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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辛焱】我的热情是唯一的舞台,而你,休想谢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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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拒绝了我的‘烈焰纹章’……”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在砂纸上摩擦,“却收下了那种廉价的、毫无力量的……玩偶?”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解、失望,以及一种被深深刺伤的、扭曲的愤怒,如同受伤野兽的低咆。

指尖下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空咬紧牙关,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辛焱……放开……这不是……”

“嘘——”辛焱的食指骤然用力,狠狠地压在他的喉结上,打断了他微弱的反抗话语。那力道带着警告,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空瞬间感到一阵强烈的窒息和剧痛,眼前发黑,所有的话语都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我懂。”辛焱的声音忽然又放柔了,带着一种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安抚意味,仿佛在哄一个闹别扭的孩子,“我都懂。外面的世界太吵了,太乱了……那些无聊的委托,那些虚伪的应酬,还有那些……”她的目光扫过门口那堆还在冒着黑烟的兔兔伯爵残骸,眼神陡然转冷,带着刺骨的厌恶,“那些用廉价的‘可爱’来迷惑你的东西!它们配不上你!它们只会玷污你灵魂里真正的光芒!”

她的语气越来越激烈,带着一种狂热的笃定,仿佛在宣告不容置疑的真理。

“你需要的,”她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几乎喷在空的脸上,那双燃烧的眼睛如同深渊,要将他彻底吞噬,“不是那些!你需要的是纯粹!是力量!是像我的摇滚一样,能烧尽一切虚伪、冲破一切束缚的……火焰!”

她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带着同样灼热的高温,轻柔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捧住了空因屈辱和愤怒而紧绷的脸颊。那滚烫的触感让空猛地一颤,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刺。

“而我,”辛焱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咏叹调般的狂热和扭曲的柔情,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蜜糖,“我能给你!我能给你最纯粹的舞台!最炽热的火焰!最……永恒的歌!”

她的脸凑得极近,鼻尖几乎要碰到空的鼻尖。那双燃烧的眼睛里,除了疯狂,还有一种让空感到彻骨冰寒的东西——一种将她所认定的“爱”和“占有”彻底扭曲、混为一体的、令人绝望的执着。

“我会为你唱一辈子的歌,空……”她的声音如同梦呓,又如同最终的审判,“只为你一个人唱。”

话音落下的瞬间,辛焱那只一直按在空喉结上的手猛地收回。不等空做出任何反应,甚至不等他吸入一口救命的空气,辛焱的双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他的肩膀!一股沛然莫御的、带着狂暴火元素力的力量瞬间爆发!

“呃啊——!”

空只感觉眼前的世界猛地旋转、颠倒!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掼向地板!后脑勺重重地撞击在坚硬滚烫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剧烈的撞击和震荡让他眼前瞬间被一片漆黑的金星覆盖,意识如同被重锤砸碎的玻璃,瞬间陷入一片混沌的、无边无际的黑暗。所有的挣扎、愤怒、思考,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剥夺、吞噬。

在意识沉入深渊的最后一瞬,他模糊的视野中,只看到辛焱那双在黑暗中燃烧得如同地狱之火的眼眸,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扭曲的满足感,俯视着他。那眼神,宣告着他已彻底坠入她的熔炉之中。

冰冷,坚硬,带着浓重灰尘和霉变气味的触感,将空从无意识的深渊中强行拖拽回来。后脑勺传来一阵阵沉闷而剧烈的钝痛,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有人用重锤在敲打他的颅骨。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野模糊,像蒙着一层浑浊的油污。他用力眨了几下眼,才勉强看清眼前的景象。

微弱的光源来自头顶斜上方。一盏样式极其简陋的铁皮灯,悬挂在低矮的、粗糙不平的水泥天花板上。昏黄的光线透过积满油污的玻璃灯罩投射下来,光线浑浊不堪,只能照亮下方一小片区域,周围则是大片大片深邃、浓稠、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

空气凝滞、污浊,弥漫着浓烈的尘土味、潮湿的霉味,还有一种……极其微弱、却无法忽视的、金属被缓慢锈蚀的腥气。每一次呼吸,都感觉有细小的颗粒物被吸入肺中,带着陈腐的冰冷。

空试图移动身体,一阵剧烈的、仿佛要将他撕裂的疼痛瞬间从脚踝处炸开!

