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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人妖混淆是非颠倒在劫难逃 为了希望不再忍让对簿公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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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没参加过任何课外补习,没耽误跑没耽误跳《斗牛士》,经过“初升高”考试,考上全市重点高中第八中学。她没耽误玩没耽误跳《孔雀舞》,参加高考考上了第一志愿东北财经大学。我被死神掉包带回一堆钱,和当初“太极拳”自信地说“吃饭不成问题”,女儿的学费也不成问题。别看我被事业、家庭、债务逼得无处藏身在劫难逃,女儿在世外桃源里生活得幸福快乐而富足,管他什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按她的学习成绩,完全可以报考全国更好的名校。

她生活不能自理,没做过饭没洗过衣服没做过家务,一切由妈妈代劳。如果她考到外地高校,刘萤就得辞去工作前去陪读,还不如报考本市高校继续“圈养”。和女儿上小学、初中、高中一样,我们事先测定一条最佳上下学路线。她不适应学校环境,每天坐车走读。刘萤上班,我每天为她背着书包,把她送上公交车,放学再到车站把她接回来,和上小学、初中、高中没有任何不同。

为配合全市法制教育,我创作小品《妈妈》,被专家们乱枪击毙。作品早已内定,作者是个在校学生。我的小品做了孩子铺路石,又做了一回大傻瓜。早上醒来,我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开,里面一段话专门为我所写:

背时倒兆,大傻瓜又被骗了!

从亚当以来老是受骗的草包!

人是老了,愚蠢不减分毫,

难道你吃亏还不曾吃饱?”

此书是歌德的长诗《浮士德》,我就是东方浮士德。学生的小品尽管融进我写的小品的创意甚至大部分台词,仍被领导枪毙,领导推荐的小品又被导演枪毙,还得用我的小品。体制改革重新安排人事,还是卖剧团的那个人当团长。

几份法制报刊上,刊登老大哥因剽窃被告的不同案例,均败诉,向对方陪礼道歉赔偿损失。他扮演老狼背走大肥鹅的情景剧,肯定在不同人物身上重演。万分可惜,他把每一次成功都做成一桩案例。老大哥来了,炫耀他的新手机,我陪他到商店买了八十元钱的笔记本。世界如此之大,食物链丰厚,让他吃个够。我口袋里没钱但是有素材。人不能被一块石头绊倒多次,这一次一定守口如瓶。

得知我改乘航班与死神擦肩而过,“舅舅”突发脑溢血,不久与世长辞。没了舅舅支柱,卢总的公司连遭挫折,电视剧运作不了了之。做为对舅舅的感恩,我仍一丝不苟地写完剧本,束之高阁。这次北京之行,对我的生命堪称一次重大洗礼。我在不该做的事情上不再浪费时间和精力,该做的事情不再犹豫。尤其对万寿之辈的蓄意打压等恶劣行径,不再忍让,该出手时必出手。上级每年都拨给创作室经费,供作者采风、体验生活以及参加各种专业活动。但是,这些经费从来没花到我们身上。只要有艺术交流、观摩等活动,万寿从来不通知我和黎立,封锁消息。然后,他和彭成万天南海北玩失踪,回来之后守口如瓶。

每当作者召集,我们都是旁听者,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地猜谜语,东扯葫芦西扯瓢,尽兴之后说一声“没事了,回家吧”,然后各自离去。有时候他们也觉得无聊,拉上大家玩文字游戏,显示自己的高深莫测和别人的孤陋寡闻。那一次满屋子人,万寿问:“《新儿女英雄传》得作者是谁?”众人面面相觑,历数蔡老黑牛大水张小梅张金龙李六子小小子等人物。每当这时,万寿肯定点到我的人头:“小董知道。”我说:“孔厥和袁静。”他又问我:“吃豆腐是什么意思?”我说:“泛指长辈沾异性晚辈便宜。”他怏怏地说:“没事了回家吧。”

逢彭成万有事,办公室通知作者不用到单位,彭成万随身带走了创作室。我到创作室十年,先后写了《满地黄金》《我来上大学》《千万别叫我爸爸》《过了腊八都是年》《来自天堂的父爱》《乡镇书记》等二十余部大型剧本,都因人为封堵搅局、背后一系列见不得人的操作,无法搬上舞台。每两年一次的省艺术节,有着辉煌历史的剧团,竟拿不出一台参演剧目。万寿到处散布:“我们养了两个无用编剧,靠彭成万养活。”每年,彭成万都要浪费大部分经费和资源,连个小品都写不出来。到了年终没经过任何评选,他已经世袭每年的先进人物。

那天我做完晚饭,接刘萤下班回来没等吃饭,新任书记打电话:“你马上到顺风酒店参加庆功会。”我问什么内容,他支支吾吾讳莫如深,说:“你来了就知道了。”此时正是交通高峰时间,我挤了一个小时公共汽车,来到酒店。在酒桌上,万寿和新书记对我三缄其口,必恭必敬小心翼翼,半个字不提有关“庆功”的话题。我知道这其中又有猫腻,不闻不问故作糊涂皆大欢喜。

一个月前,局里下发文件,根据业绩层层选拔评议,确定一位获得“德艺双馨”称号的编剧。在剧本创作数量、质量和获奖上,我名列前茅有目共睹。在这期间万寿多次给我打电话,说没有事不用到单位,是多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他紧锣密鼓欺上瞒下暗箱操作偷梁换柱,成功地将荣誉称号授予彭成万。

