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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迪希雅】病娇锁链:沙漠炽焰困旅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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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希雅目睹空与坎蒂丝在庆功宴上亲密耳语。

雨夜中,她将昏迷的空拖入赤王遗迹深处。

“坎蒂丝能给你的保护,我只会比她更炽热。”她点燃烛火,照亮锁链缠绕的空。

“沙漠的夜晚很冷,但我的怀抱永远为你燃烧。”

空在黑暗中醒来,发现迪希雅正温柔擦拭他额头的血迹。

“别害怕,”她的笑容在烛光中妖异,“这次,你再也走不掉了。”

坎蒂丝追踪足迹闯入遗迹时,只听见深处传来迪希雅的低语:

“说,你永远属于我...”

阿如村的夜,是被篝火点燃的,是被酒香浸泡的,是被劫后余生的狂喜煮沸的。

喧闹声浪几乎要掀翻简陋的石砌屋顶,佣兵们粗犷的笑骂声、酒杯碰撞的清冽脆响、还有那不知疲倦的沙漠歌谣,汇聚成一股灼热的气流,在狭窄的街道上翻滚。

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焦香、烈酒的辛辣,还有浓重的、属于沙漠的尘土与汗水的混合气息。

就在这喧嚣的漩涡中心,空独自坐在一截粗粝的断墙残骸上。背靠着冰凉粗糙的石壁,那点凉意成了这片灼热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他手里捏着一只粗陶杯子,里面的酒几乎没动过。

一场恶战刚刚结束,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带来的不是畅快,而是海水退潮后遗留在沙滩上的沉重疲惫,每一寸骨头都像灌满了滚烫的沙砾。他只想安静片刻,让这片震耳欲聋的欢腾从身边流淌过去。

“嘿!大英雄!”一个粗壮的佣兵摇摇晃晃地扑过来,带着浓重的酒气,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空的肩头,力道大得让他几乎从断墙上滑下去,“躲这儿干嘛?来!喝!今天这酒,你不喝就是瞧不起我们沙漠的汉子!”

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试图推拒,但更多的佣兵涌了过来,带着同样灼热的目光和浓烈的酒气,将他团团围住。他被裹挟着,身不由己地陷入更喧闹的人潮中心,四周全是晃动的人影、高举的酒杯和震耳欲聋的呼喊。

就在这片混乱的、令人窒息的喧嚣边缘,一道目光如同潜伏在沙丘后的猎豹,沉默而专注地锁定着他。迪希雅靠在一处相对昏暗的墙角阴影里,高大的身形几乎与粗糙的石壁融为一体。她手里也端着一杯酒,但杯沿冰冷,琥珀色的液体在火光下微微晃动,映不出她眼底的丝毫波澜。

她的视线穿透狂欢的人群,牢牢钉在空身上。看着他被推搡,看着他被灌酒,看着他眉宇间那份挥之不去的疲惫和强撑的笑容。

一丝尖锐的刺痛,混杂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在她胸腔深处蔓延开来,像藤蔓一样缠绕收紧。她仰头,将杯中冰凉的酒液一饮而尽,那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却浇不熄心底那簇莫名燃烧的火焰。她需要点别的什么,一点能让她平静下来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分开喧嚣的人流,如同分开红海的摩西,径直走向被众人围困的空。

是坎蒂丝。

她穿着阿如村守卫队长特有的、带有金色纹饰的简洁服饰,腰间的弯刀和臂上的盾牌在篝火跳跃的光芒下反射着冷硬的光泽,与她此刻脸上温和的笑意形成奇异的对比。

她步履平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那些围着空喧闹起哄的佣兵们,在她的目光扫视下,竟也下意识地收敛了几分,嬉笑声低了下去,让开了一条通道。

坎蒂丝走到空面前,无视了周围那些带着酒意和好奇的目光。她微微倾身,凑近空的耳边。红棕色的发辫垂落下来,几缕发丝几乎拂过空的脸颊。她的嘴唇贴近空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确保只有他一人能听清。

空脸上那份强撑的疲惫和应付的神色,在坎蒂丝低语的瞬间明显松弛下来。他甚至微微侧过头,更专注地靠近坎蒂丝。

篝火跃动的光芒勾勒出他们靠近的侧影,他眼中流露出一种近乎依赖的、全然的信任和安心。坎蒂丝说完,直起身,对他安抚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理解和鼓励的微笑,随即转身,再次分开人群,消失在通往村中那座古老石塔的方向——那里存放着阿如村最重要的文献和地图。

人群重新合拢,喧闹声浪再次将空淹没。但在迪希雅眼中,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的喧嚣、火光、晃动的人影都瞬间模糊、褪色,最终化为一片令人窒息的灰白背景。