“呃!”他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意识瞬间清醒了大半。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脚。

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的双脚脚踝被一副沉重的金属镣铐紧紧锁住。那镣铐通体黝黑,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显然并非凡铁。锁链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沉重异常,另一端深深地嵌入他身后冰冷的水泥墙壁之中,只留下一个粗大的、浇筑在墙体内的金属环扣。锁链的长度有限,仅能允许他在方寸之地极其有限地移动。

更触目惊心的是脚踝处的皮肤。因为刚才无意识的挣扎,粗糙冰冷的金属边缘已经深深磨破了皮肤,几道新鲜的、深红色的血痕清晰地印在脚踝骨突出的位置,渗出的血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带来一阵钻心的摩擦痛楚。

空的心脏狂跳起来,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他强忍着剧痛和眩晕,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背靠着冰冷刺骨的墙壁,急促地喘息着,目光如同困兽般扫视着这个囚笼。

这是一个极其狭窄的地下室。除了他身下这张冰冷坚硬的石板床,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家具。墙壁是粗糙的、没有粉刷过的水泥,上面布满了斑驳的水渍和裂缝,如同丑陋的伤疤。地面同样冰冷坚硬,积着厚厚的灰尘。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的墙壁时,一股更加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

墙壁。

目光所及之处,除了那盏灯下方的一小块区域,整面墙壁——无论是他身后的,还是左右两侧的,甚至是头顶低矮天花板的一部分——竟然挂满了……画!

不是普通的风景或静物画。

全部都是他的画像!

用各种不同的材质,以各种不同的风格绘制而成。有炭笔的速写,线条狂放粗犷,捕捉着他战斗时的某个瞬间;有水彩的晕染,色彩朦胧,描绘着他坐在璃月港码头眺望大海的侧影;有油画,笔触厚重,色彩浓烈得刺眼,画中的他眼神锐利,仿佛在凝视着画外;甚至还有用色块大胆拼接的、充满抽象感的涂鸦……

无论风格如何迥异,画中的主角只有一个——他,空。

这些画像密密麻麻地覆盖了每一寸墙壁,如同某种疯狂崇拜的图腾壁纸。画像中的他,或沉思,或战斗,或微笑,或凝望……每一双被绘制出来的眼睛,无论角度如何,都仿佛在透过画布,直勾勾地凝视着此刻被锁在房间中央、狼狈不堪的本体。

一种强烈到令人作呕的、被无数双眼睛全方位窥视的恐怖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空的脖颈,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这是……”空的声音干涩嘶哑,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猛地抬头,看向唯一没有被画像覆盖的墙壁——正对着石床的那一面。

那面墙上,没有画像。

只有用某种暗红色的、如同干涸凝固血液般的颜料,书写着几个巨大、扭曲、充满狂野和压迫感的字母——

“RoEVERdIES”(摇滚不死)。

那血红的字母在昏黄的光线下,如同某种邪异的符咒,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在这符咒的下方,墙壁前摆放着一个简陋的木质架子。架子上,静静地躺着辛焱那把如同凶器般的电吉他——琴身布满火焰纹路和战斗的刮痕,琴弦在昏光下反射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就在空被这疯狂景象冲击得心神剧震之时,一阵极其轻微的、带着独特韵律的脚步声,从房间外、沿着某种向下的阶梯,由远及近地传来。

嗒…嗒…嗒…

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空疯狂跳动的心脏节拍上。

地下室那扇沉重、布满铁锈的金属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门轴摩擦的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辛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从门外通道透进来的、更加昏暗的光线,像一个从地狱熔炉中走出的剪影。

她换了一身衣服。依旧是纯粹的黑色,但材质变成了带有皮革光泽的紧身连体衣,完美地贴合着她充满力量感的曲线,如同第二层皮肤。赤色的短发似乎被精心打理过,更加张扬不羁,几缕发丝垂落在光洁的额前。她脸上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的神情,与她此刻身处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诡异和谐。

