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原神病娇短文合辑 > 【原神x反病娇|珊瑚宫心海】珊瑚宫囚心

【原神x反病娇|珊瑚宫心海】珊瑚宫囚心(1/2)

目录

初抵海只岛,空以为珊瑚宫心海只是位运筹帷幄的柔弱军师。

直到她在自己枕边放下第一缕沾血的发丝:“您永远属于海只岛...对吧?”

空笑着扣住她颤抖的手腕:“错了,军师大人——是您永远属于我。”

当深海的心机被星空洞悉,掌控者沦为掌心人偶...这场博弈才刚开始。

————————

浪涛拍打着海只岛嶙峋的礁岸,咸涩的风卷着潮湿的水汽,掠过珊瑚宫高耸的飞檐。空踏上这片被异色珊瑚簇拥的土地时,第一眼望见的便是伫立在阶梯尽头的她。

珊瑚宫心海。

海只岛的“现人神巫女”,民众口中深不可测的领袖。她亭亭而立,宽大的巫女服袖摆被海风拂动,宛如深海中悄然绽放的柔软水母触须。

标志性的蓝粉色长发,自鬓角处由深邃的海洋蓝向娇嫩的樱花粉自然过渡,几缕发丝轻柔地贴在白皙的脸颊旁。

那双淡紫色的眼眸,如同蒙着薄雾的星璇,此刻正映着旅行者金色的身影,沉静得看不出情绪。唇角一丝恰到好处的弧度,是精心丈量过的“得体”与“欢迎”。

“欢迎来到海只岛,尊贵的旅行者。”她的声音清越柔和,仿佛珍珠滚落玉盘,“我是珊瑚宫心海。海只岛的民众,感念您在反抗幕府压迫的道路上施以援手。”

空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她交叠于身前、指节因用力而略显苍白的双手。那细微的颤抖,与她脸上无懈可击的从容微笑,构成了一种奇异的割裂感。

“职责所在,心海大人。”空回应道,金色的眼瞳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光芒。

他早已不是初临提瓦特的懵懂旅者,稻妻的雷暴、神里绫华庭院中飘落的樱花、离岛码头的喧嚣……每一段经历都在打磨他对人心的洞察力。眼前这位巫女,像一本封面华美却上了锁的书。

五郎——那位忠勇的犬大将,曾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空说过:

“珊瑚宫大人谋略出众,能料敌于千里之外!我们与幕府军作战,兵力和武器都落了下风,全靠珊瑚宫大人的奇谋才一次次转危为安!海只岛的每一场胜利,都离不开她!”

那时的五郎,眼中闪烁着近乎信仰的光芒。

然而,当空真正踏入珊瑚宫内部,协助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时,他触摸到了光芒之下的另一面。心海的内政手腕堪称滴水不漏,商业条例、外交辞令、监察报告……

她纤细的手指划过密密麻麻的文字,总能精准地指出要害。但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倦怠,以及每当门外响起侍从脚步声时,她身体瞬间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紧绷。

一次关于军粮调配的会议冗长而枯燥。散会后,偌大的议事厅只剩下空和心海两人。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心海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窗边,背对着空,望向远方波光粼粼的大海。那挺直的脊背,在空旷寂静的大厅里,竟透出一种孤悬于深渊之上的脆弱。

“旅行者,”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平日绝不会流露的沙哑,“您说……如果可以选择,是做一个在幕后安静推演沙盘的军师轻松,还是站在这里……背负所有人的目光和期待更轻松呢?”

她没有等空的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语,“以前,我最快乐的事,不过是完成工作后,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读一本喜欢的兵书……不用说话,不用微笑,不用思考每一句话带来的后果。”

那低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空的心中漾开涟漪。他看到了那层名为“领袖”的坚硬外壳下,一丝属于“珊瑚宫心海”这个个体的真实裂痕——一个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本能地渴望躲藏的灵魂。

这份疲惫与挣扎,远比五郎口中辉煌的胜利更真实地勾勒出她的轮廓。

空开始有意识地留在珊瑚宫处理事务到很晚。他并非单纯的热心,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狩猎者的耐心,观察着这座宫殿的主人如何在独处时一点点卸下伪装。

