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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战斗鸡怒怼环保怪!铜锤塞尾巴竟是终极杀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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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污染屁时咋不喊环保?”她边弹边骂,琵琶声震得糖渣“簌簌”跳,“现在装什么‘正义使者’?给我呸,保护野生动物。凤凰才是濒危物种,你不是应该要优先保护吗?你这是想要物种灭绝呀。也不怕遭天谴。给我老娘接招——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懂?”

金光兰花指撞上黑雾尖刺,“刺啦——”跟油炸冰溜子似的冒白烟。那些尖刺秒变软面条,黑雾里的“千夫指”像是突然得了“叛逆症”,齐刷刷掉头戳向白秃鹰,把那倒霉蛋啄得“嘎嘎”叫,活像被自家粉丝背刺的流量明星,连最后点体面都没了。

“漂亮!”大小姐挥刀劈开只漏网的缝合怪,冲男人婆竖大拇指,“这波‘反间计’玩得溜!比我的凤凰糖还甜,比偶像剧反转还刺激!”

柳湘莲的凤凰趁机啄断白秃鹰的翅膀,二小姐的琴音裹着火焰“呼”地将其团团围住。那秃鹰在火里“噼啪”挣扎,转眼烧成团黑灰,被风一吹“簌簌”散成糖渣——连最后一点“NGo”的光字都没剩下,活像被删除的垃圾邮件。

大公鸡见状,脖子伸得跟拉面似的,叫得嗓子都快冒烟——每叫一声,鸡冠子就抖三抖,爪子在糖渣地上刨出个小坑,活像个拿了五杀的游戏主播,兴奋到忘乎所以。地上的虫群彻底瘫软,连蠕动的力气都没了,活像被晒化的糖人,还是忘放糖精的那种。

甲虫王看着新尾巴喷出的屁团被金光瓦解,新长出的尾巴突然“咔”地裂了道缝——敢情这“断尾重生”是透支生命力的活儿,此刻正跟劣质塑料似的开始崩裂。它急得甲壳发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凤凰群往自己这边扑来,活像个输光了底牌的赌徒,连裤衩都快赔进去了。

甲虫王彻底发了狠,尾刺“噌”地往自己尾巴里一刺——糖渣地被这股蛮力震得“簌簌”响,尾刺钻进去时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响,跟吸管捅烂西瓜似的猛钻,直攀岩进肚子里囤积的糖浆囊。只听“咕噜咕噜”一阵响,那尾刺竟像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尖端鼓得跟颗绿葡萄——吸够了糖浆,它“噗”地拔出来,对着瘫在地上的臭屁虫蛊王就猛喷!

糖浆跟暴雨似的“哗哗”砸在蛊王身上,那身体跟久旱逢甘霖的蔫黄瓜似的,“嘭嘭”连涨三圈,甲壳缝里都往外冒甜沫子,活像个漏糖的劣质气球。它抖了抖新长的尾巴,尾巴“突突”颤得跟失控的洒水车,喷出的屁团全裹着黏糊糊的糖浆,“啪”地粘住漫天缝合怪——绿头苍蝇、蚊子嘴蚱蜢瞬间被糖丝缠成一团,跟撒了糖霜的昆虫琥珀似的,却还在疯狂扑腾,转眼就把三只凤凰都缠得密不透风,糖丝黏在翅膀上“滋滋”拉丝,活像被蜘蛛网粘住的蝴蝶,还是加了焦糖味的限定款。

“这是‘糖衣炮弹’加强版?连攻击都带甜味儿了?”乌鸦扑棱着翅膀躲糖渣,翅膀尖沾了点糖浆,甩得“啪嗒啪嗒”响,“建议改名叫‘甜蜜的负担’,能齁死虫那种!”

更糟的是,甲虫王新尾巴一甩,屁团里竟钻出无数裹着“NGo”光标的兰花指,跟打地鼠似的“嗖嗖”扎向男人婆的金光兰花指。那些伪善的光带撞在一起“噼啪”响,男人婆的指影顿时被冲得七零八落,跟被狂风吹乱的二维码似的,扫都扫不出正经内容。

“以多欺少是吧?”柳湘莲“唰”地在海马背上画了道符。那海马“嗷”地立起来,前鳍合并成炮管,“嗡”地亮起蓝光,竟变成了门魔法炮。玉爱也凑过来,掏出林姑娘送的魔法炮拍着炮身喊:“大公鸡!快给力!你可是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下两个鸡蛋当炮弹!”

