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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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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气越来越冷,苏江酒的病也越来越重。

虽有御医每日每夜进来给苏江酒诊治,开方煮药给苏江酒调理身子,可苏江酒因瘟疫缘故天天呕吐,咳嗽咯血,身上的红疹一日比一日多。

有时喝药后,精气神虽能好些,变得稍微有些力气,但也撑不过一个时辰,就又开始呕吐咳嗽咯血。

景王府的下人们怕感染瘟疫,进苏江酒房间伺候苏江酒时,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感染上了,只有桑故卿和郁瑾瑜两人才是真心实意的照顾苏江酒。

自苏江酒回府到今日,他们对苏江酒的照顾无微不至,尽管苏江酒命令他们不许进来伺候自己,但也抵挡不住他们对苏江酒的一往情深。

这日一早,苏江酒在床榻上微微苏醒,转头就看见趴在床榻旁边双手紧握自己手而睡着的郁瑾瑜。

郁瑾瑜和桑故卿两人是轮流照顾苏江酒,郁瑾瑜每天晚上都会陪着苏江酒一夜,到了白日,桑故卿就会过来,陪着苏江酒一天。

苏江酒每次一苏醒,嗓子就会难受,想咳嗽。但苏江酒害怕吵醒郁瑾瑜,死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咳嗽。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惊醒了郁瑾瑜,郁瑾瑜迷迷糊糊睁眼,醒来后看见苏江酒,便笑道:“江酒,你醒了怎么都不叫我呀?”

郁瑾瑜刚语毕,门被推开,桑故卿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苏江酒的嗓音沙哑低沉,缓缓开口道:“瑾瑜,累了一晚上,快回去休息吧。”

郁瑾瑜伸手抚摸上苏江酒的额头,笑道:“我想再看看你。”

“咳咳咳……”

一听苏江酒咳嗽,郁瑾瑜立马从袖中拿出帕子帮苏江酒轻轻捂住嘴,果不其然,待苏江酒停止咳嗽后,帕子拿开,帕子上沾满了鲜血。

郁瑾瑜虽是心疼又伤心,但也没办法,御医说,这病急不得,要慢慢将养。但景王身体强壮,不出一月,倒也可以好全。

桑故卿端着两碗汤药走来,他将一碗递给郁瑾瑜,关心道:“你陪妻主一晚上了,也累了吧!喝完药快回去歇歇吧。”

桑故卿和郁瑾瑜虽贴身伺候苏江酒,但御医怕他们染上瘟疫,便给他们开出了一剂预防瘟疫的药,让他们一天要喝三次。

郁瑾瑜接过药碗,放到一旁的空桌上,解释道:“我还是先伺候江酒把药喝了我再回去吧。她每次都嫌药苦,闹着性子不肯喝。”

桑故卿颔首。

每天喝药就成了苏江酒最痛苦的事。苏江酒从小就不喜欢喝药,所以从小到大也没喝过几次药。

如今她瘟疫缠身,御医给她开的药方,让苏江酒苦到反胃想吐,但桑故卿和郁瑾瑜每日都对她进行软磨硬泡,耐心劝说,让他喝药,她反抗不得,又对他们打骂责罚不得,便只能忍受着他两硬生生将一碗药灌入自己口中,硬着头皮咽下肚去。

桑故卿端着药碗走来,笑着哄劝道:“妻主,该喝药了!”

苏江酒闭上眼,翻了个身,将被褥裹在头上。只道了句,“药太烫,你放在一旁,我等会喝。”

郁瑾瑜走到床榻边,他伸手抚摸上苏江酒头上的被褥,温柔的哄劝道:“江酒,把被子拿开好不好?”

苏江酒知道郁瑾瑜又是来逼着自己喝药的,便无情拒绝道:“不要!”

郁瑾瑜和桑故卿对视一眼。

“咳咳咳……”

郁瑾瑜一阵剧烈咳嗽,惹得苏江酒心头一颤,瑾瑜不会染病了吧

苏江酒立马将被褥从头上掀开,郁瑾瑜却眼疾手快,一把扑到苏江酒身上,在苏江酒耳边轻声说道:“江酒别任性,喝药才能好的更快。”

郁瑾瑜是最机智的那一个,为了让苏江酒喝药,他想出了无数套路,苏江酒却次次上当。

也不是因为苏江酒好骗,而是因为苏江酒太爱郁瑾瑜了,所以甘愿被他骗。

郁瑾瑜伸手,桑故卿把碗递到郁瑾瑜手上。郁瑾瑜自己喝了一大口后,强行吻着苏江酒的唇瓣,给他喂药,逼着苏江酒喝下。

苏江酒无法,只能咽下。待郁瑾瑜将药喂完后,郁瑾瑜刚准备起身,苏江酒却伸手一把揽住郁瑾瑜的腰。

苏江酒冷哼一声,不满道:“就你鬼点子多,骗得本王次次中招。你要是再敢用这些招数骗本王,本王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郁瑾瑜嘴角笑意加深,“殿下想怎么收拾我呀?”

