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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哪里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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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f“啊?”杨幼薇一时没明白桑棠晚的意思,露出一脸疑惑。

她说什么了吗?她没说什么啊。桑棠晚难道要卖了她?

想到这里,她不由紧张起来,紧紧攥着桑棠晚的手想对她使眼色。

奈何桑棠晚根本不看她。

桑棠晚一双乌润的眸子直盯着赵承曦,黛眉微挑意气扬扬。口中话听着是对杨幼薇说的,其实是说给赵承曦听:“我怎么可能对他念念不忘?只不过看在今日为了帮我受伤,知恩图报才给他包扎。否则我会管他的死活?像他这种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陈世美,白送我都不要!”

赵承曦说是听她娘亲的话关照她,她承认他说得有道理。但后头又说她“商人重利轻别离”,不就是骂她见钱眼开吗?

她要是没听到也就罢了。既然听到了,定不能饶给他。

杨幼薇听得目瞪口呆。她没问桑棠晚有没有对赵承曦念念不忘啊?

愣了片刻此时才明白过来,桑棠晚不过是随便找个由头把这番话骂出来罢了。

她飞快地看了赵承曦一眼。

但见赵承曦本就冰寒的脸色越发冷了几分,那眼神和刀刃似的直切着人都面皮。

杨幼薇赶忙收回目光,暗暗佩服桑棠晚的胆量。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对着赵承曦说出那番话来。

桑棠晚丢下话儿转身便走。

“晚晚,等,等一下……”杨幼薇追着她,一手指着自己:“我呢我呢?”

好姐妹你别光顾着自己生气,也看看姐妹我啊,我还等着你给我创造机会呢!

桑棠晚回过神来,转身朝马车内道:“淮王殿下,我铺子里还有事先走了,劳烦您帮我送一下薇薇。有劳了,告辞!”

她也是被赵承曦气伤了,一时忘了来意。

她说罢也不等淮王回答,便飞快地去了。生怕慢了一步淮王拒绝她,杨幼薇非得将她耳朵磨出老茧来不可。

“诶?桑小姐……”

淮王涨红了脸,欲叫住桑棠晚。他只想离杨幼薇远远的,这姑娘的规矩实在不像样儿。

奈何桑棠晚装作听不见。

淮王又看赵承曦。

赵承曦看着远处,不知思量着什么,与他打了声招呼:“殿下,我先回城去。”

他手中缰绳一握,径自策马去了。

“殿下,又要麻烦你啦。”杨幼薇上了马车,笑着往淮王身旁坐。

淮王坐直身子,摆出皇子的架势,冷着脸指了指窗边的座位:“你坐那。”

见杨幼薇一身红衣似火,目光灼灼望着他,英气的眉眼精致清丽。他扭头避开她的目光。

“我不要,我就要挨着殿下坐。”杨幼薇凑到他身旁坐下,亲热地挽住他手臂。

她看着他白皙的脸逐渐红透,面上笑意更浓。

起初她打淮王的主意,只是一时赌气,为了气杨家和那个真千金。但与淮王相处几次之后,她觉得这位殿下真是好玩极了。

她都没做什么呢,他就总是面红耳赤的,就还挺纯情。以前她在京城和那些皇亲贵胄打交道,只晓得他们都是花天酒地,从未见过如赵宁珏这般脸皮薄的,真是有趣。

“杨姑娘请自重。”

赵宁珏猛地抽回手。

杨幼薇也不强求,往他身边凑了凑,贴着他只是看着他笑。

这位殿下就算冷着脸也不叫人害怕,反而叫人更想逗他。这不比赵承曦好?

赵宁珏拿她没法子,只得转过脸去不看她,耳朵却红得像被火灼过一般。

桑棠晚自马场回到铺子,便见曲绵绵正面露不悦,和姚大丫说着话。

“怎么了姑姑?”

桑棠晚走上前询问一句。

“桑小姐。”

姚大丫看到她连忙行礼,黝黑的脸上都是惶恐与不安。

“姑娘回来了。”曲绵绵理了理披散的发丝遮住伤疤,上前指了指一旁的推车道:“上次她走时,姑娘送了衣裳吃的给她带回去,让她加价多找人做柳送来。结果,她这次就这么几个柳篓,够什么用的?那些礼盒里正等着用呢。”

桑棠晚看向那推车上。稀稀拉拉摆着也就十来个柳篓,只能算得上是从前的零头。

“你别怕,和我说怎么回事?”

桑棠晚温和地宽慰姚大丫一句,才询问她。

姚大丫是个老实淳朴的庄上姑娘,据她观察,姚大丫的人品是没得说的,勤劳善良,并且知道感恩。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愿意将事情交给姚大丫做。谁不喜欢忠实可靠的人呢?

“桑小姐,我真的没有办法……”姚大丫眼中泛起泪花:“是有人到我们庄子上加价收购柳篓。那些原本答应给我们做的人家,见收购的人给得价钱高,当即就改了主意,我……我拦也拦不住……”

她年纪还小,尚未成亲。虽然跟着她做柳篓的都是村里的姐妹,可她们都是女儿家,根本得不到家里重视,在家中也没有话语权。

她们的父母要将那些柳篓卖了高价,她们只能屈从。

“有人加价格收?”桑棠晚黛眉挑了挑:“可知是谁收的?”

