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送太后殡天(2/2)
说完,澹台凝霜不再看薛柠语崩溃的模样,转身迈步走出牢房,在狱卒们敬畏的目光中,冷声吩咐:“看好里面,香灭之前,别让她死得太痛快。”
牢门“哐当”一声关上,薛柠语的哭骂与求饶声被隔绝在里面,渐渐被暖情香勾人的甜意与狱卒们猥琐的笑声取代。澹台凝霜理了理裙摆,擦去唇角的血迹,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这是薛柠语欠她的,也是欠萧夙朝的,今日,该一一还清了。
澹台凝霜踏着宫道往养心殿走,腰间的酸软还没完全消退,脸颊被薛柠语扇过的地方仍泛着热意。她一路未作停留,回到寝殿时,落霜正急得在殿内打转,见她回来,连忙上前:“娘娘您可算回来了!陛下散朝后发现您不在,都快急疯了,正四处找您呢!”
澹台凝霜没多解释,只淡淡吩咐:“把新做的那套黑色皮质包臀裙拿来,再备一盆冰块。”落霜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准备。片刻后,澹台凝霜褪去沾了天牢潮气的红色宫装,换上那套新制的衣物——黑色薄纱深V挂脖吊带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皮质包臀裙紧紧裹着腰臀,将她的身段衬得愈发窈窕,再配上肉色丝袜,肌肤在薄纱与皮质的映衬下更显白皙,一举一动都透着勾人的媚。
她又取来药膏,轻轻涂抹在颈间残留的剑痕上,用遮瑕膏仔细掩盖;随后拿起裹着冰块的毛巾,敷在红肿的脸颊上,冰凉的触感稍稍缓解了灼热的疼。做完这一切,她从袖中取出另一枚暖情香,点燃后放在寝殿的熏炉里——甜腻的香气缓缓散开,与昨夜寝殿里的味道如出一辙,瞬间将氛围染得暧昧。
而此时的宫道上,萧夙朝正脸色阴沉地快步走着,周身的戾气几乎要将空气冻住。他散朝后第一时间赶回养心殿,却得知澹台凝霜不见了,瞬间没了往日的沉稳,一边派人四处寻找,一边亲自沿路排查,嘴里还低声念叨着:“这小家伙到底去哪玩儿了?知不知道朕有多担心?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想到这里,他的脚步更快,眼底的焦虑与怒意交织,吓得随行的内侍连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萧夙朝推开养心殿寝殿的门,暖情香的甜意扑面而来,他抬眼望去,只见澹台凝霜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黑色薄纱与皮质的衣物将她衬得妖冶又妩媚,凤眸流转间满是勾人的光。可他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提起——他一眼就瞥见她脸颊上未完全消退的红印,还有颈间被遮瑕膏掩盖却仍隐约可见的淡痕。
萧夙朝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语气里满是后怕与急切:“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朕找了你多久,有多担心?”他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泛红的脸颊,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碰疼了她,“还有你脸上,这是怎么弄的?谁欺负你了?”
澹台凝霜被萧夙朝紧紧扣在怀里,鼻尖蹭着他衣襟上淡淡的龙涎香,听着他满是急切的问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软意。她抬手,指尖轻轻勾着他腰间的玉带,声音裹着暖情香的甜意,带着几分刻意的轻巧:“没去哪呀,就是在宫里随便走了走。”
见萧夙朝眉头皱得更紧,目光仍死死盯着她脸颊的红印,她才缓缓垂下眼睫,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漫不经心:“脸上的印子,是我自己打的啦。”
这话一出,萧夙朝的身体瞬间僵住。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白皙脸颊上那片醒目的红,指腹轻轻覆上去,还能感受到残留的温热,心头瞬间涌上一股又气又疼的情绪:“自己打自己?你知不知道这巴掌多用力?脸都肿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急切与不解,“好好的为什么要打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不敢跟朕说?”
澹台凝霜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舌尖轻轻舔过他的指尖,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就是觉得好玩儿嘛,想试试自己下手能不能重一点。”她故意避开天牢的事,只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颈窝,“陛下别生气啦,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跟自己较劲了,好不好?”
可萧夙朝哪里会信。他太了解他的乖宝了,她向来爱美,连头发丝都要精心打理,怎么可能会自己动手打肿脸?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的淡痕,心头的疑虑更重,语气却软了下来:“乖宝,跟朕说实话,到底是谁弄的?不管是谁,朕都帮你讨回来,绝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指尖轻轻绕着他的发丝,听着他追问的话,才缓缓抬起头,眼底泛着水光,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软:“人家也是听狱卒说,薛柠语在天牢里寂寞难耐,竟……竟勾引狱卒做那档子事。”
她顿了顿,故意垂着眼睫,一副怕他伤心的模样:“我想着她终究是你的母亲,怕你知道了难过,就偷偷去天牢看看,想劝劝她……可谁知道,我刚进去,她就疯了一样扑过来,抬手就打了我两巴掌。”
说着,她还轻轻蹭了蹭萧夙朝的掌心,将红肿的脸颊凑得更近,让他看得更清楚:“你看,打得可重了,现在还疼呢。”
萧夙朝闻言,眼底瞬间燃起怒火,周身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他的乖宝心疼他,特意去天牢,竟被那个女人打成这样!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澹台凝霜伸手捂住了嘴。
“哥哥你别去!”澹台凝霜摇摇头,眼底突然泛起几分媚意,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喉结,声音软得发颤,“我过去的时候,她正跟狱卒在牢房里做那个……看得我……”
她故意停顿,将身体贴得更紧,黑色薄纱下的柔软蹭着他的胸膛,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撒娇:“我不管,哥哥,我也想要……要你像昨夜那样疼我,把她带给我的疼,都用哥哥的温柔补回来,好不好?”