他注意到心海书架上除了浩如烟海的兵法典籍,竟也夹杂着几本蒙德出版的、封面花哨的骑士爱情小说,它们被小心翼翼地藏在厚重的《陆海兵要》后面。

他注意到她批阅公文时,偶尔会无意识地用笔尾缠绕一缕粉蓝色的发丝,眼神放空片刻,随即又猛地惊醒,恢复专注。

直到那个雷雨交加的深夜。

空因一份关于前线哨站重建的紧急预算案需要心海最终签字而折返。珊瑚宫深处,心海私人书斋的纸门虚掩着,泄露出暖黄的灯光和……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低吟。空顿住脚步,收敛气息,透过狭窄的门缝向内望去。

心海没有端坐在书案后。她蜷缩在房间角落巨大的珊瑚摆件投下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白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蓝粉色长发此刻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被冷汗濡湿,黏在苍白的额角和颈侧。

她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件象征着她身份的巫女外袍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像褪下的沉重甲胄。

“够了……都够了……”破碎的词语从她咬紧的唇瓣间逸出,带着浓重的鼻音,淡紫色的眼眸失焦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里面翻滚着深不见底的疲惫、茫然,甚至是一丝……狂乱?

“为什么……都要看着我……都要靠着我……”她的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手臂,留下刺目的红痕。

一个侍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来送安神茶的。就在脚步声即将到达门外的瞬间,空看到心海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即将溺毙的人浮出水面。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阴影里爬起,胡乱地抓起地上的外袍披上,踉跄着扑到书案后坐直。

当侍从恭敬地拉开门时,呈现在他面前的,又是那位神色平静、只是略显疲惫的“现人神巫女”了。只有鬓角残留的微湿和书案下她仍在微微发抖的手指,泄露了方才风暴的痕迹。

侍从放下茶盏,行礼退出。纸门合拢的轻响仿佛抽走了心海全身的力气,她挺直的脊背瞬间垮塌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案几边缘,肩膀无声地耸动。

那一刻,空清晰地看到了那完美仪态下濒临崩溃的灵魂内核——一个被责任的重负和民众的期望逼到悬崖边缘,内心却滋生出某种对掌控和“不变”有着近乎病态渴望的、疲惫不堪的少女。

他悄然退入更深的黑暗走廊,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深海的珍珠,原来并非表面那般温润无瑕。她的脆弱,她的强撑,她内心那丝不为人知的扭曲暗流……都成了他眼中最珍贵的宝藏。

一个反向编织罗网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成型。她渴望用名为“依赖”的锁链捆住他?那么,就由他来握住锁链的另一端吧。

海只岛的盛夏,空气黏稠得如同浸饱了水的绸缎。珊瑚宫深处,心海的书斋内却弥漫着一种与季节不符的、刻意营造的冷寂。

冰雾花被碾碎后融入特制的香炉,丝丝缕缕的寒气弥漫开来,勉强压制着心海内心翻涌的燥热。

空的刻意接近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起初只是细微涟漪,却在她心湖深处掀起了无法平息的暗涌。他留在珊瑚宫的时间越来越长,分担的事务越来越核心。

、他会精准地在她因冗长会议而头晕目眩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清心花茶;在她被琐碎内政细节缠得心烦意乱时,适时提出一个简洁高效的替代方案。

他的存在感如同水,无声无息地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熨帖得让她既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依赖,又隐隐生出一种被温水煮青蛙的、甜蜜的恐慌。

这份依赖,如同藤蔓,在她孤寂而高压的世界里疯狂滋长,逐渐扭曲为一种偏执的占有欲。那日午后,空被五郎请去军营协助新兵操练。

心海独自坐在空旷的书斋内,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空白日里坐过的位置。案几上,还残留着他用过的墨锭,空气中似乎也萦绕着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带着星尘与风的气息。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阳光从炽白转为柔和的橙黄。空仍未归来。

淡紫色的眼眸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翳悄然弥漫开来。书案上摊开的《海只岛未来三年民生规划纲要》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心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古井,表面平静,深处却暗流汹涌,搅动着名为“被抛弃”的恐惧。一个声音在心底疯狂低语:

他厌倦这里了?厌倦……我了?五郎,或者其他人……吸引了他的目光?那些新兵中,是否有年轻鲜活的面孔对他展露崇拜的笑容?

