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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离京上路!开启西域征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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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浸染着长安城的最后一丝喧嚣。平康坊深处的宅院灯火辉煌,陈砚立于窗前,指尖轻抚腰间的玄铁佩刀,刀鞘上雕刻的缠枝莲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屋内案几上,摊开的西域舆图已被红笔标注得密密麻麻,从长安出发,经河西走廊,过玉门关,穿越塔克拉玛干边缘的绿洲城邦,最终抵达葱岭以西的大夏国——这条贯穿万里的路线,他已在心中勾勒了无数遍。

“公子,行囊都已收拾妥当。”侍从阿禄轻步走入,声音低沉,“干粮足够三个月食用,伤药、水囊、罗盘均按您的吩咐备齐,还有工部新制的千里镜,也已放入最稳妥的行囊中。”陈砚转身,目光扫过屋角堆叠的行囊,眼中波澜不惊,唯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炽热。

此次西行,他名义上是护送西域诸国进贡的使节返程,实则肩负着秘密使命——探查漠北突厥与西域诸国的勾结传闻,同时寻访失传已久的《西域水经》,为朝廷后续经营西域铺路。这趟旅程,前路漫漫,危机四伏,但他心中却燃烧着一团火焰,那是少年对远方的向往,更是身负家国重任的坚定。

“阿禄,再去检查一遍马匹,尤其是‘踏雪’的鞍具,务必牢固。”陈砚叮嘱道,“明日清晨出发,不容有半点差池。”阿禄应声退下,屋内重归寂静。

陈砚再次走到案前,拿起一枚西域诸国进贡的绿松石吊坠,这是前日太子殿下私下召见时所赠。“陈砚,此番西行,朕信你能不负所托。”太子的话语仍回荡在耳畔,“长安的安稳,西域的格局,皆系于你一身。切记,凡事三思而后行,保全自身,方能完成使命。”

他紧握吊坠,冰凉的触感使心绪逐渐平复。此行并非孤身一人,太子派遣了二十名精锐羽林卫随行,更有精通西域多国语言、熟悉当地风土人情的老吏王忠相伴。王忠曾三度深入西域,经验丰富,是此行不可或缺的助力。

窗外的梆子声敲过三更,陈砚吹灭烛火,躺到榻上,却毫无睡意。脑海中不断闪现长安的街巷、亲友的面容,还有那些未曾说出口的牵挂。他忆起昨日在曲江池畔与挚友沈砚的告别,沈砚举杯道:“林兄此去,山高水远,愿你一路顺遂,早日凯旋。小弟在长安,静候佳音。”彼时的酒意夹杂着离愁,至今仍在心头萦绕。

天色微明,雄鸡的啼鸣声打破了长安城的沉寂。陈砚早已整装待发,身着便于行走的劲装,腰悬利刃,肩背行囊,步伐稳健地走出宅院。街道上人影稀疏,仅有零星摊贩在整理摊位,晨雾弥漫中,远处的朱雀大街依稀可辨。

宅院外,二十名羽林卫早已列队待命,个个身披玄甲,腰佩横刀,背负长弓,目光锐利如鹰隼。王忠立于队伍前列,身穿灰褐色布衣,背负硕大行囊,脸上刻满风霜,眼神却透出坚定。见陈砚现身,王忠上前拱手禀报道:“林郎将,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启程。”

陈砚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整齐的队列,沉声说道:“诸位,此次西行,路途漫漫,险阻未卜。然而,我们肩负皇命,心系家国,唯有齐心协力,方能不辱使命。途中一切行动,须遵我号令,不得擅自妄为。”

“遵命!”二十名羽林卫齐声回应,声音洪亮,震散了清晨的薄雾。

就在此刻,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陈砚抬头望去,只见沈砚骑着一匹白马,疾驰而来,身后紧随两名仆从,各自牵着一匹马,马背上驮着鼓鼓囊囊的包裹。“林兄,等等我!”沈砚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跑到陈砚面前,递上一个包裹,“这是我连夜为你准备的伤药和一些京城特产,路上或许用得上。还有这两匹良驹,脚力极佳,供你和王老丈换乘。”

