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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纳西妲】须弥的囚笼,草神的禁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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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意念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对离开智慧宫舒适区的排斥感,以及一种对辜负纳西妲“好意”的莫名愧疚。空脸上的意动会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抚的微笑,他抬手摸摸派蒙的头:“派蒙,今天……算了吧。纳西妲这边还有很多文件需要处理。外面……改天再去吧。”

“又是改天!”派蒙气得在空中跺脚,小脸涨红,“你已经说了多少次改天了!空!你到底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飞到他面前,小手几乎要戳到他耳朵上那枚散发着微光的终端,“是不是因为这个东西?它是不是有问题?纳西妲她……”

“派蒙!”空的语气突然带上了一丝少有的严厉,他自己似乎也愣了一下,随即声音又软化下来,带着疲惫,“别闹了。纳西妲是为了我们好。在这里很安全,很平静,不好吗?”

派蒙看着空眼中那熟悉的金色光芒被一种陌生的、近乎麻木的温顺所覆盖,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张了张嘴,看着空疲惫中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沮丧地飞回窗边的躺椅上,抱着膝盖,小小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和不安。智慧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一切,窗外的阳光似乎也失去了温度。

时间在智慧宫近乎凝固的宁静中流逝,如同沉滞的树脂。空感觉自己正一点点沉入一片温暖的、由草木芬芳和纳西妲温柔低语构成的沼泽。挣扎的念头越来越微弱,顺从带来虚假的平静,如同包裹着毒药的蜜糖。

派蒙的反抗也越来越徒劳。她试图偷偷摘掉空耳朵上的终端,指尖刚触碰到那温润的材质,终端立刻爆发出尖锐到刺穿耳膜的蜂鸣!

空猛地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惊醒,头痛欲裂,脸色瞬间惨白,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而派蒙则像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小小的身体被狠狠弹飞出去,撞在书架上,头晕眼花,半天爬不起来。

【派蒙……】纳西妲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意念如同冰锥,狠狠刺入派蒙的意识,带着绝对的警告和碾压般的威压,【不要做多余的事。空的‘安全’和‘平静’,由我来守护。你,只需要安静地待着。明白吗?】

那冰冷的意念如同实质的枷锁,瞬间扼住了派蒙的喉咙,让她浑身僵硬,恐惧得无法动弹。自那以后,派蒙彻底沉默了。她依旧飘在空身边,但眼神变得空洞麻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和活力,像一只被抽走了灵魂的玩偶,只有在空偶尔看向她时,才会机械地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智慧宫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空翻阅文件的沙沙声,植物生长的细微响动,以及纳西妲那无孔不入、日益亲昵的意念低语。

【空,今天处理文件辛苦了。窗边那株月光蔓开花了,很香,去闻闻看?】

【看,外面下雨了。雨中的雨林,是不是很美?待在这里,和我一起欣赏这份宁静,多好。】

【……你专注思考的样子……真让人移不开眼睛……】

她的低语越来越频繁,内容也从单纯的指引,渐渐充满了露骨的占有和迷恋。空对此的反应却越来越迟钝,他习惯了这声音的存在,如同习惯了呼吸。有时,他甚至会在纳西妲的意念传来时,嘴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丝极淡的、依赖的弧度。

直到那个午后。

空被那位面容刻板的学者引领着,前往智慧宫深处一间他从未进入过的“文献修复研讨室”。走廊异常深邃,光线昏暗,只有墙壁上嵌入的发光苔藓提供着幽幽的绿光。空气里弥漫着更浓郁的、混合着陈腐纸张和某种奇异植物根茎的潮湿气味。

研讨室的门由沉重的黑檀木制成,推开时发出滞涩的“吱呀”声。里面空间很大,但异常杂乱。中央一张巨大的石台上,摊放着大量残破不堪的古老石板、碎裂的玉简和焦黑的纸莎草碎片。空气中漂浮着尘埃,在从高处狭小气窗透入的微光中舞动。

然而,吸引空目光的,并非这些亟待修复的文献,而是石台尽头靠墙的地方。

那里矗立着一块巨大的、形状不规则的黑色晶体。它并非纯粹的矿石,更像是某种凝固的、半透明的巨大树脂或琥珀。晶体内部浑浊不堪,却奇异地禁锢着一些破碎的光影。

那些光影在缓缓流动、扭曲,如同被困在琥珀中的远古飞虫,挣扎着想要诉说。空的目光接触到那些光影碎片的瞬间,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极其古老而浩瀚的悲伤与眷恋,毫无征兆地汹涌而来,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猛地捂住胸口,踉跄了一步,脸色煞白,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冲破胸腔!一股冰冷的战栗从脊椎窜上头顶。