指尖不受控制地收拢,精心修剪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这份痛楚非但没有让她清醒,反而像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压抑在心底的、名为“病态”的火焰。必须做点什么……留下点什么……证明他属于这里,属于……我。

当夜,空的枕边多了一样东西。

不是军报,也不是寻常的公文。那是一缕柔韧的丝线,在幽暗的室内泛着微弱的、湿润的光泽。它被精心编织成一个繁复的结,静静地躺在素色的枕巾上,异常醒目。

空走近,拿起。触感微凉、滑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深海的血腥气。他认出了那独特的蓝粉色——那是心海的头发。

结的中心,缠绕着一小片薄如蝉翼的鲛绡,上面用极其细小的字迹,蘸着一种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干透的“墨”,写着两行字:

「海只之珠,永沐恩泽。

君若离岛,珠碎玉沉。」

字迹娟秀,却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神经质的颤抖。那暗红的“墨”,在昏暗光线下,散发出铁锈般的微腥。空的手指捻过那缕发丝,感受到上面一丝未干的黏腻湿意。

淡金色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又缓缓舒展开,嘴角却无声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耐心地等待着。如同经验丰富的猎手,在陷阱旁静候猎物自己踏出关键一步。机会很快降临。

一次针对海只岛东部海域小股海乱鬼的清剿行动后,空的手臂被涂有毒药的淬毒刀刃划开一道不深的伤口。

毒素虽被随军医师及时控制,却需要一种特殊的深海珊瑚粉末作为药引,方能彻底拔除余毒,而这种粉末的调制秘法,只有珊瑚宫心海掌握。

空被安排住在珊瑚宫深处一间静谧的疗养室内。夜色浓稠如墨,海潮声透过紧闭的窗棂隐隐传来。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心海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水母,悄然滑入。

她手中捧着一个莹白的玉盏,里面盛着研磨好的药粉,散发着清冽微苦的气息。她一步步走向床榻,脚步轻得像猫。

淡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紧紧锁住床上似乎陷入沉睡的空。

那目光不再是平日的沉静或疲惫,而是燃烧着一种混杂了担忧、焦灼和……某种炽烈到令人心悸的独占欲的火焰。

她停在床边,凝视着空沉静的睡颜。月光吝啬地洒下一点微光,勾勒出他英挺的轮廓。心海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小心翼翼地、近乎贪婪地想要触碰他的脸颊,描摹那让她魂牵梦萦的线条。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及他皮肤的刹那——

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手,如同蛰伏的毒蛇猛然出击,精准无比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啊!”心海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中的玉盏差点脱手坠落。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那双金色的眼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清醒锐利,哪里有一丝沉睡的迷蒙?他扣住她手腕的力道极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指腹甚至能感受到她腕骨下因受惊而狂跳的脉搏。

“珊瑚宫大人,”空的声音低沉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却像淬了冰的针,直刺心海的心脏,“深夜来访,还带着如此‘珍贵’的药引……是怕我毒发身亡,还是……”

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心海骤然煞白的脸色和眼中翻涌的惊惶,“怕我……就此离开?”

心海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淡紫色的瞳孔因极度的震惊和秘密被骤然揭穿的恐惧而剧烈收缩。她本能地想抽回手,但空的手指如同精钢铸造的镣铐,纹丝不动。

那炽烈的独占欲火焰瞬间被浇灭,只剩下冰冷的恐慌在四肢百骸蔓延。她精心构筑的、用依赖和隐秘威胁编织的囚笼,在这一刻,轰然坍塌。她成了被锁在猎人视线下的猎物。

空借着她被制住、心神剧震的瞬间,手臂用力一拉!心海本就重心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重重地跌坐在床沿,上半身几乎扑进了空的怀里。

陌生的、属于男性的温热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带着淡淡的药草味和他本身那种如同旷野星辰般的气息。

这突如其来的、过于亲密的接触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谋略、所有的伪装,在这最原始的肢体接触和力量压制下土崩瓦解。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几乎要破膛而出。

“那缕头发,编得很漂亮。”空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细小的绒毛,激起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

他另一只手抬起,指尖带着一丝玩味,轻轻拂过她垂落在肩头的一缕蓝粉色发丝,动作温柔,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

“割下它的时候……痛吗?”他的指尖沿着发丝滑下,最终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

那触碰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心海所有的防线。巨大的羞耻感、被看穿的恐惧感、以及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被强大力量完全掌控的奇异悸动,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淡紫色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身体在他怀里无法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像暴风雨中无处可逃的蝶。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只能徒劳地感受着他指尖带来的、如同酷刑又如同抚慰的触感。

“看来,”空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如同宣判,“巫女大人的‘祈愿’,似乎需要一些更明确的‘引导’。”他低下头,金色的眼眸如同锁链,牢牢锁住她惊慌失措的视线。

“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永远’。”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你渴望锁住我,用你的脆弱,你的眼泪,还有这缕头发……想把我变成海只岛,变成你珊瑚宫心海永恒的囚徒?”

