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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病娇|空x娜维娅】病娇会长锁空记(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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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为粉丝生日特别加更。生日快乐!祝你以后活得和士道一样,开心又快乐~)

娜维娅将我囚禁在刻着刺玫会徽章的密室。

“枫丹的每一缕风都属于我,”她抚摸我的锁链,“包括你。”

当她第三次启动脚踝锁链的惩戒机制时,我咬穿了她的肩膀。

鲜血染红她精致的锁骨,她却颤抖着抱紧我:“好痛……但好喜欢……”

我舔去她伤口的血珠:“知道吗?你失控的锁链暴露了弱点。”

门外传来克洛琳德的搜查令撞击声。

我捏住娜维娅的下巴:“选吧,会长大人——”

“是向全枫丹展示你囚禁旅行者的丑态,还是……成为只属于我的囚徒?”

————————

锁链松弛的余韵还在空残破的神经上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像咽下烧红的铁渣。

娜维娅蜷缩在墨绿丝绒上,肩头那圈狰狞的齿痕像朵丑陋绽放的血花,染透了米白的睡袍。

她疼得整个身体都在小幅度地痉挛,细密的冷汗浸湿了鬓角的浅金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可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却亮得吓人,死死锁着空沾血的唇,里面翻涌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痴迷。

“痛……”她抽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像坏掉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奇异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兴奋颤音,

“空……好痛……但好喜欢……你咬我的感觉……”

她甚至试图向空伸出手,那只染着自己鲜血的手,指尖颤抖着,带着献祭般的渴望,仿佛那深入骨髓的痛楚是世间最甘美的馈赠。

“再来……一次?”

空猛地别开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唇齿间浓烈的铁锈味黏腻不去,混合着娜维娅身上那股挥之不散的冷冽金属与馥郁香水的味道,几乎让他窒息。

他撑着身体向后挪动,冰冷的丝绒床罩摩擦着皮肤,锁链发出沉闷的拖拽声。

右腿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是锁环内侧那些细密的、几乎看不见的凸起符文,在惩戒之后留下的灼烧感。

“疯子。”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冰蓝的眼眸里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劫后余生的疲惫。

娜维娅却像是听到了最动听的情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牵扯到肩头的伤口,笑声又扭曲成痛苦的抽气。

她挣扎着,用未受伤的手臂撑起身体,半靠在卧榻边缘,染血的睡袍滑落,露出更多染着红痕的苍白肌肤。

她痴痴地望着空,眼神迷离:“疯子?也许吧……空,你尝到了吗?我的血……它只为你流……”

空不再看她,只是艰难地翻了个身,将背脊朝向那片令人作呕的血色和那个失控的灵魂。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略身后那灼热得几乎要将他后背烧穿的视线,忽略那压抑的喘息和神经质的低语。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疼痛和疲惫,意识沉沉浮浮,最终被一片虚弱的黑暗彻底吞没。

……

不知昏睡了多久,也许只是短暂的几刻。一阵细微的、金属刮擦的“咔哒”声将他从混沌中惊醒。

是送餐口。

他保持着背对门口的姿势,没有回头。只听到托盘滑入的轻响,接着是送餐口合拢的微弱气流声。

空气里飘来食物的香气,还有那该死的、永远存在的“晨曦露”红茶的味道。

片刻的死寂后,房间深处那扇沉重的雕花主门方向,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冰冷而熟悉的金属摩擦声。

“咔嚓。”

门开了。

空的心猛地一沉,全身肌肉瞬间绷紧,每一根神经都拉响尖锐的警报。

他没有动,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冰冷的丝绒里,等待着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脚步声响起。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放柔,踩在厚地毯上只有沉闷的微响。

那脚步声停在卧榻边。一股混杂着高级药膏清苦气息的冷香悄然弥散,盖过了之前的血腥味。

空气凝固了几秒。

空能感觉到那目光,如同带着温度的手指,流连在他僵硬的背脊上。

接着,身侧的丝绒床罩微微下陷——有人坐在了边缘。

一个温热的、带着湿润药膏气息的指尖,极其轻微地触碰上他右腿脚踝上方裸露的皮肤。

那触感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试探。

空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毒蛇舔舐。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狠狠一蹬腿!