她的目光,越过冰冷的空气,精准地落在蜷缩在石床上、脚踝带着镣铐和血痕的空身上。那眼神,不再是门外时的平静专注,瞬间点燃了熟悉的、令人胆寒的狂热火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和扭曲的满足感。

辛焱走了进来,反手轻轻带上了沉重的铁门。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地下室里只剩下那盏昏黄浑浊的铁皮灯,将两人的影子在挂满画像的墙壁上拉扯得扭曲变形。

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迈着无声的步伐,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走向空。她的视线,如同扫描仪一般,贪婪地掠过他苍白痛苦的脸颊,凌乱的金发,被汗水浸透的衣物,最后,长久地、凝固般地停留在那副锁住他脚踝的、沾着新鲜血迹的冰冷镣铐上。

那目光,带着一种病态的欣赏。

最终,她停在了石床前,距离空的脚尖不到半米。她缓缓地蹲下身,目光平视着空那双充满了愤怒、恐惧和无法置信的眼睛。

“看……”辛焱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金属质感和压抑的兴奋,如同琴弦在寂静中绷紧到极致时的嗡鸣。她抬起手,没有触碰空,而是指向四周那挂满他画像的、令人窒息的墙壁,手指划过那些炭笔、水彩、油画的线条和色彩。

“这才是……”她的声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宣布神谕般的狂热和不容置疑,“属于我们的舞台!真正的舞台!”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空脸上,燃烧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他苍白而愤怒的面容。

“没有那些碍眼的观众,”她的声音压低,如同毒蛇的嘶嘶声,充满了对“外界”的极致厌恶,“没有那些虚伪的掌声,没有那些……用廉价的‘可爱’来分散你注意力的垃圾!”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凌,每一个字都刺向空紧绷的神经。

“只有我……”辛焱的嘴角缓缓向上勾起,那笑容扭曲而妖异,带着绝对的掌控和疯狂的占有欲,“和你。”

她伸出了手。这一次,目标不再是空的喉结或脸颊,而是他那只被镣铐磨破、正渗着血的脚踝。

空如同被毒蛇触碰,猛地想要缩回脚,锁链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响,牵动伤口,带来一阵撕裂的剧痛,让他闷哼出声。

辛焱的动作却异常轻柔。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小心翼翼的温柔,避开了那新鲜的伤口,轻轻地、极其缓慢地抚过镣铐上方冰冷的金属环,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最精致的部分。她的指腹感受着金属的冰冷和坚硬,目光却痴迷地流连在空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皮肤上。

“别怕……”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这点束缚……这点疼痛……都是为了永恒必须付出的……小小代价。”她的指尖沿着冰冷的镣铐边缘,极其缓慢地向上移动了一寸,几乎要触碰到那深红色的血痕边缘。

“在这里……”辛焱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进空因愤怒和剧痛而蒙上生理性水汽的眼底,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承诺和令人绝望的狂热,“你的光芒,将只为我一人闪耀。我的摇滚,将只为你一人而奏响!”

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股摇滚乐手特有的爆发力,赤色的短发在空中划过一个凌厉的弧度。她大步走向墙边那个放着电吉他的简陋木架。

手指握住琴颈,将吉他轻松地提起、甩到身前。那个动作,那个姿态,与她在璃月港光芒万丈的舞台上如出一辙,充满了力量与掌控感。然而,在这阴暗、冰冷、挂满扭曲画像的地下囚笼里,这一幕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疯狂与亵渎感。

辛焱的左手手指精准地按上琴颈的品格,右手拇指和食指捏起一枚闪烁着冷光的金属拨片。她的目光,越过琴身,再次牢牢锁定在石床上无法动弹的空身上。那眼神,不再是表演者看向观众的眼神,而是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无处可逃的完美猎物。

“听……”她的声音在死寂的地下室中响起,带着一种宣告般的狂热,如同点燃引信的导火索,“这才是……只属于你的……永恒序曲!”

嗡——!!!

右手猛地挥下!金属拨片狠狠划过紧绷的琴弦!

没有连接任何音响设备,但那把凶器般的电吉他本身似乎就蕴含着狂暴的力量!一道刺耳、扭曲、带着强烈失真和狂暴能量的电吉他音浪,如同无形的冲击波,骤然在地下室狭窄的空间里炸开!

