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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铁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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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两点,江樾开完会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好友程昱珩打来的电话,他背靠在软椅上,语气间带着点揶揄:“今天是什么风让您这位大忙人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程昱珩是江樾在挪威读大学那会在一次朋友聚会上偶然结识,由于都来自同一个家乡,再加上两人兴趣相投,都喜欢摩托和赛车。至此他们从陌生到熟悉,再到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当然是想我家小樾樾咯。”

程昱珩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惹得江樾既无语又想骂人:“说吧,找我干什么?”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聊天么?你这人也太没良心了吧。”程昱珩忍不住吐槽道。

“.....那你想和我聊什么?”江樾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语气淡淡,“我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不是,有你这样和爹说话的么?”

“三分钟。”

“嘿——你这人——”

“两分钟。”

“你爹回来了。”

“?”江樾眉心不禁蹙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眼眸骤然一怔,腰杆也做直了些,“你回国啦?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昱珩没跟他卖关子:“半月多前。”

“回来这么久,怎么今天才联系我?”

“没钱没手机,我怎么联系你。”

“你还会没钱?”

“哎.....”程昱珩不禁叹息一声,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因为打架被闹上新闻了,被我爸找人绑着回来的。”

“打架?怎么回事儿?”江樾语气立马变得紧张起来。

程昱珩在电话里从头到尾地说:“就在一月多前,我去澳大利亚参加个人车赛,获得第一名。他们那边有个老赛车手不甘心输给我这样的中国人,就联合其他选手向举办方举报我比赛前吃兴奋剂。”

“然后呢?”

“然后他们在我背包里找到了一瓶未使用完的兴奋药剂。但是,我并不知道我背包里什么时候有瓶兴奋药剂的。我解释我压根没这东西,也从不用这玩意儿。我说我可以接受尿液检查。举办方不相信我,只相信他们。”

“后来我回挪威的前一天,有人告诉我举办方有个老板是老赛车手以前的老板,我一时没忍住脾气抄起棒球棍就把那个老赛车手给打了,把他打到六级伤残,最后赔了五百多万,了事。”

听他说完这些,江樾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沉默了会儿,张开嘴巴问:“那你身上有没有......”

“嗐,”程昱珩知道他想问什么,立马接道,“受是受了有点伤,但没他严重,至少没骨折。再说,谁让他诬陷老子的,真当老子是吃素的。”

“那你之后还回挪威么?”江樾问。

“挪威?”程昱珩说,“别说挪威了,我连整个湘城市都跑不出去。要不是这半月我在家表现良好,我爸估计还得关我半月。”

江樾忍不住笑出了声,程昱珩在那边愤懑地道:“你兄弟我都那么惨了,你还好意思笑?”

江樾收起笑容道:“那我能怎么办?”

程昱珩说:“你知不知道我出来的第一天想的人就是你,一般人我连想都不会想一下。”

江樾嗯应一声,挑挑眉道:“能被你想起还真是我的荣幸。”

“......”

程昱珩瞬间没了声,半晌,他有些小孩子气地说:“我不管,你今儿必须请我吃饭,不然我立马就去你公司,缠着你,闹着你,让你无心工作。你信不信?”

江樾当然相信他能做出这些事来:“行,我现在就让人定个包厢,然后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来你公司找你。”程昱珩说。

江樾嗯了声,说:“都行。”

挂了电话,江樾立马吩咐陈秘书把今晚与建恒公司李总的饭局推掉,然后让陈秘书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就早些下班回家。

.......

下午五点时分,贝苒提前半小时来到普仁医院,她站在人满为患的医院门口给方俞泽发微信说自己已经到医院了。

对方隔了有五分钟左右,这才回她信息:“你等我十分钟,我现在在等电梯下来。”

贝苒语气温和道:“没关系,你慢慢来。”

临近出门前的时候,她特意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法式白衬衫,起来,与她平时上班简易穿搭有着不同的成熟和靓丽。

十多分钟,将近二十分钟左右,一辆黑色大众从医院停车场行驶到贝苒面前停下,随着车窗缓缓降落下来,贝苒这才看清来人的长相。

方俞泽五官长得周正,皮肤白,身上穿件灰色衬衫短袖,鼻梁上架着副银框眼镜,镜片

“实在抱歉,让你等我那么久。”他声音磁性温和,不低不沉,像一根羽毛轻轻扫过耳畔。

“其实也没等多久。”贝苒笑着说道。

“快上来吧。”

等她坐上车回后,方俞泽再次向贝苒道起歉来:“真的很抱歉,我当时正好被一名患者家属缠着问问题,所以才耽搁了一些时间。”

贝苒笑容仍旧善解人意,她说:“没关系,我很理解当医生的职责和使命,就像我当老师一样,同样有职责和使命,只是我们一个面对患者,一个面对学生罢了。”

听她这样一解释,方俞泽心里的抱歉感总算放了下来。随即,他听到她问:“你这会儿是要带我去哪儿?”

“嗯....”方俞泽一边开车,一边照顾她此刻心里所想的担心,“你放心,我不会带你去偏远地区的,就在市中心附近。”

“?”

贝苒瞬间愣了愣,心想,他是怎么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你学过心理学?”她忍不住问。

方俞泽扭头看她一眼,笑说道:“当医生的没一个不学心理学的,不然怎么看穿患者有没有撒谎和隐瞒呢。即使患者的谎言再完美,他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和说话的语气,是抵挡不住谎言背后的真相。所以......”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贝苒:“.....在面对医生的询问,可千万别撒谎,别隐瞒,不然痛苦就得自己一个人承担。”

“听你这么一说——”

“觉得当医生的人有点可怕?是不是?”方俞泽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立马抢过来道。

贝苒嘴唇抿成一条线,笑容微微扬起一点,其实她并没有那么想,反而觉得在医生面撒谎和隐瞒都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没有。”她一双真挚又诚实的眼睛看着方俞泽说,“我觉得你们特别很伟大,你们是唯一一个敢从阎王爷手里抢人的人。”

但有时候他们也抢不过阎王,医院生老病死数不胜数,随时随地都有突发情况发生。方俞泽沉默了一会儿,便将话题扯开:“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上一段感情是在什么时候?”

突然聊到前任这一块,贝苒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画面,是江樾那张淡而不笑的脸,他高兴的时候给你一个温柔的笑,甚至给你一颗十分甜蜜的糖;他不高兴的时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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