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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杀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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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空起初对这“独孤九剑”的威能极有兴趣,但当自己产生了这个想法,他又觉惊奇,仔细一想。

这“独孤九剑”固然是独孤求败揉合天下武学菁华,竭心创出,但与这“无招胜有招”的精要,互为表里,方能成为不败的武功。

否则单单只是“独孤九剑”岂能号称破尽天下武功?

云长空从史火龙、紫衫龙王处,学到了“降龙十八掌”以及“五行八卦”之学,深谙先天易理。

早就看出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是以先天易理为载体。

招式更是依托易理推演变化,比如“归妹”“无妄”“同人”等阴阳变化与方位推演,既界定了身法方位的转换规律,也规划了长剑最优攻击轨迹,还暗含内力的阴阳变动之道,故而很多一流高手面对“独孤九剑”那也挡不住一剑,才有一个手中无力的令狐冲,能够一招刺瞎十五人的壮举。

只因独孤九剑的“料敌机先”,与“降龙十八掌”的“料敌机先”都是依据细微征兆预判趋势,这理念还是出自“易经”变化。

而“无招胜有招”的境界,也与易理中“穷则变,变则通”的精髓相契合。都是跳出固有框架,顺应变化规律调整认知与行为,既不固守成规,也不盲目随变。这正是“独孤九剑”能破解天下武功的关键。

云长空想到这里,抽出了玉箫,他之所以想要创制一曲能够以音乐伤人的武功,目的就是希望能够让对方受到控制,将对手拉到自身节奏,使其无法自主,任由摆布才是关键。

云长空猛然起身,站直身子,左迈一步,面朝“同人”位,脚踏“北斗天权”,左手低垂,斜指“大有”;右箫横指“革”位、“鼎”位。

这架势对应易经卦位,象征权威、安定与基业,含有“正位凝命“之意。脚下则含北斗阵中“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

云长空这架势一摆,纵使四面八方都有与自己实力相仿的高手骤然袭击,也不至于一下被制,更不会被围住,无法脱身。若是实力不如自己的,那就更不用说。

云长空凝神澄虑,回想自己生平所学,以箫作剑,缓缓移动,看着容易,实际奥妙无穷。

这移动变化之中,隐含九变,将凌厉猛攻,和严密防守极为一体,又能瞬移生变,化实为虚,以虚化实。

这一招只是初创,但云长空内力已经随着动作,缓缓流动,自发游走全身。将他的精气神,推高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这是极为可贵的!

云长空心里觉得好爽,陡然一晃,玉箫飞舞,带着呜呜声响,分别七八个,仿佛一群灵蛇伸缩不定,哪里是虚哪里是实,云长空都没概念。

光为了这一招,云长空就练到天光大亮,只因衍生出了三百中变化,端得是行云流水,大巧若拙,让他都微微出了一把小汗。

显然是因为用脑过度的结果。

创制武学永远比学武功难的多了。

这一刻云长空明白了,这独孤九剑也好,降龙十八掌也罢,他们好比是自己的士兵,先天易理是兵法,自己就是统帅。

但一旦上了战场,不按兵法,胡乱指挥,固然不行,只按兵法,死搬硬套,那也不行,“驴车漂移”就是例子。故而同样是饱读兵书的将军,可名将是那么稀少,其他人或许也能打胜仗,但改变不了都是庸碌之辈的事实。

云长空站在山顶,看着初升的太阳,将玉箫按在了口上,吹起了“笑傲江湖曲”。

他内力深厚,呼吸控制自如,曲调之中的轻重缓急,均得其妙。

只是他想在乐道之中加入武道,以内功伤人还不能随心所欲,而且他也不能在人多处多练。

要问为什么?

