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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摆了摆手说:“先别说那么多了,打开不就知道了,胖爷想到一个法子,小哥你给看看行不行”
我点头说:“你说。”
胖子指了指我们的脚下,说:“既然打不开,我们也就不打了,直接挖个盗洞下去,在地下转个弯直接挖过去,不就行了吗”
我有些犹豫说:“可是既然设计的这么坚固,那设计者肯定会想到挖洞这种事情,不会不在地下布置阻挡我们这类人的东西的,而且既然我们能想到,那之前留下痕迹的人,怎么又会想不到呢”
胖子叉着腰说:“你丫说的也对,要是挖了一顿白费力气,那还不如坐在这里好好想想怎么打开这个门呢”顿了顿,他问我“小哥,你说里边藏着什么啊为什么造的跟碉堡似的呢”
我苦笑道:“这谁又能说的清楚,但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说不定还有一个很大的秘密,要是不打开,咱们就跟它在这里耗上了”
胖子说:“可是这么时间没吃饭了,胖爷饿了怎么办”
我指了指来的路说:“那你就回去到关我们的地方,从里边挑只你能欺负了得,然后带过来,不就有的吃了嘛”
胖子点头说:“有道理,那这种脑力活就交给小哥你了,胖爷回去给你找吃的来。”说着,他还真的往来的方向跑回去了。
虽然,我担心胖子会被什么东西突然袭击,但是想到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而且比我要精明的多,不会那么轻易中招的,也就是因为这个想法,差点让胖子丧命。
第六百八十五章不好的预感
我和古月研究了有好一会儿,但是这个门就像是个装饰似的,根本看不出能打开的迹象,甚至于来觉得不可能的打盗洞方式都用了,可是刚挖了没有几下,就发现下面又被翻动过的痕迹,虽然距离现在的时间相隔不短,但也不超过三个月之内。
我很识相地放弃了,显然正如自己所料的那样,我们能想到的办法,之前来这里的人也都想到了,一时间就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肚子却饿的“咕咕”直叫,显然这次是特别的饿。
其实也是,我们在那沙漏牢笼中被困了那么多天,每天都用水充饥,后来也就饿过了劲,所以出来的时候,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根本忘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吃东西,现在无聊起来,才想起了这一茬。
我就对古月嘀咕说:“古月,你说那个死胖子怎么还不会来是不是去搬恐龙去了咱们三个人也吃不了多少,随便找个小的拖过来不就得了。”
古月没有理会我,反倒是因为这句话,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围着半球体建筑走,看出她并对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并不感兴趣,我也只好自己朝着胖子离开的方向眺望,心里却又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算算时间,胖子走了差不多也有半个小时了,从这里到我们被关的地方,要是丝毫不留停的走回去,最多也就十分钟,十分钟怎么也能解决一头动物,再有十分钟怎么也能原路返回了。
想着,我忽然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是头蠢驴,我们所在的那个牢笼的无形墙壁破坏了,但是其他地方的并没有出现那样的问题,之前我们三个人都弄不开那无形墙壁,胖子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搞的开呢
古月已经转到了半球体建筑的另一边,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看不到她的,我就扯着嗓子吆喝她:“古月,我看胖子是打不开那无形的墙壁,又不好意思回来,要不然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回去看看情况。”
古月从建筑后面缓步走出来,说:“这不是一个半球体,而是一个球体,就好像天降火雨似乎掉下的一颗大石球,在这里深深地砸了一个坑,一半露出外面,另一边藏在地下。”
我知道古月说的这些的可能性很大,毕竟从之前有人想要挖盗洞进去,但是无功而返的迹象表明,下面肯定是无法进入的,现在古月这么一说,那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了。
可是,我现在哪里有心情顾得上这个,一心只是想着胖子的安危,毕竟没有人的地方,可要比有人的地方更加的危险,但凡出现点什么意外,就胖子一个人的话,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说:“你先在这里慢慢研究,我回去看看胖子那边的情况,这家伙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这可不是他的性格”
胖子微微点头说:“把枪带上,小心点。”
“知道了”我应了一下,也没有去背背包,直接往兜里装了几把子弹,把枪挂在脖子上,急匆匆地朝着原路返回,而且为了更快能找到胖子,我走的是大路,并没有再从那个药铺穿过,也可能是我害怕面对那些骸骨吧
这么一走确实近了不少,可我还是觉得走的太慢了,心中那种异样的不好预感越来越强烈,甚至我都开始后悔没有把古月一起叫上,虽说那样可能折损我作为男人的面子,但是比起个人的小命来说,面子大多时候还是屈居于下的。
因为我这个人的记性还算不差,所以即便只是走过一次,也能够把周围的建筑物记个差不多,所以还没有用十分钟,我居然到了那些石球的区域,很快就找到了入口。
再次进入那个入口,我心怀忐忑,因为之前的牢笼式的封闭空间,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如果不是胖子迟迟不回,我肯定这辈子也不想再回来了。
头顶岩浆的光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往下走时候墙上放置的小团岩浆,像是一盏盏点亮修罗地狱的冥殿,那种血红的光芒,让我浑身都开始不对劲起来,没有当时刚出来时候的那种新鲜感和奇特感。
端着子弹已经上膛的枪,每往下走一步心都是悬在嗓子眼的,自己的脚步声显得那么的清晰,甚至连呼吸和心跳声都历历在耳,吞了吞口水,我硬着一下下“簌簌”发麻的头皮,加快了脚步。
等到我们下到了那些牢笼的过道中,那些铁门有开有合,我都记不得那些是我们之前三个人一起打开的,那些是胖子下来重新打开的,甚至连我们之前被关在那个铁门里边也完全记不住了,脑子里边是一片的浆糊。
“啪”我在自己的脸上甩了一巴掌,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