苏江酒搂着郁瑾瑜的腰,一个用力翻身便将郁瑾瑜压在身下。苏江酒另一只手举过被褥将两人笼罩住。

两人身体紧紧相连,苏江酒不安分的手伸到郁瑾瑜的胳肢窝,慢慢挠了起来,郁瑾瑜只觉那只对他进行恶作剧惩罚的手,让他痒到不行,郁瑾瑜忍不住笑出声来。

苏江酒的手又从他胳肢窝移到郁瑾瑜身前作怪,在他全身上下挠来挠去,郁瑾瑜只觉全身痒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郁瑾瑜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气息不稳的求饶道:“江酒,江酒…别,别闹了…江酒,饶了我吧江酒别再闹了……”

苏江酒在郁瑾瑜脸上亲了一口,才问道:“知错没?”

“知错了知错了!”

苏江酒停下了手,郁瑾瑜一脸泪水,委屈巴巴道:“江酒,你就会欺负我!”

“谁让你算计我的?”苏江酒双手搂着郁瑾瑜的腰,正色道:“说,你以后还敢不敢算计我了?”

郁瑾瑜哽咽了几下,才硬气道:“敢!”

郁瑾瑜轻叹气,小声劝道:“江酒,你别这样闹了,快放我出去吧,不然,故卿会伤心的。”

经郁瑾瑜一提醒,苏江酒这才记起来,桑故卿也在。苏江酒从郁瑾瑜身上翻身下来后,才把被褥掀开。

桑故卿看着床上你侬我侬的二人,说不辛酸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桑故卿心里苦笑,我始终都是多余的那个。

江酒啊,如今郁瑾回来了,等你病好了,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郁瑾瑜从床榻起身站好,他端起一旁的汤药一口气喝下,才笑道:“故卿,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后面就辛苦你了。”

桑故卿笑道:“去吧!”

郁瑾瑜转身离去,桑故卿从食盒里端出他亲自煮好,热气腾腾的白粥和自己炒的小菜。

这些小菜都是按照苏江酒的口味做的,也是苏江酒平时喜欢吃的。

御医开的药还是有效的,苏江酒每次喝过药后,都是有一瞬间的精神,体力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等药效过后,她就又会变成病怏怏的样子,咳嗽咯血,呕吐不止。

桑故卿将这些白粥小菜端到床榻桌边,苏江酒从床上爬起坐好。

桑故卿端起粥碗,拿着白瓷羹一勺一勺,吹冷喂到苏江酒嘴边,苏江酒一边就着他的手,吃着他喂的粥,一边开口关心道:“故卿,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桑故卿笑道:“谢谢妻主关心,我没心事!”

苏江酒正色问道:“故卿,你,是不是很怕我?”

一句话问到郁瑾瑜心里去了,他对苏江酒可不就是又怕又爱吗?

可怕也只是因为他胆小,苏江酒对他不错,其实他在不知不觉中早就被苏江酒惯的不怕她了。

郁瑾瑜应道:“怕呀!你那喜怒无常的性子,是个人都怕。可自我嫁你后,除了第一年,你对我不太好以外,后面的四年你对我很好。所以,我好像不怕你了。”

苏江酒将嘴里的白粥吞咽后,才道:“你知不知道,花诺和郁子君的死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大燕有四个毒瘤,花、郁、桑、杜四家,如今四家已除二,剩余两家,我会一个一个将他们连根拔起,所以,故卿,你现在得站队了。”

之前郁瑾瑜就提醒过他,苏江酒和桑滢,二者择其一。

可桑故卿是个喜欢选择逃避的人,他总想着面对这种选择能逃一日是一日,可今日,他逃不掉了。

他必须要在苏江酒和桑滢之间选一个,一个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一个是他心爱的人,他不知该怎么选。

可这么多年,他的母亲也从来没有真的心疼过他,在桑滢眼里,他和凌晞都是可以随意牺牲的棋子。

桑故卿将手中的碗放在一侧的柜台上,郑重问道:“江酒,如果我选你,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好”

苏江酒应道:“我可以对你好!但也只是亲人的那种好。”

桑故卿笑道:“那便足够了,江酒,只要你能护我周全,爱我入骨,那即便你满手染血,罪恶滔天,我也愿蒙上眼睛,不去分辨你是人是鬼,放心的把自己往后余生交给你。”

桑故卿说的认真,却让苏江酒有了欲望,这么多年,他对桑故卿时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桑故卿也会配合着她泄欲,他瞧着桑故卿那双勾人凤眼,真叫自己看的移不开眼。

苏江酒伸手一把揽住桑故卿的腰身,桑故卿腰身细软,被她一揽,一下撞到苏江酒的怀中,桑故卿被苏江酒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顺从的靠在苏江酒怀里。

苏江酒在桑故卿耳边轻声道:“故卿,还有三日我就要出征了,今天,先让我享受一下。”

桑故卿闻言,赶忙将苏江酒推开,桑故卿从苏江酒怀里退出,他又羞又怒,“混蛋!郁瑾瑜回来了,你还这样对我做什么?”

“我这几年都习惯了你的身子,故卿,你是不是害怕我把瘟疫传给你啊?”

桑故卿冷哼一声,“知道你还想要我。”

被拒绝后的苏江酒眼中清明了几分,苏江酒笑道:“我刚刚就跟你开个玩笑,好了,你出去走几圈吧,我再睡一会。”

桑故卿看出苏江酒有些不悦,但还强颜欢笑,桑故卿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江酒,你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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