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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催官劫财?基金诡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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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的冷雨裹着波托马克河的潮气,把美联储大楼浇成了块泛着青黑的玄铁。司徒笑站在宪法大道的梧桐树下,看着街对面那座古希腊风格的建筑——每根科林斯柱式的柱础都在雨中渗出淡绿色的黏液,顺着柱身流淌的轨迹,恰好组成《青囊经》里"催官局"的反向纹路。

"知道这栋楼的奠基石里埋着什么吗?"南宫砚的机械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调出张1913年美联储成立时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共济会成员正往地基里塞个黑匣子,"1791年美国第一银行倒闭时的金库钥匙,混着乔治?华盛顿的头发。他们原想摆'三元催官阵',让美元霸权延续三百年,现在却被改成了'四象劫财局'。"她突然按下义肢侧面的按钮,星盘齿轮转动的间隙,掉出半片1929年的股票凭证,凭证背面用朱砂画着只缺了角的铜钱。

司徒笑的左耳突然嗡鸣,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鼓膜上筑巢。自从芝加哥的"地脉钉"事件后,五弊三缺的反噬已进展到"听聩"的前奏——此刻他听不见汽车鸣笛,却能清晰分辨出美联储金库密码锁转动的声响,那声音正随着道琼斯指数的波动变调,每跌一个点,密码就换一组。

"1933年罗斯福关闭银行时,"格桑梅朵的转经筒里甩出卷泛黄的基金合同,合同甲方签名处印着只九头蛇,"摩根财团往这些基金里掺了'催官砂'——就是用华尔街铜牛雕像的铜屑混着朱砂做的。正常情况下能让基金年化收益率稳定在15%,可现在..."她突然指着合同里的收益率曲线,那些上扬的红线正在自动倒转,"被人用吐蕃时期的'倒运符'改了,变成每赚一块钱,就从持有者的阳寿里扣一天。"

雨幕中突然飘来无数只纸质仙鹤,每只仙鹤的翅膀上都印着不同的基金代码。它们盘旋着飞向美联储大楼的穹顶,在那里组成个巨大的倒三角形,三角形的每个顶点,都对应着一座全球金融中心的坐标。司徒笑的左眼虽然失明,却能"看见"仙鹤翅膀上的隐形纹路——那是《宅经》里"劫财咒"的变体,用纳斯达克的交易数据重新编写过。

"这些是'基金诡阵'的信使。"南宫砚的机械眼突然亮起红光,扫描结果在空气中投射出组三维模型:全球十大基金公司的总部,正通过地下光缆连接成个五角星,而美联储大楼就在五角星的中心,"1987年股灾时,这些基金同时抛售股票,在盘面上画出的,是《皇极经世书》里的'灭国卦'。现在它们要故技重施,只不过这次的武器不是股票,是持有者的命格。"

司徒笑突然弯腰剧烈呕吐,吐出的不是食物,而是团缠绕着铜线的纸灰——纸灰展开后,显现出他祖父1948年在上海签订的黄金期货合约,合约背面用蝇头小楷写着:"催官莫用劫财局,到头都是替死鬼。"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听觉正在以诡异的方式退化,能听见1929年银行家的哀嚎,却听不清身边格桑梅朵的话。

"老地师1972年在华尔街喝过杯特别的咖啡。"格桑梅朵从氆氇口袋里掏出个搪瓷杯,杯身上印着的"为人民服务"字样已经斑驳,"他说那咖啡是用美联储的钞票煮的,喝下去能看见基金合同里的小鬼。现在看来,那些不是小鬼,是被'劫财咒'困住的地脉灵——18世纪从中国流失的那批青铜器,怨气都聚在里面了。"她突然将搪瓷杯倒扣,杯底刻着的北斗七星图,正与空中仙鹤组成的三角形产生共振,每共振一次,司徒笑的耳鸣就减轻一分。

美联储大楼的旋转门突然吐出群西装革履的人,他们手中的基金prospect(招股说明书)在雨中自动卷曲,最终变成只只纸鸢,风筝线却拴在他们的颈动脉上。南宫砚的机械臂弹出微型扫描仪,扫描结果显示:这些纸鸢的骨架是用1987年股灾时的熔断机制线路板做的,糊纸则是用次级房贷合同的边角料,"罗斯柴尔家族的'宇宙沙盘'已经和全球基金联网了,"她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汉斯?缪勒每转动一次星盘义肢,就有一万个散户的退休金被'劫财局'变成地脉养料。"

雨突然变成墨绿色,落在皮肤上生出细密的红疹。司徒笑的右耳也开始鸣响,这次听见的是段清晰的童谣:"催官符,劫财咒,华尔街的钱,都是地里抠..."他猛地抬头,看见美联储大楼的穹顶正慢慢裂开,露出里面盘绕的青铜管道——那些管道不是输水用的,而是用1929年破产银行的金库栏杆熔铸的,管道里流淌的,是泛着荧光的绿色液体,液体表面浮着无数只微型的基金净值走势图。

