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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花店门口的奖杯与弹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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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未读消息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在锁屏界面:「你赢了这一轮,但游戏还没完。」他指尖顿了一下,没有回复,也没有删除,只是沉默地将手机重新塞回白大褂口袋。正午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照在脸上有些灼烫,他微微眯了下眼。

花店“晚秋花艺”门口,街道两侧已经围满了人。一个小型颁奖台临时搭建起来,铺着红绒布,横幅上用醒目的金色字体写着:“城市良心企业·公益贡献奖颁奖仪式”。街坊邻居、老顾客、闻讯而来的媒体挤在周围,举着手机的、端着相机的,镜头都对准了台前。岑晚秋站在台前中央,换了一身新裁的墨绿色暗纹旗袍,衬得肤色愈发白皙。头发一丝不苟地挽成古典发髻,那枚古朴的银簪稳稳别在其中。主持人热情洋溢地念完颁奖词,将一座沉甸甸的水晶奖杯双手递到她手中。

她接过奖杯,脸上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嘴角弯起,脸颊边那个许久不见的梨涡浅浅地现了一下。这是自她前夫去世、弟弟卷入风波、自己历经生死劫难后,七年来,齐砚舟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真正放松的、带着些许温度的笑意。

齐砚舟站在她身后约半步的位置,目光落在她手中那尊剔透的奖杯上。奖杯造型简洁,上部是切割精美的水晶柱体,下部是厚重的镀金属底座,上面激光刻着颁奖年份、奖项名称和唯一的序列编号。这本该是一个轻松的时刻,一场迟来的、属于她的荣耀。他刚刚在记者会上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似乎撕开了一道口子,此刻站在阳光下,他本该感到一丝疲惫的释然。

但他没有。

他身体里那根弦从未松过。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奖杯底座的边缘——就在靠近岑晚秋虎口的位置,一道细微的、不同于阳光直射的冷冽反光,极快地闪了一下!那是金属与金属之间极其轻微摩擦才会产生的、带着锐角的冷光!

他瞳孔微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上前一步,伸手说道:“奖杯有点沉,我帮你拿一下。”

岑晚秋闻声转过头,有些不解,但还是自然而然地将手中的奖杯递了过去。交接的瞬间,齐砚舟的拇指看似无意地、实则精准地按在底座侧面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凹陷处,轻轻向内一推——

“咔。”

一声极其轻微、近乎耳语的机括弹动声。

底座侧面,一块薄如蝉翼的金属伪装板应声滑开一条细缝!

一枚黄澄澄的、还带着火药轻微硫磺味的弹壳,从夹层中掉落,正正掉进他早已虚握等候的掌心!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发生在两人身体遮挡和奖杯转动的自然动作中。

齐砚舟面不改色,合拢手指的同时,手腕顺势一转,将奖杯换个角度稳稳托住,甚至还配合着台下响起的掌声和欢呼,对着几个主要镜头方向微微颔首,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略带欣慰的微笑,仿佛只是在为岑晚秋高兴,并向众人展示这份荣誉。

无人察觉这瞬息之间的惊变。

但他清楚地知道,这份“礼物”是冲谁来的,用意何其歹毒。

他眼角余光不动声色地扫向人群后方——周正海不知何时已悄然到场,拄着他那根标志性的黑檀木手杖,金丝眼镜的镜片在阳光下反射着白光,看不清眼底情绪。齐砚舟极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周正海会意,拄着手杖,看似随意地、实则方向明确地慢慢穿过人群,朝他们这边靠近。

齐砚舟借着整理有些滑落的袖口的动作,手指一翻,将那枚尚带余温的弹壳悄无声息地塞进了白大褂内侧的口袋。他侧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岑晚秋低语:“待会流程走完,合影结束,自然一点,别露出异样。”

岑晚秋甚至没有看向他放弹壳的位置,也没有追问一个字,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脸上那抹浅笑依旧挂在嘴角,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雪般的寒意。

颁奖流程在掌声中结束,人群开始三三两两地散去。有几个常来的街坊带着孩子凑过来想合影,岑晚秋笑着应允,耐心地配合。齐砚舟站在她侧后方半步,一只手始终插在白大褂口袋里,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枚弹壳。很短,约两指节长,弹壳口边缘有明显的火药灼烧和抛壳钩划痕,是标准的7.62x39口径——军用步枪或某些高精度改装狙击步枪的制式弹药。

这绝非从普通黑市或地下枪摊能轻易搞到的“玩具”。

周正海如同散步般走到他们身侧,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很快:“我现在去调取附近所有道路和这栋楼本身的监控,你们暂时留在这里,不要……”

“不用查了。”齐砚舟打断他,抬头,目光如鹰隼般锁定街对面那栋鹤立鸡群、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光芒的三十层商务大厦,“开枪的人,就在那栋楼顶。”

周正海顺着他目光望去,眉头紧锁:“你确定?距离不近,风向复杂……”

“弹壳出现在颁奖奖杯的夹层里,”齐砚舟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像是在分析病例,“说明放置者不仅要传递威胁,更要确保我们——尤其是晚秋——亲手‘发现’它。这是一种充满表演欲和掌控感的心理投射,距离太远会削弱这种‘亲手送达’的仪式感。能完美俯视这个颁奖位置,直线距离合适,又便于潜入和撤离的高点,整条街上,只有对面那栋‘金鼎大厦’的顶楼平台。”

周正海沉默了两秒钟,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起来,他点了点头:“有道理。我上去看看。你们……”

“一起去。”齐砚舟已经迈步向街对面走去,“对方既然留了‘邀请函’,不会只放个空枪壳。”

岑晚秋默默跟上,脚步平稳。周正海不再多言,快步走到两人前面,手杖点地,发出笃笃的轻响。

三人穿过依旧有些嘈杂的街道,进入金鼎大厦低调的大堂。周正海亮出证件,与安保人员简短交涉后,获准使用一部直达顶楼的专用货梯。电梯平稳上升,金属厢壁映出三人凝重的面孔。

顶楼门开,猛烈的天台风瞬间灌入,吹得人衣袂翻飞。眼前是空旷的水泥地面,四周是齐胸高的护栏。地面干燥,只有几处积水洼反射着天光。齐砚舟的目光迅速扫过,很快锁定了几处——几个浅浅的、边缘已经开始干涸的脚印,印在靠近护栏的尘土上。他蹲下身仔细观察,鞋印纹路清晰深刻,是专业的登山靴底纹,尺码估测在44码以上,步伐跨度大,落脚重。

他站起身,环视整个天台。视线掠过中央空调机组、卫星天线基座、消防水箱……最终,定格在西侧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消防水箱背面。

那里,有金属部件散落的反光。

他们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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