他的指腹加重了力道,近乎狎昵地揉捏着她小巧的耳垂,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急剧升高的温度和剧烈的脉搏跳动,欣赏着她因这混合了痛楚与异样刺激的触碰而泫然欲泣的表情。

“错了。”空的声音斩钉截铁,如同利剑劈开混沌。他猛地收紧扣住她手腕的手指,力量之大让她痛得蹙起了秀气的眉,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反抗。

“是你,珊瑚宫心海,”他宣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烙印在她的灵魂之上,“你的脆弱,你的恐惧,你这份扭曲又可怜的爱……从今往后,都将只属于我。”

“是我锁住了你。”

心海的世界在那一刻被彻底颠覆。珊瑚宫熟悉的飞檐斗拱、波光粼粼的海面、堆积如山的卷宗……一切依旧,却又全然不同。

空不再是那个安静分担事务、提供恰到好处慰藉的旅者。他成了悬在她头顶的无形之刃,成了缠绕在她心尖的藤蔓,成了她呼吸间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手腕上被扣住时的灼痛感和耳垂被揉捏时的奇异触感,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她那夜发生的、力量被彻底碾压的屈辱与……隐秘的悸动。

空并未限制她的行动,甚至比以往更“尽心”地协助处理政务。然而,心海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无形的界限已经划下。

每当她试图在战略部署上坚持某个稍显激进的方案(那方案往往带着将空更深地绑定在海只岛的意图),空总会适时地介入。

他会用无可辩驳的逻辑和更稳妥的替代计划,在五郎和其他将领面前,温和而坚定地将她的方案边缘化。

他金色的眼眸扫过她时,不再带有之前的温和包容,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

心海只能在那目光下,默默咽下所有带着私心的谋划,指尖在宽大的袖袍里掐得生疼,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巫女大人”的从容。

一次与鸣神岛方面的关键性海上贸易谈判前夜。心海在书房内反复推演着各种可能的条款和对方的底线,试图在确保海只岛利益的同时,埋下一个能迫使空不得不长期滞留岛上的伏笔——

比如一项需要他特殊武力担保的长期运输协定。灯光下,她淡紫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地图,蓝粉色的长发垂落肩头,薄唇紧抿,完全沉浸在自己精密的布局中。

“这里,”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极近的距离响起,带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利润让步太大,得不偿失。”

“啊!”心海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摊开的地图上,洇开一团墨迹。她猛地回头,只见空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身体几乎贴着她的椅背。

他一手随意地撑在书案边缘,俯下身,另一只手指点着她刚刚推演的关键条款,金色的眼眸带着审视的微光。那姿态,如同将她整个人圈禁在书案与他身体构成的狭小空间里。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心海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这种被彻底掌控了空间的窒息感和……随之而来的、身体深处无法言说的细微战栗。

他身上那种如同旷野星辰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我……我认为这是必要的策略性让步,为了换取……”心海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强作镇定地解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躲闪着他近在咫尺的视线。

“换取对方在运输安保上对我的依赖?”空替她说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洞悉的、略带嘲讽的弧度。

他靠得更近了,几乎贴着她的侧脸,目光扫过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心海,你的小聪明,永远瞒不过我。”

他的手指离开了地图,转而落向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肩颈线条。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轻薄的巫女服布料,缓慢而有力地按压在她颈侧某个紧绷的穴位上。

那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意味,既像一种严厉的惩戒,又像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狎昵抚慰。

“唔……”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混合着奇异的电流,从那被按压的点猛地窜开,瞬间击溃了心海强撑的镇定。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

她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肩膀逃离这太过刺激的触碰,身体却被牢牢禁锢在他与书案之间,动弹不得。淡紫色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屈辱又迷茫的水光,脸颊滚烫。

“放松。”空的命令简洁而低沉,手指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精准地揉捏着她僵硬的肌肉,“你的紧张,会传递给你的谈判代表。

明天,按我修改后的方案去谈。”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拿起她掉落的笔,在旁边的空白纸上迅速写下了几行更清晰、利益更均衡的条款。“记住,你不需要用这些拙劣的手段留住任何人。尤其是……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