“呃!”一声短促的痛哼。

那只手瞬间缩了回去。

空这才转过头。

娜维娅坐在床边,离他有一臂的距离。

她换了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蓝色丝绒长裙,领口系着精致的白色蕾丝领巾,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颈侧。

肩头的位置,衣料下透出微微的隆起,显然包扎了厚厚的敷料。

她脸上重新描画了精致的妆容,掩盖了之前的苍白和狼狈,但那层完美的面具之下,眼睑下淡淡的青影和眼神深处一丝挥之不去的脆弱疲惫,却无法完全遮蔽。

此刻,她正微微蹙着眉,右手轻轻握着左手的手腕——刚才被空踢到的地方。

看到空转过头,她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烁了一下,迅速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竟流露出一丝……委屈?

“我只是……”她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疯狂或冰冷,

“想看看……你的伤……锁环那里……还疼吗?”

她抬起眼,飞快地瞥了空一眼,目光触及他冰封般的眼神,又迅速垂落,落在自己紧握的手腕上。

那姿态,竟像一个做错了事、害怕被责罚的孩子。

空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冰蓝的瞳孔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意和审视。

娜维娅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更紧地抿住了唇。

她沉默地站起身,走到几步之外放着托盘的矮柜旁。

托盘上除了食物,还多了一个打开的白瓷小圆盒,里面是半透明的、散发着清凉药香的白色膏体。

娜维娅拿起那个药盒,又走回床边,却没有再坐下。

她站在床边,距离空更远了一些,微微弯下腰,将那个药盒轻轻放在空的枕边。

“这个……镇痛和愈合的……”

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目光依旧不敢与空对视,只盯着那盒药膏,“你自己……涂在锁环磨到的地方……会好受些……”

她的指尖在放下药盒时,微微蜷缩了一下,泄露了那极力维持的平静下的紧张。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完成了什么艰难的任务,无声地、几乎是仓促地退开几步,转身走向那扇主门。

“咔哒。”落锁的声音再次响起,隔绝了内外。

房间里只剩下空,还有枕边那盒散发着清凉药香的膏体。

空的目光落在那小小的白瓷盒上。精致的瓷面光洁冰凉,如同娜维娅此刻戴上的那层面具。

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瓷面,猛地攥紧!

“虚伪。”他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将那药盒狠狠扫落在地毯上。

白瓷盒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半透明的药膏溅开,像一团凝固的、恶心的油脂。

……

时间在壁灯恒定昏黄的光晕里,再次变得粘稠而漫长。

空蜷缩在卧榻深处,像一头舔舐伤口的孤狼。

脚踝锁环处的灼痛在冰冷的地板和死寂的空气里反而变得清晰,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那枚嵌入血肉的刺玫会徽章,提醒着他屈辱的处境。

他不再尝试挣脱锁链,也不再毁坏送进来的食物——虽然依旧碰也不碰。

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对抗无处不在的虚弱感和观察上。

观察这间囚笼的每一寸细节,观察每一次娜维娅出现时的气息、神态、哪怕最细微的眼神变化。

她似乎真的收敛了许多。

送餐的频率变得规律,食物依旧精致,但不再有那杯象征强迫的“晨曦露”红茶。

她出现的次数也明显减少,每次进来,都刻意保持着距离,目光也总是飘忽着避开他的视线。

她会沉默地更换壁灯的灯油,检查送餐口是否通畅,或者只是站在阴影里,静静地、长久地凝视着他,眼神复杂难辨,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却不再轻易靠近。

那种疯狂外溢的占有欲,像是被强行按进了深不见底的寒潭之下,表面只余下小心翼翼的涟漪。

但空知道,那寒潭深处,酝酿着更危险的东西。

这天,就在娜维娅更换完灯油,准备像往常一样无声离开时,空第一次主动开了口。

他的声音因为长久的沉默而异常干涩沙哑,像砂纸摩擦着石头。

“白淞镇的案子。”

娜维娅的脚步猛地顿住,像是被无形的线拽住。

她背对着空,肩膀的线条在深蓝丝绒长裙下瞬间绷紧。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才缓缓转过身。

她的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近乎完美的平静,但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漾开细微的涟漪,又被她强行压下。

“案子?”她的声音努力平稳,尾音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上扬,

“旅行者,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案子的事,刺玫会自然会处理妥当。”

“处理?”空支撑着坐起身,冰冷的锁链哗啦作响。

他直视着娜维娅的眼睛,冰蓝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穿透性的审视,

“那个报案人,是刺玫会的人,对吗?所谓的怪声,哭泣……都是你安排好的饵料。”

娜维娅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丝被戳穿的狼狈和羞恼飞快地掠过她的眼底,白皙的手指在身侧悄然握紧,指甲隔着丝绒手套掐进了掌心。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迎上空的目光,唇角甚至试图勾起一个惯常的、带着掌控意味的微笑,但那弧度僵硬无比。

“你很敏锐,旅行者。”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强撑的倨傲,

“但那又如何?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在这里,这就够了。”

“结果?”空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却像冰冷的针,

“克洛琳德呢?她负责枫丹的律法,刺玫会会长突然失踪一个重要的异乡旅行者,她会怎么想?她会查到哪里?”