嗡——滋啦——!

那声音不再是舞台上充满节奏和旋律的摇滚乐,而是纯粹的、毫无修饰的、充满了刺耳高频噪音和低沉嗡鸣的声波暴力!它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空的耳膜,穿透颅骨,直刺大脑深处!又像沉重的铁锤,一下下狠狠砸在他的胸腔和内脏上!

“呃啊——!”空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感觉整个头颅都要被这狂暴的音浪撕裂!他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耳朵,但双手刚抬起,就被那无处不在的、粘稠沉重的火元素禁锢之力死死压制住,只能徒劳地抽搐着。

辛焱的手指在琴弦上疯狂地扫动、揉弦、推弦!每一次动作都带起更加狂暴、更加扭曲的音浪!暗红色的、凝练到如同实质的火元素力,随着她每一次疯狂的拨弦,从指尖、从琴弦、甚至从整个琴身上爆发出来!

轰!轰!轰!

不再是舞台上绚丽的光效,而是如同地狱喷发的熔岩!一道道粘稠如血、边缘闪烁着暗金色光芒的火焰,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巨蟒,从吉他上迸射而出!它们狂暴地扭动着、嘶吼着,狠狠地撞击在地下室冰冷粗糙的水泥墙壁上!

嗤——!

令人牙酸的灼烧声瞬间响起!水泥墙壁在接触到那暗红火焰的刹那,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轻易熔蚀、碳化!坚硬的墙体表面被烧熔出一个个巨大的、边缘流淌着暗红色熔融物的恐怖孔洞!焦黑的痕迹如同丑陋的伤疤,在墙壁上迅速蔓延!浓烈的、刺鼻的焦糊味和硫磺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空间,混合着音波的暴力,形成一种足以摧毁人意志的感官地狱!

墙壁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画像,无论是炭笔、水彩还是油画,在这狂暴的火焰音浪冲击下,如同遭遇了末日的审判。纸张瞬间焦黄、卷曲、燃烧!画布嗤嗤作响,颜料在高温下融化、滴落,画中空的形象在扭曲的火焰中变形、撕裂、最终化为飞灰!

画像中无数双凝视的眼睛,在火焰中痛苦地扭曲、湮灭。

整个地下室,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由声音和火焰构成的狂暴炼狱!刺耳的噪音撕裂神经,毁灭的火焰焚烧着一切有形之物,而这一切狂暴能量的源头——辛焱,如同火焰与噪音的魔神,站在炼狱的中心,长发因能量的激荡而狂乱飞舞,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扭曲的、令人心胆俱裂的狂热与满足!

她的目光,穿透扭曲的音浪和跳动的火焰,如同烧红的铁钉,死死地钉在石床上痛苦蜷缩的空身上。看着他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庞,看着他徒劳的挣扎,看着他在这只为他一人而奏响的“永恒序曲”中沉沦……

辛焱脸上的笑容,如同盛放在炼狱熔岩中的妖花,绽放到了极致。她拨动琴弦的手指更加狂暴,带起一片片死亡的火焰音浪!

“空——!”她嘶吼着,声音穿透了噪音的屏障,带着一种疯狂的占有和扭曲的爱意,如同最后的审判,“你听到了吗?感受到了吗?!”

她的身体随着狂暴的节奏剧烈地晃动着,每一次甩头,赤色的发丝都如同燃烧的火焰。

“这才是真实!这才是永恒!没有杂质!没有干扰!”她的声音在噪音的间隙中咆哮,“只有我的摇滚!只有我的火焰!和你——!!!”

一道前所未有的粗大火柱从吉他上咆哮而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狠狠地轰击在对面那面写着血红“RoEVERdIES”的墙壁上!

轰隆——!!!

墙壁剧烈震动,碎石和熔融的水泥块簌簌落下!那血红的字母在火焰中扭曲、燃烧,却仿佛带着某种邪异的力量,变得更加刺眼夺目!

辛焱的目光,如同两道燃烧的激光,穿透火焰和烟尘,死死锁住空,发出最后的、不容置疑的宣告:

“你永远——!!!”

嗡——!!!(吉他音浪推到最高峰)

“是我的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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