【这是……什么?】巨大的疑问和源自灵魂的悸动在他心中炸开。

就在这时,石台上那些原本死寂的古老碎片——一块边缘焦黑的石板,几片断裂的玉简——毫无征兆地同时亮起了极其微弱、却无比纯粹的金色光芒!这光芒如同风中残烛,却带着一种不容亵渎的、神圣而悲悯的气息,与黑色晶体中那些痛苦挣扎的幽暗光影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光芒亮起的刹那,一个模糊而遥远、仿佛跨越了无尽时空的温柔女声,带着无法言喻的疲惫和深沉的眷恋,如同最轻柔的叹息,直接回荡在空的意识深处:

【……智慧……是……虚妄……】

【……爱……不应是……囚笼……】

【……我的……孩子……醒来……】

这声音微弱得如同幻觉,却像一道撕裂浓雾的惊雷,狠狠劈在空混沌的意识之上!那声音中蕴含的悲悯与呼唤,与他血脉深处的共鸣激烈碰撞,瞬间点燃了他被长久压抑的、属于“旅行者”的警觉和本能!耳畔那枚虚空终端带来的舒适感和纳西妲的低语构筑的宁静假象,如同脆弱的玻璃般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炸得粉碎!

“呃啊——!”空痛苦地低吼出声,双手紧紧抱住剧痛的头颅,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内部将他撕裂!他猛地抬起头,金色的瞳孔因为剧痛和巨大的震惊而剧烈收缩!

“谁?!”他嘶哑地喝问,目光死死盯住那块黑色晶体和发光的碎片,身体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不受控制地颤抖。

“顾问先生?”引领他进来的学者依旧面无表情,平板地询问,“您是否感到不适?”

空没有理会他。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晶体中的光影和碎片上的光芒所攫取。那悲悯的叹息,那“囚笼”的警示,如同冰冷的针,刺穿了他长久以来被温水煮青蛙般的麻痹!纳西妲温柔的低语,虚空终端的控制,派蒙的异常,学者们空洞的眼神,所有之前被忽略或被“合理化”的怪异碎片,在这一刻被那古老声音的悲鸣强行串联起来,指向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不对……都不对……”空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踉跄着后退,撞在身后的石台上,碎石碎片哗啦作响。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欺骗的愤怒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

就在他心神剧震、濒临崩溃的边缘,一个娇小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研讨室那扇沉重的黑檀木门口。

纳西妲。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翠绿的发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幽深。她脸上惯有的那种纯真无邪、如同孩童般温暖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从未见过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那双巨大的、曾经清澈见底的眼眸,此刻幽深如同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愤怒、一种被冒犯的冰冷,以及……一种近乎狂热的、病态的专注。

她的目光,越过混乱的石台,越过那发光的碎片和挣扎的光影,如同最精准的锁链,死死地、贪婪地锁定在空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

她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猎物终于落入陷阱的满足。

“空……”她的声音不再是意念传递,而是清晰地、轻柔地在寂静的研讨室里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黏稠的甜腻,“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呢。”

她的目光扫过石台上那些兀自散发着微弱金芒的古老碎片,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被亵渎般的、冰冷的憎恶。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堆必须彻底清除的污秽垃圾。

空猛地转头看向她,金色的瞳孔因巨大的冲击和瞬间明悟的恐惧而急剧收缩。纳西妲的眼神,那不再掩饰的冰冷和专注,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彻底坐实了他心中那最可怕的猜想!

长久以来被虚空终端温柔麻痹的神经,被那古老声音悲鸣点燃的愤怒,以及对眼前这巨大欺骗的绝望,如同熔岩般在他体内奔涌、冲撞!

“纳西……妲?”他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质问,“这些……这些是什么?那个声音……那个说‘爱不应是囚笼’的声音……是谁?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猛地指向自己耳畔那枚散发着温润微光的虚空终端,手指因愤怒和恐惧而剧烈颤抖。

纳西妲脸上那细微的、冰冷的弧度扩大了。她没有回答空的质问,反而轻盈地向前迈了一步。她的足尖点地,无声无息,如同在幽暗水面上滑行的鬼影。她的目光贪婪地描摹着空脸上每一寸痛苦、恐惧和愤怒的线条,仿佛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

“多么……鲜活的表情啊……”她轻声呢喃,声音带着一种沉醉般的叹息,完全无视了石台上那些散发着抗拒光芒的碎片,“痛苦、恐惧、愤怒……还有被背叛的绝望……每一种滋味……”

她微微眯起眼睛,小巧的鼻翼轻轻翕动,像是在品味空气中无形的气味,“……都如此纯粹,如此……美味。”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含在唇齿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感吐出。

她的目光终于从空身上移开,缓缓扫过石台上那些兀自散发着微弱却顽强金芒的古老碎片——那焦黑的石板,断裂的玉简。她眼底深处,最后一丝属于“纳西妲”的波动彻底消失,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憎恶和毁灭欲。

“至于这些……”她抬起一只小手,五指纤细,掌心向上。没有念咒,没有手势,一股无形却磅礴到令人窒息的意志力轰然降临!整个研讨室的空气瞬间凝固、下沉!石台上那些发光的碎片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咔嚓!咔嚓!咔嚓!

