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魔成年后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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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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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状态,只要继续下去,长则三月,短至一月,必定可以彻底消灭魔性,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但她破戒了。先是现出神魔身,此刻又大肆摄入魔气。一旦摄入了魔气,之前的努力就会全部白费。

虽然这件事在他的算计之中,但他无论如何也料不到,破了戒的她非但没有痛哭流涕,反倒大快朵颐起来。

吃相还挺凶。

他的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旋即,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眸色逐渐深沉。

很快,阿离把地上的食人花吃得一干二净。

她打了一个嗝,抖抖翅膀,昂首挺胸向森林里走去。

如今她浑身上下都是劲。森林这么大,肯定还有别的食人花

阿离正美滋滋的盘算着未来的计划,忽然嗅到冷风中多了一丝可口的草木香。

她耸动着小鼻孔,脑袋旋了半个圈。

便看见云欲休斜倚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前襟大敞,露出右边锁骨下一道极可怕的伤口。

“啾”阿离微微有些吃惊。

想起不久之前他让她自生自灭时那凉薄的语气,阿离忍不忍幸灾乐祸地扇了扇小翅膀。

天道好轮回。

正想走,又被那股诱人的草木香味拽回了头。

怎么,云欲休能吃不成

阿离迟疑地定睛去看,忽然发现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下面,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墨绿色的细藤蔓,深深扎在云欲休的血肉中。

这是

她犹豫了一会儿,小心地靠近他。

他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铺在眼下。眼底本就有朽黑,加上睫毛的阴影,更显得病态十足。五官精致完美,漂亮得有些邪性。伤口附近的皮肤透出浓浓的死气,很显然,那些细小的藤蔓正在不断抽走他的生机。

江拾轶的灵力是木属性。

阿离皱起了小眉头,心中滴溜溜转动着念头如果云欲休没有把本命源气给自己的话,绝对不可能被江拾轶的灵力侵蚀得这么厉害。

就尝一口,不好吃直接走。阿离下定了决心。

吃饱喝足之后,身上好似有使不完的劲。她扑扇着翅膀,用脚爪钩住云欲休的衣裳,顺利爬到了他的胸口。

这个角度抬头看,只能看到他线条流畅的喉结和下巴。

阿离悄悄松了一口气,试探着把啄伸进他的伤口里面,啄了啄那墨绿的藤蔓。

没扯断。

阿离多使了几分力气,叼住最细的一缕,用力一扯。

云欲休的身体轻轻颤了下,惊得阿离头皮发麻。半晌,见他又沉沉地半死过去,她壮着胆子,继续把那一缕长长的藤蔓拽了出来。

轻轻啄开一个小口子后,浓郁的灵力呛得阿离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试着吞了少许进入腹中,很快,原本冰凉的木属性灵力化成了滚烫的热流,在她圆滚滚的身体中盘桓。

阿离试探着,小心地吃掉了整根藤蔓,然后把脑袋埋进云欲休怀里,继续替他清理伤口。

清除了所有藤蔓之后,云欲休锁骨下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阿离顺着他敞开的衣襟钻了进去,小爪子踩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替他一处一处清理其他伤口中的藤蔓,不知忙活了多久,阿离终于扬起小脑袋,呼出一蓬心满意足的热气。

肚子里那团暖暖的能量不断冲上脑门,熏得她昏昏欲睡,云欲休的衣裳底下光线暗沉,有种异样的安全感

阿离腿一软,跌在了大魔头混合着鲜血和清香味道的身体上,睡着了。

她歪着脑袋,摊开翅膀,趴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睡梦中,阿离又回到了食人花的肚子里。

不同的是,这回的花壁很狭窄,把她紧紧挤在里面,动弹不了分毫。

她挣了几下,发现紧贴着她身体的花壁轻轻颤动,耳畔有低低的闷笑声。

一股说不上是陌生还是熟悉的香味幽幽缭绕在身边。

阿离睁开了眼睛。

眼前依旧是那个线条结实流畅的胸膛。

“没错,是趴在他身上睡着的。”阿离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

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她一个激灵,蓦地张大了眼睛。只见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正正放在人家的胸膛上,葱一般的指尖勾住对方的锁骨。她惊恐地低头,没看见白肚皮,倒是见着了雪峰。她变身的时候衣裳掉了光溜溜一只胖鸟钻到他衣裳底下睡觉,结果恢复了人身

实打实的,肌肤相亲

阿离倒吸了十多口凉气。她尝试着变回神魔身,可惜体内的能量蛰伏了,不动如山。

云欲休的衣裳紧紧裹住了两个人,阿离一醒,云欲休自然就察觉了。

低沉带笑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语气满满都是戏谑:“我可不是正人君子。”

“只不过,”他轻佻地笑了,“对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阿离浑身僵硬,血液冲上脑海,耳旁嗡嗡乱响,两眼一片漆黑。

第10章小鸟依人

云欲休轻佻地笑了,“我对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阿离眩晕了一阵,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抬起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云欲休下巴微扬,似笑非笑斜睨着她。这样近的距离看,对方邪气的脸庞压迫力十足,更像是一只能够轻易蛊惑人心的恶魔,又坏又帅。万幸的是,他的身体确实没有任何奇怪的变化。

他的心跳依旧沉稳,呼吸平缓得若有若无,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身体是冷的。

反倒是阿离心跳急促,浑身滚烫,皮肤红得像一只烧熟的嫩虾。她又急又羞,想气,不敢。

体内的魔气沉沉蛰伏了,此刻身体绵软,动一动都困难。想要脱困,只能靠云欲休不然怎么办她是光溜着从他领口钻出去,还是从袍子底下爬出去这画面太美,阿离想都不敢想。

眼下这种状况远远超出了阿离的认知范围。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破罐子破摔,继续盯着他看。

云欲休的身体很冷很硬,渐渐的,阿离的思绪飘走了

她不知怎么想到了“卧冰求鲤”,顺势想起了冒着热腾腾白汽的香浓鱼汤。她饿了一整天,只生啃了一株食人花和一堆藤蔓,肠子都素得发绿了。这里还很冷,一想到热汤,阿离顿时浑身都不好了。

想喝。

云欲休正打算狠狠嘲讽她几句,忽然见她双目迷离,脸上红潮稍退,只剩双颊浮着两团嫩嫩的浅红色,樱唇微启,像两片娇艳的花瓣,连呼出的小团白汽都带着清甜的花果香。随着她小小的吞咽动作,嫩白细长的侧颈在他的视线下轻轻颤动。她就像一枚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果子,试图唤醒他体内那头睡得至为深沉的猛兽。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推开她。

抬起的手尴尬地顿住了。两人像连体婴一样同穿一件衣裳,如何推得开无论先行宽衣解带还是直接撕碎这件衣裳都很怪。怪极了。

这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状况。大魔头略微迟疑之后,心底涌起了阴沉的杀意。

对,有什么好为难的,杀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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