"1865年林肯遇刺那天,"南宫砚的机械手指向穹顶裂缝,"摩根家族的先祖在这座大楼的地基里埋了七枚'催官印',印泥是用南北战争阵亡士兵的血调的。现在这些印变成了'劫财印',每盖在一份基金合同上,就有一条地脉支流改道——密西西比河最近的异常改道,就是拜它们所赐。"

司徒笑的听觉突然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段震撼的幻象:1913年美联储成立典礼上,共济会成员围着个巨大的罗盘跳舞,罗盘中心的指针不是指向南北,而是指向中国的昆仑山。当他们念出咒语时,无数枚铜钱从罗盘里飞出,穿透大西洋,扎进中国的地脉——那正是司徒家祖传风水图上标注的"龙气外泄点"。

"这不是针对你的五弊三缺,"格桑梅朵的转经筒突然发光,照亮了空中仙鹤组成的三角形,"是针对所有跟地脉打交道的家族。你祖父当年从大陆运走的黄金,其实是用来镇压'劫财局'的,现在黄金没了,局就破了。"她突然将转经筒掷向空中,筒身炸开的瞬间,飞出无数张藏文经幡,经幡在雨中组成个巨大的"吽"字,那些纸鸢般的基金合同碰到经幡,立刻化作灰烬。

美联储大楼的科林斯柱式突然发出断裂声,柱础渗出的绿色黏液汇成小溪,顺着人行道流进排水井。南宫砚的机械眼捕捉到个诡异的画面:排水井深处,无数只基金合同正在蠕动,最终组合成只巨大的章鱼,触手正顺着地脉向白宫延伸。"母阵在美联储的地下金库,"她的机械臂突然指向大楼西侧,"1934年罗斯福颁布的《黄金储备法案》,其实是份风水契约,把美国的国运抵押给了地脉灵,现在到了赎回的时候。"

雨渐渐小了,司徒笑发现自己的听觉恢复了一丝,但只能听见地脉流动的声音。他弯腰捡起片被雨水打落的梧桐叶,叶脉的纹路竟与道琼斯指数的年K线完全吻合,而叶柄处,用极细的笔迹写着老地师的话:"小司徒,当基金变成吃人的妖精,记得用1997年香港的负资产楼契当诱饵,它们最爱吃这口。"

南宫砚的扫描仪突然发出警报,屏幕上显示:全球所有追踪道琼斯指数的基金,此刻都在同步下跌,跌幅精确到小数点后四位,恰好是《葬书》里"四象劫财"的卦象数值。"破局的关键在那口井里,"她的机械手指向街角的消防栓,那消防栓的顶部不是普通的接口,而是个微型的杨公盘,"1893年美国恐慌时,老地师的师父在里面藏过半块'镇财石',是用泰山封禅台的碎石磨的,能暂时压住'劫财局'的煞气。"

格桑梅朵将搪瓷杯里的残茶泼向消防栓,茶渍在地面组成个简易的"八宅明镜"阵。随着阵眼亮起红光,美联储大楼的穹顶裂缝开始愈合,空中的仙鹤纸鸢纷纷坠落,化作漫天的基金合同碎片。但司徒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他右耳的鸣响变成了更清晰的倒计时,每一声都像基金净值跳动的声音,提醒他五弊三缺的第四步"听聩"已近在眼前。

华盛顿的雨停了,阳光透过云层照在美联储大楼上,将科林斯柱式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面组成个巨大的算盘。司徒笑看着算珠上跳动的数字,突然明白"催官劫财"的真正含义——所谓"催官",是催那些金融寡头的官运;所谓"劫财",是劫所有地师家族的根基。

街角的消防栓突然喷出股浑浊的水,水里混着半张1929年的股票凭证,凭证上用红笔圈着的,是下一个目标:苏黎世的罗斯柴尔银行。

远处传来老地师的声音,混着咖啡的焦香:"记住啊,破基金诡阵跟泡功夫茶一个道理,得先让那些数字冷静下来——用冰岛的冰川水,效果最好。"

司徒笑捂着嗡嗡作响的右耳,发现那半张股票凭证的背面,印着格桑梅朵转经筒的图案,而图案的中心,嵌着枚正在慢慢失去光泽的北斗七星纹——那是他五弊三缺反噬的进度条,已经走完了一半。

基金诡阵的余波还在华尔街蔓延,但真正的杀招,藏在苏黎世的冰川里,正随着汉斯?缪勒的星盘义肢转动,等待着吞噬下一个地师的听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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