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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宁沅禾「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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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她的枪尖差点碰到我的脸颊,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却笑着说。

“战场可不会给你后退的机会,下次要敢再躲,我就真戳你一下。”虽然是玩笑话,却让我更认真地对待每一次训练。

有一次,我一时大意,被凌霜的枪杆扫中了胳膊,跌坐在了地上,手肘擦破了皮,渗出血丝,疼得我龇牙咧嘴。

地上的泥土沾在我的劲装上,还有些小石子硌着我的后背。

我以为她会向我道歉,没想到她却笑着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手里还拿着一块干净的布条,是她自己的擦汗巾——帮我擦了擦手肘的血。

“沅禾,你进步得真快,反应比上次灵敏多了!刚才那一招,你要是再快一点,就能躲开我的攻击了。

照这个势头练下去,再用些日子,我可就真不是你的对手了!”

她的力气很大,一把就把我拉了起来。

她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比皇兄那声漫不经心的“皇妹”暖多了,也真实多了,让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我看着她胳膊上的疤痕,忽然觉得,这才是我以后该有的模样。

不是困在闺阁里绣花,而是能握着自己的枪,保护想保护的人。

休息的时候,她们偶尔会望着我出神。凌霜会给我递来一瓢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凉水。

那水瓢是粗陶做的,边缘有些磨损,却很干净,还带着井水的凉意。

我仰头喝得痛快,水珠顺着我的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打湿了一小片,凉丝丝的。

凌霜看着我,末了会轻轻叹口气,声音很轻:“沅禾,你真是被陛下和娘娘护得太好了,还带着这股子没被磨过的纯真。”

我那时还不懂这话里的深意,只当是她在夸我性子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便笑着回她:“练武本就该痛痛快快的,想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多累啊!

我就想好好练枪,将来能帮父皇守好这江山,也能帮太子皇兄分担忧愁。”

凌霜听了我的话,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可她的眼神里却藏着一层我读不懂的雾。

像御花园清晨的雾,朦胧又带着点凉,让人猜不透。

后来我才明白,她们见过边境的尸横遍野——那些死去的将士,有的才十几岁,手里还握着没来得及放下的刀。

见过战场上的生死离别——有个姐姐,就是在平定南蛮时牺牲的,连尸骨都没找回来。

也见过朝堂上的尔虞我诈、血雨腥风——昭王就曾因为功高震主,被朝臣弹劾过好几次,虽说没什么影响,但也膈应人。

她们早已看透了这深宫朝堂的波谲云诡,知道这里的每一步都踩着刀尖,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她们知道,“纯真”在这吃人的地方有多脆弱、有多难得,也有多危险。

我那时沾着汗水的笑容,在她们眼里,或许就像温室里从未经历过风雨的花——被父皇母后护得好好的。

不知道人心的复杂,不知道权力的可怕,天真得让人心惊。

她们惊的是,这份天真在这步步惊心的皇宫里,能维持多久。

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被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摧折,会不会因为这份天真,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

练武场的风总是很烈,吹得我的战袍猎猎作响,把我额前的碎发都吹得贴在了脸上,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坚定的眉眼。

我紧紧握着枪杆,枪头的红缨在夕阳下晃动着,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映得我的眼睛也亮闪闪的——那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我看着落日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直延伸到练武场的石墙边,与那些将士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们有的在擦枪,有的在拉伸筋骨,还有的在低声说着话,笑声顺着风飘过来,像银铃一样清脆。

这画面像一幅浸着暖意的画,美得让人心里发颤,也让我更加确定:不管皇兄怎么看我,不管别人怎么说。

我宁沅禾,就要活成自己的样子——握得住枪,读得懂策论,护得住亲人,守得住江山,这才是我该有的模样。

禁苑深处的演武场,总裹着层旁人窥不透的凛冽气。

天还未亮透时,这里的风就先带着劲——刚掠过弓手绷得发紧的臂肌,卷走额角滚热的汗珠。

又裹着枪尖寒光擦过青砖地,在石面上留下细碎的凉意。

连女卫翻上丈高墙垣时,衣袂扫过砖石的轻响,都像在叩击“寻常”二字的边界。

场边的梧桐树上,晨鸟还没醒,只偶尔扑棱两下翅膀,便被将士们的呼喝声惊得远飞,留下几片带露的叶子悠悠飘落。

男女将士混杂列阵,甲片相击的脆响里辨不出性别,训练时依专精拆作弓弩、长枪、轻骑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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