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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寨主和所有兄弟的坟前发过誓,现在我在你的面前,再发一次,灭牛王寨的,不管是谁,我一定会用他们的头颅,祭牛王寨逝去的兄弟”
万瑶抬起了头,泪眼婆娑的说道:“凌大哥,你要找小侯爷报仇”
凌沧笑听到这个人,眼中杀意一闪,坚定的说道:“当然,楚家父子,已经先他们一步上了路,接下来,自然就轮到他了”
万瑶摇了摇头:“凌大哥小侯爷并不是一个坏人”
凌沧笑闻言眉头微皱。
万瑶看他面露不悦,有些不敢往下说了,他这一次见到凌沧笑,虽然还是很亲切,但却在心底,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惧怕感觉。
凌沧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的轻柔:“你往下说我也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万瑶微微点头:“当初,在我们寨内杀人的,都是楚决然和另外一人干的,他当时并没有出手,而且,当时楚决然想要把我是他从那两人的手中救了我,并把我带回了侯府”
凌沧笑点头,面无表情的硬声说道:“他让你在侯府做丫鬟,仅这一条我就要杀了他”
说着,凌沧笑声音略显缓和:“我本打算,终要灭那侯府满门,之后才会杀他,好让他也知道,被人屠灭的感觉,既然听你这么说,我可以考虑,只杀他一人,侯府的人不来惹我,倒也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万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远处的一棵大树旁。
莫霄立于一片树叶之上,刘孙靠着树干蹭着背,背棺客状若死尸,僵直而立。
红瑕有些静若寒蝉,因为身旁的白洛萦今天不知怎的,身上的气息很可怕,像是眨眼要杀人的感觉,让她有些懵然。
白洛萦这一日,的确显的很暴躁,他往日只要有空闲,就把梳自己的银发,今天竟然也没了闲心,目光冷厉的看着不远处的凌沧笑。
她身旁,是一个小女孩,正是时刻以她马首是瞻的白狼,一双小眼睛,这时正咕噜咕噜的转个不停,似是什么都懂的样子,让一旁的红瑕很是羡慕。
凌沧笑这时,已经领着万瑶,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三日之后。
信天侯府少夫人出行,随从被尽皆击杀的消息并没有传出,显然是有人,刻意把消息压住了。
凌沧笑当时,并没有杀轿中之人,还有用的人,他一般很少轻易下杀手。
这夜,凌沧笑一个人从客栈中出来,直接朝着三日之前的那个地点走去
万瑶从窗户中,遥遥看到了他的身影,眼中露出了一丝担忧,一丝怅然。
红瑕是认识她的,所以这几日,也就她陪着万瑶的时间最多。
红瑕看着她的表情,又看了看外面,这时凌沧笑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的隐于昏暗之中。
她突然问道:“你知道公子去了呢”
万瑶叹息道:“他一定去见小侯爷了,三日之前,在临走之时,他曾托少夫那人带过话,就是今日,他们约在了那个地方”
红瑕闻言,皱了皱眉,耸了耸鼻子说道:“哼小侯爷有什么了不起,公子杀他如屠狗就是那个信天侯,也不过就是离渊大成而已,就公子修为进境,一年半载之后,也是不值一提”
红瑕眼珠咕噜一转,又问道:“你这是担心公子啊,还是但心那个什么小侯爷啊”
万瑶微愣:“当然是担心凌大哥了,可是小侯爷,他也不是坏人,我虽然在侯府受过一些苦,但都是一些下人们的明争暗斗,他也并没有虐待过我”
说道后面,万瑶的声音小到几乎微不可闻。
“哼他都把你安排当丫鬟了,还不算虐待,他显然是没把你与他自己,平等起来看待,这种人自视高人一等,就应该杀掉”
红瑕说到最后,恨恨的比了一个刀手。
万瑶在一旁,直听的心惊胆战,这样的人都要杀,而且听红瑕说起来,就像是十恶不赦一般。
她又幽幽叹了一口气:“我有时候,真羡慕你们,都有了不起的修为,而我自小身体孱弱,我父亲也说我骨骼娇小,资质各方面也都是愚钝不堪,根本就不能修炼,不然何以会沦落到如此地步,还要凌大哥不惜千辛万苦的来救我,这次如果他真杀了小侯爷,必然会得罪信天侯,到那时”
说道最后,他低声落寞自语:“如果我也能修炼,那就好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诛龙犯神刀vs北斗辰阳剑
其实,红瑕陪着万瑶,是凌沧笑的主意,一方面,同是女孩,年龄也相仿,能解他忧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能时刻了解万瑶的思绪。
因为凌沧笑发现,这次见到万瑶,对方虽然还和当初一样亲昵,但从眼神中,他能够看出,这丫头已不再如以前那般无忧无虑,这一年之中的境遇,有些事情,她已习惯了埋藏在心里
红瑕也时刻不忘自己的任务,时刻竖着耳朵,万瑶的每一句话,她都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时不时还懂得旁敲侧击。
红瑕听到万瑶担心,无所谓的说道:“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虱子多了不怕痒,最近听说公子的赏金,在帝国已经达到了四千万了,但是你看,现在他还不是大摇大摆,招摇过世,无人能治吗”
万瑶听的目瞪口呆。
她近一年都身处侯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曾有机会知道这等事情。
当然,红瑕也是为了让万瑶放心,而往大了吹,招摇过市是没错,但绝大多数时候,也都是用千幻脸谱变化了相貌的,不然走到哪,哪都要轰动。
而且,千幻脸谱,也的确玄妙,等闲之人不能窥破真容,到目前为止,除了当日客栈的那个老人,能窥破凌沧笑幻化的容貌,其余能堪破的似乎少之又少。
同样是三日前的那一处地方。
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人在此地等候多时。
凌沧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他的每一步,都充满了韵律,而且似乎像是丈量过一般,一步三尺,分毫不差。
那人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耳朵一阵耸动,目光随之看去,他的眼睛突然间微眯。
他出身不凡,见识同样不凡,光是这人走来的步伐,他就知道,这是一个寻窍境之中,十分罕见的高手。
那种韵律很和谐,那种步伐很自然,自然到,人仿佛天生就应该这么走路一般。
但他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