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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阴鸷太子VS狐狸精圣女(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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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午宴席结束。

拢共没说多少个字的娇娇完全不用费心招呼人。

全程像朵红艳艳的娇花般自顾自绽放,无需在意别人,就如出宫前男人对她说的那样,他已安排好,她只需美美的露个面,其他的事情有其他人处理。

这对不喜欢麻烦和社交的娇娇来说非常省心。

虽然她也不用在宴上表现什么。

毕竟皇上圣旨已下,她这未来太子妃无需自降身份去讨好别人,况且,太子殿下还在一旁目光如炬的盯着呢,谁敢大着胆子上前说不合时宜的话啊。

无人打扰,娇娇乐得清闲自在。

前厅已经散了宴,窦夫人带着管家在门口送客。

窦丞相同部分朝臣被阿渊叫去了书房谈事。

有几位与窦璟之相熟的公子留了下来喝茶。

还有少部分的年轻女眷听闻窦家园子里,那两只白孔雀这两日频频开屏,那些贵女们觉得稀罕,故而一并留下来让窦岁欢带着去后方园子里看热闹去了。

很多年前窦老丞相曾亲自领兵上战场打过几次胜仗,先皇便将从一个小国那里缴获的十几只孔雀,作为奖赏赐了六只给老丞相带回去养着看。

这么些年过去,宫里的孔雀早就死了,窦家六只也死了三只,好在留下来的有一只怀了身孕,老丞相便四处高价寻找会饲养孔雀的能人,后面经过日日夜夜的精心饲养照顾,两窝蛋里面九个养活了四个。

一直这样细心折腾着有惊有险的养到至今。

现在只剩下一雌一雄两只白孔雀了,天气冷,好不容易等到它们开屏求偶,多少年没见过孔雀的金陵贵女们,可不就刚好趁着今日有机会赶紧的去瞧瞧。

而对现代见过孔雀开屏的娇娇来说却并不稀罕。

她领着婢女闲庭漫步的细细欣赏窦家大花园,没去凑那个热闹,也没有去窦家特意为她准备的院子里休息,刚才吃得太饱,正好走走消消食。

走过锦鲤池上方的桥廊,一阵裹着凉意的寒风拂过袖摆,娇娇忍不住抬手捂嘴打了两个轻快的喷嚏。

她穿着保暖的秋衣秋裤领子里还戴着恒温玉。

身上倒不冷,娇娇想大抵是有人在背后念叨她。

想归想,身后跟着的玉竹玉霜却不这么认为,出来一趟要是姑娘生了病她们难咎其辞。

两人急急忙忙的就要去屋子里拿暖手炉和氅衣。

这里距离窦家给她安排的院子不远,她们小跑着快去快回耽搁不了多久,见她们真的很害怕自己生病,娇娇无法,只好无奈的笑着随她们去折腾了。

她走向锦鲤池旁边的观赏亭里面坐下来看风景。

今日办宴,所有亭子的石凳都铺了两层厚垫子,这样不管是赏景还是坐下来歇脚都不会冻得一哆嗦。

雪已经化了,但寒冬的冷空气依旧存在。

锦鲤池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有几块并不完整,瞧着碎的程度应该是人工干预的,碎冰下水很深,可以看见里面有不少五颜六色的锦鲤在穿梭着游来游去。

有不少体型较大的时不时挨个浮上来,才露头,下一秒就扭身甩尾的激起一道水花,接着便晃晃悠悠的沉了下去。

娇娇撑着下巴好奇的看着,完全被吸引了视线。

半晌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句。

“是千机姑娘吗?”

娇娇听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扭头循声看去,她眸光不动声色的亮了下,好一个弱柳扶风的病态美人。

只见几步台阶下最前方站着的女子。

一身仙气十足的月色白裙,外罩一件雪色绒领的厚裘衣,发髻简单的甚至可以说是朴素了,整个人气质干干净净清清冷冷,肌肤苍白,像有什么大病。

偏偏浑身上下还流露出一股子淡淡的书卷清气。

娇娇目光与女子的视线对上。

见她面容娴雅柔美,兴许是扮相太孱弱,眉眼浅浅病容,一双似愁非愁的含情目,柔婉无害,遥遥抬眸看过来时,眼神看着有几分凄凄切切的意味。

女子盈盈站在那里不言不语,身姿纤细柔弱似黛玉,又如风中柳条,楚楚动人,惹人心生怜惜。

娇娇暗暗轻挑了挑眉,心底有些意外,因为刚刚宴席上她好像没见到过有这么打扮的一号人。

啧......

