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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刑场心跳!灾星医妃焚天证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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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影发出尖啸,光纹像被扯碎的蛛网,在空中留下道焦黑裂痕,像只巨眼缓缓闭合,余音在风中颤抖,久久不散。

观星台下方的钟楼里,沈砚正将最后一块锅片嵌入钟舌。

那是块缺了角的青铜片,边缘还沾着红豆粥的焦痕,指尖蹭过时留下一抹暗褐。

他额角的汗滴砸在烧火棍上,腾起一缕白烟,抬头望着被火光映红的天空,喉结动了动:“晚照。”

“咚——”烧火棍重重撞在钟上。

声波震得梁上的灰簌簌落下,沈砚的灵脉在震颤中发出碎裂声,像冰层下暗流撕裂,他却笑了,将烧火棍攥得更紧,掌心被粗糙的木纹磨得生疼。

这声钟响与地底下的共鸣阵重叠,天医监的地基传来闷响,三处灵枢同时错位,地面微微震颤,仿佛整座城在低吼。

地牢最深处,冷知谏的指甲在砖墙上划出血痕,血珠顺着指缝滑落,在墙面上拖出细长的红线。

她本就苍白的脸此刻毫无血色,却仍盯着墙上的阵图——还差最后一笔。

忽然,地面的震动透过掌心传来,她眼睛一亮,咬破指尖按在阵图中央,血珠渗入刻痕,发出轻微的“滋”声:“成了!”

地底深处,万名被“仁心丹”炼化的死者魂魄同时发出呜咽,那声音起初如风穿隙,继而汇聚成浪潮,带着腐土与铁锈的气息,在地下奔涌,将万界尸源阵的启动频率死死压下。

苏晚照踏出火圈时,身上的衣物已化为灰烬,赤足踩过还在冒烟的柴堆,脚底传来灼痛与余温交织的触感,灰烬随风卷起,落在肩头,像雪。

她医徽随着心跳明灭,像颗真正的心脏,在冷风中搏动,指尖轻触,能感受到微弱的脉动。

监刑官瘫坐在地,裤裆里渗出暗黄的水渍,在石板上晕开一片腥臊,她弯腰按上他额头时,他像被踩住脖子的鸭子,只知道发出咯咯的惨叫。

黑色结晶从他七窍涌出,落了满地,发出细碎的脆响,像冰粒坠地,又似虫壳碎裂。

围观的百姓先是惊呼,接着纷纷捂住嘴干呕——他们吃了三年的“仁心丹”,此刻正从胃里翻涌上来,变成指甲盖大的黑晶,混着唾液与胆汁,泛着诡异的暗光,落在掌心时还带着体温。

“九百种死法熬的汤。”苏晚照的声音像冰锥,扎进每个围观者的骨头里,舌尖抵着上颚,吐字带霜,“你们当是仙药,其实是……”

第七声钟响传来时,她突然笑了。

那笑里有劫后余生的轻松,有看透真相的释然,还有点小女儿的骄纵——像极了从前蹲在义庄灶台边,偷吃沈砚熬的红豆粥时的模样。

“阿砚,锅敲得真准。”

地宫最深处,裴玄烬的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每一步都像在刮擦骨头,铁环与石面摩擦,溅出几点火星。

他望着失控的阵法,喉间的血腥气越来越浓。

“静默信标,启。”他对着空气说了句,然后咬断了舌尖,血顺着喉管滑下,带着铁锈味,在喉间翻滚。

鲜血顺着衣袍内衬的阵眼偏移图流淌,像条红色的河,把他用三年血书绘成的路线,一寸寸注入阵法核心,血迹蜿蜒,发出极轻微的“嘶嘶”声,如同蛇行于夜。

万界尸源阵的轰鸣渐渐弱了,取而代之的,是道极细的求救信号,顺着位面裂隙飘向未知的远方,像一缕断线的风铃声,微弱却执拗。

苏晚照站在观星台废墟上,医徽缓缓张开,露出里面流转的星图,光纹如河,缓缓旋转,映在她瞳孔中,像一片微缩的星海。

系统的女声不再机械,倒像浸了人间烟火,带着一丝温软:“检测到自主医者意志……活体医徽,正式激活。

警告:高维肃清程序已启动,肃清使,即将降临。”

暮色漫进义庄时,苏晚照蜷缩在残破的灶台边。

风从漏雨的屋顶灌进来,吹得她发梢上的血珠摇晃,将落未落,寒意顺着脊背爬升,像有虫子在皮肤下游走。

她的指尖在地面反复划动,泥土里渐渐显出些歪歪扭扭的痕迹——像是在画口锅,又像是在写某个名字,指甲缝里嵌着碎土,隐隐作痛。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几只寒鸦,翅膀扑棱声划破寂静,羽毛飘落,擦过屋檐,发出沙沙的轻响。

她望着灶台上残留的红豆渣,忽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医徽还在跳,一下,两下,像极了某个人敲钟时的节奏,指尖传来温热的搏动,仿佛回应着记忆中的回响。

倦意涌上来时,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草席。

草屑扎进指腹的痛意还没散开,更尖锐的疼突然从指甲缝里钻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指根往上顶,要挣破这层薄甲,血丝从甲缘渗出,带着铁锈味。

她迷迷糊糊地想,明天该让沈砚修修指甲了……然后,坠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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