唯有方才那短暂的一幕,被无限放大,清晰地烙印在她视网膜上,反复灼烧:坎蒂丝倾身靠近的姿势,她垂落的发丝,空脸上那份刺眼的、毫不设防的信任和放松……还有坎蒂丝离去时,空追随她的目光。

迪希雅的手指猛地收紧。粗糙的陶杯在她掌心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咔嚓”一声,碎裂开来。锋利的碎片刺入手掌,带来尖锐的痛楚和温热的黏腻感。

然而,这手上的刺痛远不及心口那片骤然爆裂开来的空洞和冰冷。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混杂着某种被彻底排除在外的尖锐愤怒,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狠狠噬咬。她低头,看着掌心缓缓渗出的血珠,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

篝火的光芒在她深蜜色的皮肤上跳跃,却无法照亮那双骤然变得幽深的琥珀色眼眸。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瞬间扩散,然后沉淀成一种近乎凝固的、令人心悸的黑暗。

夜色如同倾倒的浓墨,彻底吞没了阿如村简陋的轮廓。不知何时,远方沉闷的雷声滚过天际,卷着沙砾的狂风开始呼啸着扑打村舍,发出呜咽般的怪响。

白日里还灼热难当的空气,此刻被骤降的温度和湿冷的预兆所取代,透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寒意。那场喧嚣的庆功宴,终于被这突如其来的恶劣天象驱散,残余的篝火在狂风中明灭不定,像垂死的眼睛,最终不甘地熄灭。村落沉入一片被风沙和黑暗统治的死寂。

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通往临时借宿石屋的狭窄小路上。风卷起的沙粒抽打在脸上,细碎而密集,带来阵阵刺痛。

他裹紧了单薄的斗篷,寒意依旧无孔不入,渗透进来。头疼得厉害,像有无数根针在太阳穴里搅动,白日里被强行灌下的劣质烈酒此刻在胃里翻江倒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酒气和尘土的味道。他只想快点回到那个简陋但能遮风挡雨的角落,一头栽倒,让沉重的黑暗彻底淹没意识。

转过一个堆满废弃陶罐的墙角,前方就是那间低矮石屋模糊的轮廓。就在他精神稍懈的刹那,一道黑影如同从墙壁本身剥落下来,又如同潜伏已久的沙漠毒蝎,带着惊人的速度和无声的压迫感,猛地从侧后方的阴影里扑出!

空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更遑论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御动作。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在他的后颈,精准而冷酷。剧痛如同炸开的闪电,瞬间撕裂了他所有的意识。眼前骤然爆开一片刺目的白光,随即被无边的黑暗吞噬。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像一截被砍断的朽木,软软地向前栽倒。

他最后的模糊感知,是冰冷的、带着粗粝沙粒的地面猛地贴上脸颊,还有一股极其熟悉的、混合着沙漠阳光和某种干燥植物气息的味道,强硬地钻入鼻腔,瞬间填满了他昏沉的世界。

意识在无边的黑色泥沼中沉浮、挣扎。感官被剥离,只剩下一些零碎的、令人不安的片段:身体在颠簸,像被拖行在崎岖的沙地上,粗糙的沙石摩擦着后背的衣物,带来火辣辣的钝痛;

有冰冷的水滴砸落在脸上,起初稀疏,很快变得密集、沉重,带着泥土的腥气——是暴雨,沙漠中罕见却狂暴的雨;一个沉重的、富有节奏的呼吸声,就在自己头顶上方,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种压抑的、滚烫的力量。

他试图集中涣散的神智,眼皮重若千钧。后颈的剧痛像永不熄灭的火焰,持续灼烧着他的神经。他想动一动手指,却感觉身体被无形的绳索捆缚,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和冰冷的雨水冲击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死寂般的沉静。空气变得凝滞、冰冷,弥漫着一种陈年石头特有的、带着腐朽尘埃的阴冷气味。

雨声被隔绝在外,只剩下空洞的回音,仿佛来自极其遥远的地方。某种巨大的、坚硬的轮廓在彻底闭合的视野边缘晃动,带着非自然的棱角,像某种远古巨兽的骸骨。

“咚!”

身体被粗暴地放下,撞击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这冲击终于撬开了他紧闭的眼睑一条缝隙。视野模糊而摇晃,仿佛隔着一层污浊的油。跳动的、昏黄的光源在不远处摇曳,是烛火?