“你是?”

她没有起身,坐着淡淡询问的语气略显慵懒。

刚才宴上众人都知晓了,媚字是捡到她的那老道随口给取的,后来知道她身世后便用作了姓,现在身世大白,众人自然也改口唤她千机娇女这个姓了。

只是娇娇还一时听得不太习惯。

女子没接话,低眉轻福了一礼,而后抬头。

视线这才直白的打量着凉亭中那抹娉婷的倩影。

刚才在宴上隔着一段距离,如今离得近了,少女绝色的五官毫无瑕疵,肌肤细腻白皙似雪,每一寸都宛若精心雕琢般,漂亮的令人惊艳完全挪不开眼。

看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浑然天成的妩媚气质。

女子眸色微怔轻闪,开口,语调娇柔:

“叨扰千机姑娘了,家父大理寺卿卫子辛,我与姑娘同岁,千机姑娘直接唤我昭阳便可咳··咳咳咳·······”

说话间她拢了眉心胸口不适的咳了几声。

“我咳·····我方才在席上不小心弄湿了衣裳,归来听婢女言,表姐她们都去了园子里看白孔雀。

我不爱凑那热闹便未去,府中婢女说,这边园子平日里清静些,不曾想千机姑娘也在,刚才冒昧出声,惹得姑娘受惊了,昭阳惶恐,实在抱歉,还望千机姑娘能见谅。”

说话间她捻帕掩唇轻咳,身子摇坠着又行了一礼。

“.........”

自始自终都看着她动作的娇娇神色淡淡,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这副病兮兮的模样好像在哪见过。

南陵第一美人卫昭阳么?

看着跟她的名字有违和,想来在家中很得宠。

娇娇思绪神游到了前两日偶遇苏家姐妹那天,想着想着,不由又想到刚刚在宴上,她好像是看见了安安静静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位置的苏家女眷。

不过今日来的都是各府主母和嫡系,一眼掠过时她只看见了苏清柔,并未看到那如雀儿叽叽喳喳的苏清欢。

“千机姑娘······?”

女子声音虚弱无力的唤了一声。

“无妨,未曾叨扰。”娇娇回过神,目光划过对方捏紧帕子的手,倒是个有礼貌的,显得她没有礼貌了,不过没有就没有吧,她又不是来交朋友的。

这位卫姑娘好看是好看,气质也容易令人心生保护欲,可她的第六感就是莫名的喜欢不起来。

娇娇收了视线,别开头:“今日窦府宴请,来者皆是客,这处园子很大,卫姑娘自便便是。”

听着少女客客气气不欲多言闲谈的娇音。

卫昭阳咬了咬唇,没说话,同样也没离开。

而身为刚上任的窦家表小姐的娇娇,丝毫没有一点点作为主家方招待贵客的意识,换句话来说,她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各玩各的呗,大家都是客人。

卫昭阳当然知道窦家表小姐是刚找回来的,若是提出让千机娇带她四处逛逛丞相府恐怕也不现实。

而且,她是临时起意故意找来的这里。

如此想着,卫昭阳又捂着帕子咳了咳,病殃殃的眉眼轻抬,仿佛听不懂少女冷淡的疏离态度,朝侍女抬了抬手后,便提着层叠裙摆独自一人踏上了台阶。

高处寒冷,卫昭阳被一阵凉风吹得打了个抖,在距离少女三步远的地方停住脚,视线划过,落在她未穿披风的单薄肩膀上,她凄凄切切的眸色闪了一下。

见自己上来并未引来少女侧目,卫昭阳苍白的脸色沉了沉,转眸,依旧是那副一步三咳的病弱模样。

听到旁侧动静的娇娇不着痕迹的拢了下眉头。

卫昭阳循着她目光往下瞧去,刚好看见了亭子

“幽池绕亭台,锦鲤掷波影;这一抬头就能将满园子的庭树花开揽入眼中,千机姑娘好眼光。”

