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2 第七百八十章 轩辕剑（2）（1/2）

此时，赵飞与上官龙泉那场短暂而激烈的冲突，以上官龙泉体内的法力几乎被赵飞彻底抽空而结束。

其中一方失去了反抗能力之后，现在两人之间的敌意已经大减，正在面对面地坐着，看似平和地进行对话。

对于赵飞说自己“变了”，上官龙泉脸上露出一抹苦涩、无奈的苦笑。

他不再为自己辩解，“变了”就“变了”吧。上官龙泉知道在赵飞眼中，自己已经被认定是“变了”，否则赵飞也不会悍然对自己出手。

“我有一个问题。”上官龙泉以平缓的语气道。

“说吧。”赵飞淡淡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这么说来，你是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曹先生’。”

“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

见上官龙泉如此执着于自己起疑心的时间节点问题，赵飞也是感到有些意外。原本他还以为，上官龙泉会极力否认，想尽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如此一来，原本准备的一些质问之辞，便派不上用场了。

“从一开始。”想了想，赵飞回答道。

“一开始？是我刚跟你们老缉的特工到冰岛的时候？”上官龙泉愣了愣，又问。

“不。”赵飞摇头。

“那是在缅北时，刚刚见我的时候？”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时候？”

“是在11年前。”

“11年前？”

听到这个时间节点，上官龙泉更加愕然了。

“你今年几岁啊？”回过神来，上官龙泉又问道。

“19岁，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赵飞如实回答。

“当然有关系！我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我被一个当年只有8岁的孩子怀疑上。”

“那得问一下您老人家，11年前，您做了什么。”

“11年前……那时候，讴歌来跟我道别，说他发现了小莺的下落，想要去营救小莺。当时我正处于闭关的最关键时刻，而且当时我也完全信任讴歌的实力，于是就默许了他独自一人前往。没想到，他要去的竟然是天堂岛这个危险的地方。早知道这样，当年我就该跟着来的……”上官龙泉陷入到了自责的回忆之中。

“您可真会避重就轻啊，老爷子。”赵飞语带讥讽道。

“你说什么？”上官龙泉疲惫的眼皮，因为赵飞这句话猛然一抬。

“因为你自己闭关修炼，对令徒独闯龙潭虎穴的决定视若无睹，导致了悲剧的发生——这已经是公开之事，没必要重复。你为此心怀内疚，正是你多年来主动帮助我局中原司抓捕疑犯的明面上的理由。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赵飞的语气渐渐变得凌厉起来。

“那、那你想要说什么？”上官龙泉声音微颤。

“我想说的，是在你闭关之前发生的事。”

“我……我闭关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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