那微弱的光芒,只够勉强勾勒出周围巨大石柱的狰狞轮廓,它们如同沉默的巨人,支撑着上方深不可测的黑暗穹顶。墙壁上,巨大的、非人的浮雕在摇曳的光影中若隐若现,扭曲的线条和空洞的眼窝投下诡异的影子。

他艰难地转动眼球,试图捕捉更多信息。视线最终艰难地聚焦在几步之外。

那里,一个高挑的身影正背对着他,站在那簇唯一的、挣扎跳动的烛火旁。火焰的光芒勾勒出她熟悉的、充满力量的肩背线条,深红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珠。

她微微低着头,似乎在审视手中的什么东西。跳跃的火光在她身上投下巨大而扭曲的影子,在布满古老壁画的石墙上晃动,如同某种正在苏醒的庞然巨物。

是迪希雅。

空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沿着脊椎窜遍全身,比这遗迹深处的阴冷更甚。昏迷前的记忆碎片——那股熟悉的气息,那沉重的呼吸——猛地串联起来。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无比清晰的认知,带着毁灭性的力量击中了他:袭击他,将他拖入这未知黑暗的人,是她。

迪希雅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来。

跳跃的烛火正好照亮了她的脸。那张平日爽朗英气的面庞,此刻被摇曳的光影切割得明暗不定。湿透的红发有几缕黏在额角和脸颊,水珠沿着她深刻的下颌线滑落。她的嘴角似乎向上弯着,但那绝不是空熟悉的、带着阳光和沙粒气息的爽朗笑容。

那弧度僵硬、冰冷,像用刀锋在石头上刻出来的一般。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的眼睛。那双总是闪烁着热情、坚定和野性光芒的琥珀色眼眸,此刻沉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没有愤怒,没有疯狂,只有一种近乎绝对的、吞噬一切的专注,牢牢地锁定在他身上。那目光,像无形的、冰冷的锁链,瞬间缠绕上空的咽喉,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慌。

她朝他走近一步。靴底踩在冰冷的石面上,发出清晰得令人心悸的回响,在这死寂空旷的巨大空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如同敲打在空的耳膜上。

“醒了?”她的声音响起,低沉、沙哑,像是砂纸在粗糙的石面上摩擦,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却比任何咆哮都更让人毛骨悚然,“比我想的……要快一点。”

空想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嘶哑气音。他下意识地想撑起身体,动作牵扯到后颈的伤处,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眼前发黑,闷哼出声。

“别动。”迪希雅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却又奇异地混杂着一丝……温柔?她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烛光从侧面打来,将她一半的面容隐在深邃的阴影里,另一半则被跳跃的火光映照得异常清晰,那专注的眼神显得更加幽深莫测。

她蹲下身,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的优雅,与他此刻的狼狈形成刺眼的对比。她伸出手,目标明确地探向空的额头。那只手,手指修长有力,指关节处有着常年握持武器留下的茧,在昏黄的光线下,空赫然看到她掌心一道新鲜的、边缘微微翻卷的伤口——那是捏碎酒杯留下的痕迹。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他额角一块黏腻的地方。空这才迟钝地感到那里传来一阵阵跳痛,大概是昏迷时被拖行磕碰所致。迪希雅的手指沾上了那温热的、半干涸的血迹。她低头,专注地看着自己指尖那抹刺目的暗红,眼神晦暗不明,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的珍宝。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空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动作。

她将沾着他血迹的手指,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放到了自己苍白的唇边。舌尖探出,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轻轻地、一点一点地,舔舐掉了指尖上那抹属于他的暗红。

“……”空瞳孔骤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和灭顶的恐惧攫住了他,喉咙被无形的巨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迪希雅抬起眼,视线重新落回他脸上。她的唇角向上弯起,那笑容在摇曳的烛光下被拉长、扭曲,呈现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妖异感。

“别害怕,空。”她的声音放得更低了,如同情人间的絮语,带着一种诡异的安抚意味,却又字字句句都淬着冰,“你看,这里很安静,只有我们。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专注得可怕,“那个坎蒂丝……她不行。”

“坎蒂丝……”这个名字终于撬开了空被恐惧冻结的喉咙,声音嘶哑得厉害,“她…她只是…”

“嘘——”迪希雅猛地伸出一根手指,带着冰冷的、沾染着他血迹的气息,轻轻压在了他干裂的嘴唇上,强硬地阻止了他后面的话。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那点虚假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冰寒刺骨的占有欲,“不准提她。现在,这里,只有我。”

她俯身凑得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空冰冷的脸颊,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宣告,“她给你的保护?呵……”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嘲弄意味的嗤笑,“我会比她做得更好。我的保护,会比她的更牢固,更炽热……永远。”

“永远”两个字,被她咬得极重,如同烙印,狠狠烫在空的心上。她收回压在他唇上的手指,指尖有意无意地再次划过他受伤的额角,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她的目光在那片血迹上流连,琥珀色的眸底深处,仿佛有某种狂热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

空浑身冰冷,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他看着迪希雅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曾经代表信任和依靠的脸庞,此刻在昏黄跳动的烛光下,扭曲成了一个他全然陌生的、属于占有和囚禁的恐怖图腾。他猛地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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