“克洛琳德”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娜维娅强行维持的平静!

她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比肩头受伤时更加难看。

一直努力避开空视线的目光猛地抬起,死死地盯住他,里面翻涌着巨大的、毫不掩饰的恐慌和一种被侵犯了绝对领域的暴怒!

“不准提她!”娜维娅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几乎破音,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前兆。

她猛地向前跨了一步,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深蓝的裙摆拂过地毯,

“她查不到这里!永远也查不到!这里是只属于我的地方!只属于我们!”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脚踝处,那枚冰冷的银环毫无征兆地再次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强烈!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皮肉,狠狠扎进骨头里!

“呃——!”空闷哼一声,额角瞬间渗出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惩戒机制!娜维娅失控的情绪再次触发了它!锁链绷紧,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剧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空的意识。

他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抠进身下的丝绒床罩,抵抗着那要将脚踝碾碎的可怕力量。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耳中嗡嗡作响。

然而,就在这剧痛肆虐的瞬间,一个冰冷的念头如同破开水面的礁石,清晰地浮现在他混乱的脑海——

锁环的惩戒……与她自身的情绪失控……是相连的!

上一次她因被拒绝而疯狂时,锁链启动了惩戒。

这一次,仅仅因为提到了克洛琳德的名字,她的恐慌和愤怒就再次引爆了它!

这不是她主动控制的!至少,不完全是她主动控制的!

这更像是一种……在她极端情绪下自动触发的……应激反应!

这个发现像一道刺目的光,劈开了绝望的黑暗!

锁链的绞杀持续了大约十五秒,比上一次更长。

当那股毁灭性的力量终于如同退潮般消失时,空几乎虚脱地瘫软下去,全身都被冷汗浸透,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脚踝处麻木的剧痛。

娜维娅站在几步之外,脸色苍白如纸,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她看着空痛苦蜷缩的样子,眼中的疯狂和恐慌如同潮水般迅速褪去,被一种巨大的、冰冷的懊悔和后怕所取代。

她下意识地向前伸出手,似乎想触碰他,却又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

她的嘴唇无声地颤抖着,紫罗兰色的眼眸里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一种……近乎恐惧的茫然。

仿佛她自己也刚刚才意识到,她手中这掌控一切的锁链,同样也是一条随时会反噬她自己的毒蛇。

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带着一种复杂难言的目光看了空最后一眼,然后像是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般,仓皇地转身,脚步凌乱地冲出房间。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落锁。

房间里只剩下空粗重的喘息声,以及脚踝处那枚刺玫会徽章残留的、深入骨髓的冰冷灼痛。

但这一次,那灼痛中,似乎滋生出了一丝极其微弱、却无比坚韧的……希望之火。

……

随后的几天,娜维娅仿佛彻底消失了。

送餐口依旧准时送来食物和水,壁灯的灯油也会在熄灭前被无声更换。

但那个穿着华丽丝绒长裙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间冰冷的囚室。

死寂。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沉重的死寂,如同实质般压迫着空的感官。

只有壁灯燃烧时微弱的“噼啪”声,和他自己粗重压抑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提醒着他时间还在流动。

空的状态跌落到了谷底。

身体上的虚弱感如同跗骨之蛆,持续不断地侵蚀着他。

锁环内侧那些细密的符文似乎在他每一次移动时都变得更加敏感,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精神上的高压和孤绝感更是如同无形的磨盘,一点点碾磨着他的意志。

他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卧榻最深的角落,昏昏沉沉,意识在清醒与模糊的边缘游走,仿佛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那枚冰冷的刺玫会徽章紧贴着皮肤,像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

屈辱、愤怒、还有那该死的虚弱,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有力气去抓住那个一闪而过的、关于锁链弱点的念头。

或许,就这样沉沦下去,直到被这无边的寂静彻底吞噬,才是唯一的解脱……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在死寂中炸响的声音——是送餐口下方金属挡板被推开的声音。

空紧闭的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没有立刻睁开。又是食物……他麻木地想。

然而,预想中的托盘滑动声并未响起。

送餐口外,陷入了一片古怪的、比房间内更加令人窒息的死寂。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后,一个刻意压得极低、如同金属摩擦般冷硬的女性嗓音,穿透了那方寸大小的开口,清晰地钻进了空的耳朵:

“旅行者?”