她说着,还主动仰起头,唇瓣轻轻蹭过他的下颌,温热的呼吸裹着暖情香的甜意,瞬间勾得萧夙朝心头一热。方才因愤怒燃起的戾气,竟被她这副又乖又媚的模样,渐渐压了下去,只剩下汹涌的欲望与对怀中之人的疼惜。
萧夙朝喉间的滚动还未停下,听她带着颤音的撒娇,眼底的怒火彻底被揉成了软意。他抬手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小心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随后拿起一旁裹着冰块的毛巾,动作轻柔地覆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冰凉的触感驱散了残留的灼热,澹台凝霜舒服地喟叹一声,顺势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他颈间的龙涎香。萧夙朝看着她乖顺的模样,指尖轻轻按着毛巾边缘,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这有什么好比的?那种腌臜事,也配让我的乖宝放在心上?”
他想起薛柠语的所作所为,眼底又闪过一丝冷意,可指尖落在她脸颊上的力道,却愈发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人家不依嘛!”澹台凝霜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将脸从毛巾下抬起来,凤眸里泛着水光,带着几分委屈的娇憨,“人家特地找出哥哥上次说想看的衣裳,穿了好久才整理好——你看这薄纱,还有这皮质的裙子,是不是比上次更衬我?”
她说着,故意微微侧身,黑色薄纱下的曲线愈发玲珑,肉色丝袜包裹的腿轻轻蹭过他的膝盖。随后又指了指熏炉里燃着的暖情香,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哥哥上次说这暖情香好用,霜儿今天就又点了一支,连味道都跟昨夜的一模一样……可哥哥现在还在说别人,都不夸夸霜儿。”
萧夙朝的目光被她的动作勾得发沉,鼻间满是暖情香的甜意与她身上的馨香,心头的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他放下毛巾,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沙哑得厉害:“乖宝穿什么都好看,比世上所有女子都好看。”
他低头,唇瓣轻轻吻过她泛红的脸颊,动作带着小心翼翼的疼惜,又藏着压抑不住的欲望:“是哥哥不好,光顾着生气,没先夸我的乖宝。”手指轻轻划过她吊带下的肌肤,感受着那份细腻的温热,“既然乖宝这么用心,哥哥自然要好好疼你,把所有好都给我的乖宝。”
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指尖轻轻划着他胸前的龙纹刺绣,听他说要好好疼自己,眼底的媚意更浓。她仰起头,鼻尖蹭过他的下颌,声音软得像裹了层糖:“哥哥,人家今儿早上特意让御膳房炖了雪蛤,喝了满满一碗呢。”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语气带着几分娇憨的期许:“人家想再养三个月,把身子养得更软一点,到时候……哥哥抱起来也更舒服呀。”
萧夙朝的目光落在她覆着肉色丝袜的腿上,指尖顺着大腿根缓缓向上摩挲,丝袜细腻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让他呼吸愈发沉浊。他低头看着怀中人儿玲珑的身段,声音沙哑:“那就养,朕让御膳房天天给你炖,想要什么都给你。”
指尖忽然停在她的腿弯处,他眸色深了深,语气带着几分探究的灼热:“穿丝袜了?里面没吗?”
澹台凝霜脸颊微红,却没避开他的目光,反而主动将腿往他腿上搭得更紧,声音带着刻意的勾诱:“这样不是方便哥哥嘛~”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气息渐渐温热,“对了哥哥,你更喜欢人家叫你‘主人’,还是叫你‘哥哥’呀?”
暖情香的甜意此刻已彻底弥漫开来,萧夙朝只觉得浑身燥热,血液里像是燃着团火,眼底的清明被欲望渐渐吞噬,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指尖的触感、怀中人的软语,都让他愈发难以克制。他喉结滚动着,声音哑得几乎要滴出水:“都喜欢……乖宝叫什么,朕都喜欢。”
澹台凝霜见他被情动缠得失了往日的沉稳,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伸手端起桌案上的酒杯,仰头含了一口烈酒在嘴里,酒液的辛辣与她唇齿的甜香交织。随后她屈起手指,轻轻挑起萧夙朝的下颌,俯身将唇凑了上去。
冰凉的酒液混着她温热的气息,缓缓渡进他的嘴里,她的唇瓣轻轻蹭过他的唇角,带着几分濡湿的痒。含糊不清的“哥哥~”从两人相贴的唇间溢出,软得像羽毛,轻轻搔在萧夙朝心尖上,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的火焰。
萧夙朝猛地扣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带着酒意的吻,将她渡来的酒液尽数咽下,舌尖还顺势缠上她的唇瓣,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甜意。怀里人的柔软、丝袜的触感、唇间的酒香,再加上暖情香的催化,让他再也忍不住,哑声低叹:“乖宝……真是要把朕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