令人牙酸的碎裂声密集响起!

那块边缘焦黑的石板,连同上面残留的神圣文字,瞬间崩解成无数细小的石粉,簌簌落下!

那几片断裂的玉简,如同脆弱的玻璃般炸开,化为齑粉,连最后一点光芒也彻底湮灭!

那块禁锢着痛苦光影的黑色晶体,表面也蔓延开蛛网般的裂痕,内部挣扎的光影发出无声的尖啸,旋即被更深的黑暗吞噬,彻底沉寂下去!

整个过程快得如同幻影。仅仅一个呼吸间,所有承载着古老悲悯和警示的遗存,所有试图唤醒空的声音,都在纳西妲那绝对的力量碾压下,化为乌有!只剩下满桌的尘埃和死寂。

做完这一切,纳西妲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她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空身上,那眼神变得更加幽深、更加专注,带着一种再无阻碍的、赤裸裸的占有欲。

“现在,”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轻柔的甜腻,却比刚才更加冰冷,如同毒蛇的吐信,“再也没有什么……能打扰我们了,空。”

“你……!”空目睹这毁灭的一幕,巨大的愤怒和恐惧如同海啸般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堤坝。那悲悯声音的警示犹在耳边,“囚笼”二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灵魂上!他不再犹豫,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风涡剑!”

一声暴喝,空的金色瞳孔爆发出锐利的光芒!狂暴的风元素之力瞬间在他掌心疯狂汇聚、压缩,形成一个剧烈旋转、发出尖锐呼啸的青色风球!他没有丝毫迟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这足以撕裂岩石的元素爆发,朝着挡在门口的唯一障碍——纳西妲——猛掷过去!

风球撕裂空气,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瞬间轰至纳西妲面前!

然而,纳西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看着那狂暴袭来的风元素之力。她巨大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荡漾开一丝……近乎愉悦的涟漪?仿佛在欣赏他这徒劳而激烈的反抗。

就在风球即将吞噬她娇小身躯的千钧一发之际——

嗡——!

整个智慧宫,不,仿佛整个须弥城的地脉都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共鸣!纳西妲翠绿的发丝无风狂舞起来,她甚至没有抬手。以她为中心,无数粗壮虬结、闪烁着浓郁草元素光芒的墨绿色藤蔓凭空疯长而出!它们并非实体,更像是某种纯粹能量的具现化,速度快到超越了视觉的捕捉!

这些狂暴的藤蔓瞬间交织成一面巨大无比的、流动着生命符文的翠绿屏障,稳稳地挡在纳西妲身前!

轰——!!!

风涡剑狠狠撞在藤蔓屏障上!足以开山裂石的狂暴风元素,此刻却如同撞上亘古巨岩的浪花!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封闭的研讨室内炸开!逸散的风刃如同失控的剃刀,疯狂切割着四周的石壁、书架,留下无数深痕!石屑纷飞!

但那面翠绿的藤蔓屏障,却只是表面光芒剧烈地波动了一下,如同水面的涟漪,旋即恢复平静,连一丝裂痕都没有出现!狂暴的风元素被它轻易地吸收、消弭于无形。

“呵……”屏障后,传来纳西妲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满足的叹息。那叹息里,充满了对他这反抗力量的“欣赏”和一种掌控一切的愉悦。

空的瞳孔因绝望而放大。风涡剑是他目前能瞬发的最强攻击之一,竟然连撼动对方一丝一毫都做不到!他毫不犹豫,转身就冲向研讨室另一侧那扇狭小的、布满灰尘的气窗!那是唯一的生路!

但就在他身体刚动的刹那——

嗤啦!嗤啦!嗤啦!

无数条墨绿色的能量藤蔓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从地面、从墙壁、甚至从他脚下的阴影中闪电般窜出!它们缠绕的速度快得匪夷所思,带着沛然莫御的力量和冰冷的草木气息,瞬间缠上了他的脚踝、小腿、腰身、手臂!