他以为直接宣布,我会坚决反对无法收场,更害怕我和他没完,以突然叫我喝酒的方式,用酒精渗透、不接受也得接受。局里最后一次福利分房,我属于无房户,按条件可调整一套旧房。万寿装聋作哑,自己和副主任调整了住房。

对于这些事情,我已司空见惯一再忍让。他们毕竟对我有所顾忌,只要不再挖坑使绊子足矣,甚至感到欣慰。我用剧本《满地黄金》中看厕所的老太太一句台词麻醉自己,“蚊子喝饱了血,就不咬人啦”,还有什么“七月十五去一半,八月十五不见面”云云。我把他们想得太好了,多么愚蠢和幼稚可笑。

再去单位,万寿动辄“我局”如何“我局”又如何,让我想起在“北小圈”的“连里”。省里每两年举办一次艺术节,“二万”独享经费,我们得自己掏钱吃饭。他们住宾馆我们住招待所,晚上被蚊子咬得睡不着觉。当一群人吃饭时,饭桌四条腿一歪,和一头病入膏肓的毛驴一样瘫倒在地,碟子和碗滚了满地。

又是一年省艺术节,万寿说:“我们没有参演剧目,编剧可以不参加。”我仍充满警觉,千万别中了他的圈套。省艺术节结束之后,他向局里告状,说董太锋和黎立拒绝参加艺术节。局里召开创作工作会议,其中一项重要内容,让作者汇报参加艺术节的体会。那天得午餐异常丰盛,海参对虾鲍鱼茅台酒。局领导带着万寿们给作者敬酒,还对我和黎立进行表扬。领导说十一月份召开剧本研讨会,让我们现在开始准备剧本。果然是场鸿门宴,下午开会大开杀戒。

万寿先把“小秘密”表扬一番,旁敲侧击,说:“有的作者写了几个剧本就目空一切,甚至不明白话剧的根本,觉得自己什么都行,瞧不起别人。”

当他表扬彭成万,我再也无法忍受,起身愤然离去,十分钟之后回来。领导批评:“你既然选择了这一行,就不能后悔要坚持到底。你搞创作不是为了我们,是为了大连的文化事业,还有你自己。要想让别人把你当成人上人敬着,没有作品、不努力怎么行?某编剧卖了缝纫机搞创作,如今苦尽甜来。”一位领导插话:“我们养了不能写剧本的编剧,还得花钱请人写剧本。”人在做天在看。说我不努力没写出作品不会写剧本,过得了我这一关,过不了老天爷那一关。我要是卖了缝纫机,就得趴在马路上写作。“两万”是鸿门宴的策划者,借刀杀人。

这是个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行也不行的时代。哪怕把星星月亮摘下来都没用。他要是打压你,不打进十八层地狱不罢手;想排挤你,把你排挤出地球才算完。摆在我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忍辱负重往下走,要么离开创作室。

万寿的颠倒黑白和领导的批评,是一场砸进菜地里的冰雹。我这棵历经劫难的超级白菜,早已磨砺得“枝如铁干如铜”,斑痕累累郁郁葱葱。我和“两万”是两个验不出真伪的体系,哪怕一方成功,也无法验证另一方的无耻荒谬。

影艺宾馆会议之后,为了十一月份的研讨会,我天天熬夜写剧本。我呕心沥血又完成话剧《海边仲夏夜》,体现浓郁的海文化特色。人物有劳模、服装模特、球迷、打工女大学生、游泳健将老板、小偷。我第一时间送给万寿,他看过之后,连说好戏。他半个字不提研讨会,又让我创作《生命倒计时》。我把《生命倒计时》写完,他又让我写《一碗水端平》。天上人间话剧,谋事不在人成事也不在天,乾坤倒转。我和自己讨论事情的成败厉害,自己和自己讨价还价。我仍一部一部地往下写,做月宫里吴刚砍伐桂树。别人可以拒绝,我绝不可以。“两万”有恃无恐,随时随地抓住我的把柄大作文章。为了希望而活就有希望。

“广鹿战友大聚会”,上到七十多岁的司令员、政委,下至转业干部以及部分战士。在记忆中消失的人活生生出现在眼前,恍如隔世!记得儿时老家小西山一天下午,蜻蜓突然遮天蔽日。熟悉的碰杯声和说笑声,是夏日爆发的蝉鸣。

两个月之后我才得知,研讨会已经召开,讨论彭成万一个剧本,还有羊角和黎立的音乐剧。我恍然大悟,为什么在这之前,羊角和黎立要与我合作音乐剧。那天讨论第一稿,两个人在大楼里和我玩失踪,把我瞒住另起炉灶。我写了五部戏没参加研讨会,蒙在鼓里的领导仍深信不疑,董太锋确实不胜任编剧。

彭成万关心地对我说:“你瘦了,这样下去身体被拖垮,要增加营养。”与其说我每天跑几十公里,不如说被他们折腾得体无完肤焦头烂额。他又说:“某豆豆早上给我来电话,让我找某正隆。”张在《血红雪白》的报告文学里面,为林总说了公道话。我和张曾经是军区的业余作者,给他提供地址和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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