只因他的曲子,那是凄凉悲切,旁人听了估计都得“呕心沥血”。

从这以后,云长空沉迷于武功之中,时而埋头苦思,时而眉飞色舞,时而比比划划。

到了白天就吹奏“笑傲江湖”,晚上不敢吹,因为他内力太过雄浑,又是以此修行内功,箫声沉实,哪怕身在高山上,也怕给樵夫一类的普通人听去,装神弄鬼,害了无辜。

这天晚上,正当他好像老僧枯坐时,一个黑衣人静悄悄飘了过来,站在不远处盯着他。

来人被一件宽大黑袍盖着,连脸部也被斗篷遮住,别说看不到庐山真面目,甚至连他是男或女也不晓得。

这人站在阴暗之处,过了许久,整个人彷佛已与黑暗融为一体,才慢慢将一把剑拔了出来,拔剑固然轻之又轻,还用袖子遮住,生怕闪出剑光。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直到离云长空只有丈余时,才突然双腿一蹬,整个人好似飘风闪电往云长空飘了过去,手中剑也在袖子掩护下,对准了他的心脏要害。

这架势是要将他一剑穿心。

换成旁人,或许肯定得手了。

可这是云长空。

他出剑再快,再是无声无息,然而云长空感受到了剑上自带的锋芒与杀气。在千钧一发之间,云长空双手一合,已经将长剑夹住,

云长空正要发动“罗汉伏魔功”,鼻子中闻到一抹幽香,他既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这感觉极为怪异。

他心念一闪剑,这人被他夹剑时,已经震的手腕一麻,竟然不恋战,手中剑一推,借反力急速后退。

云长空笑道:“这么急吗?”

手中剑就要扔出,突然就听左侧一声轻响,又见一个黑衣人大袖一扬,月光下只见一片精芒,向自己笼罩而来,

云长空见识过人,虽在黑夜,已经判断出,这是数以百计的牛毛细针,不敢托大,掌剑迎着针雨荡出。

刹那间,漫天针雨无影无踪。

云长空打飞暗器,转眼一看,发射暗器之人,固然不在,那个出剑之人也消失无踪。

猛可间,云长空明白了两人伎俩,一个刺杀自己,另一个见机不妙,用飞针阻止自己。

而这两人一击就走,毫不纠缠,若非左右的细针,这好像一场梦!

“这两人武功都不弱于一流高手,而且出手毒辣,一击不成,立刻遁走,莫非是传说中的杀手?”

云长空闯荡已久,什么人都见过,唯独没有见过杀手,当即来了兴趣。

他出于谨慎,遵循穷寇莫追的选择,没有追击,但也决心不走了。

他要看看这杀手能来几拨。

这就是云长空,看似惜命谨慎,实则极具冒险精神。

两个黑衣人一声不吭,施展轻功,急速飘走,很快就到了洛阳城一所宅子。

两人飘到了一栋窗户半开的精舍之前,在完全没有碰到窗户的情况下,一前一后飘了进去。

原来是一间姑娘闺房,里面有梳妆台吗。

两人双脚一落地,斗篷与黑袍子也随着离身而去,露出了一头如云秀发以及婀娜身姿。

原来这两个出手狠辣的黑衣人,竟然都是女人,而且还是长得非常好看的女人。

只是两人身材高挑,在长袍子遮盖下,看不出她们是男是女。

“圣姑,若是没有我,你走的了吗?”

随着这甜腻娇笑的嗓音出现,自然是蓝凤凰了。

圣姑看了她一眼:“是谁说怕我给人杀了的,要看看的,现在你还打趣我来了?你看我的手。”

蓝凤凰见她白玉般的右手已经通红一片,嫣然一笑道:“你责备的是。来,我给你揉揉手腕。”说着给任盈盈揉手腕。

任盈盈微笑说:“我最讨厌欺凌女子之徒,也不算帮你,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耐心这么好,肯定是早就知道我们了,这才等着你我上钩,他如此诡计多端,你以后可得小心呢。”

蓝凤凰点头道:“是啊,我们等了一个时辰,以为他入定了,又敛气息声,可他竟然还能察觉,这人武功之高,实在是惊世骇俗。”

任盈盈笑着看了她一眼,知道蓝凤凰意思是说,人家是武功高,不是诡计多。缓缓道:“不过你说的对,这人恐怕杀了嵩山派三大太保,也远远不是他实力的全部展现。”

蓝凤凰笑道:“他越厉害,我越高兴,只是那些领受你命令的人,恐怕不大好了!你不怕他们给杀了吗?”言下颇为不解。

任盈盈道:“他们和你不一样,那些人都是本教的外围,看似听命于我,实则都有各自算盘。

云长空见识是很厉害的,他说这些人对我不是真正的忠心,是我在神教还有用,能给他们带来‘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可这次回黑木崖,我心里为实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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