她想起方才路过集市,有人挑着柳篓售卖。

另外,不远处一家杂货铺也开始卖起了柳篓。

这玩意儿在定阳周边,原是一文不值的东西。多数是农家闲来无事,编出几个来留着家中装东西,又或是送人。

市面上是没人买的,毕竟红柳枝又不用银子买。

也就是她的铺子送这东西,才渐渐有人愿意买了。

“不认识。”姚大丫摇摇头:“是年轻的后生,面生得很。”

桑棠晚哼笑了一声,看了看隔壁关着门的铺子:“行,我知道了,不怪你。往后你不必再往这儿送,我这铺子不用柳篓了。”

年轻的后生?想必又是宋温辞手底下的人。宋温辞自己没脑子吗?就会学她。

过不了几日,柳篓在定阳城内便会泛滥。到时候即便白送,只怕也没几个人感兴趣。

“桑小姐,别……”姚大丫急地哭出声来:“求您别不收,我……我不用您加价,我以后晚上少睡,多编一些给您送来,实在不行您给我减一些钱……千万别不收……”

承蒙桑小姐的怜悯,她的日子才能过得好一些。现在桑小姐不用她编柳篓了,她以后该怎么办?

“傻丫头,你哭什么?我只是不用柳篓,又不是不用你。”

桑棠晚拍拍她脑袋。

姚大丫闻言一时忘了哭泣,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您的意思是……”

她心噗通噗通剧烈跳动,不敢往下想。她没读过书,也不擅长做生意,何德何能?桑小姐能用她吗?

“你也看到了。近日我这铺子生意还不错,往后需要一个跑腿的。将客人需要的东西送到府上去。”桑棠晚背起手道:“还有一些客人的旧衣裳需要登门收回来,你可愿意来帮我?”

她含笑看向姚大丫。

“愿意,小姐,我愿意……”

姚大丫连连点头,又是激动又是感动,眼泪直顺着脸颊往下流。

桑小姐和桑夫人一样,真的是太好太好的人,连说话都这样顾及人的脸面。明明给了她一口饭吃,却还要问她愿不愿意来帮忙。

“那就回去和你父母说一声,明日便来当差吧。”

桑棠晚笑着定下此事。

姚大丫用力点头,流着眼泪朝她跪了下来:“小姐,我一定好好替您办事……”

“行了,别这样。”

桑棠晚将她扶起身。

“哟,你们俩在这儿演姐妹情深呢?”

宋温辞迈着八字步走到桑棠晚身旁,上下扫她一眼,桃花眸中满是戏谑。

舒朗磊落的儿郎笑得欠欠的,一看就知是个惹是生非的纨绔子弟。

“宋少爷,你走错门儿了。”桑棠晚抬手指了指:“你家铺子在隔壁。”

从小,宋温辞就处处和她作对。现在还憋着和她抢生意,今日在马球场上又见缝插针地想从她手里捞走一半羊毛。

她对这样的人能好好说话吗?

“没走错,我就是找你来的。”

宋温辞一撩袍子,在柜台前的长凳上坐了下来。

“不知宋少爷找我有何贵干呐?”

桑棠晚走进柜台内,翻出今日的账本,垂下长睫拨起算盘珠子。

“我说桑棠晚,这才离开马球场多久?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用我提醒你吗?”

宋温辞手在膝盖上拍了拍,抬头看着她。

桑棠晚目光仍然落在算盘上,闻言一笑:“宋少爷这是要羊毛来了?你也太猴急。收羊毛的商人还没过来,羊毛我也还没运回来呢。”

她于算数一道上颇有天赋。这般说着话也并不影响她算账。

“不急。”宋温辞气定神闲:“这是,我对你的人品不大信得过。所以来向你讨一份文书,写明你许诺我的东西。”

桑棠晚狡猾得很,说变卦就变卦,想耍赖也便耍赖。不白纸黑字地写下来,他不能安心。

“好呀。你帮我磨墨。姑姑,把羊毛的账取来我看一下。”

桑棠晚当即推开算盘,取了一页宣纸铺在面前。

宋温辞凑过去狐疑地打量她:“你这就答应了?”

桑棠晚能这么爽快?是不是有诈?

“不然呢?”桑棠晚抬头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澄澈清透。

几分无辜,几分娇憨。心里就算有再多的疑虑,被这双眼睛一瞧也消减下去不少。

“你写。”

宋温辞捏住墨条指指她,开始磨墨。

他倒要看看桑棠晚打算耍什么花招。

“我看看账目。”

桑棠晚接过曲绵绵递来的账册,翻到最后几页扫了两眼,飞快地拨了几下算盘珠,提笔便写。

宋温辞凑过去瞧。

“别说,你字写得还挺好看。”

篆花小楷,秀雅柔美,笔画勾勒间带着一股蓬勃向上的劲儿,如同她这个人一样。

“多谢夸赞。”

桑棠晚手速飞快,眨眼写出几行字来。

宋温辞兴致勃勃,起初没看出什么异常来。直到她写到重量,他不由凑近了些。

“停,等一下!这重量你是不是写错了?”

宋温辞拦住她,指着文书问她。

“没错呀。”桑棠晚笑吟吟解释道:“这就是我最后一日订购羊毛份量的一半。你放心,答应了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不到呢?”

她说得颇为大方。

实则看宋温辞难看的脸色险些笑出声来。宋温辞将事情想得也太简单了。

她那些羊毛,按照现在商贩收购的价格来算,少说也得赚两万余两银子。

更别说接下来羊毛还可能继续涨价。

分一半给他?

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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