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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旧案焚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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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顿酒店套房的空气像凝固的铅。莱昂·莫里斯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敲着茶几上的合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危险的缝:“苏董,考虑清楚了吗?VIG的注资下周必须到账,否则苏氏的债务危机……”他故意停顿,欣赏着苏清颜绷紧的下颌线,“可不是靠你那点‘银矿希望’能解决的。”

苏清颜将文件夹重重拍在桌上,封皮上“守山矿难调查报告”几个字刺得人眼疼:“莱昂,你到底想怎样?联姻换注资,还是用三十年前的旧案逼我就范?”

“旧案?”莱昂突然笑了,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泛黄的报纸甩在她面前,“1993年7月15日,《东南商报》头版——‘守山银矿坍塌致三十七名矿工遇难,苏氏瞒报伤亡引公愤’。苏董,你父亲苏振国当时是矿场负责人,这份报道差点让苏家破产。现在,你猜如果我把原件寄给证监会,苏氏的‘合法经营’招牌还能挂几天?”

苏清颜的指尖触到报纸上模糊的照片——坍塌的矿洞口堆满碎石,矿工家属举着白布横幅哭嚎,她的父亲站在人群前,面色惨白如纸。记忆突然闪回童年:父亲深夜在书房烧毁文件,火光里他喃喃自语“清颜,有些事忘了最好”。原来他忘不掉的是这个。

“你从哪里弄到这份报纸的?”她的声音发颤,却强撑着冷笑,“顾维民给你的?那个二十年前被父亲赶出商会的‘挚友’?”

莱昂的笑容僵住。他没想到苏清颜会直接点出顾维民的名字。“苏董果然聪明。”他收起报纸,“顾老先生说了,只要您肯嫁,旧案永远是旧案。否则……”他做了个“引爆”的手势,“我不介意让整个商圈看看,苏家是怎么用矿工的血染红顶梁柱的。”

苏清颜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以为我会怕?我父亲当年为了保护矿工,宁可自己背黑锅!现在你拿这个威胁我,和当年那些逼死矿工的黑心商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莱昂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烟草味混着古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区别在于,他们失败了,而我,会成功。”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生疼,“签了合同,嫁给我,苏氏还是你的,守山还是你的。否则,你连给矿工收尸的资格都没有。”

苏清颜挥开他的手,眼底燃着冰冷的火焰:“你做梦。苏氏倒了,我陪它一起倒。守山人饿死,我陪他们啃树皮。”她抓起包向外走,“告诉顾维民,想玩阴的,我奉陪到底。”

门关上的瞬间,莱昂的笑容重新浮现。他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顾老,她拒绝了。不过别担心,矿难旧案的原件,我还有备份。”

深夜的旧档案室弥漫着霉味。林默借着手机电筒的光,在一排排积灰的文件柜里翻找。三天前他发现顾维民与苏老爷子的恩怨后,就怀疑顾维民旧宅藏着关键证据。此刻他手里攥着从顾维民助理那里偷来的钥匙模子,刚配好的钥匙正硌着掌心。

“吱呀——”档案室后窗被轻轻推开。林默身形一闪钻了出去,沿着消防梯悄无声息地滑向地面。顾维民旧宅位于城郊别墅区,铁门紧锁,他却熟门熟路地从侧墙翻了进去——守山矿区地图他研究了上百遍,顾维民家的排水管道走向,早被他记在心里。

别墅二楼的书房亮着微弱的灯。林默贴在墙根,听见里面传来顾维民的咳嗽声:“……莱昂那小子办事不力,苏清颜油盐不进。当年要不是苏振国坏了我的事,守山银矿早就是我的了……”

林默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摸出陶瓷短刃,悄无声息地撬开窗锁。书房的保险柜开着,顾维民正将一叠泛黄的信件塞进公文包。林默瞥见最上面那封的落款——“维民兄亲启,弟振国手书”,心脏像被重锤砸中。

“谁?!”顾维民突然转身,公文包掉在地上,信件散落一地。

林默闪身进屋,短刃抵在顾维民喉间:“别动。我问,你答。”

顾维民脸色煞白,却强装镇定:“林默?苏振国的私生子?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

“三十年前守山银矿坍塌,是不是你制造的?”林默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故意炸塌巷道,想嫁祸苏老爷子,吞掉矿脉,对不对?”