大公鸡正叫得欢,闻言歪着脑袋“喔”地应了一声,脖子上的鸡毛抖了抖——仿佛在确认任务,接着尾巴一撅,翅膀还不忘往身后扇了扇,跟做准备运动似的,“噗噗”弹出俩带花纹的鸡蛋,蛋壳上还冒着热气,印着几个金光闪闪的字:巴勒斯坦3号。柳湘莲和玉爱手疾眼快各接一枚,“咔”地磕碎塞进炮膛——只听“轰”的一声双响,两门炮口各喷出道红光,两枚“巴勒斯坦3号导弹”拖着糖雾尾焰,跟组队开黑的玩家似的直冲虫群!

臭屁虫蛊王见状,新尾巴猛地翘成直角,尾巴“突突”连抖:“想炸我?看我的‘爱国者3号’!”只见它喷出三枚黑炮弹,弹身上印着“拦截率70%”的光字,“嗖嗖”迎向红光,活像刚从拼多多团购的劣质盾牌,连包装都没拆干净。

谁知那两枚导弹见了拦截弹,“嘭”地炸开,竟变成二十枚小导弹,跟撒芝麻似的扑向被糖丝缠住的缝合怪。“砰砰砰砰!”一连串蘑菇云在虫群里炸开,糖雾混着虫渣“簌簌”往下掉,凤凰们趁机挣开糖丝——大小姐的凤凰甩了甩翅膀上的糖渣,还不忘低头啄掉爪子上的糖粒,“呼”地喷出个糖火圈;二小姐的凤凰用琴音震碎最后一缕糖丝,琴音尾调还带了个俏皮的拐弯;柳湘莲的凤凰叼着根糖丝当战利品,飞的时候还故意在秃鹰灰堆上绕了圈——三只鸟“嗖”地冲出重围,活像刚打完团战还不忘捡装备的玩家,帅得没边儿。

“哈哈哈!你以为三个70%的拦截率能凑出210%?”男人婆笑得琵琶都快掉了,糖渣顺着指缝往下掉,“这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就你这拦截率,跟菠萝岛‘嘴炮王者鱼北虫的准确率有的一拼啊!”

臭屁虫蛊王被这话怼得甲壳直颤,新尾巴“啪”地拍在糖渣地上——糖粒被震得“噼啪”弹起,跟撒了把跳跳糖似的,它却越骂越急:“你敢拿我跟那菠萝岛‘嘴炮王者鱼北虫比?人家放的是嘴炮,他算个什么玩意儿?就他那张臭嘴哪里比得上我这个屁股?我抗议!这是‘虫权歧视’!信不信我给你发律师函?还是用蛛丝写的那种!我放的是‘生化艺术’!这是侮辱我的职业尊严!”它气得尾巴一紧,“噗”地放出个带着怒火的屁团,却被凤凰们“呼”地扇回来,正正糊在它自己脸上——那屁团里的糖浆“滋滋”粘在它复眼上,把这货糊成了个睁眼瞎,活像被奶油蛋糕砸脸的小丑,还是没擦嘴的那种。

甲虫王看着自己的“糖衣屁弹”被反杀,膨胀的尾刺突然“咔”地裂开——敢情那糖浆是催命符,这会儿正从里往外腐蚀它的身体。它想再吸糖浆,肚子却“咕噜”一响,彻底空了,只剩下层薄壳,活像个被榨干的糖纸,风一吹都能飘起来打旋儿。

“找死!”它疯了似的冲向那一道叫做中国国足的长沙干锅菜,张开嘴“嗷”地一吸,连汤带臭豆腐全灌进肚子里,鼓得跟个黑陶罐,活像吞了个小型垃圾处理站,还是满负荷运转的那种。

“哼,怎么样?”它得意洋洋地晃着肚子,冲男人婆猛冲,屁股都撅到了天上,正准备放出“臭豆腐加强版”屁弹——哪料锦衣公子早捏着诀,六丁六甲的金光“嗡”地从干锅底炸开,顺着臭豆腐的香气反冲回去,臭屁虫蛊王还在得意地放着连环屁,“砰砰砰”全灌回了自己的尾巴里!

