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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鸿展陡然眯起眼睛,众人只觉得一阵风过,接着就看到赫连鸿展跟欧阳靖对峙起来。赫连鸿展抬手抓着欧阳靖的领子,另外一只手高高扬起,一个雷球已经在手中形成,还噼里啪啦地闪着电光。欧阳靖也毫不示弱,一手攥着赫连鸿展抓着自己的手,一手凭空抓出一杆银霜长枪,锐利的枪头离赫连鸿展极尽。
另外三人大惊失色,这怎么了就要董真格儿的呀谁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要打起来了他们都没听到刚刚两人的对话,也就没弄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两人就动手了。
秦战辉两手抓着两人的胳膊,“你们要打跟我打,别这么浪费”
不过两人好像谁都没听到三人劝阻的话。
赫连鸿展无惧逼近自己的长枪,目光阴冷地看着欧阳靖,“你什么时候看过他洗澡”“今天,”欧阳靖神色阴沉,“他泡在潭里趴在岸边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我来过。但是我看他就只带了一件外袍在岸边,所以给他留了一套衣服,只是他太警惕,根本没穿。如果不是你平时把他压得太狠他也不会这么累,这样就能睡着。倘若来的不是我而是心怀不轨之人又当如何他当时的样子很难让人把持得住。”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欧阳靖的耿直程度几乎不亚于穆幕了。就算觉得荣青好也不用在人家师父面前说对人家弟子把持不住吧这是要打起来的节奏么跟直接挑衅没什么区别吧
赫连鸿展本来在听到荣青根本没穿欧阳靖给的衣服时脸色好了一点,但后面一听到欧阳靖很直接地说对荣青把持不住,这才放松的手劲儿就又攥紧了,“你说什么他是我的”“哎呀好了好了两个大男人因为这点事动手,也太不像你们了”
詹朝阳打断赫连鸿展的话,用蛮力将两人分开,好巧不巧就没让赫连鸿展说出“徒弟”两个字。此时在他和商墨、秦战辉的眼中,赫连鸿展和欧阳靖就是在“争风吃醋”。
作者闲话:
72多管闲事
从两人的对话来看,这个人现在应该和赫连鸿展在一起,并且已经发展出实质关系了,因为欧阳靖说了那句“如果不是你平时把他压得太狠他也不会这么累”,一个“压”字就能反映出很多问题了,只不过是男是女还不好确定。
商墨和秦战辉相视一眼,他们都很难相信“争风吃醋”这种事会发生在这两个人身上,在他们眼中赫连鸿展和欧阳靖应该都是那种近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现在居然会做这么接地气的事情,高高在上的形象真是有点崩塌了。
再说既然对方已经跟赫连鸿展在一起了,欧阳靖就算再喜欢也不能横刀夺爱啊,更不应该更不应该头看人家洗澡这传出去像什么话谁能相信他们高高在上的欧阳师兄会做出这种事这要是被掌门知道是不是得感叹一句“家门不幸”
“欧阳师兄既然人家已经是赫连师兄的人,欧阳师兄还是不要过问太多为好。”詹朝阳琢磨了一下才决定用“过问”这个词,虽然比较隐晦,不过师兄不可能听不懂。
欧阳靖紧皱眉头,“你们也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
三人齐齐摇头,天地良心,我们真没觉得师兄是在多管闲事横刀夺爱这种事哪里是“多管闲事”四个字就能概括的这也太轻描淡写了点他们的道德观和师兄的道德观真的有这么大的差别么
欧阳靖冷哼一声,“罢了,这次就算了,但是如果以后让我知道你没有好好对他,我一定会不计代价把他抢过来你不愿意好好对他就别妨碍别人对他好”
这大概是欧阳靖第一次说出带有这么强烈的感情色彩的话,说完甩了下袖子就离开了。
赫连鸿展倒是没有气得追上去,只是那张向来冷淡的脸这会看起来好像要结冰了似的。
商墨三人都无比好奇能够让赫连鸿展和欧阳靖险些大打出手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对方一定不是美若天仙就是气质绝尘,不管是男是女一定都是那种叫人看了一眼就再难以忘怀的。
但是三人谁都没往荣青身上想,在他们眼中荣青再漂亮那也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天赋再好但目前而言这修为也还不够看。两位师兄怎么可能因为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就争得这么面红耳赤对方必然是个极具成熟韵味的大美人
正在跟贺天拼酒的荣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嘀咕着到底是谁在念叨他。
荣青的酒力本也不错,但他真没想到贺天那小子会那么牲口,看着是个挺可爱的大男孩,喝起酒来居然跟喝白开水似的,除了去撒尿的次数多了点之外一直都跟没事人一样。
荣青火大,一边讽刺贺天尿频一边跟他对着喝到了现在,这会醉得看人都是带重影的。使劲儿晃了两下脑袋也没用,最后两眼一黑,青铜酒盏掉在了地上哐啷一声,整个人也向后倒去
边上的穆幕想拉他一把结果没拽住,荣青的袖子从他手中溜走,眼看着就要摔地上,却突然出现一个人从背后稳稳接住了荣青。
众人张着嘴齐刷刷抬头一看,正是一脸寒意的赫连鸿展。
赫连鸿展冷哼一声,顿时有一股凉意以他为中心扩散了出去,边上这些醉得六七分的人都打了个寒战,紧接着就清醒了不少。
众人立刻散了,贺天看着赫连鸿展的样子也立刻变成了哑巴,往后退了两步躲在穆幕身后
穆幕的反应没其他人那么夸张,带着很是耿直的表情说道:“师兄来的正好,刚刚荣青喝醉酒就一直在念叨师兄的名字,想来是一直在等着师兄腾出时间带他回去。”
很神奇的,赫连鸿展脸上的冰霜立刻化了,还颇有春暖花开的感觉。
“恩,我这就带他回去,你们也不要太晚,别喝太多酒影响了明天的修炼。”
简单嘱咐了两句,赫连鸿展就打横抱起荣青转身离开了。
贺天从穆幕身后出来,贼笑着拍了一下穆幕的肩膀,“你小子行啊反应挺快的知道编瞎话骗师兄了,我还一直以为你这辈子都那么耿直了孺子可教啊”
“什么骗师兄我可没有骗他,”穆幕给自己到了一小杯酒,看着赫连鸿展离开的方向慢悠悠地说道,“我是真的听到荣青在叫师兄的名字。”
贺天怔了一下,也转头看了过去,嘴里呢喃着,“这徒弟直接叫师父的名字算不算大不敬啊”
醉倒在地上的贺梁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胳膊搭在贺天肩膀上,口齿不清地嘟囔,“你、你说什么大不敬”
贺天转头轻轻笑了笑,“没什么。”
赫连鸿展念动口诀召出飞剑,抱着荣青站了上去。荣青醉酒还没醒,头靠着赫连鸿展的胸膛,脸上一片绯红。
“贺天是不是嘴漏啊喝了那么多怎么一点事儿都没有一定都漏出去了”
赫连鸿展听着荣青醉酒呓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贺天酒量好是出了名的,这人也不打听打听敌情就盲目迎战,这样的性子以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
要不是因为双手都占着,赫连鸿展真想敲敲荣青的脑门,这种时而灵光时而迟钝的脑子最让人费心了。
到了凌起峰,赫连鸿展直接把荣青抱进自己的洞府。
将人放到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