跟被集体拔了电源,在鸡叫声里抖成了筛糠。

“成了!”男人婆拍着琵琶弦笑,“这波‘凤凰组合拳’加‘鸡叫绝杀’,够它们喝一壶的!建议直接改名叫‘虫虫退散豪华套餐’!”

可这边刚松口气,“咔啦啦——”一声脆响炸锅了!甲虫王瞅着虫群瘫软成烂泥,甲壳缝里“滋滋”冒黑烟,突然“嗷”地一声,尾刺跟剪刀似的“噌”地弹出,对着臭屁虫蛊王的尾巴就剪——“噗嗤”一声,被铜锤卡着的尾巴直接断成两截,绿血“滋滋”溅了甲虫王一身,跟泼了杯过期抹茶似的。

没等众人惊呼,更诡异的事发生了——甲虫王尾刺往自己心口一扎,黑血“噗”地喷在蛊王断口处。那断尾竟“嘭”地鼓胀起来,转眼长出条新尾巴,尾巴比先前粗了三倍,“突突”颤得跟个坏掉的打气筒,“噗噗噗”喷出的墨色屁团比刚才浓了十倍,活像个刚换了“超级引擎”的屁弹发射器。

“我靠!断尾重生还带威力加强?这是氪了金的‘年费会员专属技能’吧!”乌鸦扑棱着翅膀往后躲,翅膀尖都在打颤,“策划是不是收了它的钱?这bug修不修了!”

更糟的是,甲虫王新尾巴一甩,屁团里竟钻出无数带着“千夫指”尖刺的黑雾,上面还闪着“绿色环保,保护野生动物万岁”的光字,直扑围攻白秃鹰的凤凰群:“想救公鸡?先过我这关!”那些尖刺“嗖嗖”扎在凤凰翅膀上,糖火“滋滋”熄灭,琴音都被搅得“叮叮当当”变了调,跟跑调的广场舞bG似的。

“哼,玩兰花指是吧?谁不会啊!”男人婆见状冷笑,琵琶弦“铮”地绷紧,指尖捏出的兰花指裹着金光“唰”地弹出——这次的兰花指上缠着“伪善退散”四个大字,跟打苍蝇似的,“啪啪啪”抽在黑雾尖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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