一句莫明所以的夸赞突如其来。

娇娇收回了她落在池塘上方,出神盯着一只水黾划来划去的目光,扭头朝旁侧的人抬眼看过去。

却见卫昭阳并未看自己,而是盯着池塘的锦鲤似乎发起了呆,刚刚那句话不知是感慨还是什么。

娇娇向来对弯弯绕绕的东西敬而远之嫌麻烦。

她才想起自己身为窦家表小姐沾带的那一点点主家身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客人喜欢,让给她就是,陪聊是不可能,不巧,她也是来寻个清静的。

娇娇起身,腰间金铃轻荡出一抹飘渺细碎声响,粉腮红润,眼波魅惑,悠悠微步耀眼动人。

那缠绕在皓腕上宛若轻云的红纱绸披帛,随着她抬步的动作若绢若锦的舞动生姿。

步履轻盈,貌若天仙。

她轻启红唇,酥音软媚又勾人:“卫姑娘若喜欢,让你便是,天凉风寒,正好,我也该回宫里了。”

阿渊让她坐在屋子里暖身吃点心等他回来接,她觉得待在房子里有些沉闷,才会带着人四处转,呼吸呼吸雪融化后花草树木的清新空气。

她款款走着,语气淡淡,丝毫不留恋这处风景。

眼看那抹萦萦摇曳的倩影从身旁掠过。

卫昭阳咬了咬唇,站着未动,眸光闪烁,语气有几分迟疑的开口道:“那·····太子殿下也是吗?”

也是?是什么。

娇娇闻声顿住脚,转过身微微眯起了媚眼,眸色极冷,从刚刚到现在这才开始正眼细细的打量着她。

长得美,想的更美啊。

让她这个自恋的都感到自愧不如了。

娇娇不太确定,明知故问道:“殿下怎么?”

少女淡淡的询问令卫昭阳脸色微变,她不知道千机娇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假没听懂,但再让她说一遍意思卫昭阳却胆怯了。

卫昭阳嘴角僵硬的扯出一抹柔和的笑,目光直直的与千机娇对视着,两人距离本就不远,她又上前走了一步,虚虚弱弱的声音压低了些。

轻唤道:“千机姑娘。”

娇娇不为所动的冷眼看着她,静等着她下一句。

话落下,女子惺惺作态的声音继续响起:

“你可知,若是姑娘没被太子殿下给带回来,原本这该坐上太子妃之位的人是谁。”

说到这,卫昭阳与她对视的眸子一转,眼神还是楚楚可人的模样,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丝毫没有顾及少女准太子妃的面子,也不知那底气来源于哪。

娇娇眼神冷冷淡淡,红唇勾起一道弧度嗤笑出声。

那酥到没边的嗓音懒懒散散的回了一句:

“哦?这谁知道啊,皇上先前又没下旨,怎么,你知道啊?说来听听呗,是谁?”

“........”

卫昭阳被她不痛不痒的语气和话一噎。

看着少女冷淡的看不到一丝愤怒的好奇眼神,卫昭阳有一刻觉得她在看小丑。

这个使人不爽快的想法让卫昭阳垂了眼,她退了一步,不再与那双明媚淡漠的眼神对视,在她目光中总有一股被人看透了的心慌,是种很熟悉的冷漠感。

“媚姑娘聪慧,想来是不必我多说的。”卫昭阳捏紧了帕子,心有不甘。

她声音仍然柔婉,垂着的眼色沉沉,满是妒与怨,低低道:“昭阳只劝姑娘一句,再好的皮囊皆如昙花,孔雀虽美,飞的到底是没有凤凰高,太子殿下仁心,可垂怜总有一日会消殆,披着凤凰羽衣的地禽就算飞上了枝头,鸣叫声终是与凤凰不同。”

卫昭阳不信有这般巧的事情。

什么机关氏什么窦家表小姐,即使有板上钉钉的证据又如何,改变得了身份,改变不了身体里流着的高贵血液,那是千机娇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

人人都知道太子妃三个字的重量,不知哪来的一个冒牌货轻易就坐上了这个位置,这让准备了这么多年的卫昭阳如何能甘心。

她祖父是先皇麾下的老臣,爹爹也是朝中重臣,外祖一家是镇陵侯府,舅舅是随太子殿下一同上过战场的功臣将军,嫡兄也入了内阁。

哪怕太子妃一位不落于她卫家。

再不济,也该落到她外祖家的表姐杜芸身上才是,早些年表姐落马,是太子殿下吩咐身边护卫出手救护,后来多次见表姐独自寻殿下说话都未曾被护卫驱逐,众人都道表姐在太子殿

若不是那年高僧说的一句:太子命中带煞不宜早婚;那当年圣上赐婚的对象就本该是太子殿下与表姐了,哪会等到如今被一陌生女子捡了便宜。

若是表姐入东宫,她们姐妹二人可一同为他排忧延绵子嗣.......

