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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旧物派用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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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铁圈冷却后,用手晃都晃不动。张大爷试着拉了圈,车轱辘转得稳稳的,他咧开嘴笑:“还是赵小子有办法,比我爹当年还能琢磨。”

旧缸防潮的事,赵铁柱让孩子们把麦穗摊在竹席上晒一天,再倒进垫了瓦片的缸里。“瓦片能隔潮,麦穗干了就不会发霉,”他还在缸口盖了块旧木板,“透气又挡灰,保准麦子干干爽爽的。”

李婶第二天来看,缸里的麦穗果然没再长霉,她摸着缸壁说:“这老缸还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

至于镰刀崩口,赵铁柱找来块磨刀石,蘸着麦场边的井水慢慢磨。“崩口得顺着刃口磨,”他示范着,“就像给人处理伤口,得轻轻来。”磨好的镰刀重新有了锋芒,那位大叔试了试,割麦又快又顺。

“不是旧镰刀不行,”赵铁柱把镰刀递给他,“是咱得知道它啥时候需要歇口气,磨磨就精神了。”大叔红了脸,说“以前是我急了”。

老槐树下的争吵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磨镰刀的沙沙声、修农具的敲打声,混着麦香,像支热闹的丰收曲。

麦收顺利结束,场院里堆起了麦垛,像座座金黄的小山。张大爷的板车来来回回拉了二十多趟,铁圈没再松过;旧缸里的麦穗攒了满满一缸,晒得干透,脱粒后装了好几袋;那把崩过口的镰刀,成了大家争抢的“利器”,说“赵哥磨过的就是不一样”。

孩子们用换来的糖纸,在旧缸上贴了个大大的“丰”字。阿伟看着糖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忽然觉得这旧缸比任何新桶都好看。

傍晚,大家坐在麦垛旁吃新麦做的馒头,就着李婶腌的咸菜。张大爷拉着赵铁柱的手说:“我爹要是还在,准得敬你一杯。他总说,旧物件就像老伙计,你不嫌弃它,它就不会亏待你。”

赵铁柱咬了口馒头,麦香在嘴里散开。他看着场院里的旧农具——修好的板车、补好的簸箕、磨亮的镰刀,还有那口贴满糖纸的旧缸,忽然明白,这些旧物哪是在干活,分明是在陪着人过日子。

它们见过丰年,也熬过歉岁,身上的每道划痕、每个补丁,都是时光留下的印记。就像这麦场边的老槐树,年年都要落叶子,可根扎得深,总能在春天抽出新枝。

月亮升起来时,麦场里的人渐渐散了。阿伟帮着收拾农具,把镰刀挂在板车上,又给旧缸盖好木板。晚风拂过麦垛,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在说悄悄话。

“赵哥,明年麦收,这些老伙计还能用不?”阿伟问。

赵铁柱望着天边的月亮,笑了:“你看这麦子,今年收了,明年还能种。老伙计们也一样,只要咱好好待它们,就能一直陪着咱。”

他捡起根麦秸,在手里转着:“小满小满,麦粒未满。日子也一样,不用一下子求满,慢慢过,有这些老伙计帮忙,年年都能有好收成。”

月光洒在麦场上,旧板车的影子拉得很长,旧缸上的糖纸闪着微光,连那把崩过口的镰刀,也在月下泛着柔和的光。阿伟忽然觉得,有这些旧物在,心里就踏实,就像知道无论遇到啥麻烦,总有老法子能解决,总有老伙计能依靠。

麦香还在风里飘,带着点甜,带着点暖,也带着点对未来的盼头。小满未满,可日子已经像灌满浆的麦穗,沉甸甸的,有了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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