顾维民突然狂笑起来:“制造?苏振国为了抢功,强行让矿工在暴雨天作业,巷道积水导致坍塌,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替天行道罢了!”他指着散落的信件,“看看这些!当年他为了掩盖自己的过失,把所有责任推给我,说我‘嫉妒他才华’!我顾维民在矿上干了二十年,不如他一个毛头小子!”

林默捡起一封字迹潦草的信,是苏老爷子写的:“维民,矿难确因我决策失误,我已向董事会请辞。你我兄弟一场,别让仇恨毁了守山。银矿股份我分你三成,就此两清。”

“两清?”顾维民抢过信撕得粉碎,“他毁了我的名声,害得我妻离子散,这叫两清?”他突然扑向书桌,从抽屉里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对准林默,“今天,我就让你和你那个倔强的姐姐,一起给守山的矿工偿命!”

林默猛地侧身,子弹擦着耳际飞过,打在书架上迸出火花。他反手掷出陶瓷短刃,正中顾维民手腕!手枪“啪”地掉在地上,顾维民惨叫着捂住流血的手腕。

“你以为苏老爷子真的怕你?”林默捡起地上的信件残片,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他引咎辞职后,偷偷给每个遇难矿工家属送了抚恤金,是你派人抢走的!他临终前还让我保护守山,别让你这种人毁了它!”

顾维民瘫坐在地,眼神怨毒:“保护?他死了二十年,谁还记得守山?现在苏清颜那个丫头,不也为了钱想把矿卖给洋鬼子?”他突然指向窗外,“你以为莱昂为什么帮她?因为他知道银矿

林默瞳孔骤缩。金矿?苏老爷子从未提过银矿下有金矿!他冲到窗边,只见别墅外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牌号被泥巴糊住——是莱昂的人!

“你跑不掉了!”顾维民挣扎着爬向手枪,却被林默一脚踹翻。他捡起地上的勃朗宁,对准顾维民的头:“说,莱昂和金矿的事,还有什么瞒着我?”

顾维民突然笑了,笑声嘶哑:“你以为你赢了吗?莱昂已经带人去守山了,银矿勘探队……哈哈,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人为财死’……”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林默探头一看,只见三辆越野车疾驰而去,车后扬起漫天尘土。他心中一沉——守山出事了!

守山北坡的临时勘探营地乱作一团。苏清颜接到林默的电话时,正和福伯核对银矿开发预算。电话里林默的声音急促得像绷紧的弦:“清颜,别去银矿!顾维民的人去了!”

“什么?!”苏清颜猛地站起来,撞翻了桌上的咖啡杯,“勘探队呢?阿贵呢?”

“我刚潜入顾维民旧宅,发现他和莱昂勾结,想在银矿下挖金矿!他们的人已经去袭击勘探队了!”林默的声音带着喘息,“清颜,你千万别去!等我……”

电话突然中断。苏清颜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她抓起外套就往外跑,福伯在身后大喊:“大小姐!等等!我让陈秘书调安保队!”

越野车在盘山公路上飞驰,苏清颜紧攥着方向盘,眼前不断闪过林默苍白的脸和顾维民怨毒的眼神。银矿是她和林默的希望,是守山人的未来,绝不能毁在他们手里!

车刚拐过最后一个弯道,她就看见了营地方向的浓烟。阿贵的声音突然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哭腔:“大小姐!快来!勘探队遇袭了!王教授被绑架了!阿贵他……”

“阿贵怎么了?说话!”苏清颜嘶吼着。

“阿贵为了护设备,被钢筋砸中了头……昏迷了……呜呜……”

苏清颜一脚刹车,轮胎在路面擦出刺耳的尖叫。她跳下车,疯了似的冲向营地。临时板房倒塌了一半,勘探设备散落一地,几个穿黑衣服的男人正往车上搬仪器。阿贵躺在血泊里,头上缠着渗血的毛巾,脸色白得像纸。

“阿贵!”苏清颜扑过去,手指颤抖着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她撕下衣襟,用力按住他流血的伤口,眼泪砸在他脸上:“撑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大小姐……”阿贵突然睁开眼睛,虚弱地抓住她的手,“他们……他们说要炸掉银矿……金矿……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的手突然垂下,彻底昏死过去。

苏清颜的眼泪决堤而下。她抱着阿贵,像抱着守山最后的希望。黑衣人发现了她,举着砍刀冲过来:“苏清颜!顾总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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