想着,卫昭阳脑海里浮现出一双漆黑幽深的墨眸,惊为天人的脸日日近在咫尺,触目可及,彼时,他寒冽又醉人的桃花眼眸中不仅盛了星辰,也······装了她的一道身影。

“.......”娇娇看得啧啧稀奇,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上一秒刚说完警告的话,下一秒耳朵和脸颊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羞红。

“说完了?”

娇娇开口拉回她不知道在害羞什么的思绪。

“想不明白你脸是怎么保养的,别说,还挺厚,不过,你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但是吧,我怎么不爱听啊。”

她不受影响的勾了勾唇:“啧,没办法,圣旨已下,君无戏言,天子重诺,太子殿下也是个固执的,非要给我个响亮的名分,要不·····你去太子跟前再说一说劝一劝?没准儿啊,他脑一热就听你的了呢。”

少女的眼神没有想象中的黯然伤心,仿佛那孔雀和凤凰在她心中根本没什么不同。

卫昭阳没料到她会这般回答,一时被噎了喉愣了愣,空白的脑子顿时就找不到话来反驳。

理顺了她话中的意思之后,卫昭阳那张极少受气的脸难得被气阴沉了下来,羞红唰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火烧心口的怒意,衬得病殃殃的脸都精神了两分。

见她忍耐力还不错。

娇娇唇角翘了翘,忧愁的叹口气,继续说道:“你说说,谁让我天生丽质国色倾城呢。”

“这脸爹娘给的又不能换。”

“你们还不知道吧,太子殿下他啊,其实也是个好色的俗人,第一次见面就对我一见钟情,无法自拔,连哄带骗的把我捆来金陵拘在东宫不让走,唉我一弱女子又能怎么办,你劝人这么有一套,你快去劝劝他,这解决问题呢还是得从根源上去想办法,卫姑娘以为呢?”

“.......”听着千机娇不知真假的话,卫昭阳面色复杂,那些极有道理的道理竟让她心底有了些许动摇。

太子殿下他····真的这般··好色?

仔细想,殿下确实很像那种极端又偏执的男子。

可一想到男人浑身寒冽矜贵的压迫气场,卫昭阳发散的思维瞬间惊醒。

这绝无可能!

太子殿下那般耀眼完美的男子,曾见过各国无数的风景,也见过民间百态,她不信他是个同万千男子一样不落俗的俗人。

卫昭阳脸一黑,抬眼,看着少女脸上的忧色愤愤开口道:“荒唐,太子殿下岂是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见就见的人物!”

“千机姑娘背后信口开河,放肆妄议太子殿下,当真以为殿下对你这张皮囊会永远看不腻不成?”

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就当她是在变相夸自己美,娇娇双手抱胸点了点头:“嗯呢,看不腻啊,他说的,他一日看不见我就无心处理朝政,很黏人。”

她这句话可没说谎,阿渊的黏人程度就好比那麦芽糖,越嚼越黏,去扯还会把手也给缠上的程度。

话落,娇娇一分惊讶两分疑惑七分怜悯的眼神看卫昭阳,“啊?太子殿下可不就是想见就能见的么,他每天都要见我同我一起用膳,半天不见还不行。”

“怎么,难道卫姑娘这些年见太子见得很少?那你要怎么去劝他啊,不然·····我领你去?”

她试探的语气听着尤其诚恳,最后一句传入卫昭阳耳朵里,她眼波微动,心口隐隐浮现微若期待。

卫昭阳抬眼:“你当·······”

撞入少女蛊人的媚眼中,话止住。

少女含着笑意的唇角,笑不及眼底,先前还看不出情绪的如画眉眼,这会儿竟毫不掩饰的浅露出一缕似笑非笑的······

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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