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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好奇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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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有船有人这生意就能做起来。

赵承曦颔首:“是这样。”

“船咱们可以造。”桑棠晚见他也同意她的看法,乌眸越发灼亮:“至于人手,方承平他们这几十人不就是现成的吗?反正,他们以后也要找营生,不如跟着我。我又不会亏待他们。”

她已经盘算好了一切。

“那你回头可以跟他提一提。”赵承曦道。

桑棠晚回头看他,此刻才反应过来,松开他的衣袖惊奇地问:“你不反对我做海外的生意?”

赵承曦这人向来古板保守,这次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点了头,还一副很赞同的样子?

“你想做便去做。缺什么和我说。”

赵承曦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嘱咐了一句。

“欸?你现在好奇怪。”

桑棠晚凑过去看他。

赵承曦耳根红了,起身往外走:“我去沐浴休息。”

他的住处,就在桑棠晚这屋子的隔壁。

桑棠晚目送他出去,抿唇笑了一声。

难得啊,赵承曦能有这么大的转变,不是她之前以为的一星半点改变。

啧,他早对她这么好,他们不就不会分开了吗?

京城。

宰相府书房内。

任坤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神色间再不见从前的随和从容,而是肉眼可见的焦灼。

“桑棠晚也真不愧是……”胡绿夏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看了看任坤的脸色,放低声音道:“现在怎么办?再不采取措施,等桑棠晚的船造出来,你手底下只怕一个铺子也保不住了。”

她在郊外那个宅子实在闷得慌。求了任坤好几次,任坤才让她到府里来住几天。

任坤停住步伐,没有说话。

胡绿夏又朝一旁低头站着的吴先生开口发难:“你们怎么办事的?事情办不成也就算了,竟然还让赵承曦剿了水匪,立下大功,如今在陛

她越说越气。

赵承曦剿匪回来之后,皇帝肉眼可见的更加信任他。虽然官职上没有什么调动,可在朝堂上,他和任坤已经基本平起平坐了。

“属下也没想到,他们竟那么厉害……”吴先生头埋得更低了:“是,是我失误。应该多派些人过去的。”

“现在承认错误有什么用?事情成了这样,生意生意做不成,宰相大人在朝堂上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得心应手。你说说,你办的都是什么事?”

胡绿夏不敢说任坤半点不好,只将所有的错处都说在吴先生身上。

“行了,闭嘴。说这些话有什么用。”任坤呵斥她。

胡绿夏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

任坤缓缓开口道:“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问题。”

吴先生抬头打量了一眼他的脸色,小声道:“大人,为今之计只有斩草除根,才能永绝后患。既然一次不成,那属下再去准备一次就是了。这回保证万无一失。”

任坤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那丫头确实不能再留。其他人,先不动。”

吴先生领命去了。

“柚柚,吃点东西。”

辛妈妈端着点心进了屋子。

“你放那儿吧,妈妈。”

桑棠晚应了一声,没有抬头。

蜡烛下,她坐在书案前,一双眼睛只在面前的图纸上,根本无心吃东西。

“画得怎么样了?”

辛妈妈问她。

“差不多要好了。”桑棠晚拉过她,指尖点在面前的图纸上:“妈妈,你看这船威不威风?”

她画的,是她接下来要造的船,史无前例的大,应当是大晟第一船。

从北地归京之后,这些日子她一直在钻研此事。

“威风凛凛。”辛妈妈看了一眼,笑着夸赞,又好奇地问她:“这里是甲板?”

“对。”桑棠晚笑着点头。

“会不会太宽了一点?”辛妈妈小声问了一句。

她不会画这些东西,但也见过船。桑棠晚画的这一艘船,甲板比普通的船要宽不少。

“我是特意留宽的。”桑棠晚笑着和她解释:“这一块地方,留着种菜。这里收集雨水,雨水可以用来浇菜。这个地方可以用来晒粮食。这边圈出来的,可以养鸡鸭鹅……”

她一点一点详细讲解辛妈妈听,顺带也让自己理清一下思路。

“这么说来,这上面吃喝拉撒齐全,还能种菜,那不是待在上面几年都没事?”

辛妈妈听了惊讶不已。

“我要的就是这样。”桑棠晚笑起来:“去海外那么远的路,只吃干粮多没意思?我要我手底下的人在这船上,和在陆地上一样生存。”

“这太厉害了。”辛妈妈惊叹不已:“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就是两次坐船出去,都觉得这样的路途太辛苦了,想着要是自己能在船上种一点东西,就不一样了。”桑棠晚眨眨眼道:“不过,现在这些还都是我的设想。具体能不能行得通,还要问过那些老木匠师傅才行。”

她信心满满。

有设想,总归会想方设法把船做出来的。

“好。”辛妈妈笑着将吃的往前推了推:“你先吃点东西再说。”

桑棠晚才吃几口,邵盼夏进来说话:“小姐,国公爷来了。”

“让他进来。”桑棠晚抬头往外看了一眼。

赵承曦走了进来。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桑棠晚含笑问他。

“刚从宫里出来,有事和你说。”

赵承曦在她对面坐下。

“你说。”

桑棠晚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有李进福入股的那个店铺,能不能把李进福的份额抽出来,还给他?”

