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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内侍总管因为被衣服勒住了脖子,这让他的声音以往更加尖锐了几分:
“奴才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八殿下的死,好像正是跟血烈门和阴阳魔极宗有关系”
“具体的还请您看看廉将军快马加急送的奏章”
赵元承急忙又抢过内侍总管手的奏章,哗啦一下展开来细细看了起来。
随着他越往后看,赵元承的脸色越发变得难看起来,
等看到最后,他一把将奏折狠狠地拍在了面前的桌。
桌的东西没怎么样,他那肥大的手倒是被震的有些红了。
“好你个血烈门,好你个阴阳魔极宗”
“我说之前你们一直不对眼,做什么事情都要对这个干。”
“怎么偏偏在让括儿去长平这件事,态度却出的一致。”
“还以为你们是为朕考虑,真的是觉得括儿合适。”
“闹了半天,原来都是一群暗通秦国吃里扒外的家伙”
说道愤怒处,赵元承抬腿一脚穿在面前的桌想要发泄一下。
只是早已经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他,这一下非但没把桌子踹翻在地,
他自己反倒是身形不稳,一屁股坐到在了地,这让他心里的火更加蹭蹭地往冒。
觉得自己如此有失颜面的情况,都是那两个门派一手造成的。
看着赵元承在那里发火,内侍总管的心下泛着冷笑,
表面却用关切的口吻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不要因为两个小门派伤了龙体啊。”
“不过陛下说他们都暗通敌国。那八殿下的死,会不会跟他们也有关系啊”
赵元承本怒在心头,听到又提起了他的爱子赵括,顿时犹如火浇油。
“关系何止有关系分明是他们一手操办的”
“你倒是提醒我了,敢背叛我,还让我爱子命丧战场,我要让他们全都给我儿偿命”
“你赶紧去把禁军统领给我叫来”
“记住,这个奏章的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可不想血烈门跟阴阳魔极宗提前得到消息跑了”
心已经被愤怒所充斥的赵元承,这一刻完全忽略了在没有看到那个奏章之前,
内侍总管是不可能知道赵括的死跟那两个门派有关系才对,
可他虽然用词含糊,但却说了出来,他又是从哪里听过的
“对了,大天师那边也要加派人手,暂时不准让他离开祭坛半步”
“括儿这件事,他也是赞同的。说不定也跟秦国暗有”
话还没说完,有一个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道:“陛下不好了”
“大天师说有事情要问廉将军派来送信的使者,但没说几句,立刻冲出了宫门”
“侍卫们想要拦截,但都被大天师给杀了”
“果然他也有问题快派人给我去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赵元承下达命令的同时,
身为当事人的大天师,已经冲出了邯郸城。
他一身白色道袍,配以同样颜色的须发,加长相端正,看起来颇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感觉。
事实,平日里他也确实表现的一副云淡风轻,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但现在的他,脸明显能看出惊慌来。
“不应该啊”
“师父明明临行前告诉我,只要让赵括领兵去长平。”
“赵国的几十万兵马会被白起率领的秦军全部坑杀的才对。”
“为什么结局会恰恰相反连白起都投降了赵国”
“以前那些事情明明都说了啊,怎么这次突然不行了”
“不行,要去问问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近听江湖传言,他师父因为砍断了东方无暇一条胳膊而名声远播,
想来现在应该在明月神教的附近。
辨认了一下方位,大天师策马疾行而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仅次于我的王
黑暗的房间,隐隐有心跳的声音传来。
刷。
随着大门的开启,一个提醒健硕,穿着身黑色练功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的脸有一些地方似是被强酸腐蚀过,显得皱皱巴巴,让人无法确定他的年龄。
也没见他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只是但他的一只脚迈进屋子时,整个房间立刻是亮堂了起来。
这是处空无一物的纯白色房间。
天花板,墙壁,地板,连灯光都是白色的。
随着房门的关闭,刚才屋外仅有的一些其他颜色也骤然消失,
一时间,会让人有一种置身在特空间的感觉。
不过那名身穿黑色练功服的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对于身遭的变化显然已经习以为常,神情一点都没有发生变化。
看似随意地朝前走了几步,不多时停了下来。
如果有人用尺子来测量的话,会发现这个人停步的位置,是整个房间的正央。
咔擦。
细微的响动,男子面前的一处白色地面朝两侧收回,
一个大约一米见方,两米高的白色圆形金属物体从其缓缓升起。
那是一个医疗仓。
在这个世界算是很常见的一种东西。
做到不管是细微的划伤,还是濒死的致命伤,只要躺进去的及时,医疗仓的水准够高,
都是可以治愈的,而且不留疤痕,区别只是时间的长短不同。
但要是被变异兽所伤,那只能自认倒霉了,医疗仓最多只能保命,而无法治愈伤痕。
除此之外,便宜一些的,还可以当床来用。
只要在里面躺个三十分钟,可以获得普通方式想要睡八小时的效果。
眼前从这个仓的整体感觉来讲,要普通的大出不少,肯定是特制的,
至于这用来是疗伤还是睡觉,又或是其他什么,光从外表不太好判断。
男子伸左手,轻轻按在了医疗仓。
叮
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一声脆响从白色的舱体传出。
男子收回了手,对着白色舱体道:“父亲,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充满了关切之意,但那张脸却让人读不出丝毫情绪,
也不知道是面部肌肉被腐蚀的完全坏死做不出表情来,还是说他口不对心。
“忘了我每次时间不多吗别问这些没意义的,直接跟我说正事”
一个单从声音来说男子还要年轻不少的男性声音响起,但口气却充满了威严与不耐烦。
“是,父亲。”
男子声音里带着服从,神情则和刚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