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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神里绫华】囚他于永恒的雪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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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巨大的惊恐和冰冷的愤怒瞬间冲垮了残留的麻痹感!他猛地坐起身,不顾肌肉的酸痛和脚踝处传来的尖锐痛楚,伸手就去掰扯那冰冷的金属环!

手指甫一接触环身,一股远超想象的极寒如同毒蛇的獠牙,狠狠噬咬上来!指尖瞬间失去知觉,皮肤仿佛被黏住,紧接着是刺骨的灼痛!他闷哼一声,触电般缩回手,低头看去,几根手指的指腹已经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甚至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别碰它哦。”

一个轻柔的、带着睡意朦胧般慵懒的声音,如同羽毛般拂过死寂的空气。

旅行者猛地抬头!

在床榻边不远处的阴影里,神里绫华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跪坐在那里。她依旧穿着那身月白色的寝衣,长发柔顺地披散着,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静谧而单薄。

她微微歪着头,目光专注地落在旅行者因寒冷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脚踝上,落在那个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禁锢之环上,眼神奇异,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欣赏。

她的唇边,甚至噙着一抹满足的、温软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珍品。

“这‘霜锢之环’…是我特意请匠人打造的。”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梦呓般的缥缈,每一个字却像冰锥凿在旅行者的耳膜上,“材料取自深海沉银,又在鸣神大社的御神签筒下蕴养了七七四十九天,最能传导和凝聚冰元素的力量了。”

她抬起眼,看向旅行者因极度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笑容加深,眼底却是一片化不开的冰封深潭,“您看,它和您的肤色多相配啊…这流动的银光,衬得您…特别好看。”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纤细,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虔诚,轻轻触碰上那冰冷的金属环,仿佛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她的指尖滑过环身冰冷的镂刻花纹,滑过那枚散发着幽幽蓝光的冰元素神之眼。当她的指尖掠过旅行者脚踝被寒气侵蚀而泛红的皮肤时,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扭曲的满足。

“您说过的话,我一直都记得呢。”

她的声音更轻了,带着一种甜蜜的追忆,却又冰冷得刺骨,“在镇守之森,在离岛的海边,在踏鞴砂那棵巨大的樱树下…您一次次地承诺,‘绫华,我会守护你的’,‘放心吧,有我在’…”

她抬起眼眸,直直地望进旅行者燃烧着怒火的眼睛里,那目光纯粹得近乎天真,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执拗,“您说过的,‘永远’。”

“所以,我帮您实现它了。”她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锁环,指尖感受着那源源不断散发的寒气,笑容温柔得如同最深情的情人,“永远留在稻妻,永远…留在我身边。这样,您就能永远守护绫华了,对吗?您看,我是不是很贴心?”

旅行者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眼前这巨大的荒谬与恐怖!他看着她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听着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疯狂的话语,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比那锁环的冰冷更甚!

“你疯了!”他嘶吼出声,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沙哑,“神里绫华!你放开我!”他再次不顾一切地去抓那锁链,试图用蛮力将它从地板上拔起!冰元素的寒气再次猛烈反噬,刺骨的剧痛和麻痹让他眼前发黑,但他不管不顾,胸腔里燃烧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放开?为什么要放开呢?”绫华依旧跪坐着,静静地看着他徒劳的挣扎,如同欣赏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戏剧。她唇边的笑容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雪般的平静,眼底却翻涌起更深沉的、令人心悸的黑暗。

“您想去须弥?去追逐那些所谓的‘星辰’?”她的声音陡然冷了下去,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砸落在地,“不行的哦。”

她微微前倾身体,靠近因寒冷和愤怒而剧烈喘息的旅行者,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晰地倒映出他此刻狼狈而惊恐的模样,如同冻结的湖面映出坠落的飞鸟。

“稻妻的冬天,很漫长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血液冻结的韵律,如同最温柔的诅咒,“尤其是…那些不听话,想要擅自离开温暖巢穴的…鸟儿。”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再次落在那禁锢着旅行者脚踝的霜锢之环上,指尖轻轻敲了敲那枚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神之眼。

“外面的风雪…会很大很大。”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却字字诛心,“会冻僵翅膀,会迷失方向…最终,会变成雪地里一具冰冷的、无人问津的…雕塑。”

她抬起眼,重新看向旅行者,脸上没有任何威胁的狰狞,只有一种近乎悲悯的、冰冷的温柔,“您那么怕冷,我怎么忍心让您去经历那些呢?”