陈砚心中一暖,接过包裹,沉声道:“沈兄,何必如此费心。”“你我兄弟,何谈费心。”沈砚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满是不舍,“一路保重,务必小心。若遇危难,切记保全自身,长安还有许多人盼你归来。”陈砚重重地点了点头,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句:“保重。”

沈砚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陈砚翻身上了“踏雪”,对他拱了拱手,随即高声喝道:“出发!”队伍缓缓启动,羽林卫们两两并行,护在两侧,王忠骑马走在前方引路,陈砚则殿后。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的声响,逐渐远去。沈砚站在原地,望着队伍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久久未曾挪动脚步,眼中满是担忧与期盼。

队伍沿着朱雀大街一路向西,晨曦渐渐驱散了薄雾,长安城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巍峨的朱雀门已然开启,守门卫兵见是持有太子手谕的西行队伍,连忙放行。出了朱雀门,便是通往西域的官道,道路两旁的杨柳刚刚抽出新芽,嫩绿的枝条在微风中摇曳,仿佛在为他们送行。

陈砚勒紧马缰,回首凝望身后的长安城。高耸的城墙巍峨屹立,宫阙楼阁错落有致,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壮丽。这座见证了无数繁华与纷争的古都,既是此次旅程的起点,也是他心中最深的牵挂。他深知,此番离去,归期难料,或许数月,或许数年,甚至可能……再也无法重返这片土地。

尽管心中满是不舍,但对未来的憧憬与决心更甚。他深吸一口气,调转马头,目光坚定地投向西方,那片充满未知与挑战的西域。“驾!”陈砚轻喝一声,双腿紧夹马腹,“踏雪”心领神会,四蹄腾空,朝着西方疾驰而去。

队伍沿着官道一路西行,速度适中。经验丰富的王忠,每隔一段路程便会提醒众人注意路况,及时休息补水。羽林卫们各司其职,有的警惕地巡视道路两侧的树林,有的负责照料马匹和行囊,秩序井然。

中午时分,队伍抵达了长安城西的咸阳县。陈砚下令在此休整,补充水源和食物。咸阳县作为西行的首站,城中行人络绎不绝,其中不乏往返于长安与西域之间的商旅。街道两旁的店铺内,各式货物琳琅满目,既有西域的葡萄、核桃,也有中原的丝绸、茶叶,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王忠带领几名羽林卫前往采购物资,而陈砚则独自漫步至城外的渭水河畔。渭水滔滔,奔腾东去,最终汇入黄河。站在河畔,远眺天际,陈砚心中涌起无限感慨。自秦汉以来,无数先辈正是沿着这条道路,出使西域,开拓疆土,才铸就了今日的丝绸之路。如今,他亦踏上这条征途,肩负着相同的使命,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豪情壮志。

“林郎将,在想些什么?”王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砚转身,微笑道:“王老丈,我在想,这条丝绸之路,承载了多少先辈的心血与梦想。”

王忠点点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渭水,缓缓开口道:“是啊,老奴年轻时第一次出使西域,也是从这里启程。那时的道路比现在更为艰险,沿途常有盗匪出没,更有戈壁沙漠、雪山冰川的阻隔,不少同行之人最终埋骨他乡。然而,即便如此,仍有无数人前赴后继,因为他们深知,这条道路不仅是通商之路,更是和平之路、希望之路。”

陈砚心中一动,问道:“王老丈,此次西行,您觉得最大的危险是什么?”王忠沉吟片刻,答道:“西域诸国林立,局势错综复杂,有的亲附中原,有的则与突厥勾结,这是人为的危险。此外,自然环境的险恶也不容忽视,戈壁沙漠中缺水少食,沙尘暴说来就来;雪山之上,气候变幻莫测,随时可能遭遇雪崩。但老奴认为,最大的危险,在于人心的动摇。只要我们上下一心,信念坚定,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陈砚深以为然,拱手道:“多谢王老丈指点,陈砚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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