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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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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江西部分也派出一支偏师从浮梁进入徽州,于是短短三天时间,池州、宁国、徽州、广德,三府一州,传檄而定。

十几多道降书飞样儿的送到了霍广成的手中。虽然这其中一些知县在写了降书以后,自己就挂官而去了。但刘暹也才走到芜湖啊,整个战事就结束了。十一月一半都还没过完呢

而到这一天起,秦军也正是掌握了半个长江。从九江以下,河道全为秦军所掌控。江苏的战事也停在了淮安,安徽、江西的战事结束,虽然江对面就陈列着淮军重兵,但刘暹一点都不担忧。他手心里握着舰队,这大江之利就只能是秦军的利,而不是清军的。四艘蚊子船,六艘蒸汽炮艇,两艘千吨级的炮舰,这样的实力根本不是李成谋的长江水师所能抵抗的。早在秦军溯江而上拿下南京的时候,那一直在鄱阳湖里耀武扬威的李成谋,就跟看到了猎狗的兔子一样,撒腿跑出了鄱阳湖,直接退去了洞庭。

所以,秦军在长江一线的兵力虽然不充裕,但刘暹一点也不担心这边的局势会反复。他现在烦心的地方是浙江和湖南。

左宗棠到底打算怎样才能投降那长沙的曾国荃、刘蓉等人,又要怎样才愿归顺

浙江保持沉默已经半年,湖南战场打到现在刘暹也能看明白一些,楚军和湘军绝对没有为满清陪葬的心思。但是这两路人马也不主动投降,刘暹去信,派人联络,他们也没给出一个准确的回应来,你说刘暹烦心不烦心

“王上是在担心曾国荃、刘蓉等人战死长沙之后,湖湘士林会反应很剧烈”新到刘暹跟前的王闿运一眼就看出了刘暹的心思。他捋着胡子笑道,“王上多虑了。曾国荃本身对清廷就甚是不恭,刘蓉更非不智之人,郭嵩焘也早已经心灰意冷。长沙僵局持续不长,或许他们只在等一个借口而已。”人都是要颜面的。二十多年来湖湘学派替满清支撑起了这座江山,现在要背弃了,光光棍棍毫不遮掩的投降,读书人可做不来。

“曾国荃曾任山西巡抚,虽然挪任湖南,但对山西旱情始终牵肠挂肚,王上只需在这点着手,何愁曾国荃不入囊中”

“只是左宗棠这人么”

第四百五十六章中法友谊

王闿运对左宗棠也很挠头,一些人他们的性格不是什么外因就可以动摇的。王闿运虽然被后世誉为帝王学宗师,但并不是说他就能洞察人心,在一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上都能睥睨自如。

王闿运的帝王学,不是厚黑学,也不是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那种从人性的负面出发讲政治权术的集成,王闿运的帝王学和这种东西没有什么关系。

王闿运的帝王学主要是“通经致用”之学,改造经学,把经学运用于当下的政治中。具体来说,王闿运的帝王学就是在乱世中拨乱反正。在浊世中求昌明大道,要用王道把社会变成“治世”。

原时空里的杨度自诩为王闿运帝王学的传承人,奔走为袁世凯登基忙活,以至于让后世不少人都以为所谓的帝王学就是君主论、纵横家那一套。

刘暹自身也有这种认知。而且王闿运对曾国荃的解决方案,就很让他欣喜。只是怎么用在左宗棠身上就有些不灵了呢

“左宗棠为人多智略,内行甚笃,刚峻自天性。”

刘暹听了半响无语。内行甚笃,刚峻自天性,是啊,不然怎都叫他左蛮子呢

但是湖南即将解决,湖北也就不在话下,江南之地只剩下浙江也不是事儿啊。胡雪岩已经答应担任发展建设银行行长一职,左宗棠的态度真心叫刘暹捉摸不透。

刘暹回到书房,提笔再给左宗棠写了一封亲笔信,虽然觉得这样还是没啥用处。

然后启程就转回了南京。罗淑亚来南京了,法国人现在要撑不住了。岘港已经被秦军和越南新军收回,现在河仙激战正酣。士气低迷的法军似乎正趋于劣势。虽然法国人的军舰依旧牢牢掌握住南越的制海权。但罗淑亚此来绝对是是求和的。

回南京的途中,刘暹特意去了徽州一趟。现在的徽州百废待兴,已经远不能跟清中前期时候相比了。满清自乾隆末年开始,统治日趋没落,课税、捐输日益加重,徽商处境每况愈下。1831年,两江总督兼管两淮盐政陶澍革除淮盐积弊,改行“票法”,靠盐业专利发迹的徽商开始衰败。进入到六十年代。典当业也因左宗棠胡雪岩垄断及外国银行的侵入而中落。茶、木两商则由于鸦片战争和太平天国运动的影响,连年亏损。曾国番与太平军在皖南与徽州的拉锯战,徽州十村九毁,生灵涂炭。加之随着帝国主义入侵,外资渗入,国外商品倾销,徽商经营的行业大多被其所替代。而同时与帝国主义、军阀官僚联系密切的广东、江浙财阀开始兴起,只掌握传统商业知识、技能的徽商,在商业领域逐渐失去其操纵、垄断和独占的地位。开始走下坡路。

现在的徽商在上海的影响力一般。如果说能举出一个全国知名的人物来,就只有胡雪岩了。但商界中的看法却有很多人把之归入到江浙集团。

徽商现下处境令人感慨啊。

但刘暹没有拉徽商一把的念头。时代在变更,传统在变更,商业同样在变更。抱着几百年前的老传统。老观念,不与时俱进,那就只有被时代的大潮所淘汰。

再说了。徽商的辉煌,根子在两淮盐政上。这东西刘暹怎可能再放给私人商贾控制借着秦军横扫天下的机会,盐政也是要扫一扫屋子让皇家住进去的。

刘暹回到南京的第二天罗淑亚就上门来求见。刘暹没故意晾他。立刻就见了罗淑亚。

不过是两三个月没见,罗淑亚原先给刘暹的那种高傲凌人的风格已经没有了。就像是被诸葛亮压着的魏延,心有不甘,面上却绝不敢漏出来。憋屈啊

想罗淑亚身为法国公使,面对满清的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却要面对同样的中国人低头俯首。

“尊敬的国王陛下,您是一个英明智慧的君主,应该知道怎样处理当今中法两国的关系,才可以为中国的将来赢得更大的了利益。

法兰西第三共和国在远东失败了。战争给法兰西带来了剧痛,给中法两国的关系也带来了深深的损害。但就像陛下您当初说的一样,中法为东西大国,终究是要坐到一起的。

法兰西承认在远东的失败,但法兰西不会退出远东。陛下收回了法兰西在上海的租界区,但没有全部驱除法国商人,想必对这一点也是有着深刻的认知的。

用中国的一句老话:中法之间,合则两利,分则两害。

一个东方大国,一个西方大国,始终保持着尖锐的矛盾,是一个非常不理智的行为。作为一名法兰西共和国的外交人员,我带着法兰西的友谊来面见国王陛下。希望国王陛下也怀着对中法美好未来的展望,对法兰西共和国的友谊之手做出最明智的回应”

罗淑亚真的很不简单。外交官的口才真的令人铭刻。

刘暹呵呵笑着看着罗淑亚,从丁振铎手中接过了罗淑亚递交的国书。结果上面有一个让他眼光一亮的字眼大使。罗淑亚的头衔已经从驻中国公使,变成了驻华大使。

“哈哈,好,好”刘暹满意的对罗淑亚点了点头,公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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