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拂开旅行者因挣扎而汗湿、贴在额角的一缕碎发。那触碰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过,让旅行者浑身一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留在这里吧。”她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指尖沿着他紧绷的侧脸线条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他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冰蓝眼眸。

“这里很温暖,很安全。”她凝视着他,目光专注而贪婪,仿佛要将他的每一丝抗拒、每一分恐惧都烙印在眼底深处,“绫华会照顾您的一切。您只需要…看着我,只看着我一个人。这就够了。”

时间在这间华丽而冰冷的囚笼里失去了意义。只有窗外偶尔透进的光线变化,苍白地标记着晨昏的更迭。送来的精致餐点原封不动地冷掉、撤走,再换上新的。

绫华每日都会来,有时是清晨,带着沾着露水的椿花,插在床头的瓷瓶里;

有时是午后,捧着一卷书,安静地坐在离他不远的阴影里,仿佛只是来陪伴;

更多是在深夜,她会穿着那身月白的寝衣,无声无息地出现,跪坐在那根散发着致命寒气的锁链旁,用冰凉的指尖一遍遍描摹那霜锢之环上冰冷的纹路,或是长久地凝视他因寒冷和屈辱而紧绷的睡颜(或者说,假装睡着的模样),眼神专注得令人心头发毛。

她很少说话,只是用那种令人窒息的、无处不在的“陪伴”宣告着所有权。旅行者最初的暴怒在日复一日的囚禁和这无声的折磨中,逐渐被一种冰冷的、深入骨髓的绝望所取代。

他试过用火元素力去灼烧那锁链,但神之眼加持下的深海沉银只是泛起一阵更浓烈的霜气,将他的手腕冻伤。他试过用蛮力拉扯,结果只是让脚踝处被寒气侵蚀的皮肤更加红肿溃烂,每一次触碰都带来钻心的剧痛。

绫华对此从不阻拦,只是在他每一次尝试失败后,默默拿来药膏,用那双冰冷的手,以不容抗拒的力道为他敷药包扎。

她的动作极其轻柔,眼神却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仿佛在说:看,没用的。她的指尖每一次划过他脚踝溃烂的伤口边缘,都带来一阵生理性的战栗和更深沉的屈辱。

反抗的火焰并未熄灭,只是在极寒中淬炼得更加冰冷、更加坚硬,沉入骨髓深处,等待着某个缝隙。

机会,在一个异常沉寂的深夜悄然降临。连续几日的阴雨让空气变得粘稠而沉重。窗纸被雨点敲打着,发出单调而催眠的沙沙声。

绫华如同一个没有重量的幽灵,再次飘入房间。这一次,她没有带来花,也没有带书。她似乎格外疲惫,月白色的寝衣下摆被雨水打湿了一点,洇开深色的痕迹。她径直走到床榻边,像往常一样,跪坐在那根散发着幽幽寒气的锁链旁。

她没有立刻去看旅行者,而是微微低着头,目光有些失焦地望着空气中某个虚无的点。白日里那副永远完美无缺的面具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透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疲惫,甚至是一丝极其罕见的、不易察觉的脆弱。

她伸出手,指尖习惯性地、带着一种近乎依赖的眷恋,轻轻搭上那冰冷的霜锢之环。

“今天…勘定奉行那些老家伙们…”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这冰冷的金属诉说,带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倦怠,“又在父亲大人面前…说了很多…很多没用的话…”

她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沉重。她的身体似乎松懈了一瞬,支撑着上半身重量的脊背,出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向下弯曲的弧度。那只搭在锁环上的手,指尖的力道也松懈了些许。

就是现在!

旅行者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冲上头顶!几日来积攒的愤怒、屈辱和对自由的疯狂渴望,在这一刻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力量!他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猎豹,毫无征兆地暴起!被锁链禁锢的左脚猛地发力蹬地,剧痛被强烈的意志力强行压下!整个身体借势弹起,右手快如闪电,带着破风之声,狠狠抓向绫华脆弱的咽喉!

这一击,凝聚了他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恨意!

