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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夏澜干脆利落地用剑柄敲晕苏书,同时苏书的本体也遭到强烈的眩晕感,一倒地便不省人事了。
黑暗。
陷进了无止境的黑暗漩涡,如被倾盆的窒息所笼罩。
很遗憾,以目前的医疗手段,这种先天性症状是无法进行医治的。
医生,你说这种屁话不就是想见死不救吗告诉你无论多少钱,你要一百万还是一千万我东海夏家都付的起
这位病患家属请你冷静下来,病人的症状确实十分罕见,经过检查,xx是正常的女性染色体,可病人的性别器官却呈男性特征,这应该就是患上了典型的iǎngxg畸形症状,全世界也只有数百例真的极为罕见。虽然通过手术可以矫正器官,但由于是正常女性染色体,未来还是可能会出现偏女性化的特征,并且患上这种病后将来是无法生育的,请你理解。
这是怎么回事
模糊的视野中,隐约能看出是一架完全陌生的医院。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正满脸怒气,旁边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表情很是无奈。
苏书不曾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记忆。
爸爸爸爸
娇娇弱弱的稚嫩嗓音从西装男人脚边传来。
透过西装男人瞳孔的倒映,竟能清晰看到一个宛如瓷娃娃般的漂亮小女孩正干巴巴地望着身前的西装男人。
小女孩的长相似乎有点眼熟
这,真的是小女孩么
夏澜,你的病没救了。没有任何的安慰,西装男人只是简单而残酷地说出事实。
我会死吗夏澜歪着头咬起娇嫩的小手指,似乎并不理解现在的状况。
小朋友放心,这不会影响到你的寿命,应该吧医生安慰道:总之,还是要乖乖按时吃药才可以。
哼,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如果让夏家的祖宗知道我这代断了根怕是要从坟头里气出来杀我。
那怎么办呢爸爸夏澜一派天真地问道。
你不孝,那算是我这个做爹的过错,没办法了,你妈身体也不好,她不能给我生了,但我老夏家必须要有一个正常的种。
听到这里,医生知趣地走开了,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无非要离婚或者找qgrén了。
“行了,夏澜你回病房里去吧,我公司还有事,晚上估计还得很晚才来接你,你自己看着点吧,别乱跑就行。”
随便敷衍了几句,西装男人便阴沉着脸,头也不回地快步走进电梯离去,只留下夏澜独自站在宽敞的医院走廊里,加重力气啃咬小手指。
年纪小,但不代表真的什么也不懂。
压抑,一股油然而生的强烈压抑感让苏书也为之感到窒息。
不一会,黑暗再次降临,所有画面逐渐趋于虚无。
毫无疑问,这一定是梦,可梦到别人的遭遇,这就太匪夷所思了,这个梦未免也太逼真了,虽然不了解夏澜的身体究竟是什么状况,但肯定跟这个梦差不到哪去。
就在苏书浑浑噩噩地思考着的时候,喉咙的强烈干燥迫使她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grén后的夏澜那张似笑非笑的俏脸。
为什么用grén来形容,因为梦中小时候的夏澜给苏书的印象实在是太过于深刻了,即使梦醒了,记忆也没有半点流失,反而变得愈发刻骨铭心。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梦
内心的疑惑愈演愈烈,反倒让她浑然忘记了自己此刻被俘的危险处境。
第213章沦陷
“终于,醒了啊。”
这是一间柴房,苏书被绑在角落里,而夏澜双手托腮蹲在她面前似乎已经很久了。
不出意外,她的额头上空荡荡的,帝具已经被夜袭的人拿走了。
恐怕不仅如此
她勉强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掌心处那条原本血红的萌咒竟然变成了灰色,身体能够明显感受到萌咒停止了流动失效了
怎么回事
夏澜细心解释道:“其实呢,迷雾者之间并不只有生与死的决杀,除了能够掠夺死者的萌咒之外,也能在对方毫无反抗的时候封印对方的萌咒,这是我和老赵在现实世界里摸索出来的秘密。”
“哼”苏书稍微挣扎了几下,不禁自嘲道:“没了帝具,没了萌咒,高兴了吧,我又沦为废物,那么,大动干戈绑住一个废人有什么意义么”
夏澜平淡道:“哪怕你现在一无所有,但我知道你的存在即是最大的危险,不要说绑住你,只要你还活着,很多人都不会对你放松警惕,反而无时不刻都想杀掉你。”
的确,除了夏澜之外,整个夜袭的人都想立刻处死她。
“那你还在等什么”苏书冷眼而视,“不是已经下好决心了么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你将握住未来,会获得胜利,而我不怕死,反正回归现实世界也对我来说没太大的意义了。”
夏澜沉默了,虽然决心是有了,但想象和现实从来都不是一回事,真的能动手或是亲眼看着苏书去死吗
苏书讥诮道:“让我猜猜,你无声无息地抓走了我,这对夜袭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让切尔茜伪装成我混入帝国内部,牵制住黑恶之剑的行动,甚至唆使我的手下叛变,对吧”
夏澜坦诚道:“嗯,boss的确就是这样安排的,你加入帝国的时间并不长,对你熟悉的人就更少之又少,切尔茜有能力完美地冒充你,想必切尔茜现在已经带着黑瞳一起回到帝都了。”
苏书听后只是冷笑不语。
夏澜挑眉道:“你如今满盘皆输,心里很不服气是吗虽然你可能真的不怕死,但恰恰就是不怕死的人,求生欲是最强的不是吗”
“那又如何”苏书撇开头道:“我已经是阶下囚了,爱杀便杀,别想再羞辱我了。”
“从来都没有人羞辱过你”
不是夏澜的反驳,而是来自柴房门口的闷吼声。
苏书闻声望去,只见张昊大步走进来,锐利的眼神如刀子般刺向她,但这对她而言根本毫无威胁感,这样的仇恨她早就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