“呃!”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就被巨大的力量狠狠拽倒,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更多的藤蔓如同潮水般涌上,将他死死地束缚在地面,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藤蔓上细密的根须如同活物,贪婪地刺破了他的衣物,扎入他的皮肤!并非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痹感和生命力被强行抽离的虚弱感瞬间席卷全身!

“不……放开我!”空奋力挣扎,金色的元素力在体表疯狂闪烁,试图挣脱。但那些藤蔓坚韧无比,根须的麻痹效果更是让他的力量迅速流失。他的挣扎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虫,徒劳而绝望。

纳西妲的身影,轻盈地穿过那面逐渐消散的藤蔓屏障。她一步步走到被牢牢束缚在地的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她的眼神专注得可怕,里面燃烧着一种扭曲的、炽热的火焰,几乎要将空熔化、吞噬。

“多么……有力的反抗……”她缓缓蹲下身,翠绿的长发垂落,几乎要拂到空因愤怒和挣扎而涨红的脸上。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痴迷,轻轻拂过他因用力而紧绷的脖颈线条,感受着他皮肤下剧烈跳动的脉搏。

她的指尖冰凉。

“你的愤怒……你的挣扎……你的恐惧……”她喃喃低语,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钻进空的耳朵,“……都在激烈地燃烧着……比最醇美的甘露还要醉人……”

她的手指缓缓下移,带着一种亵玩般的流连,抚过他被藤蔓勒出红痕的手臂,最后停在他因紧握拳头而微微颤抖的手上。她的小手覆盖住他紧握的拳头,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一根根、极其缓慢地掰开他因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指。

空感到一阵屈辱和恶寒,用尽最后力气想要抽回手,但藤蔓的束缚和根须的麻痹让他连这点微小的反抗都做不到。

纳西妲终于完全掰开了他的手指。她低下头,翠绿的发丝垂落,形成一个私密的空间。她凝视着他微微颤抖的指尖,那眼神专注得如同在欣赏稀世珍宝。然后,在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她微微启唇,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

一个冰冷而柔软的吻,如同初冬的第一片雪花,轻轻地、却带着绝对占有的意味,落在了他颤抖的指尖上。

那一瞬间,空感觉到的不是情欲,而是深入灵魂的冰冷和亵渎!仿佛被某种非人的存在标记了所有权!

“真美味……”纳西妲抬起头,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嘴唇,眼中病态的光芒达到了顶点,脸上绽放出一个足以令任何人心底发寒的、无比满足的灿烂笑容,“空的味道……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伴随着她这病态的宣言,一股前所未有的、浩瀚如汪洋般的草元素神力,以纳西妲为中心轰然爆发!

这股力量不再有丝毫的温和与掩饰,充满了绝对的意志和冰冷的占有欲!它如同无形的狂潮,瞬间冲出研讨室,冲出智慧宫,席卷了整个须弥城!

时间,在这股神力的绝对意志下,凝固了。

智慧宫主殿内,那些垂手肃立、脸上永远挂着空洞微笑的学者们,他们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微弱的光泽,如同被瞬间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位正端着墨水走向书桌的学者,脚步悬在半空,墨水瓶倾斜的角度被永恒固定,一滴浓黑的墨汁悬在瓶口,不再滴落。

智慧宫外,喧闹的须弥城瞬间陷入死寂。

奥摩斯港繁忙的码头,扛着货物的工人身体前倾,沉重的货物悬在肩头。小贩举起手中色彩鲜艳的墩墩桃,叫卖声凝固在嘴边。酒馆门口,两个正在激烈争论学术问题的学者,一人手指点着虚空,另一人张着嘴,表情定格在激动的瞬间。

一只从香料摊上偷了颗枣椰的暝彩鸟,刚刚跃起,翅膀展开,凝固在半空,偷来的果实从喙边滑落,同样悬停。

雨林边缘,巡林的三十人团成员,保持着拔剑警戒的姿态,目光却空洞地望向前方。一只巨大的长鬓虎扑击的矫健身影凝固在灌木丛上方。树叶停止摇曳,飞溅的水珠悬停在瀑布半空。

整个须弥城,连同它周围的广袤雨林,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栩栩如生的琥珀模型。所有的声音——叫卖声、争论声、水流声、风声——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寂静。阳光依旧明媚,却失去了温度,冰冷地照耀着这座被冻结的城市。

每个人的脸上,无论之前是什么表情,此刻都凝固着一种完全相同的、空洞到极致的微笑,如同批量生产的劣质面具。整座城市,只剩下一种声音——无数植物在神力催动下疯狂生长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如同无数细小的爪子在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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