蛊王吓得“吱”地一哆嗦,尾巴猛地夹紧,跟被塞了个烧红的烙铁似的,屁弹在肚子里“咕噜”打转愣是放不出来。它急中生智,把反弹回来的屁团猛地凝成无数兰花指,指尖缠着“NGo讲文明,讲卫生,请勿乱吐口水,注意绿色环保”的光带,跟带了消毒水似的,直扑男人婆的嘴:“我撕烂你这张臭嘴!”

“就这?”男人婆冷笑一声,琵琶弦“铮”地弹出道绿光,指尖凝结成一只兰花指,指上刻满了锦衣公子那首七步诗的光字。她带着七步诗buff的兰花指抽向那些冲来的绿色环保兰花指,不料对方人多势众,七步诗兰花指很快被光带缠得“滋滋”冒白烟,竟被逼得节节后退,跟被群殴的独行侠似的,连还手的空当都没有。

远处的林姑娘看得直冒火,抓起木鱼“咚咚”猛敲,一座大佛虚影“轰”地罩在男人婆身上,佛光混着慈悲气“哗啦啦”漫开,跟给她加了层“佛光护盾”,连糖渣都被震得“簌簌”弹开。“接着!”她扬手把佛光拍向男人婆,后者张嘴一吐,《斥蛊》诗句跟长了腿似的,“嗖”地附在带着七步诗的兰花指上——顿时亮得晃眼,总算跟绿色环保兰花指打了个平手,活像两个势均力敌的杠精在吵架,谁也不肯让谁。

“还不够!”林姑娘眼珠一转,扇子“唰”地展开,上面题着首《菩提蛮》,她对着男人婆猛地一扇,词儿“叮叮当当”化作光符,钻进佛影里。男人婆琵琶一转,边弹边唱:

《菩提蛮·援战》

烽烟匝地糖渣碎,佛前木鱼敲成泪。

金偈裂长空,佛光缠剑锋。

怒涛吞腐甲,梵呗催残腊。

抬手破迷关,菩提血里看。

这一下可不得了——七步诗的悲愤混着《菩提蛮》的禅意,佛光“嘭”地涨大一圈,兰花指上的光字跟长了牙似的,“咔嚓”咬碎了环保光带。那些兰花指瞬间跟被冻住的冰棍似的,“簌簌”掉在地上化成糖水,连“NGo”的光字都融成了一滩——哪还有半分嚣张,活像被戳破的谎言气球,连橡胶味都透着心虚。

“这叫‘文化超度’懂不懂?”男人婆笑得眼角飞纹,琵琶弹得“咚咚”响,糖渣跟着节奏在地上蹦跶,“环保?先管好你肚子里的臭豆腐屁再说吧!建议改名叫‘伪善界耻辱’,刻在虫类历史书上,用糖浆封三层那种!”

臭屁虫蛊王看着自己的兰花指全被灭了,肚子里的臭豆腐屁又憋得难受,“嗷”地一声急火攻心,竟“噗”地喷出团黑浆——敢情是臭豆腐在肚子里发酵过了头,连它自己都扛不住这味儿,晕乎乎地晃了晃,“哐当”栽倒在糖渣堆里,彻底没了动静,生死不知。密道里的酸臭味突然淡了三分,糖渣堆里飘出缕臭豆腐混着糖霜的怪味——风一吹,怪味打了个旋儿,竟带出点甜腻腻的颓丧感,活像给这“伪善王者”的落幕配了首跑调的挽歌。

结束引导语

这章把“物种压制”玩成荒诞剧!老鼠怪的战斗鸡克甲虫王,铜锤塞尾巴的物理暴击笑到打鸣,最后用《菩提蛮》超度伪善——笑点裹着佛光炸,文化梗比糖渣还密,下一章怕是要上演“虫界道德法庭”!

虚拟人物互动

柳湘莲挥笔点糖渣:“妙啊!这铜锤塞得比我的墨笔还准!”边说边把“物理塞屁”四个字写在糖地上,金光字被鸡叫震得直颤,“建议纳入《降蛊奇术》教材!”

大小姐啃着凤仙糖笑:“虫界也兴‘环保双标’?刚用臭豆腐屁熏晕三只蟑螂,转头拿环保旗戳黄鼠狼——这脸皮比我的糖壳还硬!”大刀往地上一剁,糖渣溅成烟花。

二小姐拨着断弦琴:“鸡叫破阵时琴音都在抖!那白秃鹰被凤凰啄得掉毛,活像被按在KtV包厢灌酒的倒霉蛋,这波‘鸟界社死现场’我给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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