是克洛琳德!

空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

他瞬间睁大了眼睛,冰蓝的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剧烈收缩!全身的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

她怎么会……她怎么找到这里的?!

“空!”克洛琳德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和确认,“如果你在里面,无法出声,就敲一下墙壁!立刻!”

空猛地从昏沉中彻底惊醒!求生的本能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瞬间压倒了所有的虚弱和绝望!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卧榻深处扑向靠近送餐口的那面墙壁!

脚踝的锁链被猛地绷直,冰冷的金属环瞬间嵌入皮肉,带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但他完全顾不上了!他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攥紧拳头,对着那冰冷坚硬的石砖墙壁——

“咚!”

一声沉闷而清晰的撞击声,在死寂的房间里骤然响起!如同擂响的战鼓!

墙外瞬间陷入一片更深的死寂。

紧接着,克洛琳德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然和冰冷的怒意:

“坚持住!等着!”

送餐口的挡板被无声地、迅速地合拢了。

空的身体顺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毯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丝质睡袍。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冰蓝色的眼眸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送餐口小门,里面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自己也点燃的光芒!

克洛琳德!她知道了!她就在外面!

希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连日来筑起的绝望堤坝!

然而,紧随而来的,是更深的恐惧和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

娜维娅!她随时可能回来!

一旦她发现克洛琳德找到了这里……

一旦她彻底陷入疯狂……后果不堪设想!

空的目光猛地转向脚踝处那冰冷的锁环。

那枚刺玫会的双剑玫瑰徽章,在昏黄的壁灯下闪烁着幽冷的、不祥的光芒。

锁链的惩戒……与她自身的情绪失控相连……

这个发现,此刻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希望,而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一根极其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将他彻底毁灭的稻草!

他必须激怒她!必须让她失控!在她回来的时候!在克洛琳德破门而入之前!

让锁链的惩戒机制在混乱中爆发,制造机会!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也是……最疯狂、最孤注一掷的赌博!

时间仿佛被拉成了细丝,每一秒的流逝都带着令人心悸的漫长。

空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残存的所有力气和精神都凝聚起来,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等待着那决定命运的一刻。

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敏锐地捕捉着门外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

房间深处,那扇紧闭的、雕饰繁复的主门方向,传来了钥匙急促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

“咔嚓!咔嚓!”

那声音不再是从容不迫,而是带着一种明显的、近乎狂乱的急躁!

钥匙在锁孔里粗暴地转动着,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砰!”

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狠狠撞在墙壁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娜维娅冲了进来!

她身上的深蓝丝绒长裙不复之前的优雅平整,领口的蕾丝领巾歪斜着,几缕浅金色的发丝凌乱地散落下来,黏在汗湿的额角。

她的脸色是一种骇人的惨白,嘴唇却反常地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嫣红,微微颤抖着。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此刻燃烧着一种空从未见过的、彻底失控的、如同濒临毁灭的野兽般的疯狂和巨大的、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恐慌!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带着一种要将整个房间烧穿的力度,瞬间就锁定了靠墙坐着的空!

紧接着,她看到了那扇紧挨着矮柜的、紧闭的送餐口小门。

“你……你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一种撕裂般的颤抖,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剧烈地摇晃着,几乎是踉跄着朝空扑了过来!

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混乱的“咚咚”声。

“你跟她说了什么?!克洛琳德……她怎么会找到这里?!你怎么敢?!”

她冲到空的面前,猛地弯下腰,双手如同铁钳般狠狠抓住了空胸前的丝质睡袍,将他整个人粗暴地向上提起!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薄薄的衣料撕裂!

空被勒得几乎窒息,双脚离地,只有被锁链束缚的右脚还勉强点着地毯。

他被迫仰起头,迎上娜维娅那张因疯狂而扭曲的美丽脸庞。

她的气息灼热而混乱,带着一种绝望的腥甜味道,喷在他的脸上。

就是现在!

空冰冷的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孤狼般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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