他的手指,带着决绝的杀意,精准地扼住了那纤细的脖颈!触手一片冰凉细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冷玉。他几乎能感受到那皮肤下脆弱的喉骨和急速跳动的脉搏。只要再用力一分,再持续一秒…

然而,就在他冰冷的指腹触及她颈动脉的刹那,就在他即将发力捏碎那脆弱的掌控的瞬间——

他撞进了一双眼睛里。

绫华没有挣扎,没有惊恐,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她只是微微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这致命的钳制。可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雨夜微光中,却像被投入石子的深潭,骤然爆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扭曲到极致的光彩!

那不是恐惧,不是痛苦。那是……一种近乎狂喜的、病态的满足!一种长久压抑的渴望被瞬间点燃的、惊心动魄的火焰!

她的瞳孔因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而微微放大,眼尾却奇异地向上弯起,那弧度不再是平日温婉的笑,而是一种近乎痉挛的、被巨大欢愉扭曲了的诡异表情。

一丝薄红迅速染上她苍白的脸颊,呼吸因为喉部的压迫而变得急促、困难,然而从她喉咙深处,却艰难地、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狂喜,挤出几个破碎而滚烫的音节:

“您…终于……”

她的身体因缺氧和这扭曲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眼神却死死地、贪婪地锁住旅行者因震惊和暴怒而扭曲的脸,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每一寸表情都吞噬进去。

“……主动…触碰我了……”

那声音,带着濒死的喘息,却又浸透了令人作呕的幸福。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旅行者的灵魂上!他扼住她咽喉的手指,如同被这滚烫的、扭曲的宣告灼伤,猛地一颤!

那凝聚了全部恨意和力量的一击,在这双燃烧着病态狂喜的眼睛注视下,在这句如同地狱回响般的低语中,竟再也无法寸进!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感如同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愤怒。他感觉自己扼住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狂的深渊!

绫华捕捉到了他指尖那一瞬的僵硬和松动。她的笑容骤然放大,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在因缺氧而泛红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毁灭性的美丽。她甚至微微侧过头,将自己脆弱的脖颈更深地、更主动地送进他颤抖的掌心里,喉咙里发出近乎愉悦的、破碎的喘息。

“请…继续……”

她的眼神迷离而狂热,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献祭感,

“或者…”

她的声音陡然一转,带着一种冰冷的、掌控一切的甜蜜。

“……您更喜欢…我主动?”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冰元素力毫无征兆地、如同沉寂火山般从她体内轰然爆发!冰冷的蓝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房间!

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无数细小的冰晶凭空凝结、飞旋!刺骨的寒意如同无数把锋利的冰刃,瞬间穿透了旅行者的衣衫,狠狠刺入他的皮肤、血肉、骨髓!

扼住她咽喉的右手首当其冲!极致的寒气顺着他的手臂疯狂蔓延,皮肤瞬间失去知觉,紧接着是刺入骨髓的剧痛!仿佛整条手臂的血液和骨髓都在瞬间被冻结、撕裂!

他闷哼一声,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扼住她的手被这股狂暴的力量猛地弹开,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击力掀得向后倒去,重重摔回冰冷的床榻上!

“咳…咳咳……”绫华捂着脖颈,剧烈地咳嗽着,苍白的脸上那病态的红晕尚未褪去,反而因这剧烈的动作而更加鲜艳。她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声。然而,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亢奋火焰,死死地盯着被震飞、狼狈倒地的旅行者。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月白色的寝衣在狂暴的元素力余波中微微鼓荡。她没有立刻靠近,而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目光扫过他因剧痛和寒气侵袭而蜷缩的身体,扫过他那只被冰元素反噬、覆盖着厚厚白霜、呈现出可怕青紫色的右手,最终,落回到他那双充满了震惊、愤怒、屈辱和……一丝难以掩饰的、对眼前这彻底疯狂的存在的恐惧的眼睛上。

绫华的唇角,缓缓地、缓缓地向上勾起。那笑容,不再有任何温婉的伪装,彻底撕开了所有的优雅面纱,露出了底下最纯粹、最黑暗的、如同深渊本身般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带着施虐者欣赏猎物的愉悦,更带着一种彻底将他灵魂都钉死在这方寸之地的满足。

她向前走了一步,脚步有些虚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冰冷的影子,如同巨大的、收拢的羽翼,沉沉地笼罩在旅行者身上。

“您看,”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绝望的温柔,每一个字都像是冰珠滚落,“您还是…留在这里最好。”

窗外,雨声渐沥,永无休止,仿佛一场漫长的囚禁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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