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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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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文钱一斤的蔬菜,汴梁城的百姓都能接受,还被抢购一空,那八十文一斤的蔬菜,甚至五十文一斤的蔬菜,又会怎么样呢

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张正书是不会降价的,因为他可以接受亏损,但其他菜农接受不了亏损啊这汴梁城的菜农,冬日种菜本就成本极高,如果降价至五十文,说不定他们就要亏很多了。本着利人利己的想法,张正书决定黑心一点,如果销售得好,那就坚决不降价

烈日当空,夏末的汴梁城,还是热浪逼人。

汴梁城中,一辆马车缓缓进城了。管家张通掀开了车窗上的帘子,看了看繁华的汴梁城周遭景致,然后又放下了帘子。

“去桥市街巷口,寻些木竹匠人、杂货匠人”

管家张通对车夫如是说道,那车夫应了一声,扬鞭喝了一声,车马便轱辘轱辘往前走去了。这时候的汴梁城,工匠确实很多。不仅有木竹匠人,还有砖瓦泥匠等营造匠,铁匠、车马船匠应有尽有,各凭本事吃饭。

只是那城防松懈,国门洞开,但宋人也视若无睹。

这时候又没有什么城管,偌大的街巷,已经被商贩占领了一半去,马车通行都有点困难。酒楼瓦舍遍地,甚至专门观测火警的望火楼下的兵营,都改成了“脚店”,也就是饭馆。望火楼上,也是没有一个“潜火兵”驻守。这“潜火兵”是宋朝的灭火队,都开始玩忽职守了。更别说那守城的士兵,外扩的土墙上,连个防御工事都见不到,更别说什么射箭的城垛了,甚至连虚设的城防都没有。懒散的兵卒把长枪倚放在墙上,全都坐在了地上,聊着闲话。

管家张通摇了摇头,好在只是汴梁,若是雁门关都是这样,北宋就真的危急了。

马车经过闹市后,缓缓地往桥市街巷而去。

这时候,一栋酒楼之上,一个鬼机灵般的脑袋探了出来。这酒楼的门口,悬挂着用竹叶编成的灯罩罩着的红栀子灯,一看就知道是“红灯区”,也就是俗称的“青楼”了。

“姊姊,我看到张家的马车了”

一个还算稚嫩的声音,自香闺处传来。

“甚么张家”

一个略带高冷的声音,慵懒地反问道。

“大桶张家啊,你之前还念念不忘的张小官人的张家”

“呸,小丫头口无遮拦,甚么叫我念念不忘,真是讨打”

“啊,姊姊,莫要打,莫要挠,若桃知错了,不是你念念不忘,而是你根本不想忘”

“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叫你再胡说”

一时间,春闺处春光乍泄,春色无边

第四十五章:肥料

一阵打闹过后,香闺里的两个女子,都罗衫半解,鬓角微乱。整理了一番仪容后,这年纪稍长的女子恢复了高冷的模样,说道:“若桃,你还是出去罢,我都静不下心来弹琴了。”

每天弹琴,已经是李行首的习惯了。她能在这红尘俗世里保持脱俗的姿态,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弹琴时能给她带来安宁。

她这个行首,除了一半是美貌以外,另一半也是由于她才技出众,不仅琴弹得好,歌也唱得妙。特别是一首柳词,更是唱出了其中三味。

只见琴音响起处,柳词也渐起:“梦觉小庭院,冷风淅淅,疏雨潇潇。绮窗外,秋声败叶狂飘。心摇。奈寒漏永,孤帏悄,泪烛空烧。无端处,是绣衾鸳枕,闲过清宵。

萧条。牵情系恨,争向年少偏饶。觉新来、憔悴旧日风标。魂消。念欢娱事,烟波阻、后约方遥。还经岁,问怎生禁得,如许无聊。”

幽幽琴声,渺渺歌声传扬开来,虽是在闹世中,一下就被掩盖了过去。但是,李行首认真抚琴的模样,那带着幽怨的歌声,却把若桃给感染了。“姊姊她,真的是无聊吗不像吧,倒是觉得她真的有在想那张小官人呸,那个登徒子”

若桃想起那日张正书的“无礼”,掀起衣摆露出的不雅之态,不知为何俏脸一阵通红。

其实李行首,哪里是在想张正书啊,什么样的男子她没见过张正书这个富家子,只不过轻轻在她沉寂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极浅极浅的印记罢了。甚至今日若桃不提起,她还真的忘了张正书了。

“难道世间真的没有伟男子了么”

李行首抚琴的琴音,突然变得炽烈了起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唉,像周郎一般羽扇纶巾的人物,今宋真无一人”一曲终了,却唯有伊人叹息,时无英雄。

汴梁城外张家宅邸内,小院中。

张正书正瞧着那些营造匠雕凿木头看得入迷,殊不觉鼻子一痒,竟猝不及防之下,打了个喷嚏。声响之大,惊动了来财,连忙冲进屋内,拿了件厚厚的衣裳出来,欲要给张正书披上。

张正书皱眉道:“这是作甚”

“小官人,你大病初愈,还是莫要着凉了好”来财认真地说道。

张正书一阵无语,说道:“今个烈阳当空,热浪袭人,如何能着凉我”可话音未落,张正书又打了一个喷嚏,来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小官人,莫要多说了,还是披上罢”

张正书就不信了,揉了揉酸痒的鼻子,振振有词地说道:“这不知哪家小娘子在想我哩,你懂甚么”

“小官人,你如何得知有小娘子想你遮莫是你又偷跑出去,勾搭人家了”来财认识的张正书,以前不就是爱干这事只可惜,张家小官人声名不好,那些小娘子被他一调戏,性烈的差点要报官,就算是性子好的,也调头就走。于是,汴梁城坊间有言,“防火防盗防张家郎”。

“呸,我是这种人”张正书不屑地说道,“人家小娘子爱慕我年少多金,难不成你羡慕嫉妒恨了”

“小的”来财到底是农家子出身,被张正书这么一调侃,就不知道答甚么话了。倒是一旁做工的营造匠听了,个个忍着笑,差点没把脸皮都涨得紫了。“张家小官人,倒是个妙人如此自吹自擂,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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