赵承曦问她。

桑棠晚想了一下道:“你是想和李进福撇清关系?”

要把股份抽出来还回去,当然是要两清的意思。

“嗯。”赵承曦颔首:“他与楚大将军的事脱不开关系。我已经查探到一些事情,足以将他置于死地。”

他淡淡解释。

“所以,如果不分清关系,会牵连到我们?”

桑棠晚明白过来。

赵承曦点点头:“有办法吗?”

桑棠晚揉着额头思量了片刻道:“要真想分得清,得把铺子关了。李进福能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自然也是个聪明人。如果只是单抽出股份还给他,他会起疑心。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你觉得呢?”

她抬眸与赵承曦对视。

赵承曦垂下眸子,纤长笔直的眼睫遮住了眸底的情绪:“我也是这样想。只是关掉还得再开,不免太麻烦你。”

“你这话说得,就太见外了。”桑棠晚笑起来:“李进福是我的杀母仇人,别说开铺子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能为我娘报仇,我都愿意做。”

她不是为了赵承曦,是为了她自己。

当然,赵承曦对她的好,她心里也都有数。单纯帮助赵承曦,她也不会不愿意。

“行。”赵承曦点头:“那就说定了,尽快办。”

“我明天就约他出来。”

桑棠晚点头答应。

香料铺二楼。

“一共是这个数目,您再算一遍。您那里记了账的吧?”

桑棠晚笑着将算盘推到李进福面前。

李进福看了一眼算盘上的数字,倒是没有理会账目上的事,而是问她:“桑老板怎么突然想关店了?”

他悄悄打量桑棠晚的神色,想从中看出端倪。

“之前不是和您说了吗?”桑棠晚面带笑意,不动声色道:“是那个铺子太小了,我想扩大一些,现在已经在物色另外的铺面了。”

昨晚,赵承曦离开之后,她就想好了关店的借口。

李进福将信将疑:“果真如此?桑老板你可不能骗我。”

“这有什么好骗的?”桑棠晚笑起来:“要说起来,您入股这个铺子我可沾了不少光。等我新铺子开起来的时候,您能不能再入几股?”

这样说,可以最大程度地打消李进福的疑虑。

“那当然可以。”李进福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桑老板,国公爷没有和你说什么吧?”

“说什么?”桑棠晚茫然地看他。

李进福见她不像是装的,稍稍松了口气,摇摇头道:“也没什么。只是,国公爷这次从北地回来之后,简直如日中天。就是宰相大人也要让他三分了。”

更别提他。

但他每次凑上去,赵承曦都是不冷不热的。他摸不透赵承曦的心思,不知从哪里入手,更不知道赵承曦有没有再对付他。

还有,桑棠晚关铺子,是不是也和赵承曦有关系?

“您是想问,我开新铺子,他还会不会参与吧?”

桑棠晚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李进福顺着他的话点点头:“要是国公也参与,那是更好。我也沾光。”

“他会来的。”桑棠晚笑意盈盈道:“我还得沾你们俩的光呢。”

“那就好,那就好。”李进福点点头,总算安了心。

“那我点银票给您。”

桑棠晚拉开抽屉,取出银票。

李进福看着她的动作,忽然问道:“桑老板,我前几日才听说,当初你娘当街遭到刺杀,是宫里的人动的手?”

桑棠晚手下动作一顿,瞬间又恢复了,继续点手里的银子。

点好之后,她将银票放到李进福面前,笑着道:“您点一下。是啊,我娘当时是被宫里的一个公公刺了一剑。”

李进福装什么?不就是他派去的人吗?现在和她装不知情,她会信?

“是谁动的手?你娘亲我是认得的,挺好的一个人,可惜了。”李进福拿着银票翻看,实则眼角余光都在桑棠晚脸上。

他要看看桑棠晚到底有没有因为此事怀疑他?

其实,他心里是觉得桑棠晚没有怀疑他的。若是有怀疑,桑棠晚也不会和他合伙做生意。

但凡事小心一些总有好处,试探还是要试探一下的。

“谁记得呢,反正仇已经报了,而且我娘那时候还被人下了毒药,就算没有那一剑我娘也活不了多久。”

桑棠晚垂下眸子,露出几分感伤。

“节哀吧,唉。”

李进福叹了口气。

桑棠晚点点头,指甲几乎掐破自己的手心。她心中愤懑。李进福这个杀人凶手,还有脸假惺惺地劝她?

等李进福落网那一日,她倒要好好问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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